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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踐人呢?

越想越氣,越想越恨,她趴在躺椅上快睡着時才聽見丫鬟春紅在喊她。

她趴着怒道:“吵什麽吵死了!”

春紅臉上的神色很興奮,急迫的說道:“小姐,奴婢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大小姐昨晚*都沒在府內。”

洛傾瑤在沒什麽精神道:“這有什麽好稀奇的,現在将軍府裏,她想去哪就去哪誰能管她。”

?春紅搖搖頭,神秘兮兮道:“小姐,你想想看,這大小姐可是皇上賜婚給了璃王要做正妃的,*未歸,這要是傳出去,璃王還會要她嗎?“

?洛傾瑤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臉上立馬現出喜意,“你确定她*未歸?”

春紅又道:“當然,今日奴婢去廚房領膳食的時候,看見大小姐的丫鬟玲珑領了一份早膳,原本奴婢還沒留意,結果出門的時候聽見玲珑嘀咕了一句,說大小姐又跑哪裏去了,要被将軍知道了可不得了,奴婢就長了個心眼跟了上去,發現玲珑提着膳食直接進了客房,奴婢買通了荷園的一個老媽子,那老媽子說,大小姐不但昨夜夜不歸宿,而且客房裏還住着一個男子。”

“什麽?”洛傾瑤被這個消息驚得差點沒跳起來。“這洛傾婉膽子也太大了吧,敢私藏男子在園子裏?”

春紅點點頭,“小姐放心,消息千真萬确,這府裏誰不知道現在是藺夫人當家,您才是将軍府的嫡女,那個賤蹄子怎麽能與您想比呢,府裏的奴才們當然會站對自己的位置,為小姐您出力了。“

洛傾瑤滿意的笑了,臉上現出倨傲得意之色,“春紅,等把洛傾婉那賤蹄子除去後姑娘一定重重賞你。”

春紅笑笑,“那奴婢現在就先謝過姑娘了。”

?洛傾瑤換了件衣裳,又整了下妝容,便讓人擡着去了藺姨娘的院子,也沒多和藺姨娘說這事,只道自己有辦法懲治洛傾婉那賤蹄子,讓母親随自己去父親書房。

?洛傾瑤和藺姨娘到了書房後就一直等着,将軍看都不看她們一眼,過了好半響才聽到将軍的聲音。

自上次那件事起,洛蘭均對洛傾瑤是有點失望的,不過氣了這麽多天,又晾了她們這麽長時間,再多的氣也沒了,他問道:“你們有什麽事?”

?洛傾瑤醞釀了一路,心裏樂開了花,眼眶卻紅了,她哽咽道:“父親,有件事女兒必須要和你說,女兒的丫鬟春紅今天去廚房拿早膳時,聽見姐姐的丫鬟玲珑嘀咕,說姐姐*未歸。春紅好奇就跟着玲珑,結果在荷園門口看到了,看到了一個男子從客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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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完,不僅是洛蘭均,就連藺姨娘都驚得站了起來,嚴厲道:“瑤兒,這事可不能胡說。”

将軍府裏的嫡小姐*未歸,院子裏還住着男子,這可是件大事,更何況昨日皇上才剛剛賜婚。

要是被皇上知道,殺頭都不算重!

?洛傾瑤也着急了,“父親,母親這件事女兒怎麽可能胡說,姐姐犯下這等錯事女兒也着急啊,父親您還是将姐姐喚過來問清楚才好,若這真的是誤會那是最好不過了,女兒是萬萬不相信姐姐會犯下這等錯事。”

洛蘭均從一開始的震驚、憤怒到漸漸平靜下來,他沉聲道:“你說是你的丫鬟春紅看到了?”

洛傾瑤頂着父親嚴厲的目光,硬着頭皮道:“是。”

洛蘭均實在想象不出洛傾婉出去私會男人這個畫面,且不說她又沒有那麽能耐,就是她的身材誰大晚上的和她私會?

??洛蘭均盯着洛傾瑤,話語裏帶着濃濃的警告之意,“瑤兒,你說是你的丫鬟看到的?你的丫鬟現在在哪?我要見她。”他一方面不希望洛傾婉幹出那等事,一方面又怕這是洛傾婉故意陷害,他不相信自己疼愛到現在的小女兒會有這等歹毒的心思,所以他希望這一切都是那丫鬟眼花,看錯人了。

春紅一直在外面候着,聽到将軍命人叫自己進去,定了定神便進了書房,一進門便跪了下來。

洛蘭均也沒叫她起身,視線一直壓迫着她,過了好長一會兒才開口,“你将今日出門見到的事一件不落的全說給我聽,若有半句假話,我便命人将你打死扔出府去,現在開始說吧。”?

聖月安定下來後,這幾年洛蘭均也沒再上過戰場,不過身上的戾氣卻不減,尤其是在他生氣的時候。

春紅被吓得要死,但既然事情已經開了頭,就只有繼續做下去,她将事情的經過全講了一遍,等她講完,過了半響洛蘭均才開口,“請大小姐過來,順便把荷園圍住,一只鳥也別飛出去。”他口中的請字咬得特別重!

?洛傾婉被叫去書房的時候還是懵的,她昨夜在煉石裏辛苦了*,還沒閉眼睛呢。

她完全不知道父親找她究竟有什麽事,一進書房便被裏面凝重的氣氛給吓了一跳,春紅還跪在地上,她躬了躬身道:“父親,你找我有何事?”

?洛蘭均臉色陰沉的看着她,沉聲道:“你昨日是不是出府了?說說你出府都幹了何事?”

洛傾婉完全摸不透洛蘭均的意思,“昨日?昨日女兒不是和你們一起進宮了嗎?”

??哪想她剛說話,洛蘭均便大發雷霆,直接扔了根毛筆過來。

洛傾婉機敏的往旁邊一跳,躲開了,不躲就是傻子!

她皺着眉頭道:“父親,你做什麽要打女兒?”

??洛蘭均猛的一拍案桌,怒聲道:“你給我跪下,我問你,你昨夜是否*去私會男子。”

洛傾婉眨了眨眼,也沒跪,她又沒犯錯為何要跪,只是就這樣就要跪?

是不是後面還有什麽,你倒是說啊,我都替你急!

?洛蘭均臉憋得通紅,一是氣的,二是這後面的話他難以啓齒,“院子裏除了下人以外,是否還住着別的男子?”

洛傾婉這下聽明白了,在聯系藺姨娘、洛傾瑤和春紅都出現在這裏,她腦子裏也清楚了,明白父親今兒叫自己來是何事了!

呵!她原本還以為洛傾瑤老實了,原來是憋着氣在這等她呀,無中生有這種事做的真拿手!

洛傾婉弄清了原委,心反而定了下來,她笑道:“父親,你是從哪兒聽來女兒昨夜是出去私會男人了?冤枉我也得有證據啊!”

不等洛蘭均開口,洛傾瑤急忙道:“春紅親眼看到的,姐姐,你還是主動承認錯誤吧,這事只有父親和我們知曉,如果你知錯,父親和我們都會幫你把這件事瞞下來,只望你能學好,不要再與那男人見面了。”

這正氣凜然,關愛妹妹的話語聽得洛傾婉差點笑出來,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春紅,冷聲道:“你親眼看到的?”

春紅點點頭,“是,确實是奴婢親眼所見,奴婢不敢說謊。”

洛傾婉抿了抿唇,找個張椅子坐了下來,似笑非笑道:“那你說說與我私會的男人長什麽模樣?說真的我自己都很好奇。”

她又看向洛傾瑤,“妹妹對我真是關心,怎麽我幹了什麽你都知道。”

這話裏帶刺,要是放在平時,洛傾瑤早反駁了,不過她現下也不着急,等着洛傾婉這賤蹄子待會兒跪下來哭。

藺姨娘倒是開口呵斥道:“你妹妹只是關心你,你這是什麽語氣,這等醜事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裏嗎?沒聽到将軍讓你跪着嗎?我看你沒有一點悔過之意。”

洛傾婉不屑的“呵”了聲,“我又沒錯,我跪什麽跪。”

這藺姨娘真是歹毒,一口一個醜事,就幫她直接定了罪,真是可笑至極。

藺姨娘還想說什麽,被洛蘭均打斷,“春紅,你說那男人是什麽模樣?”

春紅後來确實躲在荷園外面,可是她并沒有看到龍尊,

她假裝回憶了下,“是個樣貌挺普通的男子,二十歲左右,穿着一身黑衣,臉上挂着輕浮的笑意,從荷園的客房出來的。”

洛傾婉撇了撇嘴,心想她說的恐怕是是買通的荷園的下人探聽到的,

?洛傾婉無奈道:“春紅,你若是想污蔑我,也要看清楚,這麽普通的人一抓一大把,我怎麽你是不是随便編排出來冤枉我的?”

?洛傾瑤愣了下便回過神來,一臉難過,“姐姐說什麽呢,春紅怎麽會想污蔑你呢,昨夜你*未歸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吧。”

??洛蘭均本來就不太信,此時更是狐疑,“春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真的看見大小姐院子裏有男人了?大小姐昨夜真的*未歸?”

春紅一點猶豫也沒有,重重點了點頭,“若是奴婢敢說一句假話,就叫奴婢撞死在這裏?”

?洛傾婉又笑了聲,随即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哎呦,你還是別撞死在我面前的好,我怕見血,你還是跟着你主子回院子,你想怎麽死就怎麽死,祝你死得盡興。”

?洛傾瑤一臉怒容,斥責道:“洛傾婉,你怎能如此惡毒。”

?洛傾婉心想,我哪兒比得過你啊!不過她沒搭話,只對洛蘭均道:“父親,單憑春紅的話根本無法證明我私會男人這件事。”

?她話還沒說完,外面便傳來侍衛的聲音,“将軍,璃王到了。”

璃王怎麽來了?

洛蘭均趕緊招呼藺姨娘起身,帶着洛傾婉和洛傾瑤到了會客廳。

端木璃端坐在上方依舊帶着那猙獰的半面面具,身旁站着黑羽。

??“今日将軍府為何如此熱鬧?”

?洛蘭均一時沒有答話,他不知道該怎麽說,萬一被璃王知道洛傾婉夜會男子,退婚事小,要是滿門抄斬也是不一定的,這位爺的脾氣,別人不了解,他在戰場和端木璃相處幾年,還是了解的。

誰知道,洛傾瑤迫不及待開口了。

“璃王殿下,我們正在審問洛傾婉。皇上昨日才賜的婚,她昨日就夜會男子*未歸。”

此話一出,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流露出不同的神色。

藺姨娘用力的一扯,拉着洛傾瑤就跪下了。

“王爺,小女昨日被罰以後,傷勢嚴重高燒不退,此時胡說八道,您可別當真。”

洛蘭均則震驚的看向洛傾瑤,他是真的想不到小女兒會做出這等事來,他怒聲道:“昨日禦前失儀教訓還不夠嗎?好好給我跪着。”

說罷,他又轉臉看着一旁的洛傾婉,“你也跪下。”

?洛傾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站起身跪了下來,不是她想跪,只不過要是她不跪的話,看這架勢,她老爹要站起身來打自己了!

藺姨娘急忙求情道:“将軍,婉兒還小,幹出這事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将軍從輕責罰。”

洛蘭均看着跪在地上的洛傾婉,突然發現自己和她說話見面的次數少得可憐,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裏湧上愧疚,如今她*成這樣,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是他對不起她死去的娘。

他怒氣漸漸消了,緩了緩語氣道:“婉兒,你知道錯了嗎?”

?洛傾婉道:“父親,你就這樣給女兒定罪了嗎?就憑一個丫鬟的幾句話?”

洛傾瑤擡頭望着端坐上方的璃王,膽子也大了起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讓洛傾婉嫁入璃王府,只要攪合了她的這樁婚事,自己的惡氣也算是出了。

“姐姐,也沒多大的事,只要你承認了錯誤,父親還是會原諒你的。”

?洛傾婉嘴角的笑意越發冰冷,“合着洛傾瑤的嘴一說,就能定罪了?審犯人還能辯解兩句呢。”

洛蘭均眉頭皺了皺,從內心講,他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出這樣的事情,可是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小女兒如此的惡毒。

“你想如何辯解?”

洛傾婉微微一笑,擡頭盯着上方的端木璃不再開口。

端木璃也在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大概,昨夜洛傾婉在煉石中試煉了兩個時辰,回将軍府時天色已經微亮,這位将軍府的二小姐可不是善茬,居然拿着這件事情陷害自己的嫡姐,還不惜搭上将軍府。

“昨夜婉婉在璃王府,是本王派人将她接去,忘了跟将軍交代一聲。”端木璃輕描淡寫的開口,慵懶的聲音讓人覺得他在讨論天氣一樣平常。

“王爺,這昨日才賜婚,您就把婉兒接進府,不,不太好吧!婉兒還有一月才及笄。”洛蘭均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只是這位爺的性子怎麽會,自家女兒什麽樣自己心裏清楚,到底洛傾婉有什麽吸引璃王的,讓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洛傾瑤心中也大驚,誰能想到,居然是璃王将她接走了,不是說璃王生性冷漠嗎?以前璃王出入将軍府的時候,也沒見他對洛傾婉對待見啊,怎麽……

藺姨娘握着洛傾瑤的手,暗暗加緊,臉色依舊平靜。

“将軍,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就把圍在荷園的人撤回來吧!”

姜還是老的辣,藺姨娘還沒忘了這茬,暗暗提醒着洛蘭均,荷園還有男子之事。

洛蘭均看向洛傾婉,洛傾婉一臉的平靜,随你怎麽看。

“婉兒,那春花看到的……”

“父親,你得人還沒撤,為何不進去看看呢?眼見才為實嘛!”洛傾婉淡淡的口吻,讓洛傾瑤心中疑惑,難道春花真的看錯了?

很快,侍衛來到大廳,“啓禀将軍,屬下搜遍了荷園,除了将軍府的下人以外,沒有任何陌生男子。”

“不可能!”聽到侍衛的話洛傾瑤的臉立馬白了,怎麽可能?這樣都能讓她翻身。

藺姨娘轉頭一個耳光就上去了。

“閉嘴,看你今日都做了什麽事,還不回屋反省去。”

“母親!”洛傾瑤捂着臉剛想開口,藺姨娘給身邊的嬷嬷使了個眼色,“送二小姐回房。”

嬷嬷們上前,一把拉住洛傾瑤就将她帶走了。

全程洛蘭均都沒一句話,藺姨娘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好了,将軍府的事情本王不想知道,今日本王前來是有一事要和将軍相商。”

☆、V006能屈能伸(六更3000,求首訂)

端木璃貴為戰王,以前也經常在将軍府進出,所以洛蘭均相邀他去書房議事。

洛傾婉則立馬回到荷園,荷園裏的下人當初是她親自挑的,如果沒有‘內鬼’怎麽會将龍尊的事情傳出去。

雖然她早就想好了,龍尊的身份,可是荷園裏不需要這樣的人!

一進荷園,洛傾婉就讓玲珑把園子裏所有的人都招到了大廳。

“小姐,荷園裏的奴才都到齊了。”

玲珑清點完人數以後,走到洛傾婉身邊給她倒上一杯茶,雖然不知道小姐為什麽要把荷園裏的奴才集中,可是她見到小姐進門時的臉色,她就知道小姐是在生氣。

“嗯。”洛傾婉懶懶的回答了一聲,低頭喝着茶水,并不理會站的滿滿的一屋子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屋子的人漸漸有人站不住了。

“大小姐,今日午膳份例還沒領取,如果去晚了,怕是不夠。”一個小廚房的嬷嬷出聲了。

洛傾婉瞥了她一眼,緩緩的站起身來。

“我記得,你們來到荷園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是我親自選進來的,原本我以為會和大家愉快的相處,只是現在發現……”洛傾婉暫停了一下,犀利的鳳眸掃過大廳中的衆人,那淩厲的目光讓大廳中的人心中不禁抖了一下。

都說大小姐是出了名的蠢貨,這個樣子看起來不太像啊!

“好了,其實我想說的是,荷園裏的工作并不是很多,用不着那麽多人。”洛傾婉揚起唇角露出一絲微笑。

“接下來,玲珑會告訴你們,誰去,誰留!”說罷,洛傾婉離開了大廳。

其實以她的性子來說,她不會那麽大張旗鼓的排查,可是一想到她要離開留下玲珑一人,她怕應付不了藺姨娘,到時候藺姨娘要是多安排一些人到她的院子裏,排查起來就更難了。

“你昨晚去哪兒了?”

剛一進門,就看見龍尊盤坐在她的*上,閉眸運息調養身子,聽到她的聲音才睜開赤瞳。

“我去找端木璃了。”洛傾婉順手扔給龍尊一個果子,自己也拿出一個大口吃起來。

“他同意了?”

“不一定,他去書房跟我父親說去了。”洛傾婉吃着果子,感覺全身體力都恢複了八成。

龍尊看了一眼手中的果子,又看了一眼洛傾婉,“你去煉石中試煉了?”

“對啊,所以我說服了他,”洛傾婉很是得意,自己居然能過試煉,真是不得瑟一下都不行啊!

龍尊垂下頭擋住了赤瞳瞬間劃過的異樣,“那你需要準備一下坐騎。冰宮離京都很遠,沒有坐騎只靠騎馬的話,我估計你趕不上冰宮的試煉。”

龍尊所說的坐騎是擁有低級技能的靈獸,要麽奔跑速度超快,要麽可以在天上翺翔。

只是,這樣的靈獸怎麽準備?有市場可以購買嗎?

“本王既然答應了,自會帶你去。”

門口傳來低沉的聲音,兩人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端木璃已經站在門口。

龍尊心中大驚,自己什麽時候竟然連一個人靠近了自己的攻擊範圍都不知道了。

端木璃不理會屋內的兩人,直接擡腳就進來坐在桌邊自行倒上茶,才轉頭看着一動不動地兩人,眼神中透着一種‘随便坐別客氣’的感覺,好像這裏根本就不是洛傾婉的閨房,反而是他的璃王府一樣的随便。

“你……說服了我父親?”洛傾婉簡直不敢相信,幸福來的太突然,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端木璃瞥了一眼龍尊,沒有說話。

洛傾婉立馬拉過龍尊,給端木璃介紹:“這是我的朋友,他主要負責保護我。”

這樣介紹是最合适的,一句話就說的很清楚,龍尊只要作為貼身護衛,才能解釋他為什麽出現在自己的閨房中。

“護衛?”端木璃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龍尊的赤瞳中瞬間燃起熊熊的怒火,這個死女人怎麽介紹的,誰是護衛?

敢讓他做護衛的,這個女人可是第一個!

真想一爪子拍死他!

“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婉婉說。”端木璃輕輕地一句話,直接打發了龍尊。

靠,真把自己當護衛!

洛傾婉看着龍尊跳腳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這兩個氣場強大的人,她不介意作觀衆看看誰比誰的氣場足。

不過讓她失望了,因為龍尊并沒有繼續怒瞪着端木璃,反而退出了室內。

不過,他離開的時候,在洛傾婉的腦子裏留下一句話,“本座這是能屈能伸,你欠的情,記得還我。”

切……

能屈能伸,洛傾婉真想把他拉回來,指着端木璃說,來你倆撕一場!

不過這只能在心中想想,她還清楚的記得,端木璃雖然外表看起來要死不活病怏怏的,實際上有多恐怖。

自己現在打,不是好地方,逃,也肯定逃不掉。

且看看他說什麽吧!

端木璃手裏突然出現一塊冰翠煙玉,提到她的眼前,“這塊玉佩,可是你的?這塊玉佩你從何而來?”

?“那玉佩是我的。”目光落到端木璃手中的玉佩上,洛傾婉眯着眼眸道:“怎麽會在你這裏?你是不是該物歸原主?”

玉佩掉了以後,她特意去血聖山找過玉佩,結果沒有找到。

料到,這塊玉佩,居然會落到這妖孽的手裏。

得到洛傾婉确切的回答,端木璃眯起的眸瞳深處浮閃一抹抑止住的欣喜,“這塊玉佩,可是自你出生,就在你的身上?你可知,這玉佩是什麽玉佩?”

?“自我記事,這玉佩就在身上。”洛傾婉望着眼前的妖孽,挑眉聳肩道:“這不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冰翠帝王玉。”

這塊玉佩自她穿越來時,就在她身上了,她對這塊玉佩僅有的認知,就是帝王玉,值錢……

端木璃唇畔溢出一抹風華潋滟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向洛傾婉輕輕一勾,示意她過來。

看到端木璃那迷人的笑意,撩人心弦的動作,洛傾婉雙眼微眯,沒由來的感覺寒毛豎起。

她現在,覺得最好是遠離這個妖孽,一分距離都不要和他拉近!

她微笑着向他禮貌的搖了搖頭,站着一動不動!

誰知道,她一靠近,這個似乎男女通吃的妖孽,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她給按倒,再給……

?見洛傾婉搖頭拒絕,端木璃眼眸微眯,這難馴的丫頭,非得逼他親自動手。

?他指尖釋放出一縷土系元力,擰成一股繩索,迅速的纏在洛傾婉的身上。

猛地把她拉到自己懷裏,“丫頭,違抗本王的命令,是要承受懲罰的。”

?“放開我。”坐在某人腿上,洛傾婉不自在的掙紮起來。忽地耳畔響起男人森冷邪魅的威脅聲,“丫頭,你若再敢掙紮,本王立馬就讓你名副其實的成為璃王妃!”

?聽到端木璃的威脅,洛傾婉又憤又羞,從臉頰爆紅到耳根,連忙停止掙紮不敢再動,心裏恨恨把他咒罵個千百遍。

見懷裏的小女子停止掙紮,小臉紅的可以滴血,端木璃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俯下頭,雙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吮,魅聲輕喚,“婉婉……。”

敏感的耳珠被男人濡濕的唇瓣含住吸吮,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根,讓洛傾婉身子猛地一顫。

她下意識的聳肩縮着脖子,壓下傳到心間的酥麻顫栗感,為端木璃的戲弄,而怒上心頭……

這個*,自己長成這樣也有興趣??

啪……

清脆的巴掌驟然聲響,洛傾婉氣惱的一個巴掌,捆在端木璃的臉頰上,迅速離開端木璃的懷抱。

?剎那間空氣凝滞,溫度下降,寒流彌漫!

端木璃僵着臉龐,渾身散發的陰森煞氣,宛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王般駭人。冷視着洛傾婉的紫色眼眸裏,湧着詭谲邪佞的芒鋒,“丫頭,你在逼本王殺你?”

洛傾婉被他森冷的目光,和周身的氣息,震懾的有些心裏發毛,在他的面前,她的實力,實在是太弱!

他要殺她,簡直易如反掌!

但,她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主。

栓龍梭的一頭悄然握在掌心,戒備的盯着端木璃,“只準你欺負我,難道還不準我還手?”

?“欺負你?”端木璃眼眸危險的氣息更甚幾分,大掌一撈,便把戒備十足的洛傾婉,再次拉回懷裏,大掌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的視線迎視自己,薄唇輕啓間,溢出低醇魔魅的聲音,“在這是個強肉強食的世界,你想不被欺負,就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在你的實力,沒有強大到抗衡對手前,嚣張強勢,只會讓你送命,後退一步不是輸,能屈能伸,才能保住你這條小命。”

題外話:

三萬首更已更新完畢!感謝各位親們的支持!明天繼續萬更!

☆、V007參加試煉(一萬更新)

聽到端木璃的話,洛傾婉眸光閃了閃,這妖孽是在教她,在這個世界想要活下去的生存之道?

?她沖着他眨了眨眼,呵呵笑道:“多謝王爺的教導,可否放開小女子,小女子也好向王爺行禮致謝。”

她說着,掙紮着身子,奈何端木璃不但沒有放開她,摟在她腰肢的大掌緊了幾分。

?她挫敗的放棄掙紮,雙臂纏住端木璃的脖子,她勾唇嬌笑,“王爺對着我這張臉也能自如,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說完,沖着端木璃的臉,嘟着嘴就親了上去。

?她還真不信,這個*斷袖還不惡心死他!

?端木璃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摟着她腰肢的大掌,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旋即,他眼眸裏閃過詭谲的芒鋒,唇角勾畫的弧度冷俊妖冶,“丫頭,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當真是學不乖!”

撕……

意識到危險到來,洛傾婉還沒來及得反抗,就聽到“撕啦”一聲,她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一只大掌撕碎,只剩一件遮不住太多風光的肚兜。

?她心裏“咯噔”一下,沉入了谷底,雙手快速的扯着男人的寬大的衣袖遮住胸口,沉着臉龐瞪着男人,“混蛋,你無恥……”

看到女人氣的一張小臉怒裏含羞,端木璃眉宇間盡是邪佞之氣,大掌一扯,把女子遮住胸口的衣袖扯開,眸光放肆地掠過她圓滾滾的身體。“丫頭你看光本王,摸過本王。本王若不禮尚往來,倒顯得失禮。”

洛傾婉臉色忽紅忽白,羞憤的瞪着男人惡吼道:“你,你有種就放了我,別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呵,沒種才放了你……”

?男人低魅一笑,湊上雙唇含住女人的敏感的耳珠,指尖在女子脖子上輕輕一挑,女子身上的最後一件遮羞物,自女子的胸脯滑落。

?“啊!!混蛋,姐要剁了你的爪子……”

?一道憤怒羞澀的尖叫聲,撕破蒼穹!

?守在荷園外的黑羽,聽到那一聲尖叫聲,不由的打了一個顫,心裏默默的為某個自尋死路的女人,點了一排蠟燭!

歷來,沒有誰,罵了他家爺,能夠多活一刻的人!

院子裏的樹上,龍尊眸光緊鎖在洛傾婉卧室的方向,莫名的心裏一陣窒悶,許久之後,他才收斂回眸光,驅趕心裏騰升的奇怪感……

————分割線————

卧室裏

洛傾婉一身汗水,有氣無力的軟在男人懷裏,舉着白旗投降,“夠……夠了吧!”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這個邪惡的*,什麽時候,才能停下來!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這妖孽故意挑逗撩拔她的民感步位,是想要鬧哪樣?

看到懷裏軟成一淮春水的女子,面色緋紅,舉白旗認輸,額頭滲汗的端木璃眼底噙着愉悅,邪魅的勾唇,“還敢不敢說本王醜?”

洛傾婉欲哭無淚,已經被他折磨的身心飽受煎熬,還要滿足他自卑的心理!

?舒了口氣,她忍着羞憤,哼唧道:“王爺,您既洋氣,又英俊,雄壯威武,絕壁的……”

似乎沒料到,洛傾婉會口中服軟,端木璃眸光閃了閃,又道:“以後本王的命令,你只能服從,不能說一個不字。”

?洛傾婉白眼一翻,抽着嘴角,“好。”

洛傾婉無語的想,?這是不是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關鍵還在自己的屋檐下也要低頭。

?見洛傾婉應的幹脆,端木璃很是滿意,再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不準背叛本王。”

靠,還沒大婚不是嗎,?憑啥就是他的人了?

?洛傾婉真想一口老血噴死他,她憤恨的緊咬着牙齒,一句話不說。

端木璃道,“說!”

?顫抖着身子的洛傾婉,緊咬牙齒,就是不松開牙齒說話。

?她怕一松牙齒,會忍不住,撲上去,咬死這該死的妖孽!

?見洛傾婉還是不說話,端木璃眸色一暗,勾唇邪笑,“嘴硬?不說?”

“說。”她咬着牙根,哼着嘟囔,“知道了!”

不背叛,那“犯上作亂”總行吧?

從洛傾婉的嘴裏聽得到回應,端木璃眼底的愉悅深了幾分,移開自己的大掌,指尖勾起女子的下巴,看到她酡紅一片的臉頰,唇角勾起妖嬈蠱惑的弧度,“丫頭,記住你的話。”

“啊……”

端木璃順手一抛,直接将抱在懷裏的洛傾婉扔到*榻上,也不管懷中女子摔疼沒摔疼,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物,丢下一句話。

“明日卯時,本王會到将軍府來接你,不準亂跑。”

話音剛落,便消失在了門外。

洛傾婉瞪着他消失的方向,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恨的直磨牙:“玉佩,姐的玉佩……”

餘光瞥到地面上的碎衣屑,她眼角狂抽。

這個死妖孽,她一身的衣衫皆被那個暴力狂給撕碎,這往後要是嫁入璃王府,她不死估計也會被折磨慘的。

她決定,今夜連夜啓程,既然已經搞定了将軍府,那就各走各的,免得碰到這個妖孽沒好事。?

——分割線——

倚在樹上的龍尊,緩緩的睜開冰琉璃般的赤色眼眸,看向往院子外離去的那抹身影,眸色幽深無比。

半柱香後,一個躍下,飛身進了屋,屋內洛傾婉一身黛色的男裝,墨發高绾,俨然是一副男子打扮。

“你這是要提前離開?”

“當然,我們提前走,別被那妖孽找到。”洛傾婉快速的将上回韓掌櫃給的金子裝進青銅鼎裏,再給玲珑留下一瓶保命的丹藥。

龍尊瞄了一眼洛傾婉,“我會貼身跟着你。”

貼……貼什麽身?

洛傾婉輕顫一下,被那個妖孽折磨的都快瘋了,這種敏感的字眼都聽不得了。

“随便你,你不是可以進我的精神世界嗎?”

龍尊沒說話,一道銀光閃過,化作一條小黑蛇盤在了洛傾婉的手上,看起來就像是手镯一樣,低調不會引人注意。

洛傾婉沒理會龍尊的行為,反正這貨我行我素慣了,她迅速的找出幾件換洗衣服,一些路上需要用的東西,本來準備一股腦的丢進青銅鼎,反正這個神器也裝不滿。

這時,腰間的栓龍梭震動起來,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洛傾婉眯了眯鳳眸,只見眼前景物一閃,原本的房間消失不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恍若世外桃源的山谷。

???“姐姐。”

洛傾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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