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回就這樣撒潑真的好嗎?
?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将液體都咽下之後愛戀的舔了舔眼前的嬌嫩,然後依依不舍的站了起來。
七七軟軟的靠在牆上,眼神迷蒙,衣衫半敞,輕輕的喘息着平複之前的高.潮,青荇看着七七裸.露的脖頸和香肩,心下對自己的魯莽有些懊惱。他已經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可是還是在親吻她的時候忍不住在她鎖骨上留下了幾處吮吸的痕跡,而且他雖然最終品嘗到了七七的甜美,可是期間都是七七在教他怎麽用舌頭讓她舒服,他卻是一點都不懂的。可是七七願意讓他觸碰,還是這麽親密的方式,那麽他們兩人應該算是……有肌膚之親,可定終生了吧……
由着心裏的想法,青荇試探着攬上了七七的腰肢,眼見七七沒有表現出厭惡,于是更大着膽子的将她整個摟進了自己懷裏,然後低頭小心的親吻着她的肩頭,“七七…………我、剛才或是表現得不好,你莫怨我,往後我們在一起……你更多教我些,定然能讓你滿意的……可好?”
七七軟軟的靠在青荇懷中,耳邊的話聽得并不真切。其實她從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只不過一時腦熱才對青荇出言戲弄,誰知道那被皇城中男男女女捧成了神仙一樣的男人,居然真的乖乖跪在了她兩腿之間,雖然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麽樣的,但是不得不說青荇的技術真的夠差,于是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覺來指揮,舔吻點刺,所幸這書生學得快,終究還是讓她舒服了。此刻被男人溫柔的擁着,又有星星點點的吻落在肩頭,七七只迷迷糊糊聽到了青荇的後半句話,于是沒做多想的應付的點了點頭算作回複。
此後的時日裏,舊教舍便成了兩人的私會之地。青荇每日都在課後巴巴的等着七七,然而七七卻不是每天都去相見,偶爾一次去了,青荇也從不問其他,只顧眼前将七七伺候舒服。然後某一日,沈府的小厮來學堂告了假,說自家小姐病了,不來學堂了,青荇知道了之後同別的夫子換了授課時間,急急的就趕去了沈府。
沈員外趕到大廳的時候,青荇已經坐不住。
“先生……”
“沈小姐她……”
沈員外開口的同時青荇也開了口。沈員外愣了一下,驚異于青荇開口居然不是客套的先同自己打招呼而是話題直奔自家女兒而去,這實在有失讀書人的風範。
“咳……沈員外……”青荇自知自己的行為也是欠妥,只是關心則亂顧不得其他,也實在是不願多做盤旋,往時最被自己看重的禮義道德此刻也只讓自己覺得縛手縛腳的生厭,“青荇得知今日令愛告假,心中有些擔憂,特此前來探望。”
畢竟在生意場上混了幾十年,沈員外打量起人來也是細致入微,且不說青荇此時因為着急趕路而發熱微紅的臉頰,單是瞟了一眼放在他手邊卻絲毫未動的那杯茶,沈員外心下對青荇的心思便已經猜到了八.九分,“啊……先生坐、坐下說。”
“這…不用了吧……沈員外可否讓青荇得見令愛一面?”
“小女染了風寒,見面怕是不妥啊。若是染給了先生……”沈員外不動聲色的坐下,然後眯眼打量着青荇。雖然對眼前的男人早有耳聞,但今日一見心下覺得,并沒有外人傳說的那般穩重嚴謹嘛,急吼吼的想見自家女兒的模樣,怎麽看怎麽像個毛頭小子。
“我……”不怕。青荇開口後又咬牙忍了下來,硬生生把後面兩字隐去,換做将心裏的急切一股腦的問了出來,“那沈小姐可有服藥?可有好些了?請的哪家郎中?信得過麽?此時有人守着小姐麽?”
沈員外垮了臉色,特麽我是爹你是爹?怎麽看着比我還急?!那是風寒!不是不治之症!而且今日淩晨才發現染了病,你特麽上午就攆過來了,我家寶貝統共才服了一回藥,又不是萬靈丹,這麽快能痊愈?!撇了撇手中茶杯裏的茶沫,沈員外慢條斯理的掃了青荇一眼,琢磨着正要開口教訓一番,門外卻跑進來了丫鬟。
“老爺,小姐聽說青荇先生來了,請先生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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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員外,“……”
青荇被領到七七房外的時候,丫鬟通報了之後便退下了,屋子裏傳來女子軟軟的嗓音,“先生,有什麽事便說吧……”
“七……沈小姐,也沒什麽事,就是聽聞沈小姐病了,前來探望。”
“恩,如此,先生可以回了,只不過風寒,很快會痊愈的。”
“我……”青荇的手撫上門扉,痊愈?何時才會痊愈?若真的痊愈了還會來學堂嗎?若是明日痊愈了還來學堂,那橫豎不過今日一日見不着而已,忍忍便過去了,可是,“沈小姐,讓青荇見一見你吧……好麽?”
“染病之人容顏憔悴有什麽好見的。”
“……讓青荇見一見你吧……”青荇将額頭抵在門上,聲音小了下去,嗓音啞得聽起來竟是比沈七七還更像染病之人。
“……進來吧。”
七七最終松口,軟軟的嗓音讓青荇的臉瞬間就紅了,這樣的聲音同他舔吻她的時候一樣,那時候七七會讓他把舌尖探進去……
“先生……?”
七七疑惑的聲音再次傳來,青荇一個激靈,抹了一把臉,把亂七八糟的心思隐了,才擡手推門進屋。
“先生這般擔心學生,真是讓學生受寵若驚了。若是別人家的姑娘知道先生進了七七的閨閣探病,定要被氣出病來。”
青荇在七七床前站定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七七躺在床上蓋着厚厚的被子露出小臉的模樣。他自然知道進七七的房間是不妥的,男女之間再如何,他終究和七七的關系在人前沒有定下,沈員外會讓他過來,多半也是料定兩人只會隔着房間寒暄幾句而已,一定想不到他這讀書人會這麽不知恥的進了七七的閨房。看着七七恹恹的神情,青荇伸手撫了上去,她沒有施脂粉,不如平日的嬌媚,多了幾分清淨,大約因為風寒噴嚏的關系,眼睛裏總是一片水汽霧蒙蒙的,鼻尖也是紅紅的,嘴唇的顏色比平日淡了些,淺淺的粉色極委屈的抿着。
“怎的把自己弄得這麽難受?”
“不要你管。”七七瞥了青荇一眼,“看也看過了,先生可以回去了。”
“……讓我陪陪你吧……”
“先生莫要得寸進尺。”
“……我不會擾着你休息,我就守你一會兒,你睡着了我就走,可好?”
“不好。”
“……”青荇不說話了,七七等了一陣,就見他垂着頭站在床邊想了一會兒,然後目光動了動,盯着地上她的一雙鞋子猛瞧,就像能瞪出朵花兒來一樣,眨也不眨。七七就知道這男人是執拗上了,看着平日裏白白淨淨的一書生,拗起來也是固執得不得了,像尊石像一樣愣是杵着不動,就想陪着她。
無奈平素大小姐就是個任性的主,病中更是心情不好了幾分,沒有人陪着的時候還則罷了,一有人陪着了反倒不安分了起來,雖然青荇非要留下的舉動最初讓七七心頭也是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莫名其妙的變了個彎兒,成了大小姐發難的把柄。
“讓你走,不想看到你啊。”七七從被子裏探出一只腳,想也沒想的就朝青荇踢了過去,說是撒潑又更像撒嬌,到底沒帶多少力氣,落在青荇腰上的時候就跟撓癢癢一樣。
青荇低頭只看了一眼,就眉頭一皺,“病還沒好,這樣折騰倒是把病弄嚴重了可怎麽辦?”說着就要将七七的腳塞回被窩。可是當手指真的握住那腳踝的時候,卻又舍不得了,白白嫩嫩,跟玉雕似的,拇指輕輕的動了動,肌膚的觸感瞬間就帶着青荇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想也沒想的就捧着眼前的小腳吻了上去,然而耳邊卻不期然聽到了七七的啜泣聲。
青荇一擡頭就看到哭得一抽一抽的心上人,立時慌了手腳,趕忙把她抱在懷裏诓着,心下也對自己的行為惱火起來,想着定是自己剛才的唐突吓到七七了,于是只能一個勁的道歉,“莫哭,我、我不是故意,真的是鬼迷心竅,七七,你莫哭,你若是打我能消氣便打我好了……”說着,青荇就抓着七七的手往自己身上掄。
然而七七并不順着他,反而将手一抽,抵在他的胸口推拒他的擁抱,“你走你走,你們都欺負我!”
“我,不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七七你莫趕我。”
“趕你怎麽了?我今日不能去書院,不就順了你的心意,早點去陪別的女人。你說,你跟那個女人什麽關系?!”
“什麽、什麽女人?”青荇為着七七沒頭沒腦冒出來的一句話愣住了。
“就是那個女人,你跟她打情罵俏還好意思問我!”
青荇真的蒙逼了,他本來就沒有跟任何女人親近過,七七是頭一個,也是他唯一一個認定的,自從同她一起之後,他跟女夫子之間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又何況其他女人呢?
“七七你,你是不是不舒服得緊,燒着了麽?”青荇伸手探上她的額頭,他博覽群書,醫書也是看得不少,書上有寫過風寒發熱,會讓人意識不清說胡話。
然而青荇這邊的緊張卻被七七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掉,“不要你管。你去找你的心頭好好了。”
“七七你,你莫這樣,到底是何時看到我同別的女人一道了啊?”
“就剛才,夢裏的時候!”
青荇,“……”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沈七七抽着鼻子生氣的盯着青荇,青荇卻在怔愣之後喜不自禁。他的七七夢到他了,雖然這麽久以來也許只是頭一回,可也許就說明七七真的對他開始上心了呢?比不上他每晚都夢到她,只是若是他夢到她百次,她能夢到他一次,他也是開心的。看着七七此刻炸毛一樣的表情,青荇忍不住帶着笑撫摸上了她的臉頰,“七七,這個作不得數,夢都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我說謊?!!”
青荇,“……”他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點不會說話,七七看起來更炸毛了怎麽辦!?“不是,七七,我……”
“嚏————”
青荇所有的解釋都被一個噴嚏淹沒,沈七七十六年來最凄慘的模樣就這麽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的粗現了,一條锃光瓦亮的鼻涕就那麽匍匐在了她的人中上……=L=
“唔……嗚嗚唔唔!唔唔?唔——!!!”感覺鼻涕似乎也沾到了上嘴唇,七七不敢開口說話,剛才丫鬟出門去大廳請青荇的時候順便把手絹也帶出去洗了,此刻身邊竟是連個擤鼻涕的東西也沒有,想到自己一貫美美的模樣就這麽毀了,還是在青荇跟前,心裏一下就塞上了,在被子裏猛拍床板蹬着被子打滾撒潑,期間不忘搡青荇幾下,用目光示意讓他出去。
青荇卻只當沒見着,并不覺得此刻的七七有何不妥,風寒噴嚏不是正常的麽,這麽想着,青荇不但沒走,反而欺身過去,手臂一縮,手指摁着袖口邊就仔細的幫七七擦拭起鼻涕,他的動作很輕,唯恐弄疼了她。
青荇的身上總是有股子書卷氣,袖口上也是,清清淡淡的,沈七七嗅了幾下就安靜下來了,待到青荇幫她擦幹淨了,也不看青荇,就盯着他袖口的鼻水印子出神。
她記得青荇一直都是極愛幹淨的,雖比不得那些皇親貴族的風流行頭,甚至腰上連塊兒裝飾的玉佩也沒有,可他就長年一襲長衫,幹幹淨淨,卻也平板無趣,就跟他的人一樣。若是說他清高吧,在她跟前又總是軟言細語的,說他保守吧,兩人獨處的時候又是什麽羞恥事兒都願意為她做的……
“青荇你...是不是瞧上我家的錢了,”沈七七把被子往上撸了一些,蓋住了自己的鼻子,只留一雙眼珠子在外面盯着青荇,“我爹和我哥可沒那麽容易讓你得逞,也不會讓我傻乎乎的帶着金銀財寶往火坑裏跳,所以你若有這個心思,盡早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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