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做了嗎?(1)

後街KT酒吧。

酒吧不大,不及浩瀚之巅十分之一,卻也是生意紅火。

酒吧大廳,昏黃而閃爍的燈光,勁爆的搖滾音樂,高高的舞臺上幾個鋼管舞女郎瘋狂的扭動着身體,周圍的人群很多,伴随着尖叫的聲音,激。情一波一浪。

齊淩楓送楚以薰來到酒吧大廳,一眼就看到坐在吧臺邊上喝悶酒的雷蕾,此刻的雷蕾穿得無比清涼,一件有着亮閃碎片的藍色小吊帶,一條超性感留在破洞短褲,一雙藍色單跟鞋,鞋上纏繞着絲帶,包裹着她均勻而纖細的小腿,看上去性感無比,周圍已經有些男人不懷好意的往她身上看,似乎是在等待時機準備打岔。

雷蕾似乎也是習慣了這樣的眼神,裝作不在意,自顧自的喝着酒,反正也料想着沒人敢動她。

“雷蕾。”楚以薰走過去,叫着她的名字。

雷蕾轉頭看着楚以薰,眼眸看着楚以薰身後的齊淩楓,“他怎麽來了?”

“這麽不待見我?”齊淩楓笑得很自若,解釋道,“怕你們兩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不安全,過來作陪,放心,我可沒心思插入你們女人之間的八卦話題,我坐一邊等你們。”

說着,齊淩楓輕輕的吻了吻楚以薰的額頭,走向一邊的位置上,點了酒遠遠的看着她們。

“你男人對你真好。”雷蕾由衷的感嘆。

潇夜怎麽都不可能這麽陪着她,也不會這麽擔心她的安危。

楚以薰微微一笑,“別這麽沮喪,潇夜也不錯啊,不過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

雷蕾點頭。

雖然依然有些郁郁寡歡。

“說吧,和潇夜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這麽半夜三更的趕出來,不要給我來一句沒什麽,我可不依哦。”楚以薰故作生氣的說着。

雷蕾嘆了口氣,“我們之間,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不過就是從國外回來後,越來越覺得潇夜和我的距離遠了,6年時間,終究還是會有變化吧。”

“他對你說什麽了嗎?”楚以薰擔心的問道。

“倒是沒有給我說什麽,不過我能夠感覺到,他對我不太耐煩。”

“說具體點。”楚以薰有些急性子的說道。

“以薰,你和齊淩楓同居了嗎?”雷蕾突然問道。

楚以薰一陣,臉色有些微紅,“你不是知道嗎?我跟他很早之前就……”

“但是我回來這麽久以來,潇夜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一說出來,心裏更難受了。

她長得不夠漂亮嗎?不夠性感嗎?

每個男人都想要和她發生關系,潇夜又不是柳下惠,他為什麽就對她視而不見?!

越想,越不痛快!

“是不是,潇夜怕你不同意。必定他現在結了婚,又有了孩子,怕委屈了你。”楚以薰安慰道。

雷蕾搖頭,“不是,我對他暗示過,但是他總是以忙為借口就讓他手下送我回去。已經好幾次都這樣了,我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今天我給姚貝迪發短信讓她和潇夜好聚好散,姚貝迪還威脅我,說讓我喊潇夜和她談,真是氣死了!想當年做出那麽惡劣的事情出來,現在還這麽死皮賴臉的,而我受了那麽大的委屈就變得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姚貝迪那個女人确實不簡單。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在你和潇夜如膠似漆的時候插上一腳,還讓你這麽被送出國這麽多年,這個仇要是不報,我都替你不甘!誰不知道姚貝迪就是當了婊。子還立貞節牌坊。不過話說,當年你走的時候,潇夜不是承諾過,回來後好好待你嗎?”楚以薰煽風點火的說着。

“事實就是,回來後潇夜忘記了好好待我。”雷蕾嘟着嘴,難受的猛喝着酒,“表面上看起對我很好,實際上都是走不進心的,我現在已經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分明在身邊,卻覺得遠到,摸都摸不到。以薰,我真的很怕潇夜忘了曾經對我的諾言,潇夜愛上了姚貝迪那個女人……”

“不可能!”楚以薰直接說道,“潇夜不可能愛上姚貝迪了。如果他愛上姚貝迪,怎麽可能還讓你在身邊,而且潇夜這幾年在外面的風流事情多的去了,要是真的對姚貝迪上心,需要故意做這麽多來報複姚貝迪嗎?!你還是太杞人憂天了。”

“但是……那我現在怎麽辦?”雷蕾看着楚以薰,“我現在對潇夜完全沒有辦法,讓我再等下午我也夠了,在國外那些年我每時每刻都想着怎麽報複姚貝迪,每時每刻都想着怎麽把潇夜完全霸占,我忍了這麽久,要是什麽都沒有了,我會恨不得去一頭撞死!”

“別這麽極端。”楚以薰連忙安慰,看着雷蕾這麽一副天都快要塌下來的表情,不由得也有些擔心,必定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這麽多年來互相安慰互相扶持,看她難過,心裏也不是滋味。她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想什麽,好半響才說道,“想要刺激姚貝迪,想要得到潇夜,現在最好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和潇夜上床!”

“我也想,但是潇夜沒有這個心思,我總不能把自己脫光了躺在他面前吧,我也是有尊嚴的,萬一他轉身走了那我還怎麽在他面前出現?!還不如,死了算了!”雷蕾咬牙切齒,一副恨得要命的模樣。

“我想想。”楚以薰抿着唇,眉頭蹙得很緊。

怎麽能夠順利的把雷蕾送到潇夜的床上,既能夠送得理所當然,又能夠達到目的?!

兩個人沉默着喝一會兒酒。

雷蕾是真的有些崩潰,不由得在那裏使勁灌酒。

真是受夠了!

受夠了這些年受得窩囊氣!

“抱歉,我實在是忍了很久了,我想我再不過來,全場的男士就要用眼神把你們給淹沒了!”齊淩楓手上端着一杯洋酒,走過來坐在楚以薰的旁邊,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纖細的小蠻腰上,表情看上去無可奈何。

楚以薰轉頭四處看了看,倒是真的有些男人一副很想要靠近的模樣,看到齊淩楓坐了過去,眼神中還有些失落的,三三兩兩轉移了視線。

“雷蕾,這麽晚了,在這種地方喝醉了不安全,我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回去後我再想想,明天給你電話。”楚以薰勸慰道。

“不要,我現在不要走!”雷蕾有些醉了,任性的說道,“不想要回去,一個人面對一個房子睡一張床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在這裏喝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雷蕾……”楚以薰想要再勸說。

齊淩楓突然開口說道,“她怎麽了?前幾天看着還好好的,今天就這麽一副,恨不得自殺的表情?”

“哎,還不是和潇夜有些矛盾。”楚以薰嘆氣,看這模樣雷蕾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走不了的,就把剛剛雷蕾給她說的那些對齊淩楓說了一遍,最後總結說道,“雷蕾确實苦了很多年,姚貝迪那女人太自以為是了。”

齊淩楓點頭,似乎是很認可她的姐妹,“潇夜這個男人确實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可不是。”楚以薰點頭,說道,“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雷蕾和潇夜同房。只是我一直沒想好,怎麽找到好的方法,既可以順理成章,又不會顯得太過做作。”

齊淩楓嘴角一勾,“我倒是突然想到一個好方法,不知道你閨蜜願不願意嘗試一下。有點風險。”

楚以薰皺眉,“什麽方法?”

“你叫叫她。”

楚以薰搖了搖那個趴在吧臺上不停喝酒的女人,“別喝了,淩楓說有辦法幫你。”

雷蕾從吧臺上坐正,轉頭對着齊淩楓,“你能有什麽好方法?”

“有點冒險,不過我覺得成功率可以達到80%。”

“真的?”雷蕾一下子來了精神,剛剛那個頹廢到不行的模樣一瞬間就消失了似的,眼神狠狠的看着齊淩楓,“要是你真的成功了,我雷蕾一定會記下的。”

“那倒是不用,你是以薰的閨蜜,也就是我齊淩楓的朋友,我幫朋友從來不計較得失。”齊淩楓笑着,嘴角的笑容斯文又好看,還顯得很真誠。

“好,齊淩楓!”雷蕾點頭。

那一刻,卻是認定了齊淩楓這個人。

齊淩楓心裏自然明白得很,怎樣的人用怎樣的手段,他一向很會“表演”,嘴角淡淡一笑,“以薰說要把你送到潇夜的床上,在潇夜不主動,你也不能拉下尊嚴故意勾引的情況下,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被動發生關系。”

“被動,怎麽被動?”雷蕾看着齊淩楓,那一刻已經被齊淩楓徹底的勾起了興趣。

“很簡單。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藥物,可以讓你們不得不發生關系!你那麽聰明,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齊淩楓抿唇一笑。

雷蕾瞬間明白,只是,她咬着唇看着他,“讓潇夜吃那種藥,要是被發現了,我怕後果……”

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潇夜最讨厭被人設計,姚貝迪當年就是這樣,她可不想步了後塵!

“何況,我真的沒有把握可以把那種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潇夜喝下去。”雷蕾搖着頭,對于這個方案,有些不認可。

“我說過讓潇夜吃了嗎?”齊淩楓對着雷蕾一字一句。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來吃。”

“什麽?!”雷蕾驚呼。

“你先不要這麽激動,聽我說。”齊淩楓喝了一口酒,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也似乎是故意在控制說話的速度,他抿了抿唇,開口,“我剛開始就說了前提,你不主動,潇夜不主動,兩個人都不主動的情況,想要同房,我不說沒這個機會,肯定不會來得這麽快。被動的方式,恕我思維有限,我目前就想到這麽一種。而這種方法,要麽你吃,要麽潇夜吃。如果潇夜來吃,你也說了,不能保證他會順利吃下去,吃下去了也會擔心他發現了蛛絲馬跡。唯一能夠吃的人就只有你了。雷蕾,其實這個賭注并不是很可怕。你被人下了藥,不是潇夜就會是其他男人,按照你現在在潇夜心目中的地位,我們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現在對你只有內疚,也不會眼睜睜看着讓你和別的男人做出點什麽,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說潇夜會和你同房,但依照我對潇夜的理解,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剩下那百分之二十,要不要賭看你自己,我說過,這存在風險。”

雷蕾沉默着。

齊淩楓說的,無疑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她不得不承認齊淩楓真的聰明,她抓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這樣的方法,甚至是連想都不會往這方面想,頂多想到極端點就是把話說開了,脫掉衣服勾引潇夜。

而這無疑,是最最下策的,不僅會有種逼潇夜就範的嫌疑,還會讓她在潇夜面前毫無尊嚴,如果是因為外界原因導致他們不得不上床,不僅可以解決掉她所有的顧慮,還能夠讓潇夜自願和她同房,這麽一舉兩得的方法,真的可謂是完美!

而齊淩楓剛剛說的那百分之二十的風險。

她還真的覺得那不是風險。

齊淩楓都說得很清楚了,就算是內疚,依照潇夜的性格,也不可能把她随便丢給任何一個男人!

想到這裏,雷蕾的眼底瞬間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她對着齊淩楓,“怪不得以薰對你這麽死心塌地,果然是比一般的人聰明十倍,齊淩楓,我就按照你說的這麽做!”

“很多時候做事情都是要這麽不拘小節,考慮得太多就放慢了腳步,也就削減了效率。”齊淩楓喝了一口酒,揚眉問道,“什麽時候實施計劃?”

“今晚。”

“好。”齊淩楓笑了笑,“這種地方最不缺乏的就是這種東西,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找托兒買點。”

“嗯。”雷蕾點頭。

齊淩楓拍了拍楚以薰的肩膀,輕聲說道,“我去去就回來。”

“小心點。”楚以薰關心的說道。

“不是什麽大事兒。”齊淩楓走向一邊。

雷蕾握着酒杯。

就是這麽一次了,她一定要拿潇夜!

沒多久,齊淩楓就拿了一個藥丸過來,“說是藥性比較強,一個晚上至少2次才行!如果覺得太烈了,我去找點溫和點的。”

“不用了。我就要這個。賭得越大才會越真實。”雷蕾斬釘截鐵。

“是我欣賞的性格。”齊淩楓把那顆藥丸放進雷蕾的酒杯中,融水極化,“配合着酒精,更有一番風味。”

雷蕾看着面前的那杯酒,猶豫了一秒,一口幹掉。

齊淩楓笑了笑,“半個小時後藥效發作。我和以薰在遠處看着你,确保潇夜來之前你的安全。我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之後就看你的能耐了。”

“放心吧,我絕對不可能失敗。”雷蕾很是肯定。

齊淩楓拉着楚以薰,“跟我來,別耽擱到她。”

“嗯。”

楚以薰跟着齊淩楓走向一個暗黑的角落,那個地方幾乎不會被人看到,而且每一個桌子上原本有的小蠟燭也被他們吹滅,一眼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到那裏坐着有人。

“你覺得雷蕾今晚能行嗎?”

“能。”齊淩楓很肯定,轉頭問着楚以薰,“我什麽時候失敗過?”

楚以薰點頭,“我相信你。”

“乖。”齊淩楓靠近她吻着她的唇瓣,“對你朋友這麽好,你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犒勞一下我?”

“讨厭,這裏這麽多人。”楚以薰有些害羞。

“沒人看得到。”齊淩楓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服裏。

楚以薰半推半就的,和齊淩楓一片火熱……

依然熱鬧非凡的後街KT酒吧。

雷蕾抱着酒杯,不緊張那都是騙人的。

她從來沒有吃過那種東西,不知道吃了之後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她咬着唇,身體有些發熱,漸漸,修長的大腿開始不自覺的交錯,糾纏,心裏産生了某種無言的渴望。

她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好半響,那邊才接通,“雷蕾。”

“夜,你到後街KT酒吧來。”雷蕾的聲音已經有些微喘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潇夜眉頭一緊。

“我不知道,我今晚就是心情不太好,想到這裏坐坐,我也不知道剛剛和誰喝了一杯酒,他糾纏了很久了,喝下去之後身體就開始莫名的難受得很,我好想要回去,你來接我好不好?”帶着哭腔,帶着無措的事情。

潇夜捏了捏手指,“我馬上過來。”

“我等你。”

雷蕾挂斷電話,即使身體的欲。望已經越來越強烈,眼底還是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她就知道,潇夜絕對不會放任她不管!

浩瀚之巅離後街KT酒吧不遠,潇夜只花了5分鐘時間就已經出現在了大廳裏面,一眼就看着坐在吧臺邊最顯眼位置的雷蕾,身邊确實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他走過去,聲音有些冷,“不是讓你回去嗎?你跑這裏來做什麽?”

“夜……”雷蕾一看着他,臉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你來了。”

潇夜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再發火,“我送你回去。”

“嗯。”雷蕾溫順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潇夜摟着雷蕾大步離開。

角落中,氣喘籲籲的楚以薰靠在齊淩楓的胸膛上,齊淩楓看着門口的方向,嘴角邪惡一笑。

先拿下雷蕾,是他第一步棋子!

這步棋子,看來發展得還算勝利!

……

潇夜帶着雷蕾坐進她的小車內。

車內空間分明不小,卻充斥着一種火熱的氣息。

雷蕾一坐上車後,身體就不自覺得往潇夜身上靠,這是藥物後本能的肢體動作,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夜,我好熱……”雷蕾靠在他的身上,修長的腿開始不停的上下摩擦。

潇夜的身體,沒有任何起伏變化。

“好熱……”雷蕾的手不自覺的已經往潇夜的衣服裏面伸去,滾燙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串火熱的溫度,這樣的反應,潇夜一目了然。

他垂下眼眸看着雷蕾已經潮紅到不行的臉頰,以及她敏感的身體反應。

“夜……”雷蕾的手指胡亂的在他身體裏面亂摸,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開始往下……

“別亂動,快到了。”潇夜一把拉住她的手,聲音依然不冷不熱。

“可是,我難受。”雷蕾望着他,眼眶都已經紅了。

這種藥性不小。

潇夜在這個圈子待久了,看得清楚得很。

“一會兒就到了。”潇夜說。

雷蕾按耐住身體的欲。望,只是把自己更近的挨着他,不停的喘息,雙腿糾纏着他的身體,上下起伏……

“開快點。”潇夜感覺到雷蕾的身體反應,吩咐司機。

“是的,大哥。”司機提速,瘋狂的前行。

一路到達雷蕾的小區。

雷蕾的身體已經敏感到一碰就會“化”的地步,潇夜直接抱起她的身體走向她的家,把她放在大床上,轉身欲走。

“潇夜。你不能丢下我。”雷蕾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那個時候眼眶裏面甚至都開始充血了。

這種藥物太強了,如果沒有好好得到解決,氣急攻心,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我去給你擰個冷水毛巾,或許會舒服點。”

“不會,不會的,我只需要你,我只需要你。”雷蕾有些恐慌,即使現在滿腦子都是欲。望,但也清楚的知道,現在要是潇夜走了,她真的會撞牆自殺的!

“雷蕾……”

“夜,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是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抱着我,好想你親我,我不知道你今晚要是走了,我會不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出來……夜……”雷蕾說道後面,眼淚就順着眼眶不停的往下掉。

這樣的折磨,如果不能夠得到解決,比死還要難受!

潇夜僵硬在房間中,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和雷蕾發生關系?

并不是什麽不能做的事情。

他一直這麽認為。

此刻,卻有些……猶豫。

他看着她,看着她潮紅的臉,痛苦無比的表情。

“夜。”雷蕾看面前的潇夜一直沒有動靜,她主動的爬了起來,主動的貼在他的身體上,墊着腳尖送上自己紅豔豔的唇瓣,吻着他薄涼的唇,吻着他棱角分明的臉,手指甚至是有些野蠻的撤掉他的襯衣紐扣,一口一口掉在地上……

潇夜默默的感受着雷蕾在他身上的“煽風點火”,看着地上的紐扣在光亮的地板上不停的跳動……

今晚,就是會如此了。

潇夜看着窗外夜色的天空。

他不可能讓雷蕾和其他男人發生關系,也不可能讓雷蕾這麽自生自滅下去。

他反抱着她的身體,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一室火熱。

卻總是伴随着,說不出來的,壓抑。

……

翌日一早。

雷蕾睜開眼睛,看着滿室淩亂。

她轉頭,一個熟悉的面容躺在她的枕頭旁邊,此刻似乎還在睡覺。她嘴角一笑,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幕,臉上浮現出現紅彤彤的,幸福。

手指忍不住,摸着他的臉頰。

這個男人在昨晚上,終于屬于了她。

潇夜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眼眸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确定,又似乎是很坦然,那一刻卻讓雷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剛剛潇夜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總覺得,和自己此刻浮現的幸福感不一樣。

“我吵醒你了嗎?”她很知趣的,不去觸碰那一絲底線,笑着問道。

“沒有。”潇夜搖頭。

一夜幾乎未眠。

閉上眼睛也只是,養神而已。

“要再睡會兒,還是現在起床?”雷蕾問道。

“嗯,起床了。”潇夜掀開被子。

被子下,一抹無比豔麗的血色痕跡。

潇夜沉默了一下。

雷蕾有些羞赧,“我是第一次……”

潇夜點頭,臉色依舊,直接從床上起來。

潇夜赤。裸。着身體背對着雷蕾站在房間中間,穿衣服。

雷蕾看着他的身子,拿起床頭包裏面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很快将手機放在了床頭上,躺在被子裏,淡定自若的看着潇夜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襯衣的紐扣已經全部壞掉了,證明昨晚的一切有多麽的瘋狂。

潇夜索性把襯衣直接扔了,拿起電話走向一邊的外陽臺,“阿彪,幫我送一件襯衣過來……”

雷蕾看着潇夜的背影。

她一直以為通過做完後,他們就會不一樣,但是現在的相處和潇夜依然無形中給她的淡淡感覺,分明就沒有任何變化!

她咬着唇,狠狠地看着潇夜已經在陽臺上抽煙了,煙霧萦繞,這個男人看上去真的很有味道。

她不會放棄。

絕不。

她從櫃子裏面找來一件性感的絲質透明睡衣穿上,走向陽臺從後面抱住潇夜精壯的腰身,手指摸在她的腹股溝處,“這個紋身,還在。”

潇夜微眯着眼看着遠方,沒有說話。

雷蕾很幸福的靠在他的背上,“就算昨晚上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會逼你什麽的,夜,我以後都聽你的。”

潇夜熄滅煙蒂,淡淡的“嗯”了一聲。

兩個人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在陽臺上吹了一會兒晨風,沒多久,房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潇夜微推開雷蕾,“我去開門,你換件衣服再出來。”

“嗯。”雷蕾幸福一笑。

潇夜還是在乎她的,要不然不會提醒她不要穿得這麽暴露。

他應該也會吃醋,讓別的男人看到了她的身體。

這麽一想,心情又陡然好了起來。

她穿上一件得體的家居服,洗漱一番後從卧室出去。

客廳中,潇夜已經換上了一件新的襯衣坐在沙發上,另外一個沙發上坐着阿彪,阿彪看着雷蕾,恭敬的打着招呼。

雷蕾也很客氣。

但被潇夜最重要的兄弟面前證明了她現在的身份,心情自然是高興無比。

“把這個吃了。”潇夜用眼神示意面前茶幾上的一刻白色膏丸。

雷蕾納悶,“這是什麽?”

“避孕藥。”潇夜直截了當。

雷蕾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整個人木讷的看着他,“夜……”

“先吃,目前我還不想要。”潇夜說,口吻不是特別強勢,但絕對不容反抗。

“可我是安全期啊!”雷蕾忍不住,反駁。

潇夜眉頭皺了一下,“雷蕾。”

不是威脅的口吻,卻讓人不寒而栗。

雷蕾忍着心裏的各種不痛快,拿起那顆膏丸放進嘴裏,喝了一大口水,咽了下去。

潇夜看着她的模樣,說道,“你在家多休息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嗯。”雷蕾乖巧的點頭。

就算心裏一萬個不痛快,但是在潇夜面前她只得忍住。

她告訴自己,現在忍了,以後才會有好日子!

可是她忍得這麽難受,她絕對不讓另外一個女人好過!

她看着潇夜和阿彪離開後,拿起手機,編輯彩信,“昨晚上,兩次。很爽。”

……

又是一夜未歸。

姚貝迪有些睡眼惺忪的起床,伸着懶腰去浴室洗漱,完畢後慢悠悠的從卧室下樓。

短信鈴聲突然響起,她拿起電話,漫不經心的點開。

整個人突然一怔……

天崩地裂,還是,海枯石爛!

她覺得眼前似乎有些模糊,眼前有些暈。

她用手狠狠的抓着樓梯的護欄,她怕她一不小心,會從樓上摔下去。

如果摔下去,應該就成全了他們了吧。

她咬着唇,狠命的咬着。

不哭。

這一天遲早都回到,而且這一切遲早都會發生。

她告訴自己,沒什麽的。

6年前如果不是自己,他們早就理所當然,或許現在正牽手幸福一直恩愛……

所以會得到這樣的報複,應該的。

她控制着情緒,從樓上一步一步往下走。

她走得很慢,她在告訴自己,保持正常的速度。

她走得很慢,因為她怕自己就這兒摔了下去。

成全他們也行,但是她還有笑笑,她不能讓笑笑這麽孤獨着,不能好好給她父愛,母愛至少不能缺的。

所以她一直這麽勉勵着自己,讓自己好好的走路。

嗯,樓梯快到低了。

看吧,她其實也不是想象的那麽脆弱,她其實也不是想象的那麽難以接受。

她甚至想要拉出一抹笑。

笑容還未在嘴角徹底釋放,腳步突然一空,終究還是在最後兩步的時候,摔了下去。

還不至于摔死,但是這麽大一個人從3步高的樓梯下摔下去,怎麽都是痛的,痛得她咬牙切齒,眼淚順着眼眶噼裏啪啦的掉了下來,那個一發不可收拾。

她蹲坐在地上,在很努力的控制情緒。

很努力的讓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膝蓋被摔得很慘,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

她流着眼淚,在家裏面找醫療箱,擦拭了一些酒精,貼了一塊消腫的藥膏,然後到下面的洗手間清洗了一下自己哭花了的臉。

從6年前選擇了這一條路,就告訴自己,所有一切都得靠自己承擔,不管過程多苦,都只能這麽一直承受下去。

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要露出這麽一副仿若天都塌下來了的表情。

日子總是要自己過下去!

她點開洗手間的門,一瘸一拐的準備去給自己做早飯。

她剛走到客廳,大門突然被人打開,潇夜出現在他面前。

他身上換了一件新嶄嶄的白色襯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還是和每一次回來一樣,對她總是不屑一顧。

她的眼眸看着他露在外面的脖子。

脖子處有一兩道鮮紅的劃痕,就跟剛剛收到彩信時,他後背上的劃痕一樣,那麽暧昧,又那麽猙獰。

潇夜脫掉鞋子,越過她的身邊。

“做了嗎?”姚貝迪突然開口。

潇夜皺了皺眉眉頭。

“和雷蕾。”姚貝迪說。

“嗯,做了。”潇夜點頭,很直白,直白到,沒有半點需要解釋的地方。

心,漏空了一半。

和剛剛一樣,那麽的觸不及防。

她輕輕的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緩緩呼吸。

潇夜已經大步的走向了2樓。

偌大的客廳,她就像被世界遺忘的孤兒一樣,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憐憫。

她沒心情做早飯了。

她承認,她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麽堅強。

她開着車,一路往公司駛去。

她沒什麽業務愛好,曾經最好的朋友霍小溪也死于一場車禍,古源又不是女人,好多事情都不方便和他知根知底,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慘……

想要找個人說話,都這麽難。

她把車子停在公司停車庫。

現在還早,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車庫幾乎沒人。

她趴在方向盤上面,沒地方可去,只能在這麽,靜靜的待一會兒。

靜靜的待一會兒,就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窗玻璃突然被人敲響。

她擡眸,看着小車外站着的一個男人,她不着痕跡的擦了擦未幹涸的眼淚,按下車窗,“殷斌。”

“今天來的……很早。”殷斌自若的笑容在看着她的臉色時,停頓了一下。

姚貝迪似乎不自知,嘴角拉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嗯,起來早了,就早點來上班。”

殷斌點頭。

“你不是要去四川出差嗎?還不走。”姚貝迪看似很随意的問道。

“上午9點半的飛機,回公司來拿個資料,馬上就準備走了。”殷斌說,視線始終放在她紅腫的眼眶,想要問什麽,又什麽都沒有說。

“哦,那你慢走。”

“姚貝迪。”殷斌突然很認真的說道,“要不要跟着我去四川散散心?”

姚貝迪看着他。

“四川玩的地方很多。”

姚貝迪咬着唇,沒有說話。

“一個星期就回來了。”殷斌繼續說道。

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不用出現在那個屋檐裏面,也好。

“還能買機票嗎?”姚貝迪問他。

“應該可以,如果實在不行,我陪你改簽下一班飛機。”

“不耽擱你談事情?”

“放心吧,我不會耽擱了工作的。”殷斌笑着說道。

姚貝迪點頭,“我給我爸打電話,然後馬上跟着你去四川。”

“好。”

姚貝迪火速的給他父親打了電話,說是陪着殷斌去四川談事情,順便學學經商,他父親一聽立馬就同意了,難得姚貝迪這麽有上進心。

姚貝迪連衣服都沒有收拾,就直奔機場買機票。

她從來沒有這麽瘋狂過,從來沒有放任自己這麽說走就走。

第一次,卻是因為,逃避。

自欺欺人的逃避。

……

顧家大院。

喬汐莞心情很好的從床上起來,洗漱,然後下樓。

昨晚上顧子寒那差點被她氣得背氣的模樣讓她無比舒坦!現在想起也覺得痛快得很!

而且剛剛碰到顧子寒那明顯有些血絲的眼眶,昨晚鐵定沒有睡好!

呵呵!

忍不住冷笑兩聲,活該!

喬汐莞慢悠悠的走向顧家大院門口。

武大已經開着顧氏配備的新車在那裏等候了。

喬汐莞坐進小車內,和武大簡單打了聲招呼,兩個人随便聊着天往顧氏大廈開去。

電話突然在此刻響起。

喬汐莞看着來電,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喂。”

“喬汐莞,你現在是翅膀長硬了,真的不會顧及我們家半分了嗎?”

“大清早我不想和你吵架,爸,你有事情就說,要錢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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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