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61)
魅力,攪得洛傾婉整顆心都酥了,“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今晚便吃了你。”
濕熱的氣息在耳畔萦繞,像是一片輕柔的羽毛掠過心房,讓洛傾婉臉頰爆紅的可以滴血,呼吸不由的紊亂加重。
可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此刻挑起感情的一切感官,因為,十米外,韓進,韓奕,端木璟,墨羽和蒙元澈還有一大票人在。
擡起手掌,一巴掌把端木璃的腦袋推開,遠離他*的紅唇,掙紮着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可端木璃哪會如洛傾婉所願,他不在的時候,只能以問天鏡注視着她。
每每看到她和韓進在一起,他的整顆心,都沉甸的幾乎喘不過氣。
明知道,韓進是她的師傅,她對他沒有那種感情,可是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克制自己,沒有在一怒之下,直接将韓進處理掉。
雙臂緊抱着懷裏掙紮的女子,他附唇邪魅道:“丫頭,你若再掙紮,信不信,我就在這裏吃了你。”
端木璃的話,素來說到做到,洛傾婉表示,她不敢輕易挑戰,承受他給的懲罰。
于是,識趣的趕緊停止掙紮,璀璨明亮的鳳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頭跟墨羽道:“墨羽,今夜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葉疑那邊,不要派人去追究,她是敵是友,我自己會去試探。”
墨羽恭敬道:“是,夫人。”
韓進眸光澄如月華般落在端木璃的身上,“今夜隐月閣設宴,不知聖主,可願移步隐月閣。”
聞言,端木璃好看的眉微微一蹙,垂下眼簾看了眼懷裏的小女子,見小女子捂着肚子,沖着自己飛快的眨巴着燦若星辰的美似花盞的眼眸,他薄唇一啓,慵懶的聲音冷魅道:“我家丫頭餓了,走吧。”
?“誰是你家丫頭。”指尖用力的戳了戳端木璃的胸口,洛傾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低聲威脅道:“欺騙姑奶奶,一聲不吭就走,告訴你,你今晚,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今兒就弄死你。”
一想到,他不辭而別,害她擔心,她心裏就怒火中燒,恨不得跳起來,狠狠的爆揍他一頓,解解心頭氣。
?“弄死我?”*的咬重這三個字音。端木璃眉眼輕佻,笑的蠱惑邪氣,“丫頭,我現在就迫不急待的想要被你弄死,不知你喜歡怎麽弄……”
Advertisement
“你醬樣子*,你家人知道不?”垮下來的小臉布滿黑線,眼角忍不住直抽,洛傾婉捂住他的嘴,阻制弛繼續說下去,她怕她會忍不住,賞他幾拳。
?“我家丫頭,素來異于常人。”紅唇被捂,端木璃唇舌勾人的舔了下女子的掌心,黑瞳底含着溺死人的柔情,“無恥*,是我家丫頭的喜好。”
洛傾婉一口氣沒提上來,恨不得一口老血噴死端木璃,好半響,惡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齒道:“踐人,就是這麽矯情。”
說着,她惡狠狠的撲上,張嘴咬住端木璃的紅唇,在端木璃疼的身子輕顫的瞬間,尋到機會從他懷裏翻身出來,腳底抹油的溜走。
看着一溜煙蹿逃的小女子,端木璃黑瞳深處劃過絲絲愉悅的笑意,被咬的紅腫的雙唇,情不自禁的勾畫出迷人的弧度。
這丫頭的膽子,越發的大膽了,居然敢這麽*他。
目送洛傾婉離開的背景,韓進眸子閃過一絲異樣,轉頭看向端木璃,唇角微勾,淡然道:“聖主先請。”
收回眸光。端木璃看了眼韓進,視線在他的腿上掠過,“我聽婉婉說,明日便要給你動手術?”
?眸光微微一閃,韓進抿了抿唇,淡然道:“是啊,沒料想到,普天之下,除了喜樂神醫,還有人能夠承神醫之後,醫治好我的雙腳。”
“那是自然。我的女人,怎麽能位極人下。”
語氣中是傲視天下的王者霸氣,端木璃手掌一翻,一束光芒閃現,在光芒中出現一個錦盒。
他指尖輕彈,錦盒自他手中飛去,在虛空劃過完美的抛物線,落入韓進的懷中。
看到懷中的錦盒,韓進眼眸裏閃過一絲狐疑,不明所以的看向端木璃,“這是?”
端木璃淡然的瞥了眼韓進,提步朝洛傾婉離去的方向走去,未了留下一句,“帶在身上。”
狐疑不解的目送端木璃的離去,韓進拿起錦盒打開,只見錦盒裏是一條半月形的拉墜。
韓進詫異的睜大眼睛,錦盒裏的這條挂墜和蒙元澈之前的那條項鏈是一樣的,黑月中透着詭異的紅,顏色甚至比蒙元澈那條要妖紅的多,半月弧度也較大,看上去,倒像是一對。
“難道是……”
??韓進起頭,望着嵌在夜空中,逐漸滿月的月盤,神情忽而凝重起來。
如果,他沒有推測錯的話,手裏這條項鏈和那條項鏈合起來,就是夜空中的滿月。
“韓進哥哥,這條項鏈,與我帶的那條,甚是相同。”蒙元澈看了韓進手裏的挂墜,又把自己的挂墜,從星空手镯裏拿出來,遞到韓進面前,“來赴宴會時,師傅還說,要把這個挂墜交給你。”
?“哦?”韓進好看的眉,微微蹙起,接過挂墜,問他,“你師傅還說了什麽?”
蒙元澈擰眉沉思,半響,方才道:“師傅說,這東西有些詭異,能夠吸取人的實力,不宜帶在我身上,師傅也不知如何處理,便想着,把這挂墜交給你處理。”
?“你師傅說,這挂墜能吸取人的實力?”韓進不确定的問蒙元澈,“确定,她說的不是能夠壓抑人體內的實力?”
蒙元澈一邊推着韓進前行,一邊沉思着說道:“師傅和龍尊拿着挂墜研究了很長時間,後來便道,這半月挂墜能夠吸取人的實力,讓一個正常的修煉者,漸漸的失去元力。”
“居然會這樣。”韓進拿起兩個半月合,将其嚴實合縫的合在一起。
果然,一個完整的黑色透紅的月亮形成了。
他拿起圓月挂墜迎向頭頂的已經外半圈暗紅的月盤,卻見圓亮挂墜,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轉變成紅色,散發着微弱的紅光,逐漸的與夜空的月亮散發的淡紅色光芒相交輝映,産生共鳴。
“韓進哥哥小心。”
帶在自己身上十多年的挂墜,一直以為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現在才知道,是一條像吸血鬼的挂墜,吸了他十多年的實力,蒙元澈對這個挂墜心裏有些陰影,避如蛇蠍,見項鏈在韓進的手裏散發着紅光,再想到端木璃剛才的話,擔憂的皺起眉頭,不安道:“韓進哥哥,這挂墜不祥,你真要帶在身上嗎?為什麽要讓你帶在身上?”
蒙元澈畢竟只有這麽點歲數,又一直在神殿丹房沒有接觸過外界,很多事情還不是他所能夠理解的。
?視線落在掌心的挂墜上,韓進握起手掌,閉上眼睛,凝神提氣,忽感,一股強大的力量,自掌心灌入體內,沖入丹田。
他霍然睜開眼睛,詫異的看着手裏的挂墜,眼底劃過愕然的神情。
這合在一起的項鏈,居然能夠擁如此強大的力量。
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能夠吸取這黑月裏的力量。
那端木璃給他的目地,到底是為何?
“韓進哥哥,你,你怎麽了?”見韓進神色凝重的盯着手裏的挂墜,蒙元澈擔心他剛才被挂墜吸了實力,連忙道:“韓進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把手裏的挂墜入到錦盒收起來,韓進跟蒙元澈道:“這條項鏈,對我沒有傷害。”
蒙元澈抿着唇,點了點頭。
韓進和蒙元澈回到宴會上時,看到洛傾婉正在和韓奕,龍尊,端木璟幾人大剌剌的劃拳,端木璃在一旁剝着蝦殼,蘸着醬,往洛傾婉的嘴裏塞。
?“你師傅,可是他心裏很重要的人。”
能讓聖主,放低身段,親手剝蝦喂到嘴裏的人,這世上,也就只有洛傾婉一個人。
端木璃手裏剝着蝦,心裏郁悶的想要吐血。
這丫頭,貌似,是該伺候他的吧?
?怎奈,現在成了自已在伺候她?
雖然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差,尤其是看到丫頭,吃的歡快的模樣,他心裏還有種暖暖的,愉悅的感覺。
?但,他是誰?
九霄聖主诶,怎麽能夠當着衆人的面,伺候着別人?
?好吧。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裏告訴自己,他伺候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女人,他手心裏的寶,他就應該*着。于是,長臂一攬,把正出拳的小女子,攬坐在自己腿上,在女子抗議時,把剝的一只蝦,狡不及防的送到她的嘴裏,“丫頭,你受了內傷,不能再喝酒了。”
吃着嘴裏的美食,洛傾婉瞟了眼已經喝的醉醺趴在酒桌上昏沉的端木璟,雙臂環上端木璃的脖子,附唇在他耳畔,邪笑道:“好吧,我把你三哥喝趴下就散場。”
?聽言,端木璃饒有興味的挑起眉稍,睨着懷裏因喝了酒,小臉酡紅洋溢着壞笑的女子,魅惑一笑道:“哦?你想幹什麽?”
洛傾婉娥眉一挑,賣了個關子,跟端木璟的侍衛說道:“你家主子喝多了,早些送他回去休息。”
?端木璟身邊的侍衛,跟随端木璟多年,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家主子的酒量很好,可今天,才幾個來回的劃拳,喝了不到一壺酒,就醉的不醒人世,不免有些難以相信。
?可看到端木璟臉色酡紅,醉醺醺的趴在酒桌上,不得不相信端木璟喝醉了。
?當下,便扶起端木璟,道:“璟王殿下,您喝多了,屬下送您回去。”
?“誰,誰喝多了。”宴會桌上喝的趴下,是件有*份的事情,端木璟大腦昏昏的,也依然不承認自己喝醉,揮開侍衛的手,搖搖欲墜的從桌前站起來,指着洛傾婉結結巴巴的怒道:“洛傾婉,你,你不是說,今夜不醉不歸嗎?你,看你才,才喝這麽一點,你,你倒是……”
?“三哥莫急,今夜一定包你滿意。”洛傾婉邪笑着站起來,伸手把端木璟指着息的手指按了下去,輕甩着散發着幽幽清香的袖子。
端木璟大腦一陣眩暈,身子一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洛傾婉跟端木璟的侍衛道:“你家主子醉的不輕,快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
見端木璟連站都站不穩的模樣,侍衛是真相信自家主子喝醉了,連忙喚了人扶起自家主子退了下去。
目送端木璟被扶走的身影,洛傾婉從端木璃的懷裏出來,和随後回來的韓進道:“韓進,你明日還要手術,不能熬夜,早些回去休息,我看這宴會,就此散了吧。”
這時龍尊也起身道:“今夜時間也不早了,就早些散了吧。”
喝醉了的韓奕,臉色酡紅一片,雙眸布滿酒醉的朦胧,舉起酒壺,扯着龍尊的衣袖,抗議起來,“我,我還沒喝……”
最後的話,還沒有說完,龍尊就截斷他的話,“你是自己走回去,還是本座親自送!你!回!去!”
最後幾個字故意加重了語氣,韓奕瞬間酒就醒了三分,“自己走就自己走,兇個毛!”
端木璃這時,才道:“既然如此,那便早些散了,來人,護送二少爺回房。”
韓奕雖然有幾分清醒,但是畢竟還是喝醉了,有人看着比較好。
?“是。”墨羽應聲,立馬吩咐下面的人去辦。
?大廳裏就剩下蒙元澈,韓進,洛傾婉和端木璃。
洛傾婉看了眼蒙元澈,跟韓進道:“澈兒,可有将那個挂墜交給你韓進哥哥?”
蒙元澈點了點頭,“已交給韓進哥哥。”
韓進眸光微微一閃,轉頭看向端木璃,眸光透着探究,“不知聖主,剛才是何意?”
?聽韓進問端木璃,洛傾婉鳳眸裏閃過一絲狐疑,看了看韓進,又回頭看向端木璃,不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端木璃仔仔細細的擦幹淨自己的手,起身走到洛傾婉的面前,伸手梳理着她額頭被夜風吹亂的墨發,沒有看一眼韓進,“明日手術記得把那東西帶在身上。”
說罷,便牽着洛傾婉的小手,不在此處逗留半分……
題外話:
今日8000字更新!明天見!
☆、V123算計端木璟
“你們說的是什麽東西?”
洛傾婉還沒有跟韓進說挂附的詭異性,就被端木璃給拉走,回頭跟韓進道:“那黑月挂墜邪氣,不要帶在身上,你回去休息前,先服一顆補血丹,明兒起早,再服一顆。”
?這個世界,可沒有輸血一說,明天手術,會流很多的血,她只能讓韓進多補血。
?“澈兒,跟上為師。”獨行慣了,自家的小徒弟,可不能忘記了。
聽師傅喚自己,蒙元澈向韓進告辭,便追了上去。
目送端木璃,洛傾婉和蒙元澈離去的身影,韓進眉間萦繞着一抹愁緒。
原來是用于明日的手術。
突然想到了什麽,韓進幾不可見的蹙了下好看的眉,轉動着輪椅,到桌前,把吃飽了呼呼大睡的龍貓大爺搖醒,不知在龍貓大爺的耳邊說了什麽。就見龍貓大爺,伸着懶腰,打着哈欠,一溜煙的蹿跑的無影無蹤。
——————分割線——————————
洛傾婉和端木璃,并沒有直接回寝殿。
而是讓蒙元澈自己回去後,洛傾婉換了一身男裝,兩人直接下了山。
“丫頭,你又在玩什麽把戲?”看着把頭枕在自己的雙腿上的女子,端木璃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穿插在她的墨發中游弋,附下頭,湊到她的耳畔,低沉着嗓音魅惑笑道:“我還記得,你之前說的話……”
聲線魅惑誘人,聽的洛傾婉心裏癢癢的,有種被憐愛的感覺。
洛傾婉眼角一抽,擡起手掌,一個巴掌落在端木璃的左臉上,把他從耳畔推開,指着前方一處燈火輝煌的地方,邪笑道:“帶你去的地方,包你喜歡。”
握住女子落在自己臉上的小手,移到唇邊,輕輕一吻,“我喜歡的地方?那我倒要瞧瞧,是什麽地方?”
端木璃微眯黑瞳,看向前方那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神彩。
抽回自己的手指,洛傾婉把頭從端木璃的雙腿移開,看着越來越近的那座銷金窟,勾唇邪笑,“你們喜好男人風的天堂。”
?噬魂龍停在一家倌院門前,端木璃和洛傾婉還未從噬魂龍的身上下來,倌院門前接客的*和一披小倌,就迎了上來。
當看到骨子都透着妖冶魅惑的端木璃時,跟石化了似的,都愣住在原地,睜大眼睛,驚為天人的望着高貴不凡,宛如神人的端木璃。
“禍害。”
見一幹男人,都盯着端木璃犯花癡,洛傾婉倏地一下跳開,與端木璃拉開距離,直奔穿着打扮似*的一位美豔妩媚的男子面前,指着端木璃,邪氣道:“那位公子非尋常人,把你院裏姿色最美的,全都給送到那位公子的房間去,另外,再把你們倌院最兇猛威武,姿色最差的,也全都給安排來。”
瞟了眼洛傾婉,端木璃無語的抽了下嘴角,大掌一揮,把洛傾婉給撈到面前,直接扛在肩膀上,冷魅的邪,“我今晚,就要你榻前伺候。”
“放,放我下來。”被扛在肩膀上,頭朝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尤其是剛剛喝了酒之後,洛傾婉這會兒,胃裏火辣辣的翻江倒海。
她拍着端木璃的肩膀和後背,掙紮抗議,“我要吐了,快放我下來,再不放,小爺吐你一臉酒。”
這時,龍尊手裏提着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在倌院的門口,皺眉瞥了眼在端木璃肩膀上張牙舞爪的洛傾婉,一臉的不耐煩,“吵死了。”
說罷,把提在手裏醉昏的不醒人世的端木璟,嫌棄的丢在地上。
“來了。”擡頭看着龍尊微黑的俊顏,洛傾婉又看向扔在地上,醉迷不醒的端木璟,眼底閃着狡黠的光芒,扭頭跟剛回過神來的*道:“趕緊的,把地上這位公子,給扶進去安排間房間。”
端木璟昏迷,并非是因為,他喝酒喝醉了,而是因為洛傾婉暗中給端木璟聞了些迷香米分,才會讓端木璟似醉非醉的昏昏沉沉。
然後,宴會開始前,就跟龍尊計劃好了,在端木璟醉倒後,把人給提下山來。
回過神來的*和小倌們,眼神迷情的看了看端木璃,又看了看龍尊,那驚豔癡迷的模樣,恨不得直撲端木璃和龍尊兩人。
?但,好在,倌院的*是個精明的主,一感受到端木璃和龍尊周身散發的嗜血氣息,便回過神來,連忙跟身旁的幾個小倌吩咐道:“你們幾個,快把這位喝醉的公子,給扶進去。”
看端木璃和龍尊的穿着和氣質,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哪敢怠慢,滿臉堆笑的把人請了進去,安排了兩間最好的房間,奉上酒菜,獻媚的笑道:“幾位公子先吃酒菜稍等片刻,要什麽樣的倌兒,我這裏都有。要說姿色醜的,我這院子裏,可找不出來。”
哪家*,會說自家院子的倌兒姿色醜?
“沒有醜的小倌?”洛傾婉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手中持着逍遙扇晃悠,俨然是一副*潇灑,放蕩不羁的花花公子形象,“你說你這兒,沒有醜的小倌?和他們兩位相比,如何?”
說着,合起手裏的逍遙扇,指着身旁的兩位大美男。
?結果,只聽“撲通”一聲,兩只大掌按住某女的頭,直接把某女的頭按在桌子上。
*見過的美男,那叫一個多,可眼兩位迥異不同的絕色美男,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那份姿色,只有自己只見過一面的東家,能夠與之相較高下。
可他,又不能說自已院子的倌兒不好,笑的賤兮兮的道:“這兩位公子,絕代風華,像那落入凡塵的神仙,我這院子裏的倌兒,雖不能和兩位爺相比,可都是來自全國各地,姿色都是一等一的絕。”
掙紮出兩只大掌的摧殘,洛傾婉擡起頭來,雙眼放光,抹了口水,興奮道:“那就把你們院子裏的姿色絕的倌兒,都給小爺我喊來。”
說着,他拿起一塊從端木璟身上搜刮下來,價值連城的玉佩,丢到桌子上,敲着折扇道:“我隔壁房間的兄弟,身份高貴,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口味獨特,喜歡尋求與衆不同的體驗和刺激,近段時間迷上了與*如惡狼的乞丐,或是五大三粗,威猛不屈的雜役工,你可得跟小爺我好好安排。”
*聞言,一臉怔然,用一副佩服的神色,鄭重的點頭,那位爺的口味果然夠重,夠品味,夠獨特。
見*怔住,洛傾婉重重的敲了下桌子,再道:“顧客就是上帝,顧客的需求,一切以滿足周到為目地執行,只要你安排的好,讓那位爺爽的站不起來,這塊玉佩就賞你了,我那朋友玩的盡興,還會賞賜更多。”
拿起桌子上的玉佩,*那張美豔的臉,笑的跟朵桔花似的,“爺放心,包你那位品味獨特的朋友滿意,三百六十八勢,今兒招招不落。”
?“尋求激刺,越多越好,越壯越猛。”抛了個媚眼給*,洛傾婉笑的一臉邪氣,“帥哥美男,你懂得……”
尾音勾的輕佻,令人無限遐想。
端木璃一口櫻花酒剛飲入口,就聽到洛傾婉這色流子的話,差點一口酒噴在洛傾婉那張滿是色相的臉上。
龍尊黑着俊顏嫌棄的瞪了眼洛傾婉,果斷的和洛傾婉拉開距離。
如果可以,他很想說,他根本就不認識這無恥腥黑的貨。
*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看的透澈,也只能裝裝不知,只管做好本份,為東家賺好錢。
當下谄笑道:“懂得懂得,幾位爺,稍等,我這就安排倌兒。”
*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才不到片刻,就領着一批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倌,進了房間,一字排開,由着洛傾婉挑選。
?洛傾婉喝到嘴裏的茶水,在看到眼前一批讓人胃裏翻江倒海,直吐九千尺,一個比一個長的對不住爹媽,渾身散發着令人作嘔,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裏拉來的男倌時,一個沒忍住,趴在酒桌下狂吐。
端木璃也一臉嫌棄的瞥了眼洛傾婉,抽着嘴角,“你把我拉到這兒來,就是看你如何表演,推浪漲潮噴發洪水的逍魂姿勢?”
只見洛傾婉一只手直拍桌緣,顫抖着身子狂吐,狂笑,那怪異瘋颠的姿态,簡直逍魂入骨,讓*幾乎被她這超激動的情緒折服,顫着聲音好半響,才道:“爺,這,可滿意?”
?“滿意,太滿意了。”随手扯過端木璃的衣袍擦嘴,可還沒扯到,就感一股旋風掠過,端木璃的身影,已經移至窗邊,頗為嫌棄的睨了眼洛傾婉,洛傾婉轉身,看向龍尊,龍尊眼角一抽,如避髒物似的如陣風,從窗子刮走,直到屋檐,遠離洛傾婉,這個女人太危險。
題外話:
一更3000完畢,二更估計在晚上。
☆、V124
見兩個家夥,如避蛇蠍的逃離,洛傾婉直翻白眼,視線再落到眼前一群,粗衣麻布,邋遢至極的男人身上,忍住反胃,狠“呸”了口唾沫星子出來。
?然後,站起身來,一搖三晃的走到*面前,拿出一包藥米分,遞給*,胳膊搭在*的肩膀上,殲笑道:“帥哥美男,幹的好,就是要這些猛料,你把這包醒酒藥兌着水,給我朋友灌下去。不然,怎麽追尋刺激。你懂得……”
美男*,接過洛傾婉遞到眼前的藥米分,朝洛傾婉抛了個妩媚的媚眼,“爺的意思,懂得起。這清胃貨撤下,就該給爺安排開胃菜來。”
說着,帥哥美男,把那句“醒酒藥”給了一個黝黑,有着滿口大黃牙的漢子叮囑了幾句,又把眼前一排乞丐的乞丐,雜役的雜役,倒屎尿滿身臭的小倌們,全都給支到隔壁房間。
清胃貨屏退,開胃菜馬上随後進來。
不得不說,看了前面一群吐的洛傾婉胃裏一陣空的貨色,再看到随後進來的貨色,她頓時有種,百八十年沒瞧見男人,大黑牛在眼前,都覺得是異域風情姿色杠杠的錯覺。
但,不是絕的,不入眼,手掌一揮豪邁的喊道:“沒有美男*你帥,換。”
美男*妖豔一笑,修長塗有豆蔻的指甲,媚人的在洛傾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背上滑過,笑的那叫一個豔,聲音那叫一個賤,“爺若不嫌棄奴家,奴家就留下來伺候爺……”
?*的話音未落,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瞬間凝結成冰,強悍壓迫人心的氣場,令房間裏除了洛傾婉外的衆人,皆是臉色煞白,五髒絞痛,血絲順着嘴角蜿蜒而下,受了嚴重的內傷。
美男*感受到來自端木璃身上的殺意和那駭人的實力後,吓的魂不附體,面無人色的咽下喉嚨翻湧的氣血,快速的遠離洛傾婉。
其他的倌兒,實力低,承受不得強大的氣勢,直接吐血昏了過去,沒昏倒的紛紛逃命似的逃離房間。
?感受着空氣裏寒徹入骨的寒氣,洛傾婉看着端木璃的背影,不受控制的打了個顫,向*揮了揮手,示意*退下去。
?美男*煞白着小臉,忌憚的看了眼站在窗前背對他們的端木璃,又看向面不改色的洛傾婉,壓低聲音,問:“爺……”
大爺都不爽了,洛傾婉哪還會讓*安排倌兒,搞不好,一怒之下,大開殺界,那她就罪過罪過了。
她沖*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退下,然後瞪着端木璃,“你想凍死我。”
不知道他的氣場一展開,讓人如置身在冰窖,一般人承受不得麽,還胡亂的嗖嗖直放寒流。
聽到洛傾婉的幽怨聲,端木璃斂去周身的氣勢,轉身,大掌一揮,一股強大的吸力,把洛傾婉吸到面前,長袖一揮,飓風頃刻把清理好房間的清倌,昏倒的小倌,以及*的,全都揮出房間,啪的一聲關上。
大掌扣住洛傾婉的下巴,端木璃靡麗魅惑的黑瞳深處浮閃簇簇幽光,板着臉色道:“丫頭,你們倆到底想幹什麽?”
那些庸脂俗米分,看着就倒胃口,要不是猜測洛傾婉和龍尊是想做點什麽,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踏進這裏。
??看着板着魅顏,黑瞳壓抑着怒意端木璃,洛傾婉飛快的眨巴着鳳眸,雙臂順勢攀纏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擡起下巴,炙熱的唇落在他的唇瓣上,伸出舌頭調皮的舔着他的唇畔,笑的醉人風情,“稍等,稍等,一會兒就好……”
烙在自己唇瓣的炙熱雙唇,還沒深入品嘗就移開,端木璃不滿足于這樣的淺償,但又尤為期待,喜歡她的主動。
看着女子的眼眸望着自己,端木璃唇角勾畫出不易察覺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愈深幾分,但,依舊板着一張俊臉。
?“我不喜歡等……”他扭開頭,冷着魅顏,表示,他很不爽,很生氣。
自己的女人,跑來倌院找小倌,他還苦逼的陪同,自古以來,使無前例。
聽端木璃的話,洛傾婉唇角勾起的笑意越發的深了,把他扭開的頭搬正對着自己,雙臂再攀纏上他的脖頸,整個人挂在他的身上,鳳眸含笑的看着生氣的端木璃,“怎麽了,生氣了?”
看了眼挂在自己身上的洛傾婉,端木璃冷着臉,繼續扭開頭,就在他扭頭的一瞬間,洛傾婉的唇瓣吻了上去。
睫羽微微一閃,凝視着閉上眼眸,忘情的親吻自己的女子。端木璃心裏一陣歡喜雀躍,雙手托住她挂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在她深吻自己的時化被動為主動。
唇齒間流連着他獨特的異香,讓洛傾婉身心舒适,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酒,還是被他吻的飄忽若仙,她感口中溢滿了醉人芬芳,整人都像踩在雲端上。
然而,就在兩人沉浸在情海中時,一道凄厲的慘叫聲,自隔壁的房間攜着極具的穿透力灌入兩人的耳畔,把兩個人,從情海中拉了回來。
“你,你們是什麽人?這,這是哪裏?”顫抖茫然的聲音,透着幾分震驚慌亂和難以掩飾的虛弱無力。
瞬間清醒的洛傾婉和端木璃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
洛傾婉之前給*的那包藥米分,并非是醒酒米分,而是迷香的解藥,只是其中,還摻了軟筋散。
如此一來,端木璟從迷香中清醒過來,便中了軟筋散,發揮不了實力,便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幾個醜到爆的男倌強之。
想到端木璟那張美豔的臉上,此時只有恐慌與憤怒時,洛傾婉心裏就一陣塊感。
?“公子,生的好生絕色,就連驚慌的表神,都能這般的惹人垂憐,誘的老子,都快忍不住了。”隔壁傳來男人興奮輕佻的話語,“公子莫怕,這裏是你的天堂,今兒晚上,我們哥兒幾個,會好生伺候你,絕對包你滿意。”
看着眼前,脫光衣服的幾個人,端木璟就是大腦再昏沉,也瞬間清醒過來。眼見一個身材魁梧,長的倒味口的大漢向他走來,神色大變,擡手攻擊的同時怒喊道:“來人……”
一陣呼喊後,保護自己的侍衛和暗衛都未出現,而自己渾身無力,壓根就發揮不了實力。
這種情況下,端木璟終于意識到,他被人下了軟筋散。
?“公子喜歡刺激,盡管大聲叫。”那漢子,看着臉頰酒紅未退的端木璟,兩眼放光,笑着那叫一個色,“公子叫的越大聲,老子就越憐惜……”
?“放肆,你們好大的膽子。”端木璟慌忙的從*上爬起來想要逃跑,可渾身筋軟無力,讓他連站都站沒站起來,就雙腿發軟的跌倒在地上,驚慌之下,戒備的盯着朝他走來的大漢,顫聲威脅道:“本王,本王是聖月的三皇子璟王,你們敢動本王,本王誅你們九族。”
威脅的話,似乎起了一絲作用。房間裏的幾人怔然了一瞬,相視一眼,而後,仰着脖子大笑起來。
“璟王?哈哈,我看你是醉糊塗了,還沒醒酒,你要是璟王,老子就是太子。”
那大漢幾步沖到端木璟面前,一把提起毫無還擊之力的端木璟,笑的邪ying,“來倌院找樂子尋刺激,還敢說我們大膽放肆,瞧你這張嬌豔的小臉,可比這相公館的魁倌還要出色,這一次夜禦七郎的口味也是重的很,不過,老子喜歡,今兒讓你爽的叫也叫不出來。”
“啊……”
?只聽幾聲驚慌畏懼的慘叫聲,尖銳刺耳的在整個相公館裏響起,引得整座相公館裏,正在激情辦事的嫖客,在尖銳聲刺破耳膜的一刻吓的渾身一顫,高漲的興趣頃刻蕩然無存……
室內一片寂靜,端木璟微微睜開剛剛緊閉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地上的幾具全身*的身體,往前一點是三雙男靴,那是三個并排而站的人,視線慢慢往上移動……
端木璟發誓,這一輩子他最氣憤的時刻,就是他看到洛傾婉那張臉上那種似笑非笑帶着揶揄的表情。
敢問聖月,有誰敢這樣戲耍他?
除了洛傾婉,別無他人!
不過憤怒歸憤怒,端木璟第一反應不是撲上去和洛傾婉算賬,而是迅速的抓起一旁的被褥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哈哈哈哈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