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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随雲把這幾天的遭遇仔細捋了一捋,突然覺得太過于巧合。先不說這蘇柒柒和趙茹有沒有關系,為什麽在蘇柒柒把自己劫走的這段時間,趙茹就傳自己是跟她走了呢?
還有這蘇柒柒說自己幫趙茹,是因為需要賺錢。
但是她的身份,女魔頭什麽的,應該不用為錢發愁吧。而且看那垣谷的架勢,說是沒點金銀財寶啥的,太不可靠了。
會不會假扮趙家小姐這人就是蘇柒柒啊?
應随雲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吓一跳。首先,這蘇柒柒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麽情哥哥的人吧。
不知道為什麽,因為根據書裏面所記載的,假扮趙家小姐的那人,是因為自己的情哥哥才和應随雲結親,以此盜取應氏功法來救自己的情哥哥。
雖然這個套路本身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應随雲現在一聯想到這個人有可能是蘇柒柒,想起那個女魔頭嚣張跋扈的樣子,應随雲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的心裏堵着一口氣,憋得慌。
像她這樣任性的人,如果有自己喜歡的人,肯定會特別溫柔吧?
在他那個時代。蘇柒柒這樣的女生就是絕對的女漢子了。她長得這麽好看,要是真的溫柔起來,肯定會特惹人喜歡的。
應随雲默默的嘔了一下,想什麽呢?
算了,算了,還是先暫且把這個想法擱置一下。就先當做她倆沒什麽關系,蘇柒柒就是單純的要幫趙茹的忙。
應随雲在心裏面為自己的計劃造勢,思考着怎麽樣才能更妥當。就在這檔口,薛錄推門進來。
“小少爺,今兒一品樓一月一次的鑒賞大會,待會兒可要去?”
一品樓,不僅是這西境帝都永州最大的酒樓,在樓內還專設了一月一次的鑒賞大會,說白了,就是販賣什麽金玉石器,貴重物品這個意思。
在鑒賞大會當日,除了主樓,還在大廳和樓內設有茶座,供人免費休憩,還是非常方便的。
在應随雲看來,就和現在的什麽萬達廣場差不多的樣子。
為了保持自己這風流倜傥,玉樹臨風的人設,但凡有什麽熱鬧好玩的地界,應随雲都要去露個臉。
就好比這鑒賞大會,他是次次不落。
如果突然說不去,恐怕薛錄又要問是什麽原因,幹脆還是去一趟,也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找一點好玩意送給蘇柒柒,這追姑娘可不能只靠嘴上功夫不是。
打定主意,應随雲收拾了一下,自己帶着薛錄,薛錄帶着錢,兩人就這樣出門了。
應氏是有專門的馬夫負責護送的,到了一品樓,應随雲吩咐薛錄讓馬夫帶着他們從後門進。
這樣做的原因主要是怕遇到什麽以前惹過的姑娘,到時候又和上次一樣,怕是又要鬧一下。
由于應随雲是常客,身份又不凡,在一品樓是有專門的客房備着的。位于三樓,不僅可以很好的看到大廳,對于周圍的商鋪也能很好的觀察。
應随雲正磕着瓜子,突然就瞥見了正上樓的趙家小姐趙茹。
應随雲暗道不好,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就是因為他每次都來,在永州也不是什麽秘密,進了房間雖然也沒什麽人會來叨擾。但是昨兒這趙茹和應氏的人說什麽自己和她在一起,要是待會兒她吵着要來見自己,被父親他們知道,恐怕更不好收拾。
一想到這個就頭大,應随雲朝薛錄招招手,“換個地方。”
薛錄從昨兒就覺得自家小少爺怪得很,一下子是看病的,一下子又是莫名其妙躲來躲去的,猥瑣的氣質是越發濃烈了是怎麽回事?
但是明面上,他又不好說什麽,只能是按照應随雲的吩咐,去找掌櫃的換房間。
等薛錄拿好房號回來接應随雲的時候,他前腳剛出門,眼前就突然出現一道人影,那男子年紀二十出頭,穿着一身暗金色錦雲繡袍,生得頗有富貴之相。看見應随雲,頭一擡,聲音說不上來的譏诮,“呵,應小公子還真是閑情雅致,昨兒才和趙家小姐一同去見親,今兒還有心情來逛一品樓?”
這是誰?而且為什麽這趙茹虛構的事情,知道的人這麽多?
并且,為何這人說話就好像是自己得罪過他一樣。但是,有嗎?
應随雲他腦海裏面壓根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好吧。
應随雲也不客氣,嬉笑道,“閑情雅致這東西又不是人人都有,但是要說在這永州誰最有閑情雅致,我大大方方說是我,也沒有誰會反駁吧。”
林家,永州富甲。但論家世,自然是無法和應氏相提并論。
林天顯然被應随雲這一說法給整懵了,什麽鬼,就算你是應氏的小公子,也沒必要這麽自戀吧?
趁他發愣這功夫,應随雲擡腳繞過他就往樓梯走。
等等,林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就是來找事的啊,怎麽能這樣輕易被他蒙混過去。
思及此,林天快步走到應随雲的身旁,大袖往前一甩,攔在了樓梯口,擋住了應随雲的去路。
應随雲皺了皺眉,這人毛病啊。他語氣有點不爽,但是說話還是客氣,“不是我說啊,這位公子,我都不認識你,你攔我做什麽?”
林天眉毛一皺,“誰能入得了你的眼,只是可憐了那些被你糟蹋的姑娘們。就算你身份出彩如何,你如果喜歡了誰,就不應該到處惹人才是。”
應随雲恍然大悟,多半是這人是因為某家姑娘來找自己麻煩的。按這口氣,應該是他喜歡了誰家的姑娘,而那個姑娘又恰好對自己有點意思,所以——吃醋了。
應随雲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眼前這個嚣張跋扈的公子哥,和自己一樣,也是有苦不能言。因此倒是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錯覺。
“哎呀,這個你就不懂了,有時候并非是你自己去招惹,而是萬花叢中一點綠,處處招人眼,懂嗎?”
說實話,不懂。你自己花心你還有理了?
林天并沒有讓道的意思,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薛錄沒見自家小少爺被誰這樣大庭廣衆攔着過,當然,女子除外。因此提劍往前,擋在林天面前,說道,“還請公子讓步,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林天身後的侍從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看見薛錄的動作,也是紛紛出劍。
不過這林天出門排場大,身後都跟了四個侍從,這樣一比較,應随雲這邊難免吃虧和落下風。
圍觀群衆激動得很,看多了女子攔道,偶爾看看男的找麻煩,也是比較新鮮的嘛。
應随雲了解以前的八卦周刊,自然明白那些吃瓜群衆的搞事心情。因此他放低語氣,看着林天說道,“老兄,你這樣搞。我倆都沒什麽面子,要不然你要是對我有什麽成見,去房間裏說,行不行。你看這一個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要是明兒又傳出什麽我魅力非凡,男女通殺的謠言。我倒是沒什麽,反正你也知道我在永州是個什麽樣子,但要是壞了你的名聲,那不就玩大了。”
應随雲雖然有開玩笑的意思,但也旨在告訴林天多往人多嘴雜的方面想一想,不要聽風就是雨的。
林天面色一凝,看了看周圍人的神色,心底默默同意應随雲的說法。因此他擡手掩唇假咳一聲,“帶路。”
這才像話嘛。
應随雲往旁邊挪了挪,示意薛錄在前面帶路。
兩方人馬見自家主子的态度,也是迅速調整,擁着應随雲林天,跟着薛錄一起走。
吃瓜群衆見狀,就知道沒有什麽好戲看了,也各自散去,但是剛剛的動靜可不小。那應随雲千防萬防的趙家小姐趙茹已經注意到了。
應随雲借着林天和他身後的侍從,擋住自己的身子。
突然想起剛剛林天找自己的麻煩,該不會就是因為趙茹吧?
因為書裏面記載的事情,對于這趙茹,應随雲自然是唯恐避之不及。因此看她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是帶點有色眼鏡的。
但是認真看下來,趙茹長得小家碧玉,眉眼憐人的,放他那個時代,遇到些吹彩虹屁的,多半就給捧成什麽國民閨女,幾千年一遇美少女啥的了。
所以,有幾個迷弟也不是什麽問題。
應随雲躲躲閃閃的擋住站在二樓圍欄正往這邊發射探求目光的趙茹,一邊小聲的問林天,“還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誰呢?”
林天對于應随雲猥瑣的動作不住地皺眉,但也沒有發表什麽看法,只是說,“林,單名一個天字。”
“哦。”應随雲下意識的接嘴,過了會才說,“不會是那個林吧?”
“正是。”
“哇咧。”土豪啊。
應氏在永州出名,多半是因為這昀渺大陸是個修真大陸,因此修真世家都是名動一方的存在。但是林家可是真真正正的做生意出名的富甲大戶,可不就是土豪嘛。
要是這林天真的喜歡趙家小姐,要不然擱他倆撮合成一對得了,也省了他不少麻煩。
不過這趙茹也算是有要事在身,多半不會因為外人的幹擾就妥協的。也就是這林天注定要紮心了?
應随雲心裏面想到這些,便有些顧慮的開口,“我說,林公子,你剛才對我說的那番話,是不是因為你對趙家小姐有意思啊?”
林天面色一怔,這應小公子,想什麽呢。不過既然應随雲都把話問出來了,他自然順着話說,“我說的是宋柔,你既然心屬趙家小姐,為何不與宋柔她把話說明白,還要吊着人家?”
嗯?
說了半天,不見應随雲回答,一側頭,發現應随雲晚了自己半步,站在三樓到二樓的樓梯處,盯着樓下大廳。
樓下那人一身白色便裝,相當随意,但也絲毫掩蓋不了一身氣度。頭發随意的绾成一個髻,用一只玉白簪子插着。有幾絲黑發垂下來散在兩頰處,襯着眉目明媚如畫。周圍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女子時不時的目光往他那兒打探,只見他正手執一柄紙扇,低頭看着身前的盆景,似在賞玩。
林天第一印象是,這人容貌氣節如此出衆,永州似乎不曾有過這樣的人物。莫非是外來的?此人和這應小公子恐怕是有得一拼的。
而到了應随雲這兒,腦海裏面滿打滿算就五個大字飄過——卧槽!
蘇柒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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