12 生存法則4

紅衣教皇(下)

弗蘭克幾人在加裏的小酒坊裏焦急的等待着,詹姆斯在小屋裏走來走去。

“你能坐下來等嗎?”凱莉不耐煩的問到。

“...我...這都快中午了,他們去了那麽久還沒回來...”詹姆斯說。

“會不會沒談攏?”格瑞斯輕聲問到。

“萬一真沒談攏。那麽我們這豈不是坐以待斃?”詹姆斯說。

衆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估計也沒想的那麽糟。如果真的談不攏,那麽好歹這會應該有人來找我們了。但是從早上到現在沒有任何消息,這未必是個壞兆頭。”凱莉想了想說。

“萬一洛克那個混蛋和別人串通好了怎麽辦?”詹姆斯問。

“鎮長不是這樣的人,我覺得凱莉說的有道理。之前很多次談判都成功了,而且聖主教那邊比較依賴我們的補給,應該能成功。”格瑞斯說。

“話說那個什麽肥豬教皇什麽來頭?”詹姆斯問。

“那個教皇原先是只是個流浪漢,名字叫艾德?羅賓遜。他流浪到我們鎮上之後前鎮長收留了他,他為人非常的精明,經常出謀劃策,很快便被選作了鎮長副手。後來他的野心越來越大,思想也越來越偏激。前鎮長意外死後,他開始和洛克争權奪勢。權利變大的他好吃懶做,經常和洛克意見相悖。洛克主張以勞換物,低調求和發展。那個教皇則主張集權,認為現在的鎮子已經規模很大,完全可以當土皇帝。兩派漸漸對立,最終開戰。不願意勞作的人就跟着艾德,有遠見的人都跟着洛克。很多年輕力壯的勞力不願辛苦勞作就跟了艾德。但是大部分的勞動者和技術人員都願意跟着洛克。心有不甘的艾德不斷騷擾,鎮上資源本來就少,怎麽經得住這般消耗。最終洛克看着受苦的民衆和艾德講和,以貝爾街為界将鎮子一分為二。我們提供生活必需品,戰鬥力較高的他們則負責鎮子周邊的安全。”格瑞斯說。

“你們為什麽叫他教主?”弗蘭克問。

“因為所有的補給都是由我們提供的,艾德的人整天無事可做,可是他們始終觊觎我們的安樂生活,同時也想争奪行政權。于是艾德突發奇想,突然有一天大肆宣揚自己是聖主的化身,同時以大量的物資吸引民衆。長時間勞作帶來的精神空虛加上豐衣足食的吸引,很多好吃懶做的民衆就投靠了他們。越來越多的民衆投靠過去之後,這邊的生産力越發的不足,惡性循環一時間讓整個鎮子陷入了危機。好在蘇菲站了出來,穩定住了大家的情緒。兩邊對立之後,除了涉及管理之類的大事,一般情況兩邊從不往來。所以這些年兩邊一直和平發展。艾德過了幾年無憂無慮的生活變得跟個肥豬一樣。所以這邊的人都叫他肥豬教皇。”格瑞斯說。

“原來如此。可是這肥豬怎麽突然想要凱莉和艾莉?他們又是怎麽知道他們的?昨晚只有我和格瑞斯被抓,他們應該不知道其他人。”詹姆斯奇怪問到。

“艾德生性風流,獨立之後更是不斷的糟蹋女性。說來也是她們活該,很多一部分都是好吃懶做,自願投靠聖主教的。因為只要奉獻出肉體,什麽都不用做都能獲取豐富的食物和其他生活物資。漸漸地,艾德挑選了上百人供他玩樂。而且不光是玩樂,很多女性被用來做些奇怪的事情。據說一旦失寵或者做了錯事,就會被賞給底下的那些守衛士兵。那些沒有入選的很多也不願回來勞作,甘願在那邊以肉體換取食物和安全。可能是玩弄的女性太多,艾德的口味不斷變化,最近一年來聽說他喜歡上了更年輕的女性和處女,年紀越小越...”格瑞斯說着說着突然意識到艾莉,趕緊打住。

“這個死變态。連小孩都不放過,真應該千刀萬剮。”詹姆斯忿忿地說。

“是的,估計艾德是聽說了你們的情況之後才做出的決定。因為蛋裏出來的人皮膚更加細嫩光滑,而且這麽多年來你們是第一個進入我們鎮的。”格瑞斯說。

“既然你們兩邊對立,那麽我們來這的消息不應該傳到他們的耳中才對。”凱莉想了想說。

“...除非有人報信。”弗蘭克說。

聽着凱莉的話,衆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難道這邊有對面的線人?”格瑞斯說。

“既然消息洩露了,肯定是某個人向教皇那邊通風報信,只是我們不知道到底是誰...”弗蘭克說。

“...難不成是加裏?”詹姆斯說。

“應該不會,從加裏營救我們來看,他沒有理由這麽做。”凱莉說。

衆人想了好一會始終沒有頭緒。

“既然不知道是誰,那還是保險點比較好,得想想其他的出路。萬一談判失敗又或者他倆串通起來,我們可以安全脫身。”詹姆斯建議說。

雖然鎮長很有魄力,是個精明的領導人,但是懸而未決的談判和形跡隐秘的線人還是讓衆人提心吊膽。

“我覺得可以考慮...萬一鎮長保不住我們,咱們肯定得另謀出路...”凱莉想了想說。

“哈...難得你同意我一回。怎麽樣,弗蘭克?”詹姆斯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萬一談崩了,你們安全離開不僅能保住性命,而且不會給鎮子帶來麻煩,我覺得可行。”格瑞斯說。

看着三人意見一致,弗蘭克再次陷入了選擇的境地。

“爸爸...”艾莉期待的搖了搖弗蘭克的手臂喊到。

“你有什麽計劃?”弗蘭克終于開口問到。

“哈...全票通過。你怎麽辦?舍得離開嗎?”詹姆斯突然轉頭一本正經的看着格瑞斯的眼睛問到。

格瑞斯臉一紅,認真的說:“碰到你之前我一位我這一輩子就這麽悲催的過了,可是發生這些事之後我覺得自己的生活應該自己把握,不能這麽随便的交給別人了。而且如果你們說的戰争是真的,那麽我更不能待在這了,我想跟你一起。”

看着格瑞斯的真情告白,原本緊張的小房間變得溫馨起來。弗蘭克也吃驚這個浪蕩子竟然一本正經的對一個女孩兒這麽在乎,看來這近乎絕望的環境徹底改變了大家。

“格瑞斯,你們這有沒有武器?”詹姆斯問。

“...有個武器庫,可是只有鎮長特許才能接觸得到。我只是個普通護士,連具體地點也不知道。”格瑞斯想了想說。

“...沒有武器...那有什麽地道之類的嗎?”詹姆斯問。

“...鎮子西邊有一個防空洞,不過前些年塌方,已經封堵住了,一直沒人進去過。”格瑞斯說。

“...那...”面對什麽都不知道的格瑞斯和破舊簡陋的小鎮,詹姆斯已經想不出什麽可以問的。

“既然什麽都沒有,想出鎮子那就只有光明正大的出去了。可是出去之後該怎麽走呢?”凱莉說。

面對如此多未知情況的弗蘭克徹底迷糊了。不久前還在糾結今後的路該怎麽走,沒想到這麽快就需要自己做決定,而且是關乎性命的決定。稍有差池這裏五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就會因此送命。

“凱莉你之前不是在外面生活過嗎?你居住的地方在哪?”弗蘭克突然靈光一閃問到。

“...我居住的鎮子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毀滅掉了。”凱莉憂傷的說。

眼看着唯一的希望破滅,弗蘭克徹底沒了主意。突然弗蘭克想起來勞拉的話,可以去找自己的爺爺,雖然他是個瘋子科學家,但是眼前已經沒什麽人可以投靠了。

“你們有沒有聽過格雷格?惠特利這個人?”弗蘭克看着格瑞斯問。

“...之前聊天的時候聽過,好像是另一個市的科學家。幾十年前他經過我們鎮上的時候還幫助建設了幾個實驗室。”格瑞斯說。

“那就好,他現在在幽蘭市,你知道在什麽地方嗎?怎麽過去?”抓住救命稻草的弗蘭克趕緊問到。

格瑞斯搖搖頭說:“鎮子和幽蘭市沒什麽往來。估計鎮長、漢娜和加裏知道一些。”

剛有了方向的衆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眼看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洛克一行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衆人再次開始着急起來。

“加裏不是說過能送我們過去嗎?”詹姆斯突然想到說。

“那麽他肯定和弗蘭克的爺爺有聯系。”凱莉說。

“可行,那我們趕緊将這酒坊翻一遍,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比如通訊方式或者地圖之類的。”格瑞斯說。

弗蘭克同意的點了點頭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分頭找。我和詹姆斯一組。凱莉,艾莉就交給你和格瑞斯了。艾莉,聽凱莉老師和格瑞斯阿姨的話。”

幾人達成一致意見之後,分頭朝各個房間去尋找加裏留下的線索。可是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要找到一個可能的線索還是非常困難的。畢竟大家連幽蘭市和弗蘭克的爺爺都沒見過。很長時間的搜尋之後,衆人回到了房間。

“怎麽樣?”詹姆斯問。

格瑞斯搖了搖頭。

“操,怎麽會沒有呢?難不成加裏那家夥是騙我們的?”詹姆斯喊到。

衆人陷入了沉默,突然凱莉像是想起了什麽說到:“...應該不至于,有個很奇怪的事情你們發現沒有?你還記不記得加裏說過他是接到布雷頓的消息才來營救的我們?”

“你想說什麽?”詹姆斯說。

“難道是密室?”弗蘭克靈光一現說到。

“對,很可能在密室。”凱莉說。

“你們到底說什麽?”詹姆斯聽着一頭霧水,焦急的問。

“他既然能聯系到布雷頓,那麽說明他有通訊工具。但是剛才我們找遍了所有的房間沒有發現一臺電腦或是一部電話,哪怕是一個電子儀器都沒有。”弗蘭克說。

“對,我們這也沒看見,他找到我們不像是偶然,而且他還認識弗蘭克和勞拉。即使他沒有接到布雷頓的消息,他能得知我們的位置并且及時感到已經說明他有相應的通訊設備。而且是很精密的設備,才能和繁星城裏的人通信。”凱莉分析說。

“只要找到設備就能找到線索。”弗蘭克說。

“原來如此...不過會不會是在洛克的辦公室?”詹姆斯說。

“...應該不是,我記得你來的那天,鎮長剛好在醫院。加裏帶你來的時候,鎮長還奇怪呢,好像是事後才做的報告。”格瑞斯想了想說。

“那就對了,通訊器肯定藏在這裏的某處。”凱莉說。

“可是這裏全都翻遍了。如果沒有,那會在什麽地方呢?”詹姆斯說。

“還有個地方沒有找,就是底下的釀酒室和酒窖。”格瑞斯說。

“事不宜遲。我和詹姆斯去酒窖,你們在上面的釀酒室找。”弗蘭克說。

衆人迅速的奔往樓下,正好這時已經臨近中午,釀酒工人外出吃飯。弗蘭克和詹姆斯直接鑽進酒窖,濃烈的酒精味将久沒沾過酒精的二人熏得直流口水,沒多久竟然有些醉意。另一邊凱莉,格瑞斯和艾莉三人一點一點的搜尋着。就在這時,正在搜尋的艾莉看見一個面目可憎的陌生人站在自己面前。

“小妹妹,過來。”兔子彎着腰伸出雙手笑着朝艾莉招呼到。

艾莉停住腳步,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一點一點的往後退。

“別害怕,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兔子笑着說。

“弗蘭克,詹姆斯。”凱莉将艾莉護在身後大聲的喊着弗蘭克和詹姆斯。

凱莉拉着艾莉正準備跑,可是回頭一看,螃蟹擋住了去路。

“格瑞斯...弗蘭克!”被圍住的凱莉焦急的喊着。

咚...格瑞斯不知從何處找到一個鐵棍,悄悄跑到兔子的身後瞄準腦袋狠狠的就是一棍子下去。凱莉拉着艾莉趕緊跑路,可是沒跑出兩米遠。老鼠冒了出來,一槍托打下去,凱莉悶聲倒地。螃蟹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将艾莉抱住,捂住艾莉的嘴。

“噓...乖。”螃蟹變态的說。

這時候讓艾莉如何安靜下來,可是無論怎麽掙脫不了,只能不停的哭泣。

“詹姆斯!弗蘭克!”格瑞斯用盡力氣喊到。

剛喊完,只見灰狗從背後鑽了出來一拳過去正中格瑞斯的後腦勺,格瑞斯往前一栽,腦門撞在機器上暈死過去。灰狗緊接着上去就是一段拳腳,已經昏迷的格瑞斯頓時遍體鱗傷。

聽到喊聲的弗蘭克和詹姆斯迅速的抄起順手的木棒鐵棍爬出地窖,可是還沒爬上來,只見兩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門。

“這叫什麽?東方有句古話叫做甕中捉鼈。”圖科說。

看着遍體鱗傷昏死過去的格瑞斯和凱莉以及不停哭泣的艾莉,弗蘭克心都碎了。可是面對槍支自己毫無辦法,只能崩潰的扔下手中的木棍,抱頭痛哭起來。

“天,請放了我女兒,讓我幹什麽都行。”弗蘭克說。

“哈哈哈哈,還是這位父親懂事,不過我們就是要抓你們啊。”螃蟹笑着說。

“等等,洛克不是和你們教皇談判去了嗎?你們還敢來抓我們?”詹姆斯孤注一擲的說到。

“就是洛克讓我們來抓你的啊,要不然我們怎麽能暢通無阻的過來?”老鼠說。

“洛克這個王八蛋...果然背叛了我們...媽的...操操操操操操...”詹姆斯捶胸頓足的咒罵着。

“人都齊了,怎麽辦?”老鼠問。

“兩個小妞到手,咱幾個先快活快活?哈哈哈哈。”螃蟹陰險的笑道。

看着圖科的默許,老鼠搓了搓手朝凱莉走了過去說:“這個白妞歸我了,這麽圓的屁股肯定真帶勁,哈哈哈哈。”

螃蟹将艾莉按在機器上,一邊解着褲子一邊笑着說:“這小孩就歸我了,這麽嫩肯定舒服。”

“你他媽的住手...”看着如此情景的詹姆斯和弗蘭克大喊着的沖了上去,可是一言不發的灰狗砰砰兩下将兩人擊倒在地。詹姆斯轉身一棍子揮了過去,砰的一聲打在灰狗的手臂上,可是灰狗沒有一點反應,弗蘭克起身一腳踹在灰狗的肚子上,灰狗也沒有移動分毫。面無表情的灰狗咚咚就是兩拳,将詹姆斯和弗蘭克打翻在地。瞬間反擊的灰狗将兩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求你們了,放開我女兒...求你們了...不要...”看着哭聲震天的艾莉和昏死的凱莉,弗蘭克絕望的央求到,可是對方卻并沒有停止自己獸行的意思。

“等等...”詹姆斯吐出一口血,有氣無力的伸出一只手喊到。

“有什麽遺言?”圖科不耐煩的問到。

“你們不能這麽做。”詹姆斯喘着粗氣說。

還以為對方要說什麽的圖科被詹姆斯的話逗樂了。可是這句沒有分量的話顯然不能阻止這幾個人,圖科沒有理會,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得到許可的螃蟹和老鼠淫笑着就要施暴。

“聽我說,她們還是處女。”詹姆斯用盡力氣喊到。

“哈哈哈哈,那不正好,這麽水嫩的處女玩起來肯定更舒服。”老鼠陰險的笑到。

“正因為是處女,你們才不配享用她們。”詹姆斯喘着氣說。

“為什麽?”螃蟹問。

“因為你們的教皇喜歡處女,你們這次來抓我們肯定是教皇的命令。你們這麽做,如果我們回去告你們一狀,教皇肯定不會放過你們。”詹姆斯說。

意會到詹姆斯目的的弗蘭克趕緊配合的說:“對,你們敢享用教皇的女人,教皇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怎麽确信我們不敢?現在将你們殺了,說你們頑強抵抗,誤殺了你們不就行了。而且你真的确信教皇會相信你們的話?”螃蟹反問到。

“呵呵,如果你真的敢殺我們,剛才直接殺了不就好?何必跟我們廢這麽多話?”弗蘭克反問說。

這一下倒是螃蟹和老鼠說不出話來了,看着情況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弗蘭克和詹姆斯心中生出了一絲希望。

“怎麽辦?”褲子脫掉一半的老鼠和螃蟹頓時不敢輕舉妄動,轉身像圖科問到。

就在幾人僵持的時候,兩名工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看見如此情景二人愣了一下。

“你們幹什麽?”一名工人問到。

只見灰狗擡手就是一槍,一名工人倒在了地上,另一名工人見勢連滾帶爬的一邊跑一邊喊。

“原來你們是偷偷過來的。”弗蘭克說。

“放屁,是你們鎮長同意的。”老鼠反駁道。

“呵呵,既然是洛克同意,你們為什麽要殺人滅口?大搖大擺的帶我們走不就好了?”弗蘭克說。

“你...”老鼠一時間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哈哈哈,你個白癡老鼠被說中了。怎麽辦,圖科?被發現了。”螃蟹問到。

一向目中無人的圖科竟然也不敢輕舉妄動,想了想說:“先帶回去再說。”

形勢終于緩和了下來,艾莉趕緊沖進了弗蘭克的懷中。父女緊緊相擁,像是經歷了生死離別一般。

啪啪啪,螃蟹重重的三巴掌打在兔子的臉上。

“兔子怎麽辦?不是死了吧?這小婊子下手真狠,傻逼兔子被個小娘們兒給打暈了,真他媽丢臉。”螃蟹看着怎麽打都依然昏迷不醒的兔子說到。

“扛走,一會估計要來人。”圖科喊到。

老鼠趕忙扛起凱莉,灰狗端着槍指着弗蘭克,詹姆斯和艾莉。這才反應過來的螃蟹傻了眼。

“要我扛?我操,老鼠你倒是手腳快。讓灰狗扛啊,他力氣大。”螃蟹喊到。

灰狗不理不睬的看着機器裝作沒聽到,老鼠扛着昏迷不醒的凱莉站在一旁奸笑。

“圖科,不是吧?真要我扛?這屎兔子重的跟豬一樣...”螃蟹央求到。

這時,街道上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你他媽的給我快點。”圖科不耐煩的罵到。

螃蟹苦着臉一臉不願意的扛起兔子,重重的一腳踢在奄奄一息的格瑞斯身上,罵到:“讓你打,你怎麽不用力點,你打死他啊。去你媽的臭婊子。害得要我扛,去你媽的。”

“你他媽的給我快點走。”圖科罵到。

被罵的螃蟹趕緊跟上衆人,嘴裏不停的咒罵到:“你他媽的死兔子,賤兔子。你怎麽不死呢,死了就不用扛你了。媽的回去你要是不謝我,老子就打死你,然喂狗,吃兔子肉。操...他媽的吃屎的兔子,這麽重...操...”

洛克這邊,幾人在豪華的餐廳裏等了好些時間,一直沒人過來。餐廳布置的十分高檔華麗,和艾德的小皇宮類似,除了極少的親信守衛進出之外,其他是清一色的女侍從,外加一些變态的器具。整個餐廳也被布置成紅色。看着這詭異的環境,讓人一刻都不想呆。可是又沒辦法離開,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這艾德到底搞什麽鬼?這麽久不露面。”加裏不耐煩的說。

“艾德為人城府極深,只怕他又在謀劃着什麽。”白色特麗絲說。

“一定是這樣,難不成他還想提什麽變态要求?”黑色特麗絲說。

“應該不會,如果真的有其他要求,他剛才應該就提了。”洛克想了想說。

“艾德那個混蛋哪次不是出爾反爾,一次又一次的變卦,只怕這頓午飯十分兇險。”加裏說。

就在幾人低聲議論的時候,八名女侍從擡着椅子戰戰悠悠的走了進來,艾德身披紅色長袍躺在椅子上。剛才在床上服侍的幾名女子緊緊的跟在後面。

“跟他媽的兩千年前的國王一樣。”加裏不屑的說。

只見女侍從将教皇擡到專座上,一名幹練的女管事緩步上前拍了拍手。早已排好隊的女子将食物端了上來。很快,整只的雞鴨,羊腿,豬腿,各色的水果,酒水和甜點擺滿了整個餐桌,侍寝的幾位少女趕忙端着食物爬到了艾德跟前喂起食物來。

“媽的,吃的比皇帝還好。”加裏忍不住低聲說。

“各位,請不要客氣,請随便享用。”艾德說。

雖然食物十分的精致豐富,可是洛克一行卻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吃喝,要知道艾德這個人極其狡猾,如此款待只怕是另有所圖。

艾德看着不願動手的衆人笑着說到:“看來這些飯菜不太合各位的口味,唉,只可惜我這食物短缺,沒有其他珍羞美味...”

“教皇此番脅迫我們過來不知道有什麽事?”洛克說。

“今天達成協議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東方不是有句話叫作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嗎。還希望各位給個面子。”艾德說。

面對艾德的執意要求,洛克一行也沒什麽好辦法,只能陪同着趕緊吃喝。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雖然這場鴻門宴吃了一半什麽都沒發生,可是長時間的沉寂讓大家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飯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那邊還有許多事,我們先行告辭,多謝款待。”洛克說。

其他人看洛克起身,趕緊跟上準備離開。可是還沒離開座位,只見幾名侍從往前一站。艾德吃了一口少女遞過的食物,慢慢悠悠的說:“鎮長真是不給面子,還沒吃完就走,讓外人知道豈不是要說我招呼不周。”

面對艾德的百般刁難,洛克一行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氣憤,可是自己早已被手持步槍的士兵擋住。

“請坐下來,務必吃飽再走。”艾德說到。

衆人沒有辦法,只能坐下來看着艾德一邊逗着少女一邊吃喝。又過了一會,洛克實在忍不住,剛想說話,只見加裏站起身來喊到:“艾德,你到底想幹嘛?給個痛快話。”

艾德喝了一口粉紅羅斯,擡着頭,閉着眼睛品味着。

“你到底想幹什麽?”加裏喊到。

終于,艾德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着一旁放血的少女,噗的一口吐出口中的血酒說:“你不是處女吧?”兩名女侍從和兩名士兵迅速上前站在少女身後。

少女驚恐的趴在地上一邊磕着頭一邊哭喊着說:“教皇饒命,教皇饒命。我是處女,真的是處女。教皇饒命,饒命...”

艾德不為所動的喝了一口,品了半天,又一口吐了出來說:“不是,味道不對。”

已經磕破頭的少女吓得癱軟在地,撕心裂肺的喊:“教皇饒命,饒命啊,饒命...”

只見艾德不耐煩的擺擺手說:“來人,找到那個偷吃的家夥,殺了喂狗。”

兩名守衛士兵迅速的走出餐廳抓人去了。

艾德轉向已經吓得哭不出聲來的少女說:“既然你這麽不自愛,我就成全你。來人,給她點懲罰。”

話音剛落,兩名士兵拿着帶刺的木棒走了進來。

“艾德,你要幹什麽?她還是個孩子。”加裏喊到。

“艾德,手下留情。”洛克也求情說。

可是發怒的艾德根本不停二人的勸告,一擡手。兩名女侍從分別抓住少女的一手一腳,将少女按在地上,雙腳掰開。

“艾德,住手。你又什麽要求盡管提,放了這個女孩兒。”洛克喊着說。

“要求?”艾德轉頭對洛克說。

“對,什麽都行。”洛克說。

看着艾德的反應,衆人心中生出一絲希望。只見艾德想了半天,也沒反應。

“用那幾個外來人換行不行?”艾德說。

“...”衆人被艾德的問題給問的說不出話來。

艾德看着沉默的衆人又說:“不行啊,那換一個。”

衆人松了口氣,心驚肉跳的等待着。

“加裏替她受刑行不?”艾德又問。

這一下輪到加裏說不出話來了,這刑罰不比鞭笞棍打,這帶刺的木棍直捅下體是必死無疑的。一個人即使再仁慈,如果真要在自己和別人的性命只見選擇一個的時候,除了至親至愛,一般人都會有所猶豫的。

“還不行啊,那再換一個?”艾德說。

衆人再次松了一口氣,可是想到艾德馬上要想到的變态要求時,衆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見艾德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遲遲沒說話,整個餐廳的人都捏了一把汗,被按住的少女。

“那麽...”艾德說。

衆人的心髒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兒,可是艾德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那麽...”艾德說。

衆人的心又瞬間懸了起來,可是艾德又停了下來,像是貓一般正在慢慢折磨着自己的獵物。

“哈哈哈哈,騙你的。我早想好了,拿漢娜來替她?”艾德笑着說。

既是是被玩弄的挫敗感,又是這變态條件的無法回應。面對着被人控制玩弄的情形,衆人根本不知道怎麽辦。

“不行啊?那鎮長你來吧。你不是自我标榜為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那麽你來死吧。”艾德一邊喝酒一邊笑着說。

“艾德,你太過分了。人命怎麽能當兒戲,你這麽不把自己的部下當人看,如何能坐的穩這教皇的位置。”加裏喊着說。

“忘了說了,我還是喜歡別人稱我教皇。其實我不太喜歡你說話,因為你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不過你剛才說的還是挺有水平的,如果我的部下思想脆弱一些可能就被你離間了。不過我說實話,這裏的教徒都是自願跟随聖主的。因為這裏是天堂,不像你們那把人當牲口,一天幹到晚還吃不飽穿不暖。”艾德說。

“能提個正常一點的要求嗎?”洛克說。

“哦,對,洛克你最好管一下你的下人,沒大沒小的亂咬人。雖然他年紀是比你大一些,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做下人要有下人的覺悟,主人沒說話,下人亂喊叫成何體統。”艾德說。

“你...”加裏剛想說話,特麗絲拉住加裏的手臂。加裏憋着一肚子的氣坐了下來。

“這才像話。”艾德說。

“你提個其他正常點的要求吧。”洛克說。

“正常點的?好啊,我要求你們瞪大眼睛看着她受刑,看看不守規矩的後果。”艾德說着一擺手。

聽着艾德的話,少女被吓得昏死過去。

“你...”

特麗絲姐妹再次拉住将要爆發的加裏。只見兩名士兵舉起木棒,一頓棍棒下去,少女就被打的遍體鱗傷,昏死過去。然後兩人效仿古代木馬刑罰将少女虐的死去活來,渾身是血。最後兩人将木棍生生刺入瀕死少女的咽喉穿透腹腔,少女沒抽搐幾下便痛苦死去。兩人擡起木棒恭敬地向教皇敬禮的示意刑罰結束,死去的少女被串在上面,畫面極其慘烈。

“天...”加裏一拳錘在了桌上低聲喊到。

衆人看見如此的慘狀無不動容,可是無力的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種慘劇的發生。

“教皇...”兩名士兵動了動擡着少女的木棍,示意已經受刑者死去。

“嗯,別浪費了,烤熟了賞給我那饑餓的信徒們。願我的信徒不再受饑餓之苦,不再受惡人所欺。”艾德右手食指指着額頭,左手手掌放在胸口裝模作樣的說。

艾德一說完,只見餐廳裏的其他人趕緊跪地,低頭擺出艾德一樣的姿勢祈禱着。沒過多久祈禱結束,兩名士兵擡着棍棒将少女拖了出去,只留下一路鮮紅的血跡。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說不出話來。

“各位可吃飽了?”艾德終于打破沉默問到。

“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洛克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說到。

早已忍耐不住的加裏衆人緊跟着站起身來,可是幾名全副武裝的守衛士兵迅速的靠了過來。

“鎮長有些不耐煩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艾德盛氣淩人的說。

可是洛克眼中滿是可怕的怒火,根本沒理會高高在上的艾德,徑直的朝門口走去,守衛士兵馬上端起步槍指着洛克。加裏身邊的衛兵見勢也馬上舉槍對峙,一時間餐廳裏劍拔弩張,充滿了火藥味。洛克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一步不停,加裏幾人緊張的在後面跟着,眼看着都撞到槍口上了。

“鎮長,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艾德恐吓的說。

“那你開槍啊!”洛克轉身看着艾德一臉怒氣的大聲喊到。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震驚了,一直以來嬉皮笑臉,溫和謙恭的洛克突然爆發出難以置信的怒火。看着堅決的洛克,加裏衆人瞬間有了信心。被洛克這麽一喊,艾德也有些怔住了。

“不開槍,那就他媽的給我閃開。”洛克憤怒的說。

“鎮長好大脾氣。請不要忘了,如果鬧翻了,我們兩邊都沒什麽好處。”艾德說。

“艾德,也請你不要忘了,你們所有的補給都是我們給的。”洛克說。

“叫我教皇!哈哈哈哈,洛克...洛克...你還真是...”

艾德還沒說完,洛克毫不客氣的打斷說:“如果你想當穩你的土皇帝,你最好乖乖的遵從協議。而且,從今之後,你如果再敢動我們人,小心我不放過你。操你媽的變态艾德!”洛克堅定的罵到。

衆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洛克不僅不改稱呼,而且敢當面罵艾德。雖然洛克幾乎要失去理智,但是現場的情況似乎沒有失控。看着判若兩人的洛克,加裏幾人靜靜的聽着。這麽一撕破臉皮,倒輪到艾德說不出話來。其實真的開戰只會是兩敗俱傷,萬一鎮子毀滅,那麽不勞不作的聖主教徒也會很快失去生活資源,到時候恐怕自己的教皇也當的不安穩。艾德看着洛克的氣勢壓過自己非常憤怒,眼中充滿了殺氣。洛克不屑的看着語塞的艾德,轉身帶着自己的人往門口走。沒有艾德的命令誰也不敢開槍,持槍的守衛士兵只能面面相觑眼睜睜的看着洛克離開。

“洛克...洛克!你他媽的敢背對着我?洛克!”艾德終于忍不住喊叫到。

可是洛克并沒有理會,徑直的走出餐廳。失去威信的艾德暴怒了,猛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似乎不解氣,艾德憤怒的看着旁邊的驚恐的少女。

“你看什麽?覺得我沒用嗎?”艾德喊到。

少女驚恐的趴在地上哭喊:“不是的,不是的,教皇你永遠是最大的,沒有人敢說不,沒有人。教皇饒命,教皇...”

少女還沒說完,只見無處發火的艾德一腳踩在少女的背上,一大口鮮血從少女的口中噴出,肋骨踩斷的少女還沒來的及便痛苦的死去。艾德似乎還不解氣,一邊罵着洛克一邊又朝少女的屍體踩了幾腳。鮮紅的血液從已經變形的屍體下流了出來。

“拉出去喂狗。”艾德憤怒的喊道,幾名士兵快速的走了進來将屍體拖走。在場的所有人看見如此情景都吓得躲在一邊不敢動。

“沒有人敢背對着我!沒有人敢說不!沒有人!沒有人!”

艾德大聲喊着,拿起木頭盤子拼命砸向了跪在牆角的少女。少女還叫喊幾聲,半個腦袋被砸的稀爛,腦漿混合着血液濺了一地。失控的艾德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早已破碎不堪的少女屍體,嘴裏不停的咒罵。

“隊長...”一名士兵不知所措的看着圖科喊道。

艾德終于停下手來,氣喘籲籲的看着圖科。圖科看着滿地的屍體碎塊和血液有些說不出話來。

“怎麽樣?人搞到了?”艾德沒好氣的問到。

“四個人都帶回來了,正在地下室關着。”圖科報告說。

“哈哈哈,很好。有了他們幾個做籌碼,就能要挾洛克那個混蛋。再不濟也能找裏面那群僞君子要點好處。”艾德冷笑着說。

“洛克他們一回去就會發現人不見了,接下來怎麽應對?”圖科問。

艾德冷笑了幾聲,說:“召集所有的人準備好,今天起要滅滅他的氣焰。”

“我們現在的兵力遠遠超過洛克他們,何不早日殺過去。教皇你當上鎮長之後,就不用和那群膽小的家夥共事了。”圖科說。

聽着圖科的話,艾德陷入了沉思。合并之後的建設雖然比較麻煩,但是只要武力鎮壓,全面建設聖主教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且現在受制于補給和地盤面積,自己設想的擴張計劃一直沒能實現,也許放手一搏正是個好時機。

“過幾天就是收獲日了,要準備什麽嗎?”圖科問到。

艾德沉思了好一會,突然眉開眼笑,說到:“收獲日,對,這正是個好機會。洛克,你遲早會自食惡果的。将這垃圾扔出去,看着就倒胃口。”

幾名侍從迅速清理着屍體,兩名少女見勢趕緊上前擦拭艾德身上的血跡。艾德一邊喝酒一邊伸手用力掐着少女的大腿,少女痛的直皺眉頭,但是一絲一毫不敢表示,生怕眼前這個殺人魔會對自己下手。

洛克一行終于安全的走出了主街道。離教堂稍遠一些的街道上還是和之前一樣凋敝,到處都是疾病纏身、瘦弱不堪、衣不蔽體的饑民。剛從血腥的餐廳走出來的衆人看着這些将死的人很是感慨。

“艾德這個王八蛋,自己吃的像皇帝,卻任由這些信徒們餓死。”加裏感嘆道。

“這些人只是咎由自取,非要聽信艾德的謊言,寧願在這餓死也不願意勞動,根本不值得同情。”黑色特麗絲說。

衆人沒走出多久,只見那名被上下貫通至死的少女像食物一般被串在樹枝上,不斷升起的火焰将少女的皮膚燒的漆黑,少女那沒有閉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遠處。也許她至死也沒想通這麽恭敬順從的自己會如此輕易的被人虐殺。甚至都沒來的及反抗,又或者根本忘記了反抗。也許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輕易的将自己獻給教皇做血奴。

少女旁邊,一名年輕小夥被同樣的方式串在樹枝上,也許這就是他們找到的罪人。很快,大火将二人烤的不成人形,一群饑腸辘辘的懶人在一旁貪婪的等待着。很快,一名男子經不住肉香的誘惑,直直的沖了上去,顧不上高溫一把抓住少女的大腿,在火堆上啃咬起來。一名士兵上去就是一腳,将男子踢翻在地。灼熱的火焰将男子燒的大聲喊叫。

“你們這些蛆,沒有規矩。先祈禱,感謝聖主,感謝教皇。”士兵喊到。

越來越多的饑民圍了過來,趕緊跪地磕頭,閉眼擺出祈禱的姿勢。

“好了,這時教皇賞給你們的。”士兵說。

得到許可的饑民餓狼一般撲了上去,完全不顧火焰的灼燒,抓住屍體的手腳用力的撕扯。半生半熟的屍體很快便被撕扯開來,鮮血從裂口中流了出來。沒搶到的饑民趁勢搶奪者掉落下來的內髒,拼命的往嘴裏塞。那名被踢的男子被混亂的饑民擠的到處翻滾,一個不小心直直的跌入了火中,通紅的木炭粘在身上很快将男子燒的奄奄一息。

“哈哈哈哈,這群爛蛆,真他媽的惡心。走吧,回去吃雞腿。”兩名士兵笑呵呵的離開了。

看着如此慘烈的情形,洛克一行看呆了。幾個人只覺得胃中不斷翻滾,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衆人只得離開這個地方,剛走到貝爾街。

“洛克...”

遠處傳來聲音。只見蘇菲帶着李醫生等鎮上所有威望的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了下來。

“出什麽事了?”洛克問到。

“弗蘭克他們被帶走了。”蘇菲說。

“怎麽會?”加裏驚訝的問到。

“你們在那邊談判的時候,圖科帶着人過來潛入酒坊将他們抓走了。格瑞斯被打成重傷,加裏你的徒弟被殺了...”李醫生說。

“什麽?操!我就說艾德這個王八蛋不能信。”加裏捶胸頓足的喊到。

“原來借口找我們吃午飯只是為了讓圖科他們去抓人。”漢娜說。

“我們一接到消息趕緊帶着所有的人過來了,現在怎麽辦?”李醫生說。

“我們得趕回去要不然今天的辛苦就白費了,她們也白死了...”加裏說。

“誰死了?”李醫生緊張的問到。

衆人跟随加裏的眼光看着在不遠處貪婪分食屍體的饑民,濃烈的厭惡感讓在場所有的人說不出話來。

“你們沒看到,艾德這個畜生越來越變态了。不僅用處女的血調酒酒,而且一點不滿意就殺人。艾德說這個女孩子不是處女,就用棍子活生生的将她...”加裏說着說着沉默了。

“我們趕緊回去,晚了說不定艾德做出什麽來。艾莉還只是個孩子...”漢娜說。

“蘇菲,漢娜,你帶着李醫生和特麗絲他們趕回去,召集所有鎮民以防萬一。其他人跟着我走。”洛克指揮說。

“鎮長,我們都非常敬重你的為人。但是這個時候我必須提一點意見,希望你考慮一下。現在不是保守的時候了,戰事一觸即發。那邊那個孩子的慘狀,如果你們失敗了,艾德帶着他們過去的話,鎮子還是會毀滅的。除了你沒人能帶領鎮子存活下去,你的性命比我們都重要。而其我去的話,說不定艾德不會那麽嚣張。”蘇菲說。

“...蘇菲說的有道理。如果你們死了,我們的結局和那個被殺的孩子估計差不多。”漢娜說。

“我不想因為這場個人野心引發的無意義戰争讓整個鎮子兩萬多的普通民衆送命,萬一我們失敗了,你還能帶着他們去其他地方重建家園。”洛克說。

“這個廢土之上哪裏都一樣,整個鎮子都是自願跟随你的。”蘇菲說。

洛克想了好一會說:“走,我們一起。”

再次,二三十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了艾德的小皇宮前。路邊幾只野狗在瘋狂的撕咬着被踩死的少女屍體,兩名饑民争搶着另外一名被砸碎腦袋的少女屍體。很快,一名饑民撿起石塊朝另一人頭上砸去,咚咚咚幾下,那人被砸死在地,獲勝的饑民貪婪的抓起屍體就跑。幾名持槍士兵在一旁看的捧腹大笑。沒多久另外幾名饑民也趕了過來,和那名抱着屍體的饑民打了起來。

“操他媽的變态艾德,肯定又拿這些無辜的孩子出氣了。再這麽下去,整個鎮子的女人都被被他殺光了...我們得阻止這個變态...”加裏氣氛的說不出話來。

“鎮長...怎麽又回來了。還帶了這麽多人,連蘇菲都帶過來了。難不成想集體投靠聖主教?哈哈哈哈...”一名守衛士兵笑着挑釁說。

“艾德在哪?”洛克面無表情的問到。

“教皇的大名是你叫的嗎?”士兵傲慢的問。

“呦呦呦,鎮長大人又回來了。怎麽?沒吃飽嗎?還是看上了這邊哪個姑娘...哈哈哈哈。”螃蟹說。

“他媽的閉嘴。”圖科喊到。

“艾德在哪?”洛克問。

“有什麽事嗎?”圖科故作無辜的問到。

“你最好帶我們去見你的主子,要不然你會後悔。”加裏說。

“你說什麽?”老鼠上前一步大聲喊到。

衆人見勢握緊了手中的步槍,局勢一下子緊張起來。

“鎮長這邊請。”圖科看了看說。

洛克衆人在圖科手下的包圍下走進了教堂,只見兩名女子雙手被高高吊起,艾德正在用鞭子不停的抽打着女子。兩名女子渾身的血痕,不停的痛苦尖叫。

“艾德,将弗蘭克四人交出來。”洛克大聲喊到。

艾德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不停的抽打着兩名女子。很快,兩名女子疼痛的叫不出聲來。沒過多久,艾德停下手來躺在床上。兩名女子迅速湊了過來喂食物和酒水。

“我的人在哪?”看着如此變态的情形,洛克不耐煩的問到。

可是艾德依然不理會,一邊吃喝一邊玩樂。忍不住的洛克拿起旁邊士兵的步槍瞄準了艾德,兩邊的士兵見勢迅速的舉槍對峙。

“我的人在哪?”洛克問。

“鎮長可真是下了殺心了,請開槍。”艾德說。

兩邊的人緊張的握着步槍,交火一觸即發。

“最後一遍,我的人在哪?”洛克問。

“什麽?我聽不到。”艾德一點不為所動的說。

“艾德,請遵守協議,将人釋放。”蘇菲趕緊上前調解說。

“...呦,連你都請過來了,還有李醫生,呦,整個領導班子都來了。這是要逼宮不成?”艾德說。

“只要你遵守協議,把人交出來,我們馬上就走。”蘇菲說。

“什麽人,我不知道。你們帶來的人不都安然無恙的回去了嗎?怎麽?東西丢了,你們跑到我這來要?有些不合理吧。”艾德說。

“鎮上的人都看見了,你這麽假裝有什麽意思?”李醫生說。

“看見?看見什麽?我只看見你們一群人跑到我這撒野。”艾德依然不承認的說。

“鎮長,我們這沒有你要的人。請不要在這搗亂,要不然兩敗俱傷對誰都不好。”圖科說。

“好啊,你不承認是嗎?之前所有的協議全都作廢,你既然想試試開戰,不如現在就開始,我到要看看你殺光我們之後你這教皇能當多久,我們走。”洛克将步槍遞給士兵說到。

“你不會這麽做的,我們的兵力遠超你們,你以為你走的出這扇門嗎?”圖科說。

“試試看,整個鎮子的管理層都在這了。請随便開槍,沒了李醫生給你配的藥劑,你還能玩幾個女人?再說了,沒有了生活物資,你以為你的手下還會跟着你嗎?”洛克說。

說着洛克一行轉身準備離開,一直裝聾賣傻的艾德和圖科再次被将了軍。

“教皇,怎麽辦?要不要幹掉他們?直接接管鎮子得了。”圖科湊到艾德旁邊低聲問到。

狡猾的艾德看着忠心耿耿的李醫生和蘇菲沉默不語。

“把他們放了。”艾德極其不情願的說。

“教皇,就這麽輕易的放了他們?那不是白忙活一場?”圖科驚訝的問到。

“你竟敢質疑我的命令?我讓你放你就放。”艾德暴怒的命令到。

雖然極其的不情願,但是圖科還是轉身讓部下去釋放人質。洛克一行看着計劃奏效松了一口氣。沒過多久,幾名士兵帶着弗蘭克四人走了出來。

“鎮長,這可是看在蘇菲和李醫生的面子上,希望你遵守協議,畢竟合作才能共存。”艾德一反常态的說。

“讓你的人離那邊遠一些。”洛克說着帶着衆人走出了教堂。

加裏和特麗絲姐妹攙扶住四人,艾莉早已吓得說不出話來。

“幸好你門來的及時。”詹姆斯說。

“多謝你們相救。”弗蘭克感激的說到。

“還好趕上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李醫生說。

“可惜不能救所有的人。”蘇菲感嘆的說。

剛松了口氣的衆人看着滿目瘡痍的街道和數不清的屍體碎塊,心中充滿了憐憫和悲憤。衆人安靜的走着,只見一群饑民在蹂躏一名渾身污濁的女子,漢娜下意識的碰了碰洛克。

“是葛羅瑞亞...”加裏說着帶了幾名士兵上去将饑民趕走。

洛克和漢娜心情複雜的走到渾身污垢的葛羅瑞亞面前,剛準備伸手将其扶起。可是葛羅瑞亞一點不領情的一把打開洛克的手。

“抱歉我之前說的話。”洛克悲傷的說到。

“呸...你個僞君子,膽小鬼。還有你,你這個小婊子,無情無義,連自己的姐姐死了都沒感覺。滾吧,你們這些賤人...”葛羅瑞亞一口痰吐在洛克臉上咒罵道。

“走吧,我們帶你回去。”洛克說。

“不用你假惺惺,連自己的女人都能拿去送死,現在來就我?去你媽的,我情願死在這也不會跟你回去。”葛羅瑞亞哭着說到。

漢娜做了個手勢,兩名士兵走了過來準備将葛羅瑞亞背回去,只見葛羅瑞亞拼命的抵抗謾罵,一下掙脫下去,拿起地上的石塊就往自己的腦門上砸去,頓時鮮血直流。

“你們要逼死我,來啊。”說着又是幾下,幾乎将自己砸昏過去。

“好好好,你停手,我們不勉強你,我們這就走。”洛克趕忙說。

衆人無奈的看着離開,剛離開沒多久,等在一邊的饑民一擁而上,瞬間将葛羅瑞亞淹沒。回到居所的衆人雖然為安全歸來而高興,可是看着人性湮滅的教區,所有的人都心情低落。

加裏帶着弗蘭克四人在醫院接受治療。洛克,蘇菲和漢娜回到了辦公室商讨行動。

“這次艾德的奸計沒有得逞,肯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我們得加倍小心。”漢娜說。

“嗯,這次全憑着蘇菲和大家,要不然真的沒辦法讓艾德放人。”洛克說。

“該來的總要來的,做好準備,如果艾德要開戰,我們就奉陪到底。”蘇菲說。

“這次為了救他們和艾德徹底鬧翻,值得嗎?”蘇菲說。

“...暫時看來是不值得的,不過如果真的像消息準确的話,将會有一場大戰。弗蘭克這層關系肯定派的上用場。”洛克沉思了一會說到。

“我擔心艾德會在這之前把鎮子鬧得天翻地覆,恐怕等不到那麽久了。”蘇菲說。

“我也想過,只可惜我們的消息太過閉塞,不知道暴亂的準确時間。在此之前我們只能嚴密保護他們幾人了。”洛克說。

“希望你的決定是對的。收獲日快到了,都準備好了嗎?”蘇菲問。

“都準備好了,只希望艾德那邊不要變卦就行。”漢娜說。

“希望一切順利...”蘇菲祈禱着說。

幾人安安靜靜的商量着,艾德這邊又是怒氣沖天,圖科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着發怒的艾德。過了許久,氣喘籲籲的艾德終于停下手來。圖科一招手,幾名侍從趕忙上前清理着地面。

“媽的,竟然用這種手段來脅迫我放人。”艾德生氣的自言自語到。

“教皇,接下來怎麽辦?”圖科小心翼翼的問。

“滾你媽的。天天就知道問,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麽洩露了消息?”艾德問。

“是我的失誤...”圖科緊張的認錯到。

“失誤?這他媽的都被他們騎臉拉屎了,失誤就行了?要不是看你往日有功的份上,我早他媽把你剁了喂狗了,沒用的東西。”艾德憤怒的罵到。

“多謝教皇開恩。不顧這事尚有回旋的餘地。”圖科說。

“...有屁快放。”艾德不耐煩的說。

“教皇可記得我們手中有洛克的把柄。”圖科神神秘秘的說。

“對...你他媽剛才放人的時候不早提醒我?”艾德生氣的說。

“這事口說無憑,現在時機正好。”圖科說。

“什麽意思?”艾德問。

“要想鎮民們相信洛克是個無惡不作的僞君子,最好讓他們親眼看到證據。過幾天就是收獲日,到時候那邊勢必人員空虛。我們趁機将洛克的肮髒交易公布于衆,他的鎮長之位肯定坐不長久。到時候我們只要勸導一翻說不定就能将鎮子奪過來。”圖科說。

“還有個更好的辦法,到時候外出交易的部隊弄出點意外,失去了漢娜和加裏的洛克肯定會被趕下臺。我們接管就理所當然了,哈哈哈哈哈。”艾德高興的笑着說。

“還是教皇英明,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圖科說。

“一定要在交易結束之後再動手,千萬得把洛克說的百洋抗衰劑弄到手。”艾德說。

“是。”圖科應和到。

“把你的人喂飽,過幾天給那群家夥送一份大禮。”艾德陰險的笑道。

走出教堂的圖科松了一口氣,四名手下湊了過來,老鼠很識相的給圖科點了根煙。

“怎麽樣?又被教皇罵了?”老鼠小心翼翼的問到。

“你他媽的閉嘴行不?青天白日的在街上抓人能不被看見?”圖科有些生氣的說。

“改天讓我看見那個小婊子,我一定奸殺了她。”兔子憤憤的說。

“你自己沒用,被個女人打暈過去,你還欠我一頓酒。不過說起來咱哥幾個也算是盡力了,手下真他媽難當。”螃蟹說。

“知足吧,你到那邊去試試,什麽時候被做掉都不知道。”老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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