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将軍府之變
就在景弋與景瑤走在去往石風城的路上時,石風城方文仲将軍的府邸卻被一群身穿黑色錦衣的人堵住了大門。火哲将夜色照得猶如白晝。
“你們是什麽人?膽敢在此處撒野?”将軍府看門的士兵将長矛指向這些不速之客,大聲呵斥道。
“什麽人?你們得罪不起的人!”一個黑衣人走上前和那個士兵對峙起來,冷笑道:“還不快讓你們将軍出來迎接!得罪我們少将軍,你們可擔待不起!”
“我不管你們是誰,讓我們将軍出來迎接?你們的身份有太子尊貴嗎?就算是太子來了也會對我們将軍畢恭畢敬的。”那士兵顯然是一個愣頭青,即不肯放入,又不肯讓自己家的将軍自降身份來迎接這些小輩。
“鐵一,不得無禮,還不快退下。”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将黑衣男子呵退,然後走到士兵的面前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是從王城裏來的,來這裏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方将軍,不知道可否通報一聲?”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老者,說道:“不是我不通融,而是将軍府有明文規定,夜晚不得有人出入,要是老先生有事情還請等到明天再說吧!還請老先生帶着這些人回去吧!”
“這……”黑衣老者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中間的年輕男子,心中也拿不定主意,于是走到那年輕男子身前,俯身說道:“董少爺,以您的意思是否等到明天清早再來?”
“絕對不行,今天晚上必須将将軍府拿下。”董無明在老者耳邊低語:“這個方文仲是支持太子的人,不僅修為高,而且手握重兵,所以景弋一定會來找他尋求幫助。我們在路上沒有截殺到景弋,如今之際就是盡快拿下将軍府,把方文仲囚禁起來,控制城內的士兵抓住景弋。等一會還需要仰仗張軍師将方文仲控制住,我想暗算與軍師同階修為的修士,這一招制敵應該不在話下吧!”
“請将軍放心。”聽道那加了重音的不在話下四個字,張樊立刻抱拳說道,心裏卻打了一個哆嗦,別看董無明總是一幅禮賢下士,溫潤儒雅的樣子,但是骨子裏面完全繼承了董慶的狠辣,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說董慶是一頭張牙舞爪的猛虎,那麽眼前的董無明就是一匹隐忍兇殘的狼。
“那我再去說說?”張樊恭敬的說道,心裏卻一陣暗恨:敢讓老子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對你這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卑躬屈膝,要不是老子被你們暗算在身體裏下了嬰咒符,看我不一巴掌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但是現在自己的命還握在董無明的手裏,只要他動一動手指,自己的元嬰就會爆裂。自己也只能隐忍不發。
“那就有勞張軍師了!”董無明說完,向着張樊拱了拱手。
張樊走到士兵面前,笑着将幾塊靈石塞進了士兵的手中,說道:“小兄弟,凡事從急,還請通融通融。”
“哼,将軍府的規矩是不能破的,還請老先生海涵。”士兵推辭了靈石,依舊不肯相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了。本來不想多生事端,奈何不将事情鬧大方将軍是不會出來相見的。”張樊說完,一把就抓住了士兵的脖子,提了上來。将自己的修為壓制到金丹期,真氣外放,一個無形的壓力将守門的士兵們全部鎮壓。
“一小小的金丹期修士竟然敢跑到我将軍府來撒野!”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将軍府內傳來,接近着一股威壓随之而至,張樊散去真氣,倒退了數步,猛然噴出一口鮮血,扶着胸口半跪在地上。
守門的士兵盡皆站起身,對着瞬間出現在府邸門前的威武男子齊齊行禮,異口同聲的喊道:“屬下參見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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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仲笑着沖士兵點了點頭,随後拍了拍那個愣頭青,說道:“很好,做的不錯!”
那士兵頓時像是獲得了百萬大獎一樣開心,連忙道:“謝将軍誇贊。”
董無明此時也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像是被人控制一般,向自己擠壓過來,頭頂冒出一絲冷汗,但仍舊硬着頭皮,走到前面,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晚輩,董無明奉皇上之命特來拜谒将軍。”
“皇上?”方文仲看着眼前的輕年,一身黑色長衫,面如玉脂,劍眉鷹目,頗有枭雄之姿。“皇上有何旨意,怎麽不見內侍前來傳旨?”
“此時事關重大,還望将軍能夠準許晚輩進府相告。”
石風城雖然是一座大城,但是因為離王城甚遠,所以消息有些閉塞,對于王城發生的事情總是會晚上幾個月才能獲得情報。所以如今的方文仲還處在老皇上病重任命太子監國的認知裏面。方文仲心中暗想:也許是太子派來的人,難道王城出事了,才讓西北軍和我西城軍進城勤王?想到這裏方文仲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吧!”說完方文仲轉身就進了将軍府。
“你們先去找客棧住下,我随張軍師進去。”董無明吩咐過後也,帶着張樊跟在方文仲的身後。
将軍府議事廳內,待二人坐下之後,方文仲問道:“不知道皇上有何旨意。”
“這個,将軍這是一條密令。”董無明猶豫了一下,看着周圍的侍衛說道。
“你們都先出去吧。”
董無明見周圍的侍衛都被遣散,于是起身對張樊使了一個眼色,之後站起身來從懷中拿出一道聖旨,方文仲連忙站起身,撩袍便跪。董無明展開聖旨之後大聲說道:“太子景弋,無德無能,企圖弑父殺君,陰謀破敗後挾持公主逃離王城。今,朕特命前軍校尉董無明為主将抓捕景弋,方文仲将軍須全力配合。若遇到景弋強烈抵抗,可就地正法。欽此。”
方文仲一愣,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老皇帝如今已經是病入膏肓,而且又命太子監國,這個皇位早晚是太子的,太子怎麽會篡位?而且太子是自己從小看大的,他是什麽人自己相當的清楚,弑父殺君這件事情又怎麽做的出來?莫非是那董慶要謀權篡位,假傳聖旨?
“方文仲将軍,請接旨吧!”董無明将聖旨遞到了方文仲的手中。
方文仲接過聖旨一瞧卻是老皇上的筆跡,而且還有玉玺蓋印,最是無情帝王家,難道太子真的弑父殺君?不對,有些蹊跷,老皇帝已經病入膏肓又怎麽能持筆寫字,令人代寫也不可能和老皇帝是一樣的字跡,看來是僞造的聖旨。若是字跡不同可能會認為是老皇帝口述他人代寫,如此反倒是多此一舉了。
“哼,小子焉敢欺瞞我邪?今天我就将你們這兩個反賊拿下,之後領兵勤王!”方文仲大怒的站起身,剛要出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呵呵,方文仲将軍,方将軍。這噬魂香的味道可好聞嗎?”董無明笑着退到了一邊,說道:“哦,對了,噬魂香無色無味,将軍怎麽能聞到呢?”
“卑鄙小人!”方文仲自然知道這噬魂香是用三百六十五種毒草毒蟲煉制的一種焚香,可以令修真之人體內的真氣運轉緩慢,而且越是運轉真氣,真氣消散的越快。
不過此香對于像方文仲這樣的元嬰修士卻是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方文仲因為太為大意,吸入量太大使得體內的真氣運轉有些困難,方文仲暗暗運轉體內真氣,将香毒逼出體外。
“雖然只是一瞬,但是這一瞬也就夠了。”
話音剛落,方文仲突然感覺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将自己鎖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緊接着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五髒六腑頓時感覺猶如烈火灼燒一般疼痛。
“哇!”方文仲一口鮮血猛然噴了出來。
“畫骨鎖魂!”張樊将方文仲的元嬰困鎖起來,之後封住了方文仲的丹田。
“你是元嬰期修士?”方文仲恍然大悟,原來想要自己去殺太子是假,什麽聖旨都是把戲陷阱,他們真正想做的是殺了自己或是利用自己,好控制西城軍,如果太子真的有難必然回來尋自己,如此董無明就能輕而易舉的抓住太子。只希望太子不要來石風城。
“将軍知道得太晚了,我們早就聊到将軍不會輕信于我,對于這麽強大的對手,晚輩怎麽可能不留一手。将軍也別想着外面那些人會來救你,不說這裏已經布置好了結界,單就說張軍師元嬰期的修為在這裏除了您又有誰是對手,将軍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手下白白送死吧!”
“好好好!”方文仲連道了三聲好字,之後說道:“小輩,你即使殺了我,也不會得逞的。”
“呵呵,我現在就殺了你,在黃泉路上別忘了回頭看看我們是怎麽抓住景弋那個反賊!”張樊邪笑着,就要擡手滅殺方文仲。
就在方文仲閉眼等死的時候,董無明急忙制止,說道:“等等,他還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就會引起西城軍嘩變,到時候西夷趁火打劫可就麻煩了!”之後轉過頭對着方文仲冷笑道:“将軍一心求死,我怎能不讓将軍如願?不過,還要麻煩将軍多活一陣,就算是為了臨江國的百姓。”
“把他囚禁在這裏,立刻控制住将軍府,将虎符找出來之後立刻讓鐵一去西城軍軍營接管軍隊!”董無明笑道:“景弋,你既然給我來一個金蟬脫殼,那我就回敬你一個守株待兔,甕中捉鼈。”
于此同時,毫不知情的景弋已經進入了石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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