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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消失在衆人眼前。

這一舉動讓衆人面面相觑,璃王爺這麽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保護?還是,取命?憑着洛傾瑤做的事兒,官府一句話,可保生,卻也可以處她死。

洛傾婉對于端木璃的做法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無論他是想英雄救美,還是想別的,都跟自己沒什麽關系,反正如何處置洛傾瑤都輪不到自己的手裏,随便他們如何做。但是有一點,洛傾瑤她想脫身,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墨羽也帶着禦醫到來了。

老禦醫被墨羽的極快的輕功,搞得有些暈,站到地上的有時候還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

“嘿嘿,你打算轉到什麽時候?”

當璟王殿下一開口,老禦醫馬上醒了。

站定,躬身道:“璟……璟王殿下,好了。”

“好了,就去診脈去。”

“是。”老禦醫應完,撓頭,汗顏道:“璟王殿下,請問是病患是那個?”

“屋裏那個婦人。”

老禦醫樂呵呵應着:“是,臣這就去。”說完擡腳往屋裏走去,當看到身上帶血的藺姨娘後,不用确認就是她了,直接走過去,探上藺姨娘的脈搏,片刻後,起身,走到璟王的身邊,“殿下,探出來了,是……”

“跟洛将軍說去,跟本王說個屁呀!”端木璟無語的翻白眼。

“是,是,呵呵。”老禦醫捂着屁股,又屁颠屁颠的去了洛蘭均的跟前,不過這次神色間,滿是正色,道:“洛将軍,這位婦人已經流産了。”

剛說完,端木璟又忍不住斥道:“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這不用你說,也能看的出來,現在是問你,肚裏孩子多大了。”

“兩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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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洛蘭均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藺姨娘掙紮着,顫抖道:“禦醫,俾妾懷了四個多月了,怎麽會是兩個月呢?”

“呵呵,這不可能,如果是懷了四個月,那肚子裏的胎兒基本就已經成形了,憑着你現在的出血的狀态,胎兒肯定也已經下來了,應該能看的出來,可現在,卻只有污血,這就證明你的日子不足,只有兩個多月而已。”

老禦醫這話一出,還什麽不明白的呢?

“你果然是是個不知恥的踐人,竟然敢和別的野男人茍合,污無洛家門楣,你真是該死!”洛蘭均咬牙切齒道。

藺姨娘神色怔怔,忽然從地上爬到洛蘭均的腳下,惶然道:“将軍,俾妾沒有,俾妾對天發誓真的沒有。”

“現在事實在眼前,你竟然還敢狡辯。”

“不,俾妾沒有狡辯。”藺姨娘說着頓了一下,眼眸翻轉,最後咬牙,豁出似的,道:“啓禀将軍,其實,俾妾從來就沒有懷孕過,這都是假的。”

“什……什麽,你剛說什麽。”

“将軍,俾妾這次根本就沒懷孕,不過是為了能從莊子上回來,使得計策而已。”

“混賬,你當我是個傻子是不是,懷孕這樣的事兒,那也是可以計劃的嗎?無稽之談。”

“真的,俾妾真的沒有騙将軍,俾妾是服用了一種叫”血凝散“的藥,造成了懷孕的跡象而已。”

“血凝散”那是什麽東西?”洛蘭均皺眉道。

一旁的老禦醫聽了接口道:“是有這麽一中藥,婦人吃了後是會出現喜脈的跡象,不過,這個東西有一個特性,除了會傷身體造成不孕外,而且一吃肚子就會漲起來,而且有四個月的脈象。”

洛蘭均聽了恍然,那就不錯了,上次大夫給藺姨娘把脈是四個多月的喜脈,算算時間正合适,所以在洛傾婉出嫁那日就悄悄的将藺姨娘接回了将軍府。

自己開始還以為這個禦醫,還有韓奕是受了璃王府的命,在暗中幫助洛傾婉算計藺姨娘,可現在看來,一切是她自己作死作的。

“是,就是那個,将軍,俾妾就是服用了那個藥才會那樣的。”藺姨娘說的惶恐,可心裏卻更加的驚懼,藥效竟然是那樣的,自己卻完全不知道,這也就是說,自己以後是絕對無法再懷孕了,這不是要害死自己嗎!為什麽不給自己說清楚,為什麽?

不過這個時候沒空計較那個了,先洗脫偷人的罪名再說,欺瞞不會死,可偷人的話,自己是絕對活不成了,藺姨娘的心思剛落。

老禦醫再次開口,眉頭輕皺,“這種藥是有,但是,這位姨娘的症狀卻不像。”

“禦醫這是什麽意思?”洛蘭均眉頭緊鎖道。

“将軍你看,這個。”老禦醫指着藺姨娘裙擺下,剛才那片污血中的一塊,正色道:“如果老夫沒看錯的話,這個應該是胚胎。”

“胚胎?”

“對,懷孕的人所謂流産,那就是胚胎,胎兒脫離了人體,那才是完全的流産,看到胚胎,胎兒也證身體裏已經幹淨了,可如果,如這位姨娘說的,她是服用藥物的話,那也就是假懷孕,身體裏理當沒有胚胎,胎兒的,所以,也就絕對不會有胚胎的出現的,可現在有只能說,她是真的懷孕了。”

“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沒有懷孕,怎麽會有這個,絕對不會有的……”藺姨娘這下是徹底的驚了,也怕了,怎麽會變成這樣,到底是那裏出錯了,想着,藺姨娘猛然看向洛傾婉,厲聲道:“洛傾婉,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是在算計我。”

洛傾婉淡漠一笑,冷聲道:“藺姨娘,我沒那麽大的本事,你太高看我了。”

“你給我閉嘴吧!這個時候還有臉在這裏亂咬。”洛蘭均氣得咬牙切齒,道:“胡嬷嬷,帶上幾個人把她給我關起來,再派人看守起來,還有把這個踐人的嘴巴給我堵上。”

“是,将軍。”

藺姨娘被帶下去了,這場可以說的上跌宕起伏,意外不斷,超乎想象的鬧劇終于結束了,結局不用說,這個藺姨娘,還有那個二小姐,就算是不死,也只能被人唾棄,恥辱的活着,而這位璃王妃可真的是完美的大獲全勝,連一絲把柄也沒被人抓住,完全受害者的象形。

鬧劇落幕,回門宴也不能繼續了,端木璟帶着韓奕說要給端木璃看傷,一定要跟着他們回璃王府,太子也說自己沒事可做,想去看看神醫治病。

于是,洛傾婉就洛蘭均告辭離開,洛蘭均不舍的挽留了幾句。

可洛傾婉看洛蘭均的眼裏卻并沒有一絲不舍,說不定心裏還巴不得他們離開吧!

身份尊貴,又少言寡語的女婿,聽話,恭順卻完全不被拿捏的女兒,招待他們想來肯定讓洛蘭均減壽不少。

鬧出這麽一檔子事,洛蘭均巴不得他們離開,他也沒有心情待客了。

題外話:

今日萬更,先送上4000字,白天再繼續!

☆、V045設擂臺挑戰

藺家

藺岚臉色鐵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雙手握拳卻仍然能看到雙手在抑制不住得的顫抖,他怎麽也沒想到他這邊正在極力的想辦法挽救,緩和和将軍府的關系,現在剛好些,就發生了那樣無法挽回,的事情。

想着那個事情的結局,藺岚大恨,該死的!竟然會以藺姨娘茍合結局。

藺岚的心腹小厮,看着大公子少有的暴怒,很是擔憂道:“大公子,現在該怎麽辦?”

“沒辦法,現在什麽都晚了。”

“那,表小姐和藺姨娘該怎麽辦?”

“她們自己惹的禍,那,就有她們自己擔着吧!”

藺岚的話,讓小厮一愣,随即了然,大公子這是不管了嗎?雖然早就知道外面溫和的大公子,其實,心地卻十分的淡薄,寡情,可他怎麽也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連自己姑姑和妹妹的生死也會不顧,要知道,沒有這個姑姑,也沒有他今日的成績,這是不是太無情無義了。

藺岚看到小厮臉色複雜的神色,清淡道:“成子,你可覺得我太過無情了嗎?”

“不,小人知道公子的難處,現在事情這樣,除非有什麽有力的證據,要不然要救她們很難,特別表小姐還是璃王下令送去官府的,大公子想插手很不易。”小厮似是而非道。

聞言,藺岚拍了拍小厮的肩膀,嘆了口氣,“哎!其實,我何嘗不想救她們,可憑着我現在的能力想救她們,真是心有餘和力不足呀!姑姑的事兒,我要查就是不相信禦醫,表妹的事兒我要查,那就是和璃王作對,如此一來,說不定沒救出她們,連我自己也搭進去了,所以,我只能忍着,等以後有能力了再為她們伸冤,正名。”

小厮點頭,剛才的那抹複雜神色消退,正色道:“是,小人都明白的。”

大公子說的也沒錯,情誼是一回事,可明知道不可能成事兒,還要往上沖,那就真的有點兒蠢了。

“你明白,我很欣慰。”藺岚說完沉重道:“姑姑和表妹落到如此下場,只能說是我這個表哥能力不足,無力救她們,也是她們自己命苦,怨不得任何人。”

“大公子,怎麽會不怨任何人,這都是那個洛傾婉的錯,是她步步算計的,如果不是她那麽狠心,表小姐他們怎麽會被人誤會,被人冤枉的連命都保不住,連帶的還讓大公子如此的為難。”

小厮憤憤不平道:“那個洛傾婉現在是仗着有璃王府撐腰,又有璃王妃,她就嚣張起來了,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更是如此随意的踐踏她人性命,她,實在是太狠……”

藺岚聽了冷笑了下,卻很是厲聲的打斷道:“成子,別說了,我相信這事兒婉兒她應該不是誠心的,還有,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要再說了,會污了婉兒的名聲,而且你直呼其名,會為你自己招來無端的禍事,知道嗎?”

“是,大公子。”聽到薄情的大公子竟然關心自己,小厮很是感動。

藺岚的話小厮聽了感動,可如果要讓洛傾婉聽到的話,一定會笑出來的,也一定會感嘆:藺岚這話說的可真是夠無恥的。

口裏為洛傾婉辯解着,說不是誠心的,可轉口就交代小厮不要亂說,會為他惹來禍端,這豈不是很明白的承認了洛傾婉是個狠的嘛!

這厮果然既陰暗又無恥。

藺岚看着小厮眼裏的那抹感激,心裏十分的滿意,自己之所以要選擇他做自己的随身小厮,就是看重了他夠忠心,人又不夠聰明,最重要的是嘴巴嚴。

“大公子,小人給你端點飯過來吧!你可是一天都沒吃什麽東西了。”小厮關心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想要要個人靜一靜。”

“是。”小厮恭敬俯身走了下去。

小厮離開,藺岚的臉色再次的沉了下來,姑姑和洛傾瑤她們想算計洛傾婉,自己不是不知道,可,自己想到過程卻想錯了結局,本以為她們就算不完全成功,也能傷到洛傾婉分毫,也算幫表妹出了口氣。

可是沒想到的是,結局竟然如此的慘敗,她們自己也許會丢了性命不說,還連累到了自己。

藺姨娘那個茍合的罪名一出,而且那對自己的前途,簡直是致命的一擊,真是該死。

可是,姑姑明明就是假懷孕的,怎麽忽然之間就成真的了呢?是誰在裏面動了手腳?想了一會兒,藺岚沒想出頭緒,轉而放棄,算了,再想那個已經無用了,最要緊的是如何脫離現在這個情況,這件事情的發生,也許會是阻礙自己成就一番大事業的絆腳石。

藺岚心思轉動,慢慢嘴角溢出一絲深沉的笑意,也許,姑姑她們不在了,也不全是壞事兒,說不定會成為自己的優勢,能夠借此,讓洛蘭均覺得藺家還是有懂事的,那,自己的一切難題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嘛!

藺岚在這裏想着他今後的大計,完全忘記了某一個地方還有一個殷殷期盼他的人,在苦苦的等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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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将軍府出來,坐着馬車往璃王府駛去。

在京都裏,分外城和內城。

所謂外城,就是京都最熱鬧的大街了,和現代的市中心差不多,到處都是熱鬧非凡的。

而內城就不一樣了,內城基本都是皇室宗親的宅院,例如璃王府,璟王府,太子府,就像現代的豪門別墅群一樣,一般家庭是住不起的。

雖然将軍府到璃王府并不是很遠,但要繞過外城進入內城,這一大圈繞過時間就拉長了一半。

從上馬車開始端木璃的一直冷冷的盯着洛傾婉,沒有開口,但那冰冷瘆人的眼神,看的洛傾婉是渾身的不自在。

“看,看我幹嘛?別說你看上我了。”

“哼。”端木璃冷哼一聲,這個女人哪裏來的自信。

“其實,你早就知道藺姨娘是假懷孕的,想來是早就猜到,她們會用身孕之事算計與你吧!”

洛傾婉輕笑道,“王爺這麽聰明,你什麽都猜到了還問臣妾作甚。”

端木璃微眯眼眸,邪肆的勾起唇角,“愛妃真是一點兒都不長進。雖然膽子夠大,該狠的時候也是絕不手軟,不過,就是太過優柔寡斷段了,會留下無限的後患,畢竟,人性貪婪。今ri你放過他們,難保以後他們不會卷土重來。”

呵呵,洛傾婉心中一怔,這貨是嫌自己下手不夠狠?

“那王爺會放過他們嗎?”

端木璃傲嬌的将頭轉開,“管本王什麽事。”

“是,是,是,臣妾會自行解決的,到時候還望王爺給行個方便。”洛傾婉不會計較這貨偶爾的傲嬌,只要給予她自由行事的權利,她就可以讓某些人永訣後患,她就是不為自己,也要幫助洛傾宇穩當的将屬于他們的東西,統統拿過來。

馬車外的墨羽聽到馬車內的對話,心下是清楚了,這洛傾瑤是交給王妃處理了,希望她會死的痛快一點,這位王妃可不是什麽善心的主。

璟王馬車裏,也有人在聊天。

“韓奕,你看到了沒有,這位将軍府的大小姐和傳言真是太不一樣了。”端木璟覺得自己每一次見到這位,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韓奕瞥了一眼端木璟,“她又什麽不一樣的?”

“本王第一次見到她,她裝瘋賣傻的把洛傾瑤企圖害她私通的下人,送到了洛傾瑤自己的*上,還算計着讓本王做了個見證。當時本王就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沒想到在冰宮試煉中,本王又一次的遇見了,不過這回她沒發現本王。她能在冰宮試煉中獲勝,也說明了她的實力所在,其實以她以前在京都的蠢貨之名,她能參加冰宮的試煉,就已經打破了傳言了。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看出本王是煉丹師,這是本王最為不解之事。再看今日,她如此胸有成竹,好像每一步都盡在掌握,就是這手段,可能京都之中都沒有哪家的小姐能比的上吧!”

韓奕微微一笑,确實沒人能比上,因為那個時候,已經不是以前的洛傾婉了。

“我可以解答你她是怎麽看出你煉丹師身份的問題。”

“哦?”端木璟來興趣了。“你知道?本王怎麽暴露的?”

韓奕唇角上揚,一雙桃花眼更是笑的快眯成縫了。

“你是藥谷弟子的事,有誰知道?”

“無人知。”端木璟話音一落,突然想起了,“藥谷衆人知……你是說……”

韓奕笑着點點頭,“她是韓進的關門弟子。”

端木璟哈哈大笑起來,”這樣她豈不是本王的師妹了。真是有趣,有趣。”

這時候,馬車突然一停,端木璟止住笑意,朗聲問道:“怎麽回事?”

馬車外的小厮立馬回道:“啓禀王爺,前面太子爺的馬車停下了,璃王殿下的也停下了。”

“發生了什麽事?”

“好像是有人設擂臺,指名要和璃王妃一決高下。”

在聖月這樣崇尚武學的國家,可以随便設置擂臺挑戰。

不論任何人,只要接到挑戰就必須接受,在擂臺上如果技不如人被打死了,無論背景多深厚,只要是死在擂臺上,一律是不準追究。

所以前朝曾經就有一位皇子死在擂臺之上,端木南風也有一個女兒,也就是當朝的公主死在擂臺之上。

端木璟一聽,趕緊和韓奕下車,前去看看。

“洛傾婉。”

夏紫瑩嚣張的來到洛傾婉和端木璃的面前,雙臂環胸,擡着下巴,傲慢的看着她,嘲笑着挑釁道:“洛傾婉你一介廢物,敢不敢接受本小姐的挑戰。”

原本夏侯謹讓夏紫瑩忍耐一下,他要好好的策劃一下,怎麽才能一擊即中,畢竟現在洛傾婉已經是璃王妃,要是随意的動了她,就算璃王不重視,恐怕皇家都不容許這般打臉。

可是,夏紫瑩卻等不及,她覺得洛傾婉不過是個廢物,有什麽了不起的,怕皇上有意見,最好的辦法就是設擂臺,讓自己親手打死她。

這樣她死了也沒人會管,夏紫瑩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于是她沒有告訴夏侯謹,自己直接在将軍府到璃王府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了擂臺,攔住了璃王府的馬車。

今日她要好好的教訓洛傾婉,讓洛傾婉在全城的人面前丢盡顏面!

哎,今天是什麽破日?

洛傾婉無語,還能不能愉快的回去了。

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這麽多人了?

這位夏小姐不是在家面壁思過嗎?怎麽夏相國還敢放出來?

看來今日不把她好好教訓一頓,是走不了了。

得速戰速決!

于是洛傾婉眉眸一挑,睨着夏紫瑩的眸子裏噙着譏诮,面上卻佯裝的甚是害怕,“挑戰?”

見洛傾婉一副不安懼怕的模樣,夏紫瑩眸底的不屑更濃了:“怎麽?害怕了?廢物就是廢物,害怕的話,那就給本小姐跪地磕三個響頭認輸,也免得再挨一頓打。”

端木璃眼眸微眯,正準備擡手,卻聽見洛傾婉張狂的笑聲。

“哈哈……”看着夏紫瑩那副鼻孔擡到天上去的得意模樣,洛傾婉神情浮誇道:“夏紫瑩你說對了,我是害怕,害怕你會輸的,連褲衩都沒有穿的!”

一個女子,居然毫不避諱的說出這種話來,周遭人頓時投來各異的目光,

夏紫瑩一張臉氣的漲成了豬肝色,憤恨的眸光如淬了劇毒刀子狠狠的絞着洛傾婉,“洛傾婉休要大放厥詞,敢不敢跟本小姐比。你若輸了,就當衆砍下你的雙手。”

“好建議。”洛傾婉動作優雅的舉起自己的一雙手,迎着晨光細細打量着晶瑩剔透的十指,風輕雲淡的笑着:“若是你輸了呢?”

夏紫瑩傲慢嗤笑,“本小姐不可能會輸。若真的輸了,本小姐就向你認輸。”

她已經突破瓶頸,現在是低階初期高手,而且,她手裏還有能夠令元力爆漲的青元丹。

洛傾婉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手下敗降的認輸,姑奶奶不稀罕。”洛傾婉微微眯起的鳳眸裏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若是你輸了,答應我做一件事情就成了。”

聞言,夏紫瑩眼底閃過疑惑,“什麽事?”

“等你輸時,自然會知道。”洛傾婉說着,刻意提高了聲音,“夏小姐要是輸不起,現在還有機會反悔。等會擂臺上,可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笑話。”夏紫瑩忿恨的瞪着她,不甘示弱的嘲笑道:“不就一件事情,本小姐難道會怕。”

洛傾婉微微眯起的鳳眼底,笑意越來越濃,縱身一躍跳上了擂臺邊緣,亮開嗓音喊道:“想必各位都聽到了,丞相府嫡小姐夏紫瑩要向本妃挑戰。若本妃輸了,她要砍掉本妃的一雙手。她若輸了就為本妃做一件事情。由太子殿下和璟王殿下為我們做證吧。”

撇去端木璃,以免最後夏紫瑩說端木璃偏袒她。

一直以旁觀姿态看戲的太子和端木璃倆人,無端的被洛傾婉給擺了一道。

“有意思!”太子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身邊的端木璃,又看向擂臺上身披晨光傲然而立的女子,足尖輕點躍上擂臺,笑道:“本宮,願為璃王妃和夏小姐做證人。”

端木璃皺着劍眉,眯起曜石般的眼眸,看着擂臺上并站在一起的人,皺起的眉頭不由的深了幾分。

想也沒想的就上了擂臺,自中間越過,分開太子和洛傾婉的距離,徑直向觀衆席的座位上走去。

看了眼冷沉的臉龐越過太子的端木璃,端木璟眼眸裏噙着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這家夥,有意思。”

端木璟跟着也躍上擂臺和太子一起坐到了見證人的位置上。

咚咚咚……

這時,鼓臺上的一面大鼓,被鼓手敲響,原本議論洛傾婉和夏紫瑩倆人比賽事件的熱議聲,都被一陣陣鼓聲掩蓋。

“洛傾婉,今日本小姐,就讓你跳上擂臺,擡着下擂臺。”

夏紫瑩眼底透着危險的殺氣,手掌在腰側抽出一條軟鞭,騰空躍起,手裏的軟鞭順勢一揮,攜着淩厲破空聲兇狠的向洛傾婉甩去。

這一鞭殺傷力強大,內灌鼎盛的元力,抽在人的頭上,只消一鞭子,就能抽的人腦殼暴炸!

廣場上的衆人,瞧見這甩向洛傾婉的一鞭,無外乎不是一副幸災樂禍,嘲笑一個廢物自不量力的神情。

但擂臺上觀衆席上的太子,璟王,璃王和韓奕等人,都知道,如今的洛傾婉,注定要讓衆人失望!

鳳眸頓縮,瞳孔裏印出兇狠揮來的長鞭,洛傾婉唇角噙着一絲滲人的冷笑,禦起風系靈技禦風術,陡然間閃身避來甩來的鞭子,上身微微後仰,腳下步子疾速後溜。

“啪!”

淩厲的甩鞭聲落在擂臺上,發出刺耳響聲。

搭建的擂臺檀木,被軟甩出一道鞭痕,可見殺傷力極大。

若剛才是落到洛傾婉的血肉之軀上,怕是皮開肉綻不說,連骨頭都有可能被甩折。

夏紫瑩這麽狠厲,分明就是想至她死地!

掌心驀地騰出火系元力的赤焰球,兇猛的向揮着鞭子攻擊來的夏紫瑩砸去,邪笑着道:“夏紫瑩,你就這點能耐,也敢來挑戰我。”

眼見赤焰球攜着股的熱浪撲面砸來,夏紫瑩猛烈攻擊的身子,驟然在半空中翻了幾個淩空翻,堪堪閃過擦着頭頂而過的赤焰球,聞到一股火燒發絲的糊味。

她心裏憤恨的怒火轟的一下點燃,揮起軟鞭朝一直後退的洛傾婉發動猛烈的攻擊。

每一鞭抽出去,都精準的對準洛傾婉的臉蛋,怨恨的似要把她的臉蛋,給抽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好在洛傾婉閃身躲避的速度迅捷,讓夏紫瑩的鞭子次次落空,激的夏紫瑩的怒不可遏,一邊追攻,一邊怒斥,“洛傾婉你一介廢物,就只會躲,有本事你就出招!”

“姑奶奶不出招,讓你打,你都打不到,啧啧啧,你是有多無能啊!”洛傾婉輕蔑的嘲譏道:“若是我出招,只會讓你輸的很難看。”

對付夏紫瑩這種妒忌心強,易怒逞強的人,只有使用激降的戰術,讓夏紫瑩怒上心頭,失去作戰思考,一味的猛烈攻擊,消耗元力和體能。她才好趁機出招,給她致命的一擊。

果然,聽到洛傾婉挑畔的話,攻擊次次落空的夏紫瑩,氣的火冒三丈,攻擊一次比一次兇狠猛烈!

那完全不給人的喘息的猛烈攻擊,看的擂臺上和擂臺下的衆人不由的一陣唏噓,紛紛為洛傾婉捏了一把冷汗。

端木璟姿意灑脫的斜靠在椅背上,手裏的骨扇有一下沒有下的閑閑扇着,眸光瞥了下身旁面無表情的端木璃,又向看擂臺上那抹把夏紫瑩耍的團團轉的身影,輕笑道:“這位璃王妃的輕狂嚣張,甚合我味口,哈哈,我對她倒是越來越有興趣!”

端木璃瞳孔微縮,眸色漸漸冷卻下來,執起茶盞飲了一口茶水潤濕了唇瓣,“當着本王的面,觊觎本王的未婚妻,三哥倒是越發的大膽了。”

端木璟挑眉又笑道:“六弟,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端木璃皺眉,面沉如霜的甩了一個冷刀眼給端木璟!

端木璟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看着擂臺上正在戲耍夏紫瑩的洛傾婉,“快看,又有好戲看了!”

題外話:

萬更完畢1

☆、V046想和王妃切磋一番

對于端木璟的話,太子不以為意,就算洛傾婉身手好那又怎麽樣,夏紫瑩也不是吃素的。

“三弟就這麽肯定,她會贏。”

“那當然”端木璟笑的高深莫測,“二哥要不要打個賭?”

太子瞥了他一眼,未在置一言。

廣場對面的茶肆二樓,龍印的目光鎖在那抹極是嚣張輕狂,不失分豪傲氣,甚是閃耀的身影上,唇畔勾畫着極淺的弧度,“我倒要看看,這個丫頭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能讓龍尊和她契約?”

屢次攻擊失敗的夏紫瑩,快要被一味防守躲避的洛傾婉給氣的吐血,元力和體內已經消耗了大半,“洛傾婉,你打不過本小姐就趁早給本小姐跪下來……。”

“移形幻影!”

一道霸氣威武的厲喝聲,赫然打斷夏紫瑩的話!

擂臺上忽現一道利箭般的剪影,攜着淩厲的風刃向夏紫瑩疾閃而去。

正指嘲笑怒罵洛傾婉的夏紫瑩,哪料到一直後退躲避她攻擊的洛傾婉,會突然間毫無預兆的停止後退,來勢洶洶的反攻來,愣神了一瞬後,連忙後退甩鞭攻擊,可還是遲了,風刃已刮到眼前,胸口劇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狠厲的打飛出去。

洛傾婉的反攻太突然,突然的讓人毫無防備,禦風的速度太快,快的讓人視線追及不上,待衆人看清原本夏紫瑩所站的地方的人影時,才發現,夏紫瑩已經被打飛出去,只有洛傾婉一個,披着當頭灑下來的陽光,在擂臺上傲然而立!

墨羽眼裏盡是驚詫,“王妃的身手好快,竟能一招制勝!”

雖然和洛傾婉一同參加過冰宮試煉,也見過洛傾婉的身手,但墨羽發現每一次都洛傾婉都有新的招數出現。

端木璃眸色深醉,唇角揚起的弧度深了幾分,“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

他可是發現了那丫頭,惡趣味的幹了一件無恥的事情!

皺眉瞥了眼端木璃,太子若有所思的看向擂臺上的洛傾婉,“移形幻影?”

“移形幻影,妙啊!”端木璃興味道:“好戲來了。”

“姑奶奶我說過,一出手你會輸的很難看。”輕蔑的睨着摔在地上的夏紫瑩,洛傾婉勾唇邪笑道:“夏紫瑩,現在你可認輸?”

“噗!!”

一口鮮血抑制不住的從夏紫瑩的嘴裏吐了出來,憤恨的她哪會甘心服輸,拿出青元丹服下,感受到體內的元力爆漲,速度的爬起來,忽視衣襟斷掉的扣帶,凝聚元力灌入軟鞭甩向洛傾婉,“向你認輸,你做夢。”

看到夏紫瑩元力爆漲的猛攻而來,洛傾婉神情玩味,完全沒有要躲的意思,只是猛的一揮,一股小型飓風刮向夏紫瑩的胸口。

夏紫瑩本能的閃身躲避,忽感有風灌入胸口,涼意直滲心底。她連忙低頭去看,自己衣襟扣帶不知何時斷掉,被飓風刮開,裸露出胸口香豔風光,更可怕的是,她衣衫裏的肚兜不見了,兩團雪白一覽無疑的暴陋在空氣裏。

她心下大駭,臉色刷的一下煞白無血,哪還顧得上攻擊洛傾婉,快速扯着被風刮開的衣衫裹在身上。

即便她速度再快,那*外瀉的一驀,還是被不少人看到!

一瞬間,廣場上的人潮炸開了鍋,紛紛向夏紫瑩指指點點,投去各種嘲笑輕蔑的目光!

這個時候,擂臺上的洛傾婉,雅興大起的哼起了小曲。

衆人偱聲望去,只見洛傾婉一邊興致盎然的唱着小曲,一邊走到擂臺的中間,衆目睽睽下,撿起一條紅光的大紅色絲綢物。

仔細一看,那大紅色的東西,居然是一條色彩豔麗的紅肚兜!

想到夏紫瑩外瀉的*,便知那肚兜是夏紫瑩的貼身之物!

衆人眼冒精光,看夏紫瑩的眼神,極具賦有色彩!

洛傾婉提着從擂臺賽上撿起的肚兜,舉起來迎着臉色煞白無血的夏紫瑩,勾唇邪肆的笑道:“夏小姐,這玩意兒是你的麽?”

“戲水鴛鴦!”

“看不出來,夏小姐還是個極妖媚的女子。”

“剛才那匆匆一瞥,胸前的風光着實無限美,要是能讓我償一口,死都甘願。”

不知人群裏,是誰開了口,很快,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在廣場上炸開!

夏紫瑩臉上血色盡褪,因極度的憤怒氣的五官猙獰扭曲,瞪着洛傾婉的眸光像是淬了劇毒的利箭。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洛傾婉此刻,早已經萬箭穿心倒在血泊裏,“洛傾婉,本小姐要殺了你……”

“啊,別動!”看到夏紫瑩想來殺自己,洛傾婉驚聲大呼起來,“夏小姐你可千別不要動。若是一不小心走露風光,身為女子,你還如何做人。下次出門前,要讓丫鬟給你檢查好衣着服飾,确定衣衫針角扣帶都沒問題才出門,不然,難保不會再遇到此類事情。你可別動啊!我這就把你的貼身物送給你。”

語畢,将手裏的肚兜扔向夏紫瑩。夏紫瑩氣的吐血,恨不得殺了洛傾婉,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現在衣衫不整的她,根本就不能輕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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