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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自己的功夫借力飛起來的,十分不踏實,知道是端木璃把自己抛出去了。
正想開口罵他,自己已經穩穩的落在了一座沒有頂的馬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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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洛傾婉和龍尊,坐着端木璃準備好的馬車一路閑暇的往京都趕去。
卻不知道,在她離開涼城的時候,涼城裏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城內城衛士兵,以及皇室侍衛,都在進行滿城抓捕殺害東陵芙的兇手。
沒錯,東陵芙被人殺了。
死于,之前圍殺洛傾婉的那條巷子口。
東陵芙是聖月鄰國送到聖月的質子,雖為質子,可東陵芙從小在皇宮中長大,深的太後的喜愛,賜予郡主稱號,也養的恃*而驕。
她一直對端木璟芳心暗許,一心想嫁入璟王府。
可是皇後心裏很清楚,太後再怎麽喜歡,東陵芙也只是一個質子,萬一以後端木璟能坐上那個位置,試問有哪個皇帝會将鄰國的質子娶來做正妻的。
所以東陵芙根本就沒有機會。
而東陵芙養在太後身邊早已恃*而驕,她早就忘記自己原有的身份,她心中郁悶,帶着太後給她的嬷嬷來到将軍府,找洛傾瑤玩。
不得不說,什麽人就有什麽樣的朋友。
京都貴圈中的小姐們這麽多,東陵芙偏偏就和洛府的這位庶出的二小姐十分投緣。
在将軍府,東陵芙給洛傾瑤講訴了自己喜歡端木璟卻無法得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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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洛傾瑤比東陵芙有腦子多了,她聽說端木璃帶着洛傾婉去涼城觀看江湖中的冰宮試煉的時候,就想找人對洛傾婉下手,只是母親死活不同意在這個時候對洛傾婉下手。
她正郁悶的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東陵芙這個最好的槍頭就來了。
洛傾瑤覺得自己不能對付洛傾婉,不等于別人不行,以東陵芙的身份和地位,就是殺了她也不會有人追究的。
于是,洛傾瑤告訴東陵芙,洛傾婉喜歡着端木璟,可是知道端木璟是個閑散王爺,便轉向了手中還有重兵的端木璃,并求得了皇上的賜婚。
東陵芙一聽得肺都快氣炸了,這個蠢貨,不但如此不要臉的敢喜歡端木璟,而且還敢如此侮辱端木璟,真是豈有此理!
一個名滿京都的天下第一蠢,有什麽資格喜歡端木璟,有什麽資格挑三揀四的,有什麽資格嫁入璃王府為正妃?
怒火燒去了東陵芙最後的理智,她帶着鄰國自己親生父母暗自安排給她侍衛,悄悄的潛入涼城,試圖找到洛傾婉,殺了她出了心中的那口氣。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剛一踏上涼城的土地,就看到洛傾婉正往一條小巷子拐去。
時機剛剛好,她也是一刻不願意等,于是上前就對洛傾婉使了殺招。
誰知道,最後死的竟是自己。
不過鑒于東陵芙的身份敏感,涼城的父母官辦案效率也高,很快兇手鎖定為洛傾婉。
僅僅一日的時間,東陵芙被洛傾婉行殺的消息,就通過聖月最快的傳音靈獸,傳回了京都。
當然,将軍府洛蘭均,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但最初,不管是洛蘭均還是皇帝,都難以置信。
可是不得不相信,東陵芙已死的事實。
皇帝氣的險些吐血,這是牽制鄰國的棋子,居然,被一個廢物給殺了。
這要給洛傾婉多大的膽子,才敢對東陵芙下殺手?
洛蘭均得到消息後,氣的手一抖,砸碎了他花了好些心血,才得來的吸靈瑤瓷玉頸瓶,不敢耽誤一刻,立刻進宮向皇帝請罪。
殺皇室公主罪論當誅,東陵芙雖不是本朝公主,但地位也差不多了。
洛蘭均心中并不認為,洛傾婉有實力,或是有膽量,殺東陵芙。
但也不得,進入宮請罪,平息皇帝的怒火,同時暗中派人,去捉拿洛傾婉。
洛傾婉不知道,她倒黴的被人擺了一道,平白無辜的背了黑鍋,惹下殺身之禍。
當然,她若知道,會很自動的補補腦,把東陵芙的死,歸納到端木璃的身上。
端木璃真的是躺着也中槍,東陵芙是什麽人?他怎麽會動手去殺?
不過,皇上下令捉拿洛傾婉的時候,端木璃是第一時間就知曉了,所以他才會把洛傾婉禁在宅子裏,讓她與自己同行回京,以免遭到不明勢力趁機的暗殺。
可誰知,追殺他的人也不在少數,他無力護她,只好先将她送走。
端木璃原想的是,皇上派來捉拿洛傾婉的人已經到了涼城,而洛傾婉已經被自己送走了,在時間上就已經錯開了,這樣,他只要擺脫了他自己的麻煩,就很快的回京将此事解決掉。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端木璃萬萬沒想到的是,洛傾婉居然在離京都不遠的陵縣停下了腳步,準備等他一起回京。
而真正帶着她的人,正在這裏。
這不,還沒到城門,就被一批持刀的侍衛,給截殺包圍在城外。
“你得罪人的本領,還真是不小。這次又得罪了誰?居然惹來這麽大的陣勢抓你?”掃視了一眼,将他們團團包圍住的侍衛,龍尊抛給了一個“你是個禍害”的目光給洛傾婉。
洛傾婉沒好氣的瞪了眼龍尊,一臉戒備的掃視着包圍自己的人,“你要害怕,就馬上離開,我絕不笑話你。”
洛傾婉這話讓龍尊的臉色豁然黑了下來,嘔的他險些吐血。
這女人居然輕蔑他的實力,笑話他臨陣逃脫?
他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周身殺氣萦繞,狂傲的嘲弄道:“就這幾個人,本座還不放在眼裏。到是你,怕的話就說一聲,本座不介意,動動指頭,掩護你逃走。”
洛傾婉嘴角一抽,眸光斜了神情傲驕的龍尊一眼,便掃視着,周圍逼近來的人。
看這些人标準的侍衛打扮,她就是用膝蓋想,也知道這些人,不是龍族的人,而是皇室的。
只是自己還沒和端木璃成親就開始遭到追殺了嗎?
這端木璃還真是個禍害!
果然,一身紫色錦袍的端木辰,滿臉肅殺的從侍衛身後走出來,瞪着洛傾婉的眼睛,跟甩冷刀子似的。
洛傾婉毫不畏懼的迎視上端木辰,勾唇譏诮道:“我當是誰一大清早的派人來城門迎接,原來是太子殿下。”
看這陣勢也知道太子想要殺她,所以,洛傾婉也沒打算向端木辰行禮讨好。
對一個想要殺她的人卑弓屈膝,除非她是真傻,才會巴巴的去奉承讨好。
看着一臉風輕雲淡的洛傾婉,端木辰目光如炬,只覺得胸腔中怒火,蹭的一下蹿出幾丈高,讓他恨不得,把洛傾婉給活活掐死。
“洛傾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不怕死的回京。”
東陵芙的死,足以讓洛傾婉罪當誅殺。
可她居然,還敢回京,是什麽讓她有如此膽量大搖大擺的出現呢?
難道真的是自己那個手握重兵的六弟在背後撐腰嗎?
洛傾婉不知東陵芙已死,自然也不知道太子是什麽意思?
“殿下說笑了。我的膽子實在是很小,太子這陣勢已經吓的我立馬就想回家了。”
她怎麽可能不怕死,她可比任何人都惜命!
“本宮看你的膽,可比龍膽還要大。”端木辰氣及,指着洛傾婉,怒斥道:“洛傾婉你膽大包天,殺了郡主東陵芙,按罪當誅,你可知罪?來人,拿下她們。”
什麽?殺害東陵芙?
洛傾婉大驚。
她确實在東陵芙想要殺她時,就想要殺了東陵芙。
但,她很清楚自已有幾斤幾兩。
殺東陵芙,她自認為,還沒那個實力。
而今,端木辰毫無預料的,抛下一個炸彈給她,簡直是轟的她外焦裏嫩。
她不相信,東陵芙被殺!
可此時,她相不相信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端木辰借此事想要在此地要她的命。
因為,那些得到端木辰命令的侍衛,已經提着寒光灼灼的大刀向她殺來。
龍尊之前提醒她,不到情況緊急之下,不要輕易在人前用栓龍梭,尤其是特招人眼球的地方。
這城門前來來去去的行人,以及圍觀的群從,沒有上千,也有數百,這算得上是個招眼珠的地方。
可現在,她也顧不入人多。
面對數十位玄階的侍衛,她不得不使用栓龍梭。
盡管她知道,她不是對方的對手。
但,不殊死一拼,就任人宰割,這不是她的作風。
風障卷簾而起,數十道黑影,釋放出強大壓魄的氣場,直逼被向包圍在中心的洛傾婉和龍尊。
洛傾婉眼見數十道黑影殺到眼前,栓龍梭自手腕猛地盤飛攻出,電光火石間揮開攻擊到眼前的人。
注入元力的栓龍梭,殺傷力極大,縱是對方是玄階高手,挨了一鐵鏈子,也管叫他斷幾根肋骨。
果然,在栓龍梭砸在侍衛身上時,洛傾婉靈敏的聽覺,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想來,不是被砸那人不是肋骨斷裂,就是胸骨斷裂。
對方人多勢衆實力不低,若只是洛傾婉一個人抗敵,完全沒有必勝的把握。
可龍尊在這一路上,身體恢複了不少,幾個招試便把對方殺的落花流水,從最初的落于下風,很快的就占了上風。
看見自己派出去的侍衛,被洛傾婉和君龍尊轉眼解決。
端木辰一張臉黑都了下來,盯着龍尊的眼眸劃過芒鋒。
他原是不相信,是洛傾婉殺了東陵芙和數十位侍衛,只想借着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殺了洛傾婉,打壓鎮國将軍府的勢力。
可現在見洛傾婉身邊的龍尊實力強大,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一下洛傾婉,到底是如何結識此人?
眼看守城的士兵,也聞聲趕來,端木辰大掌一揮,冷聲下令,“抓,別讓她們跑了。”
“端木辰你就是想殺我,就給個正當的理由。何需用東陵芙的性命,來打殺冤枉我。東陵芙是何人?我之前都不認識,她身旁的人,個個都高手,豈是一尋常人能夠殺的了的?
“冤枉你?”端木辰冷哼一聲,“所有人都看到你和東陵芙先後進了巷子,而後傳來打鬥聲。可最後活的人,就只有你。”
他很清楚,洛傾婉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東陵芙帶去的那些侍衛的對手。
可東陵芙的身份敏感,卻慘死在長巷,找不出殺人兇手。
而事發時,洛傾婉是最後和東陵芙有交集的人,只能怪她倒黴,不拿她當兇手,當誰是?
他也因此,可以借此機會來打壓将軍府,對付端木璃。
左右她洛傾婉這條命總要死。
聽了端木辰的話,洛傾婉氣的想要吐血。
這京都不是傳言她是蠢貨,廢物嗎?端木辰怎麽這麽擡舉她,居然以為她的能力,能戰勝十多名玄階侍衛?
她要是有這般能耐,她就可以戰勝來追殺端木璃的人,和端木璃一起回京了。
她很清楚,這完全是端木辰在故意陷害她!
目的之一絕對是為了打壓端木璃。
“女人,你居然得罪了皇室的人。”龍尊自認有些栽。
他和洛傾婉初識以來,幾乎都是洛傾婉在得罪人。
而今,這般不安份的竟得罪了皇室的人。
這個世界雖說是以武為尊,有實力,才有權力。
像洛傾婉這種要沒實沒實力,要權力沒權力的人,敢去和皇權對着幹,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他只有一個字送給她“笨。”
“怎麽後悔了?”左手禦元力,右手栓龍梭,洛傾婉戒備十足,攻擊不敢慢半分,“只可惜,太晚了。”
“只要本座想走何時都不會晚。”龍尊大掌一揮,飓風猛地化為風刃,勢如破竹般刮了出去,攻擊來的兵衛,慘嗥出聲,躲閃不及,血霧滿天。
“只要你走。我就大喊一聲,你是殺東陵芙的兇手。相信朝廷的人,很願意追捧着你。”洛傾婉狡黠一笑道。
栓龍梭盤飛在半空中,靠近的人,皆被栓龍梭抽飛出去。
龍尊黑着的臉龐透着紫,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幫她,居然還要被她坑。
城樓裏的一座茶肆,二樓的窗前,帶着半邊鬼面具的端木璃,望着城樓外打鬥的一幕,眯起的狹長眼裏泛過詭谲的光芒,“這個丫頭要大難臨頭了,這回可不是單純的打贏了就可以的,本王倒要看看,這丫頭到底能不能坐的穩璃王妃的位置。”
指尖漫不經心的把玩着茶盞,那玩轉在指間的茶盞,每當看着快要掉落時,便被靈活的玩轉回手裏,看的人揪心,恨不得沖上去,奪下那茶盞放在桌子上。
“王爺,您不是……”端木璃身後站着的墨羽實在有些不解。
他們解決了那群殺手以後,端木璃擔心會出事,連夜趕路追上了洛傾婉,但在發現洛傾婉準備在陵縣等端木璃的時候,端木璃卻不出現了。
端木璃神情神情慵懶,手中把玩的茶盞不停“洛傾婉如今已不是以前那個廢物了,既然要入王府,連端木辰都對付不了,那她就沒資格坐璃王妃的位置。”
“是。屬下明白了。”墨羽知道了,洛傾婉對于主子而言已經不僅僅是命定的那一個人,以後估計不再是一個主子了。
雅間的門一開,墨寧進來直接單膝跪地,恭敬道:“王爺,皇上下旨讓您一到京都就立馬進宮。”
“嗯。”端木璃瞳孔微縮,嘴角微微上揚,“聽見了嗎,墨羽,這端木辰看來是等不及了。”
皇帝雖然氣憤,但也不是昏君,他肯定要先抓洛傾婉進宮,查清楚事實的真相,再決定洛傾婉的生死,而端木辰在陵縣就截住洛傾婉想直接殺了她,這可不是在為東陵芙報仇,而是為了打壓将軍府,對付自己吧。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題外話:
二更5000,今日萬更完畢!明天見!
☆、V020這些人想逼死她?
“洛傾婉,你殺皇室郡主,罪誅滿門,不要在做無謂的掙紮,快點束手就擒,還可免受皮肉這苦。”端木辰陰沉着臉龐,盯着已經身受傷的洛傾婉說道。
雖然大批侍衛和士兵,把洛傾婉和龍尊圍在作戰中心,讓他們難以脫身逃離。
可這兩人的戰鬥力,實在強悍,再這麽打下去,兩敗俱傷,都未必能夠抓捕洛傾婉!
“端木辰,你說我殺郡主,那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給我定罪,是想草菅人命?”
四遭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傳來各種的議論,洛傾婉才确信,東陵芙被殺。
而她很不幸的,成了殺東陵芙的替罪羔羊。
一旦坐實她殺害皇室郡主的罪名,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就是逃,都逃不掉!
“死*,我一定和你天生犯沖,不然怎麽一遇到你,就會煞事纏身。”
她在心裏惡狠狠的咒罵,那天是端木璃救了她,東陵芙的死,除了端木璃,她想不到其他人。
感應到洛傾婉心裏憤恨端木璃,龍尊一邊與敵厮殺,一邊開口,“東陵芙的死,和他無關。”
洛傾婉心中一疑,眸色暗沉,“那就是另有他人,讓姑奶奶背黑鍋,哼,別讓姑奶奶知道是誰,否則姑奶奶非剝了他的皮。”
“看如今的情況,你是哪裏也去不了了。”
龍尊瞥着臉色黑沉的洛傾婉,高傲桀然的昂起頭,一副你想全身而退,就開口求本座的姿态。
洛傾婉皺了皺眉,正想嘴裏服軟,讓龍尊變身帶她沖出去時,便聽端木辰的聲音傳來,“洛傾婉,你要證據,那本宮就給你證據,來人,帶證人上來。”
随着端木辰的命令一下,幾位被稱為是證人的人,被帶到端木辰的面前。
看到幾個被帶上來的證人,洛傾婉瞳孔一縮,眼底殺機閃過。
所謂的證人,居然是洛傾瑤,藺紫瑩,和在試煉中跟着夏侯謹的孫鶴和葛晉。
幾人向端木辰恭敬行禮,“拜見太子殿下。”
沒等端木辰發話,孫鶴就扭頭狠厲的瞪着洛傾婉對端木辰道:“殿下,就是她殺了東陵郡主。不止我一人看到,還有葛晉也看到了。”
孫鶴的話音一落,葛晉就順勢接話,“殿下,就是她殺了郡主,我們親眼看到的。”
藺紫瑩也道:“對,就是她殺了東陵郡主。”
端木辰眯了眯眸子,盯着洛傾婉,厲聲道:“洛傾婉,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呵呵!”眸光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孫鶴幾人,洛傾婉冷笑了幾聲,看向端木辰身邊的洛傾瑤,冷笑道:“妹妹,看來,你也是證人之一?”
被洛傾婉這麽一問,洛傾瑤臉色一沉,有孫鶴幾人指證,她根本不需要把自己推向風浪尖上。可現在洛傾婉主動問她,她若不出來說兩句,倒是對不起洛傾婉那一聲“妹妹”
她舉步從端木辰的面前,朝洛傾婉步了幾步,嬌美的臉上盡是痛心疾首,泫然欲泣道:“姐姐,你怎麽能夠狠心的殺了郡主,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太後最喜歡的人兒啊……”
那痛心疾首,悲痛可憐的姿态,再配得他一席話,頓時讓周遭看熱鬧的人,對洛傾婉是厭惡憤恨,紛紛的指罵起來。
“好一個惡毒的人,竟然殺了郡主,都不承認,這樣的人就該把她五馬分屍。”
“就是,就是。竟敢殺郡主,膽子也太大了!”
“她不是璃王殿下的未婚妻嗎?這種惡毒傻子,配不上璃王殿下。”
“對,殺了她,她不配為璃王殿下的未婚妻。”
不知是誰,高喊了聲,衆人跟着吩吩附和高喊。
一時間,整個城門前,都是高喊要殺了洛傾婉的口號。
這,分明是要逼死洛傾婉!
“女人,這些人,擺明是想逼死你。”掃視了一眼周遭喊殺的衆人,龍尊殺機閃過。
洛傾婉冷冷一笑,對周遭的喊殺咒罵,充耳未聞,只是看了眼一臉肅殺的端木辰,冷冷一笑
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分明是,堂堂太子殿下黔驢技窮,沒有證據就想用這種方式逼死她。
端木辰面沉如鐵,眼裏盡是陰鸷的殺氣,“洛傾婉,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東陵芙死了,牽涉到兩國的交戰的問題,不管是不是洛傾婉所殺,洛傾婉都必需要背負罪名。
“呵呵!憑他們幾人的片面之詞,就斷定我是殺害郡主的兇手?未免太牽強了一點。”洛傾婉說着,從一個玉瓶倒出幾顆丹藥,看着端木辰高聲喊道:“我這裏有幾顆吐真話的丹藥。一旦服下,問什麽答什麽,句句真言,是申問犯人的最佳丹藥。不知王爺所帶上來的這幾位證人,可敢服下一試?”
此話一出,洛傾婉和指證的孫鶴幾人,臉色刷的慘白,就連端木辰的臉色,都明顯陰沉下來。
将幾人的反映,看在眼底,洛傾婉嘴噙着一絲笑意,“倘若,幾位證人,服下這丹藥,仍然堅定的指證,看到我殺了東陵郡主,那我無話可說,憑太子處置。”
端木辰緊蹙眉心,看着了眼洛傾婉,又看向洛傾婉手裏的丹藥,确定那确實的真言丹,臉色越發的難看。
“太子殿下,一定閱過無數丹藥,一眼就能知曉,我手裏的丹藥是真言丹,還是毒藥。當然,為了安全和公平,我先服下一顆。”洛傾婉拿起一顆丹藥,當着衆人的面服下,笑意吟吟的走向面前的洛傾瑤,“妹妹,該你了……”
見洛傾婉步步逼來,洛傾瑤臉色一變再變,泫然欲淚的步步後退,“姐姐,我,我不是證人……”
“哦?是嗎?”洛傾婉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瞧你剛才說的一板一眼,好像真的看到我心狠手辣的殺了郡主,原來是信口胡谄,冤枉我的。”
她不相信,孫鶴幾人出來指證她和洛傾瑤沒有一點關系。
她真是後悔,當初沒有殺了洛傾瑤。
迎視上洛傾婉那雙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眸,洛傾瑤的心“咯噔”一下,“姐,我,我沒有冤枉你……”
“洛傾婉,你也太心狠手辣了。”這時,一臉憤怒的藺紫瑩,站出來為洛傾瑤解圍,指着洛傾婉怒道:“洛傾婉,你殺了郡主,現在還想逼死自己的妹妹,你知不知道,在得知你殺人後,瑤兒都哭紅了眼睛,不斷的在太子面前替你求情,你不但不領情,還為難她,想要逼死她,你的心也太毒了。”
藺紫瑩這話一出,周遭的群衆,看洛傾婉的眼神,就跟在看毒婦一樣。
洛傾瑤此時,也“噗咚”一聲,跪向端木辰,含淚的祈求道:“殿下,姐姐的實力,遠不是郡主和侍衛們的對手,這其中定是有什麽誤會。”
真言丹,她是萬萬不能服,除非,她想名譽盡毀。
至于孫鶴幾個人,她暗人派人授意,并沒有親自出面。就算他們吐出真言,也不可能會把她供出來。
“妹妹,這會兒倒是相信我了?”看到洛傾瑤跪向端木辰求情,洛傾婉嘲譏的大笑一聲,眸光掃了一眼指證的孫鶴幾個人。
幾人雖然隐藏的好,可眉宇間焦灼,還是暴露了他們此刻心裏的惶恐與不安。眸光移到端木辰身上,“殿下覺得如何?任何人在服了真言丹後,都不會說出謊話。”
正是因這一點,朝廷的刑房,在辦案的時候,才會專用真言丹。
“你休要拿些丹藥出來糊弄人。誰知道你的丹藥,是不是毒藥。”心中惶恐,孫鶴掩飾住不安,冷哼道:“若是丹藥裏面摻了別的藥物成份,我們怎麽知道。就算你服了又如何?說不定,你有解藥。”
“呵呵,有道理。”洛傾婉轉身,擡眸看向城樓上,那抹在陽光下被籠罩的看不清樣子的藍衣男子,“璟王殿下見多識廣,您又是煉丹師,我這丹藥,是真是假,可有摻合其他毒藥,想必一聞便知。”
說罷,她手掌一揚,手裏的玉瓶,在虛空劃過一道銀色弧度,飛向城樓上藏着的端木璟。
端木璟接過玉瓶,有種苦不堪言的悲催感。
自己明明藏好了的,怎麽就被這丫頭看到了,而且還被她發現了自己的身上煉丹師的元力。
這丫頭實在是太壞了。
東陵芙的死,與他無關,還替他解決了一個麻煩。
他純屬就是來看戲的,完全是旁觀者姿态,可怎麽就被洛傾婉三言兩語的給扯進去了。
圍觀的群衆,明明有煉丹師,洛傾婉偏偏找他,擺明是在算講他。
他如果不站在端木辰這邊,就會毀了端木辰的計劃。
可是如果說實話,那就會得罪端木辰。
端木璟一向是中立的,和幾位皇子的關系都還過得去,所以讓他在衆目睽睽之下掃了太子的臉面,他覺得很為難。
洛傾婉,你最好別有栽到我手裏的一天。
拿玉瓶湊到鼻前聞了聞藥香,把玉瓶擲給洛傾婉,“确實是真言丹。”
“有皇室的璟王殿下作證,誰還懷疑此丹有假?”洛傾婉忽視端木璟那氣的想要吞了他的眼神,看向端木辰笑道:“殿下,你覺得呢?”
看着洛傾婉亮明明散發着精光的眼睛,端木辰微微眯起眼睛,咬了咬牙,道:“來人,取丹藥。”
侍衛一聽,立刻到洛傾婉面前取丹藥,向孫鶴幾人走去。
孫鶴幾人臉色鐵青,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撒腿就要逃。
可洛傾婉,哪給幾人逃的機會,栓龍梭飛出,快速要逃的幾人身子,“都說親眼看到我殺人,為何要逃?”掙紮着栓龍梭的束縛,孫鶴惡瞪着洛傾婉,“你想殺人滅口。”
洛傾婉挑眉聳肩,不以為意的笑道:“就你,手下敗降,還不配我動手。殿下,他們想逃,勞煩殿下的人,動作快些。”
在端木辰面前,這些人都敢逃。
若說沒有人暗中授意,這些人也沒有那個膽。
端木辰盯着洛傾婉緊緊了拳頭,就算服下真言丹又如何?
就算這幾人,僞造證詞,也不能洗脫洛傾婉的嫌棄。
他照樣,有足夠充份的理由,抓捕洛傾婉。
他掃了眼孫鶴幾人,冷聲道:“給他們服下丹藥。”
侍衛應聲,拿出丹藥,不顧幾人掙紮,塞到幾人嘴裏。
端木辰不怒自威的問幾人道:“你們是不是親眼看到洛傾婉殺害郡主?”
在真言丹下沒有謊話,哪怕緊咬牙根不開口,也會不受控制的把真話吐出來。
孫鶴咬牙不說,可還是不受控制的從喉嚨溢出了出來,“不,不,不是,我沒有看到她殺郡主,沒有”
話一出,他意識到危險,連忙捂住嘴巴,惶恐的看着端木辰,“殿下……”
“來人,謊供證詞,欺上瞞下,拉下去,執一百杖刑,關押天牢,等候處理。”端木辰冷聲下令。
“等等。”想這樣就算了,沒門。
洛傾婉出言道:“殿下,這幾人信口胡谄的誣陷我。必是受人的指使。說不定,那個使指的人,正是殺東陵郡主的兇手。”
話音一落,周遭的人,議論紛紛。
原是指認洛傾婉惡毒是殺手的人,在真言丹套出的話下,都打消了對洛傾婉的懷疑。而是把矛頭指向孫鶴幾人身上。
茶樓二樓的窗前,端木璃睨着陽光下,被晨光籠罩的閃爍耀眼的女子,唇角掀起一抹極淺的弧度,“這丫頭,倒有些小聰明。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化解這禍遭滿門的危機。”
樓城上,端木璟手持折扇,閑閑的晃悠着,盯着洛傾婉那張臉,笑意漸濃,閃爍着精光的眼睛,有瞬間的失神,“能讓端木辰一二再,再二三的吃憋,也就你敢!”
背負着殺害郡主的罪名,那是要誅殺滿門的。
孫鶴和葛晉幾人,吓的魂不附體,跪在端木辰面前,瑟瑟發抖的驚恐道:“殿下冤枉,是她,是她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呵呵!”洛傾婉大笑一聲,“你們是我的手下敗将,輸的不甘心。合謀殺了東陵郡主,栽贓嫁禍給我,也不是不可能,否則,為何要假傳證詞,誣陷我是殺人兇手?”
這幾個人想要陷害她,置她于死地,那就讓他們,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倒要看看,鹿死誰手。
“你你你……”孫鶴氣極,怒指洛傾婉,想要破口大罵,可說出來的話,跟本不受控制,“不是我們殺了東陵郡主,是有人暗中傳遞消息給我們,讓我們把東陵郡主的死栽贓嫁禍給你。置你于死地。”
周遭的人聽言,一片嘩然,議論再次升起。
跪地未起的洛傾瑤,身子一顫,臉色刷的一下煞白無血,袖子裏的手,不自覺的緊了幾分。
她雖派人做的滴水不露,也很隐秘,可難保,不會被端木辰查出來。
不行,這個人,不能留。
她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的殺機!
将洛傾瑤輕顫身子的反映盡收眼底,洛傾婉心中冷笑,看向孫鶴幾人,“你們助兇手假傳證詞,就算你們不是殺害公主的兇手,也是幫兇。”
“你休要胡言。”葛晉大怒,他可是葛家的大少爺,将來要争奪家主之位,一旦成了殺害郡主的幫兇,他就算有家族權力,死不了,争奪家主的資格,也會被剝奪。
他怎麽能夠,讓洛傾婉幾句話,就毀了他的一切。
“洛傾婉,我們雖然沒看親眼看到,你殺了郡主,可也并不說明,你沒有殺郡主。”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合,全部看向洛傾婉。
端木辰眯了眯黑眸,“葛晉的話,不無道理。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洛傾婉眯起熠熠生輝的眼眸,搖了搖手裏的玉瓶,臉上是自信傲然的笑容,“剛才,衆目睽睽下,我也跟着服下了真言丹,殿下,大可以當着衆人的面測試。當然,若你覺得我服下的真言丹有問題,我可以再服一顆。”
她說着又倒出一顆丹藥,沒有絲毫猶豫的服下,“殿下,你可以審問了,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洛傾婉敢連服兩顆真言丹,足以可見,她心胸坦蕩,光明磊落,哪怕不問,就她此舉,已經得到周遭衆人的贊賞。
端木辰知道現在問與不問,得來的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若此刻,他還一口咬定洛傾婉是兇手,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但,就此放過洛傾婉,他不甘心!
“來人,把葛晉幾人,帶下去執杖刑,押回京都受審。”端木辰厲聲道:“洛傾婉就算你所言屬實,事發前,郡主最後見到的人是你,你也洗刷不了你沒有殺人的嫌疑,理應押回京都接受審查。”
就在此時,一道混合着元力的聲音,自遠處傳來,“皇上駕到。”
聲音不大,可混合着元力,穿透力自是不容小觑,輕易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衆人聞言,紛紛跪下相迎,只見一輛三匹寶馬駕馭的豪華馬車,自遠處飛快的駛來。
周遭的衆人,連忙俯身行禮,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數百人,皆是向馬車傾身行禮。
洛傾婉眸底閃過一抹疑色,但也跟着跪下了。
只見端木辰,幾步走到馬車前,語氣頗為恭敬道:“參見父皇。”
端木辰的話音落下,足有半盞茶的時間,馬車裏才傳來皇帝的聲音,“太子在此地幹什麽?”
衆人一聽這聲音,心裏一陣非議,這皇帝說話為什麽如此虛弱,虛弱的感覺多說幾句話,就喘不過氣來,當場嗝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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