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善後

我算了一下又一個月過去了，冬天又了一天，我正等待着春天的到來，随後王妃和紮蘭寧在趙思漢率領的一千漢騎的護送下來到了我新營地。

宇文王妃從牛車上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把混邪牙王營地占了下來。”

我不在乎“他太不堪一擊了，被我部突襲時他還是睡覺呢，整個營地沒有一點保護措施，可以說輕而以舉就拿下了這裏，王妃、公主請到大帳吧。”

對于現在營地人對于由誰當他們的主子他們根本不在乎，對于他們而以只有好主人和壞主人這種簡單标準而以。社會的最低層的人先最先站在我這邊來，對于整個營地的權力重組，使得那些沒有一點權利人獲得他們的權利，現在對于他們來說還能去保誰呢，但是更多的匈奴人态度還是很冷淡。

這些日子混邪牙王成天在關押他的大帳內裏謾罵，說要告到左賢王和大單于哪裏去，我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麽大背景啊，也是我正是個二百五也不定。而且這些天從與烏恒的進貢使者團我也了解到這個混邪牙王在匈奴的官階應該不小，他在這裏負責征收進貢，應該是征稅吏吧，他有職位我沒有說，那就是下克上了……

不過這次在王妃的交淡中我了解的情況讓我心就涼了半截。

我現在盯着朵蘭“姐姐，你是不是知道這個情況啊。”

“就是混邪牙王的情況。”

“知道啊，你在王庭哪些長時間你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已經想好處理的辦法了”

我心道，我知道個什麽，如果我知道混邪牙王是一大單于委派到這裏征稅吏的話我，我沒事動他幹什麽，這家夥還是一個有封號親王級征稅吏。我靠，現在我不就造反啊，怪不得混邪牙王被我抓了還這麽嚣張。現在想的更多是如何的善後。

我沖着朵蘭說道：“姐姐怎麽不提醒我一下呢。“

朵蘭聳聳香肩。對此我又能說什麽呢，二百五我是當定了。

王妃淡淡的答道“難道王子在出兵時就沒有想法應該如何善後嗎。”

我洩氣道“當時沒有考慮到那麽大。”我還已為大草原上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社會呢，搶地盤不正是太正常了，但是現在我錯了，部落之間的部落兼并是很正常，不過都是上兼下，不能是一般的部落于兼并貴族部落的道理。

我呆呆的看着朵蘭“姐姐有個麽方法叫我嗎？”

朵蘭泛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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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征收進貢物品的親王，處理一切地方上的對外事務，看來是一個很實權的家夥。怪不得這些烏恒進貢都給他呢，原來以為這家人這麽牛，周圍的烏恒部都進貢給他東西。我問道“那這些進貢物品又要轉送到單于王庭嗎。“

朵蘭道“是的。”

宇文王妃也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進獻給大單于啊。……大單于啊，我日，這些進貢的牛羊馬和黃金珠寶都是給大單于的，現在我把他截留了，光牛羊我用了将近二十萬頭，皮頭用更不用了，全發放給那些難民做過冬衣服了，至于珠寶和黃金嘛除了分了一些給我的将領，大部分都在儲蓄的大帳裏。這不是等于挪用公款啊，我寒，等過了冬天，我用什麽還給交公啊。如果混邪牙王再告我一下，我就死定了，這個挪用公款的罪名是跑不掉了。嗯，我可真背啊。

我想了想，要不然就滅口吧，死個親王嘛，算什麽啊，這個大草原上親王多的和牛羊一樣，真正有地盤和部隊親王也有幾人，而且在匈奴包括大單于都是好利的，只要高層的利益不受損害，死一個混邪牙王算個什麽。既然我把混邪牙王給搞掉了，那我現在開始就取代他的位子對這裏的胡人各部征收進貢。

就這樣我已經有了取代混邪牙王在這一地區進行征收進貢的任務。我可沒有打算把進貢牛羊再次進貢到單于庭，我可以說因為瘟疫和怎麽冬季牲畜死光了，這樣就用不着把牲畜交公了，直接占為己有，作為來年春年的啓動資本。至于怎麽應付上頭嗎，還是搞一點副業吧，搞一點創收，好買通這些貴族們。在我的腦海有了一個詞賄賂，反正我背了不少罪名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就這樣打算好了。

冬天走走私搞點漢人的東東，比如絲帛啊、玉器啊、茶葉啊，再送一些漢地的胭脂水粉專門送給氏族中貴族及貴夫人們，以及大單于的老婆們。我一定要反過來咬死這個混邪王。看來還有幾個月時間，在春天到來之前我要把進貢給單于庭貴族及夫人們的禮貌都備起了。

王二狗成為漢地走私的首要人選，但現在已不止他一人了，随着我打了混邪牙王部，布泰将我答應給王二狗的一千匹上好的匈奴交給王二狗後，在經棚的其他的漢地小商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們這次也紛紛來到我的新王*京，表示願意為我從漢地購買從生活用品到全套武器，從物資到人口只要我能想到的，他們就能搞到匈奴來賣。靠，真是商機無限啊，我太愛這些奸商們了。

從我把大本營由經棚轉移到上京後，走私活動已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在斷斷一個月的時間內，大批的燕趙豪傑們就在我這裏蹲坑，雖然北方漢朝查的是越來越害，但始終無法阻擋住一心向錢的豪傑們，大批批的南方小米就在我帳蓬裏堆了起來，絲帛也是座車座車往我這裏拉，如果不是這裏的風雪太厲害了，運過來的東西會更多，為了進一步加強管理我在營地外設立一了關市，把這裏商人全部集中在這裏，從人數上看是少了一點，不過在短短的數三、四十天的時間時，市場已初具規模，作為中介商我把胡地大量的皮貨和藥采壓價收購過來，再把從漢地運來的谷米和絲帛高價賣給他們。

哈~~~，沒有想到在這裏時代掙錢是這麽的容易，也因為如此，周邊的的部落向慢慢的開始向我這邊彙集，一些來到我這裏匈奴族長現在也我稱兄道弟，他們已經忘記了我把混邪牙王推翻了，這些家活好現實啊。不知道那一天我倒臺了會怎麽。

就這樣很快就到公元前132年了2月份，風雪天氣開始平和多了，派往吐倫刺營的赤候也來回來，吐倫刺王已經率領大軍回來了。正好我也去看看他，順便把這個混邪牙王交給他處理吧，我們不是一家人嘛，所謂有禍一起擔。

(無語，什麽思想啊。)

就這樣在一千鐵騎的護送下我陪着宇文王妃以及紮蘭寧向吐倫刺營地進發，作為回禮我也帶上了一些漢地的絲帛、玉器、青銅器皿等等物品。當吐倫刺聽到我把混邪牙搞定的消息他什麽表情呢，我苦笑着，帶着我的人馬向北而去。

“王爺他沒有事吧。”我問道

吐倫刺身邊的待從答道“王爺只日昏過去了。”

紮蘭寧則笑着道“沒有想到父王高興的居然昏了過去。”

因為宇文王妃回來後，其它的妻室都乖乖的離開，我也被安排到一間大帳裏休息。

還沒有等我屁股坐下來，吐倫刺王派來的一個親兵就來我下榻的大帳裏“術赤王子，吐倫刺從興奮中醒過來一，他請你到他的大帳裏。”

“知道了。”這個老小子，還沒有讓我休息就來叫我來了。

我随着這親兵的身後進入了大帳後，大帳內除了宇文王妃、紮蘭寧、吐倫刺王外，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跪在一邊。

“叔叔，你的身體沒有事吧。”

吐倫刺問道“你把混邪牙王的營地給占了。”

“是啊。”

“那他是死還是活。”

“還是活呢，我已經把他帶到你的大營來了。”

吐倫刺嘆了一口氣道“還好他還活着”

我反問道“叔叔，對于占了混邪牙的營地，您是不是認為有什麽地方不妥嗎？”

吐倫刺看了看我“混邪牙王可是大單于委任在東部進貢征收的親王，這可是很重要的職務啊，并且他的氏族在王庭貴族的地位很高。”

我驚呀的看着“哦，他不就是一個親王嗎，吐倫刺叔叔你不是也親王嗎？”

吐倫刺看着我直泛白眼道“你、我和混邪王都是大單于的子弟這沒有錯，本質上說我們都是親王，誰也不比誰高我少，但是他是大單于安排在這裏負責征收進貢的親王，所以在地位和職務都要比我們倆個高一階。”

我心說看看他有什麽辦法，動腦子可是很費腦細胞的啊，想辦法就由你來想吧。

吐倫刺伸頭出中指向上指着道“除了這兩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不同點，那就血統。”

我****對我用中指…… “這和血統有什麽關系。”

“什麽關系，關系大了，你應該知道在匈奴姓氏中除了攣鞮氏外，就以呼衍氏、須蔔氏、丘林氏、蘭氏，四族的姓氏最為高貴。”

這個我了解，許久以前我在廁所裏也曾涉獵過《史記》，什麽左右賢王，什麽左右谷蠡王等等。血統搞的和種馬一樣，我想了想對啊我和混邪牙王的血統有什麽不一樣嗎，他難道是這個五大貴族姓氏的一員嗎。如果是比血統我那就差了去了。

我現在的老母的鮮卑慕容氏，也就是大單于N妾室中的一員吧。這讓我想想了血親集團，只有嫡系子弟才能真正的繼承家業，我靠，那這不就和蒙古的黃金家族一樣的。老子也黃金家族的成員，不過是他馬的中外層的家族成員。我問道“這個混邪牙王是不是五大貴族姓氏中的一員”

吐倫刺點點頭道“他的确是匈奴五個最貴的氏族之一，與大單于同系的攣鞮氏”

我靠，這下血統可就不是差一點了，據我在後漢書中的涉獵（當然這也是在我便秘時完成的……），只有攣鞮氏有人才才能擔任大單于，也只有黃金家族的成員才有可能擔任什麽四角王和什麽六角王，而其它的沒有名頭銜的子弟根據各自血統以及家事背景來封王，而王位也都是世襲的。其中有一部被封的親王可以被補封為四角和六角。不過是這個姓氏的是什麽了不解，連愛新覺羅都有窮親戚，有一個高貴的婚生也不見得比別人高多了，有錢才是最重要的。這裏更加堅定我原來的想法。

我在這時想起當年在學校廁所的夜讀歷史的光輝歲月，想起了抽水馬桶我真是很懷念，以後把把上京的下水道工程給搞好啊，這可是一個造福于民的頭等大事啊。

“不知叔叔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我把這個問題抛給吐倫刺，讓他也損失一點腦細胞。

吐倫刺陰沉着臉到“沒有什麽好辦法，對于這件事大單于知道後一定會大怒的，很頭痛啊。”然後有一種怨婦的眼視看着我。

我看了看吐倫刺那沉思臉，且常常浮現出奇怪的神情“唉，我們只有等着大單于的懲罰了，到時候叔叔可要救我啊。”說完後，我不住的搖頭嘆氣。

我的話打斷了吐倫刺思索，他清了清嗓子道“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說着拍着我肩膀。“不過賢侄真的沒有想過怎麽處理這件事嗎？”

我雙手搭在吐倫刺的肩膀王，想着我被我老媽打屁屁的情景，心中一陣痛楚，接着淚水不斷湧出“叔叔真有願意幫助我嗎。“

吐倫刺點了點頭。

我擦了擦眼睛，正色道“那我們就來談談一下步該怎麽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