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遼北風雲（五）

在漢廷武帝劉徹頂着巨大的壓力，對于強行起用衛青，武帝劉徹招來很多大臣表示不滿，并且有數位大臣在廷議時暗示武帝劉徹用人不當才導致現在北方戰事一直未定。現在北方武帝劉徹先後派去了步騎四十萬，采用重點防禦。李廣與術赤戰鬥在右北平和遼西無法脫身，在上谷和漁陽郡那些将領都是一些飯桶，二十五萬步騎被人家四萬鐵騎折騰的東奔西跑，還折了數萬人馬，數城被攻破，最可恨的就是這些匈奴人，居然在我的地盤上打土豪分田地，到處挂标語這比搶掠財物、屠城還要讨厭，搞的北方三郡民心不穩，數座縣城處于嚴重無政府狀況。而最可恨的二個人就是衛青和公孫敖，這二個家夥完全在漢境消失了，讓我徹底的暴露于輿論之中，心到這裏劉徹都恨的直咬牙。

就這樣武帝劉徹忍受了三十天後，丘林通海被押到了長安，同時李廣從遼西也發來了八百裏加急。武帝劉徹二話沒有問就要砍了丘林通海。李廣發的這一份公文有二件事報造武帝劉徹：一是押送來的丘林通海是休旬王的使者。二是遼西半境被占，遼東完全失守，現在與術赤在遼西處于相持之中。武帝劉徹一看心情好多了，李廣總算把術赤給攔住了，但是想想上谷和漁陽郡二十多萬人還沒有把人給攔住，無能啊，現在武帝劉徹頭又痛起來了。

然後揮了揮手讓人押匈奴使者來見，丘林通海一進漢廷先按匈奴的方式給武帝劉徹行禮，然後叽哩呱啦狂講一通，武帝一聽頭就更痛，然後看着田蚡、張歐、程不識等等衆大臣們。田蚡看了看他這個侄子，然後攤着手聳了聳肩。現在武帝劉徹對田蚡越來越不滿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老母，他現在就想沖下去暴扁他。程不識也是久守邊關對匈奴語略懂一些，所以起身道：“陛下，微臣對匈奴語略知一、二。”武帝劉徹點頭示意。程不識道：“他名叫丘林通海奉休旬王之命到長安拜見陛下，并獻上求和帛書。”

劉徹一聽獻上求和帛書，有的意思。馬上命人把帛書呈上。打開來一看臉馬上由晴轉多雲，接着由多去轉陰。丘林通海看着上面端坐的劉徹已經做好随時抛出第二份帛書準備。此時劉徹收起帛書大笑道：“這就是你們王爺的求和帛書嗎？” 丘林通海跪在地上“正是。”接着劉徹拿着帛書朝向丘林通海砸過去，丘林通海被這一砸給吓蒙了，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劉徹看了程不識道：“我說你翻譯給他聽好了。”程不識道“是”接着劉徹指了指地上帛書的道：“你們家的王爺好大的口氣，讓我把遼東給他代管兩年，且讓朕年年向上京進貢歲幣萬金，絲絹萬匹，鹽、鐵、茶各十萬石，這是和談嗎？”看着丘林通海在地上爬着全身發抖。劉徹大聲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他當真以為真就不敢殺你。” 丘林通跪在地上用生硬漢語道：“請大漢皇帝饒命，這裏還有一份我家王爺帛書。“說着掏了出來高高的舉行。劉徹一聽心理大罵：這個狡猾的匈奴人，他不但能聽得懂漢語，而且還能說。

劉徹示意讓宦官将第二份帛書拿過來，劉徹拿起的帛書看了看大笑道：“賞使臣百金。”接着劉徹将這份帛書收進衣袖之中。大聲道：“今天廷議結束。”接着向後宮走去。只留下一片茫然的衆大臣們，這變化太大了，開始還說要殺了使者，現在馬上變成了賞百金。

丘林通海擦了擦汗心裏也十分好奇，第一份帛書和第二份帛書到底有什麽地方不同，為什麽漢朝皇帝看了會有兩種不同的表情呢。至田蚡以下的人也都是地不好奇，只有田蚡遇事冷靜，不慌不忙站了起來，馬上就有人圍了上去連忙問道“田丞相…….”。 田蚡看到這些人揮手示意讓他們停止，接着道“我等身為臣子，應恪盡做臣子的本分，皇上的心思有怎麽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可以随意揣摩呢？”接着潇灑的走出的大殿。

程不識就站在劉徹的旁邊，當然看到了第二份帛書上到底寫的是什麽，而且那麽大的漢字自己又不老花和近視，很快程不識就被其它臣工給纏上了，程不識不能說也不敢說，雖然他看到了。然後也學說田蚡話迅速離開的大殿，但是他剛轉了彎，就被前面的人吓了一大跳。心道：這是什麽人啊。仔細一看原來是丞相田蚡迷着眼看着自己。程不識道“衛尉程不識拜見丞相。” 田蚡道：“程将軍不必多禮，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到我府上小敘片刻如何。”程不識一聽就知這八成是為了帛書的事，但是又不能拒絕，必竟現在田蚡如日中天。就這樣程不識随田蚡同車來到了田蚡府上。

果不其然，酒宴當中田蚡問道：“陛下今日大笑，将軍可否告知緣由？”程不識酒至中旬，借着酒氣脫口而出：“帛書言明：吾與陛下會獵遼北。若非嚴冬将至，必與陛下一較之長短。不如就此息兵安民，來年再戰。死戰方休。後面…….後面還有，是什麽來了。”說着敲了敲自己的頭。田蚡大笑道：“來來，将軍請豪飲。”程不識接過一飲而進，而然後醉倒在桌子，但還不時道：“我知道後面是什麽，我知道，我知道……”田蚡輕輕拍了拍程不識後，對左右道：“程将軍喝醉，快扶将軍上車回府。”左右應聲道。田蚡無趣又回到了桌前，問的東西只問出來一半，實在無趣。此時身後走來一女子，從背向緊緊摟住了田蚡，同時探入田蚡衣服內，在田蚡胸口激情扶摩着。田蚡回頭看了看這名女子淡淡道：“怎麽才來啊！”

程不識被田府的籍福和衆門客扶出門外，交由已在府門等候多時的程府家人後關上門。程不識回頭迷着眼睛看着田府大門慢慢的關了起着，當門完全關起來後，突然挺起身子走到馬前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丘林通海被劉徹安排在皇宮內偏殿住下，在諸大臣的眼裏這是何等的榮耀，但是沒有想到這種榮耀卻被賜給了一個胡人，劉徹設宴照待了丘林通海，殿內除了幾個親信大臣外就剩下禁軍守衛了。劉徹看着丘林通海的吃像就好笑，心道：蠻夷就是蠻夷。接着對四周人道：“再上一些給他。”丘林通海在匈奴人當中也算是七竅玲珑的，一聽馬上站起身來條跪在大殿中央地上把口中的食物吞了下去，然後用生硬硬漢語道：“多謝大漢皇帝。”

劉徹道：“在上京可有此等食物。” 丘林通海跪拜道：“未投王爺前未曾有一頓飽餐，自投王爺後也未食過如此美食。”劉徹道：“聽說你家王爺開荒納糧，采鹽挖礦習仿我漢制可有此事。”丘林通道：“我家王開荒納糧，采鹽挖礦确有此事，但是仿學漢制未曾有過。”劉徹道：“你認為漢廷。” 丘林通海道：“從北地至長安，一路觀瞧，窮人益窮，富人益窮，即無平等又無自由。”劉徹聽到這裏沒有發怒而是大笑着看向四周。

嚴助起身道：“陛下，臣有一事向問。”在得到劉徹同意後起身到丘林通海道：“不只上京又是如何平等和自由呢。” 丘林通海看着嚴助對視道：“我上京營地有漢、匈、胡各部十餘萬，至王爺和公主統轄以來，部族之中雖無今日如此美食可嘗，但亦無餓凍死之人，各族和睦相處，往來無間，部民往來自由，留着視為同族，去則贈與牛馬，部族之內上下同心，四方部族往來投效。”嚴助大聲道：“難道你家王家想造反不成。” 丘林通海笑道：“如果說給自己的部民富足與溫飽就是造反，那漢地又有多少人造反呢？”嚴助一時無語。

劉徹一聽心中大笑，真是沒有想到啊匈奴有如此能說會道之人，居然把嚴助說住了，看來這個休旬王還真的不能小視，此人不死，朕心何安。接着道：“你且在宮中住下，數日之內朕必派天使至上京。” 丘林通海跪地謝拜。

數日後，劉徹一直在為何人去與休旬王上京進行停止談判，其實心中已有二個人選，一個就是曾去過上京的劉勝，還一人就是衛青，選擇衛青那是有一點私心的，但是此時衛青又不知身處何方。突然聽到大喊，他身邊的宦官出去看看怎麽回來，過了一會宦官在門口就大聲道：“大捷，大捷。”劉徹扔了手中的書對着宦官道：“何處大捷。” 宦官跪下道“上京大捷，上京大捷。”

此時整個漢廷上空都是“上京大捷”之聲，劉徹更遣派人将這個消息向飛報出宮，正在長安的丘林通海聽到這個消息，神情恍惚的走出了偏殿，那些興奮中的衛尉那管了這個匈奴人。丘林通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着身邊的禁軍道：“什麽地方大捷。”禁兵看着這個匈奴人道“上京大捷，上京大捷。”确認了這個消息後，丘林通海整個癱坐在門口，癡癡的看着外面。當天他就被人趕出了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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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劉徹冷笑道，接着看了看手中帛書将其扔進了火盆中。

公元前131年八月，車騎大将軍衛青，騎将軍公孫敖率領二萬漢騎，将近三萬匈奴俘虜，四十餘萬頭牛馬，數百車財物進入左北平首府平剛，這比史記漢軍的第一大勝仗整整提前了二年，而我則也成了匈奴王朝第一個在一場戰鬥中損失近五萬的親王，只怕以後也沒有人超越我。

遼西且慮我正在籌劃着下一步行動，讓劉徹在嚴冬來臨之前和我簽訂停戰協議，從邊官來的探馬哭的沖大我設在城外的大帳。“報……”接着擦了淚水繼續道：“漢軍上京大捷，我軍損兵五萬”我一聽頭腦一陣眩暈，指着來騎“你說什麽”。來騎道“漢軍…漢軍…上京大捷，我軍…我軍，損失五萬……”我一聽，捂着陣痛中的胸口，手指着來騎，“啊”的一聲，看着掌中的鮮血，眼前一片漆黑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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