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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耀最終還是收了自己的公務, 順着洛言的意思,将人帶進了寝殿。
洛言看他一眼,緊張道:“關門!”
厲景耀特聽話,随手把門關了。
洛言還是緊張:“拉窗簾!”
厲景耀反身回去再把簾子拉上。
洛言依舊緊張:“關, 關燈!”
厲景耀瞅了瞅外面的青天白日,表示這個他真的無能為力。
洛言反應過來這還是白天, 兀的一下紅了臉,嚷嚷着:“那什麽,白日喧淫不好,等晚上再說。”說完撒腿就要跑, 沒辦法還是慫, 想想就疼!
厲景耀直接一個伸手将他拉了回來打橫抱起來就扔到了床上去。
洛言下意識的要爬起來,正好厲景耀彎腰俯下身去, 兩人四目相對。
洛言近距離的看着自家四哥的盛世美顏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 厲景耀就直接多了,直接低頭沖着洛言有人的小嘴兒就親了上去。
厲景耀晚上如此這般偷親慣了洛言, 卻還是第一次在洛言清醒的時候這般細致的弄着洛言的小嘴兒輕啄慢親。與之以往卻是大有不同的,睡着的洛言多是睡成死豬不會給他任何反應, 不耐煩了還會動手推他, 醒着的洛言卻是會在他沒啄一下的時候輕顫一下, 好像受到了驚吓, 然後再感覺不到危機後趨于平靜, 甚至偶爾還會好奇的跟着會啄他一下, 然後迅速回躲。
搞得厲景耀心癢難耐, 本來只是想要親一親他的,愣是沒忍住,動了手。
洛言則是再一次被親的衣服都沒了還沒反應過來,跟之前不同的是他那時候純屬是被發瘋的厲景耀吓得,這次卻是意亂情迷,耽于他家四哥的美色,等到反應過來他已經在他家四哥手上綻放了幸福的煙花。
洛言先是一陣懵逼,這才幾分鐘?然後轟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轉身羞憤的鑽進了被子:啊啊啊!老子不活了!老子要悶死自己!誰都不要攔着老子!QAQ
厲景耀擦幹淨自己的手轉身看着躲進被子裏縮成鹌鹑的洛言努力憋笑,彎腰過去擡手扯他的被子:“好了,沒事兒的,我又不笑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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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緊摟着被子不撒手,不上當,輕哼:“你胡說,你已經笑了,別以為我沒看到就不知道。”
厲景耀這下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聲:“不是,阿言你聽我說,男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會好的,沒事兒的。”
洛言猶豫着想了下他上輩子雖然比這輩子強一點,好像第一次也沒強到哪裏去,有所松動。
厲景耀再接再厲:“我也一樣,不信你出來試試。”
洛言從被子裏冒出一顆小腦袋狐疑的看他:“真的?”
厲景耀點頭:“真的!”
為了證明不是只有自己是早洩男,洛言氣勢洶洶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沖着厲景耀撲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手疼胳膊酸的洛言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在心裏狠狠的吐槽:真個屁!騙子!
厲景耀仿佛看出洛言在想什麽,一臉笑意的湊過去抱他:“這是你不專心,幹着活總走思偷懶,可不能怪我!”
厲景耀不說這個洛言還不氣,越說越氣,什麽叫他不專心,幹着活總走思偷懶?明明是他不老實總對他動手動腳的,還一直親親親,他莫名其妙就被親暈了,怎麽專心?
洛言氣的不想理他,扭頭過去,紅彤彤的又鑽進了被子裏。本來還想獻身來着,氣的不想獻了。
兩人在裏面膩歪着,李毅卻是在外面急的不行,猶豫了下還是敲了敲門:“主子,皇上有急事傳召。”
厲景耀當即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李毅也知道這種時候他家主子被打擾肯定要不開心,可現在事情緊急,他家主子若是因着跟洛家小公子白日荒淫耽誤了朝政大事,禹帝剛平息下來的疑心肯定又要開始折騰了,反倒對他家主子和洛家小公子不好,只得再次硬着頭皮開口道:“主子,皇上還等着呢,您快些吧,耽誤不得。”
李毅這麽三番四次的沒眼力見惹他不痛快明擺着是真的耽誤不得,不然他就是找死,厲景耀只得不情不願的黑着臉起身,臨走前對着縮在被窩裏拿屁股對他的洛言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休息一會兒,等回來我再陪你玩。”
洛言哼哼兩聲。
厲景耀這才穿好衣服開門出去,給洛言帶上門一邊往外走一邊冷聲不悅問李毅:“他又要折騰什麽?還有完沒完了?”
李毅忙小聲道:“這次不是他折騰,是老天爺折騰,東陵郡發生了地動,死傷無數,百姓流離失所,探子剛來的消息。”
厲景耀還以為禹帝是看他好不容易心裏痛快一會兒又給他找不痛快來了,沒想到是正事,緩和了臉色大步往政元殿去。
這邊的洛言卻是厲景耀一走,當即掀了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撒腿跑路,等個鬼!玩個屁!他本來還想獻身的,見識過了龍傲天的強悍程度,洛言決定了,親親摸摸可以,他家四哥要敢窺觊他菊花,他就跟他絕交!
厲景耀這一走就是一下午,并沒能如約再回去陪洛言玩,當然就算他回去了也找不到洛言,洛言早便帶着小安子偷溜出去鬼混了,混到往日厲景耀睡了的時辰才回去,躲厲景耀他都躲出經驗來了,回去以後看着厲景耀黑着的主殿輕車熟路,叫人偷偷給他準備了熱水沐浴輕手輕腳偷偷摸摸的洗完澡就鑽回了自己的偏殿,為了防備厲景耀夜襲,還特意将門從裏面死死的插上,這才返回床上蓋着被子睡大覺。
厲景耀今日卻并非已經裝着睡下了,而是還沒回來,三更半夜回到平陽宮,見着洛言沒再主殿洗漱過後确實直接往偏殿去了,一推門發現門被插上了愣了下,輕笑了聲倒也不惱,直接轉身走到另一面推開了窗戶,翻身跳了進去,走到床邊看着抱着被子睡的一臉香甜的洛言脫了衣服上床。
洛言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當即扔了被子沖着厲景耀蹭了過去,因着厲景耀剛沐浴完,身上還帶着水汽的清涼,抱着人舒服的輕唔一聲。
厲景耀見狀輕笑一聲低頭就對着他的小嘴兒啃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洛言看着自己又腫了的嘴黑了臉,怒瞪小安子他們:“連個門都看不住,要你們幹嘛?天天都能放那麽大一只蟲子進來咬我!”
洛言說着還氣呼呼的用手比劃“那麽大”是有多大。
小安子等人則是苦着一張臉委屈死了,點頭哈腰的認錯,明明是這位小主子體恤下人不叫人給他守夜的,這會兒被人鑽了空子就開始找他們的麻煩了,他們太難了。
洛言也就那麽一說,自然不是真怪他們,一擺手讓他們起來,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去找某個不要臉的不經過他同意就天天晚上跑來非禮他的罪魁禍首算賬,結果風風火火的到了主殿,卻被人告知厲景耀一大早已經被禹帝叫走了。
洛言看了下天色,皺眉納悶道:“怎麽這麽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那小太監忙道:“好像是東陵郡發生了地動,百姓死傷無數,皇上跟王爺大臣們都在為這事兒忙碌。”
洛言一愣,竟然發生了地震,這還是他穿過來之後第一次聽說過發生地震,也不知道災情如何,這種天災**已經發生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說是盡力補救吧。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洛言自然不好再因為那點小事兒去找厲景耀鬧騰了。因此接下來幾天洛言日日醒來發現自己嘴腫也沒再說什麽,只是在到日子之後二話不說找人拿了厲景耀的令牌溜出了宮去。
丞相和中郎将都是有禦賜的府邸的,但洛明軒和洛池卻并不住丞相府和中郎将府,只是白日裏在那邊辦公,除非是實在太晚了才會住一兩晚,其他時間都是住在洛家早先置辦的宅子裏。
這次洛池大婚本應在中郎将府,但洛池堅持中郎将府只是辦公的場地,洛家才是他的家,既然是娶妻自然是要往家中娶,寧平公主聽聞欣然應允。
兩個新人都沒意見了,太史令那邊自然也便不好說什麽了,因此婚事籌辦還是在洛府。
洛言一回來便看着自家已經是大紅一片,張燈結彩的很是喜慶。
因為東陵郡發生了地動的事情洛明軒和洛池都在朝中忙碌奔波,洛池的婚事便全都交由了洛虞氏和洛逸來打理了。所以洛言這次回家倒是難得的一大早在家見到了自家三哥,而不是見他從外頭春樓回來。全家都在為大婚忙碌,洛言自然也不好閑着,當即興致勃勃的跟着折騰了起來,力所能及的幫幫忙。
一家人忙忙碌碌歡天喜地的忙碌一整天,直到天黑才歇下了用晚飯。
洛虞氏年紀大了,吃過晚飯精神不濟便去休息了,洛言和洛逸哥兒兩還不困一人一個搖椅坐在院子裏的涼亭裏惬意的吹風喝茶嗑瓜子閑聊。
洛言看着自家悠閑的三哥想到之前的憂慮,猶豫了小忍不住出聲試探道:“三哥,就是那個柳家不是平反了麽?柳小姐從青樓出來沒?”
洛逸沒想到洛言竟然還記得柳玉顏,聞言當即道:“沒,她還在裏面,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不過随她吧,反正她現在随時都能贖身,誰也不能強迫了她,在裏面也沒什麽。”
洛言心道還不知道人家怎麽想的,八成就是因着你這個風流成性的渣男。
畢竟出了青樓,他家三哥總不會跑去人家家裏去嫖。不過洛言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
“那三哥跟柳小姐現在還有來往嗎?”
洛逸輕咳了一聲:“那什麽,偶爾。”
事實上其實洛逸現在去的最多的還是柳玉顏那裏,畢竟柳玉顏長的漂亮,知書達理,性子好,在床上也頗和他心意,再加上人還日日盼着他去,洛逸自然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只是這些風流韻事他不大想跟洛言說,在他眼裏自家小弟還純潔的跟朵小白花似的。
洛言自然也不是為了跟他三哥探讨那個女子床上伺候的舒服這種問題,他想問的是:“那三哥,你可曾見過她的兄長去找過她?”
洛逸聞言皺眉道:“兄長?你是說她那個義兄?”
洛言一聽自家三哥竟然真的知道,當即打起了精神,從搖椅上坐了起來,點頭急切問道:“對,就是義兄,三哥見過?他長什麽模樣,叫什麽名字?”
洛逸被洛言突然莫名的激動搞得一愣,下意識道:“他那個義兄叫.......”
“阿逸阿言你們在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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