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師傅去救二徒弟
士兵将屠刀舉起,刀刃上還殘留着小清樂溫熱的鮮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滴在楚玉的臉上。楚玉感覺胸口處悶得自己無法呼吸,每伴随一口空氣,心髒就會跟着一痛,像是被人萬箭穿心一樣,不,萬箭穿心都沒有這麽痛。親人身死的憤怒,無能無力的懊惱,對眼前那些人的仇恨,還有對自己弱小的怨恨都充斥在楚玉的心裏,思想裏,甚至深入到了骨髓。
楚玉如今所能做的也只有帶着滿腔的恨意死去,但是也要他們付出代價,即使是咬下他們的一只耳朵,砸斷他們的一條腿。
士兵們像是貓耍耗子一般,折磨着楚玉。此時的楚玉已經渾身是血,意識有些恍惚。
與此同時,花青瓷救下了景弋之後迅速的開起來小地圖定位功能,鎖定了景瑤的位置,帶着景弋踏着飛劍快速的趕過去,就在接近玄武街的時候,花青瓷看到玄武街升起的火光,心裏一驚,暗道不好,看來自己還是來晚了。
“師傅,前面是西北軍的鐵衛營。師傅,我們……”還未等景弋說完,花青瓷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先過去看看!”
花青瓷帶着景弋落到地上,站在玄武街上,看着到處都是血跡和屍體的道路,四周被大火燒塌的房屋,有的大火還未熄滅。地上老人的身體直直的跪在地上,而頭顱卻滾落在道旁,還有女人抱着小孩被一槍釘在了地上,串成了葫蘆。花青瓷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修羅地獄一般,空氣中彌漫着血氣和東西被燒焦的氣味。街道上出了花青瓷和景弋就沒有活着的人了。
景弋看着眼前的景象,內心已經被憤怒填滿,“這些草菅人命的混賬,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罪。早晚有一天西北軍會覆滅!”
“我們來晚了。”花青瓷說完,看着眼前的街道,突然想起了那個叫自己仙女姐姐的小女孩,呼吸一窒,心裏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她還活着,也許是因為她與小清樂同名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她的純善和天真,還有那個楚玉,雖然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花青瓷絕對相信誰都會死,但是楚玉卻一定不會,要不然他就不是什麽真命天子了。
花青瓷看着小地圖,在玄武街最裏面的拐角處,那裏還有幾個人,五個練氣期的修士,還有一個灰色的原點,那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花青瓷心裏暗道,可能是楚玉。
“裏面還有人,我們快走!”說完帶着景弋朝着楚玉所在的位置疾行而去,到了門口花青瓷感覺到有些眼熟,這不是那個小女孩住的地方嗎?
花青瓷邁過地上那殘破報廢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妪,老妪死的時候還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花青瓷加快了腳步向屋子裏面走去。
而此時,屋子裏面的一個士兵看着楚玉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的模樣,眼睛泛紅,眼眶欲裂,嘴唇被牙齒咬出了血,那樣子像是一條瘋狂的狼一樣讓士兵感覺到不寒而栗,心裏有些莫名的恐懼感,頓時失去了玩弄的心思。
“媽的,小兔崽子,讓你瞪老子,老子現在就送你和你妹妹團聚,不過到時候你可別認不出來她!”士兵說完,手起刀落,一刀向楚玉的腦袋斬了下來。
就在刀刃離楚玉不到一厘米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士兵感覺到自己的刀像是陷進了藻澤裏面一樣,砍又砍不進去,拔又拔不出來,一張兇殘到變形的臉漲得通紅,将全身的真氣灌輸到尖刀之中。
只見金光大放,尖刀一寸一寸的裂開,變成了碎末。士兵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刀,當金光消失之後,屋子裏面的所有士兵都消失了,只剩下留在地上的铠甲證明他們來過這裏,他們在玄武街犯下了罪行。此時的楚玉早已暈了過去,在昏迷之前看到了門外的一個身影,白色道袍,遺世獨立,雖然站在血海修羅地,但卻依舊如白蓮一般不染。
此時剛剛趕過來的花青瓷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麽?護身法寶嗎?看來這小子的身世很不一般,不愧是真命天子,以後自己恐怕又要帶着一個□□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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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景弋也趕了過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因為花青瓷擋在前面,再加上只看到了結局沒有看到開始,就以為是花青瓷出手将楚玉救了下來,于是心裏面對于花青瓷的敬仰之情又提升了一個高度。景弋
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楚玉說道:“師傅,他還活着。”
“是啊!他還活着,不過他們卻都死了。”花青瓷看着一旁死狀極慘的周清樂哀傷的說道。
景弋也沉默了下來,自己的妹妹如今被抓走了,這裏的百姓恐怕就是因為收留了景瑤才遭到了屠殺,心中更加堅定要手刃董無明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花青瓷走到周清樂的身邊,一翻手就将周清樂的屍體化為了灰燼,花青瓷将周清樂的骨灰收起來裝在一個瓷瓶之中,心裏有一絲惆悵,但是更多的是哀傷和憤怒,之後對着景弋說道:“把這個小子帶上,我們離開這裏吧!”
“是,師傅。”景弋說完就背着楚玉跟在花青瓷的身後離開了玄武街,“師傅我們去哪?”
“去西夷,不過再去西夷之前,先要尋一個安全的地方打探一下你妹妹的消息,把你妹妹救出來之後我們再走。”
“我知道了。”景弋知道這一次景瑤被董無明抓住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董無明不僅要用景瑤把自己引出來,而且景瑤可是董慶要的人,董無明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景瑤。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師傅,我們就去将軍府附近的地方住吧!那裏有一套房子是我的。”
“不行,他們知道那套房子是你的,肯定有設下埋伏。”
“那套房子是方文仲将軍家的管家先生替我買下來的,沒有人知道那套房子是我的,所以師傅放心吧。而且董無明非常了解我的性格,凡事求穩,不冒風險,但是我如今反其道而行,他必然不會料到。”
“好,就按你說的做吧。”
于是花青瓷和景弋趁着夜色又偷偷地回到了将軍府附近,拐了幾個彎,在一處大戶庭院處停了下來,景弋上前敲了三下門,等了片刻,就聽見有人在裏面喊道:“誰啊?”
“是我,馮伯,我是小弋。”景弋低聲說道。
這時大門被打開,一個蒼老的人走出來,連忙将景弋等人迎了進去。
“太子殿下,你怎麽還敢來啊!這裏太危險了。”
“沒辦法,景瑤被董無明抓走了,将軍也被控制住了。我只能來找你了,馮伯。”
“殿下,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馮坤就算是死也在所不辭!”
“馮伯,我不需要你死,但是我需要你幫我。這個人傷勢很重,我師傅出手将他救了下來,馮伯可否安排一下?”景弋說完就将楚玉交給了馮坤。
“屬下遵命。”馮坤随即叫了幾個人将楚玉安排到廂房療傷。
馮坤将楚玉安頓好之後,帶着景弋和花青瓷來到議事廳,請兩人落座,之後馮坤看着花青瓷疑惑的問道:“不知道這位道友是?”
“馮伯,這是我師傅。”景弋一拍腦袋,連忙将花青瓷介紹給馮坤。
馮坤看向花青瓷,心裏一驚,沒想到太子的師傅修為這麽高,憑借自己金丹後期的修為都看不透,心裏雖然吃驚,但是依舊不動聲色的向花青瓷拱了拱手,說道:“這位道友,幸會了。快請落座。”
花青瓷也起身回了一禮,随即坐了下來。
“不知道太子之後打算怎麽做?”
“我希望馮伯能去打探一下景瑤的消息,之後我師傅自有安排。”景弋顯然感覺到了馮坤對花青瓷的不重視,于是如此一說凸顯了花青瓷的地位。
馮坤一愣,難道這她不是皇上命令教導太子的修士嗎?但也不好問出來,畢竟那強悍的修為在那裏擺着呢,于是說道:“是。”
“我已經為太子和這位道友準備好了房間,先在這裏住下,明天小人親自去外面打探打探。”
就在花青瓷和景弋來到馮伯的府邸時,景瑤已經在将軍府做客了。
“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還望恕罪!”一個爽朗粗犷的聲音傳來,未見其人卻是先聞其聲,坐在床上的景瑤擡頭看去,只見董無明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景瑤。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畜生!”
“小丫頭,除了董慶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還沒有人敢罵我你是第一個!”董無明說完,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陰狠狠的走到景瑤面前,捏住了景瑤的下巴,迫使景瑤仰望着自己。
“啧啧,你說這麽一張平淡無奇的臉,而且前不凸後不凹的,老家夥怎麽會看得上呢?”董無明一邊說着一邊對景瑤動手動腳。
景瑤畢竟是凡人一個,力量太弱,完全掙脫不開,不禁大怒道:“董無明,你放肆!”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董無明說完就放開了景瑤,透着燈光看去,卻是感覺到景瑤的這張臉有點不自然,于是将手伸了過去。
“你滾開,你這個禽獸!”
“怪不得,原來帶着面具!”董無明一把就将景瑤帶着的面-具撕了下來,看着眼前一張妖媚到禍國殃民的臉,啧啧贊嘆:“真沒想到,原來平淡無奇的背後居然這麽美,怪不得連董慶那個老家夥都動了心,不過,你早晚會是我的。”
“哼!你倒是動我一下試試,看看董慶會不會殺了你!”
董無明身子一頓,轉身就要離開,背對着景瑤說道:“我現在是不會動你,但絕對不是因為那個老家夥,而是因為我要利用你殺了景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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