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時铮的眼色完全暗了下來, 宛如暴風雨襲來的前夕, 帶着駭人的威壓。
在這份壓迫下, 喻懷寧卻還顯得怡然肆意。他故意壞心思地往一撤, 将背部抵在了車門上,男人的身子随着他的拉扯動作又前傾了一些。
兩人的鼻尖相抵,溫熱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酥麻感蔓延了出來。就在唇齒即将相抵時,外頭忽然響起一陣急剎聲,強烈的車前燈光照了進來。喻懷寧不适地合上眼睛, 扭頭避開燈光。
霎那間,唇側似有若無的相擦,是微涼的觸感。
強烈的燈光只持續了幾秒就關閉了,喻懷寧回過頭, 看見從車內走出來的鄭容, 後者顯然也看見了兩人暧/昧無比的身姿,傻呆呆地停住了步伐, 進退不是。
喻懷寧瞬間懊惱地磨了磨牙, “我收回之間那句話。”
“什麽?”時铮松開了他, 企圖調整身姿。喻懷寧還拽着他的領帶, 眼色稍稍恢複清明, 無語又遺憾地丢出一句, “不該給鄭大哥放假,而是直接給他一份辭退書才對。”
時铮輕笑一聲,拍了拍他拽着自己的手, 開口,“別鬧,松手。”
喻懷寧輕哼一口氣,不得不松開手,畢竟他可沒當着外人做風/流韻事的癖好。
“鄭容。”
時铮搖下車窗,收斂神色喊道。對方快步走近,恭順垂眸,有些不敢看另一側青年的臉。誰知道老板和喻小少爺居然放縱到這種地步啊,在車裏就敢、就敢……
“老板。”鄭容咽了咽緊張的口水,莫名有種壞人好事的心虛感。
“交代你的事情辦妥當了嗎?”
鄭容将黑色手包遞了過去,說道,“嗯,都辦好了。今晚十點零五的飛機,你的相關證件都在裏面了。”
副駕駛座的喻懷寧聽見這話,不由蹙了蹙眉頭,“今晚的飛機?你要去哪兒?A國?”
“嗯。”時铮轉過頭,将手包放在車後座,平靜的語氣中似乎摻雜了歉意,“賀姨那邊臨時有急事,我必須趕回A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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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铮口中的賀姨,是将他從孤兒院帶出來養大的資助人。兩人雖然沒有正式的法定領養關系,可前者始終将她當成母親看待,感激于她的養育之恩。
喻懷寧猜到這點,從容點頭。說好的晚餐是注定泡湯了,可兩人的關系尚淺,他不會無理取鬧、也沒有理由要求對方留下來完成約定。
“我讓鄭容送你回去。”時铮見他平靜接受,就沒多餘解釋,只是額外補充了一句,“接下來幾天給你放假,不需要去公司。”
喻懷寧聽見這後半句,玩味勾唇,“時總,是帶薪休假嗎?我現在生活落魄,每一份工資都舍不得少。”
明明幾個小時前才賺了個盆滿缽滿,這會兒倒又開始裝‘窮’了?
“我沒那麽吝啬。”時铮嘴角挂起一抹淺笑。
“要去幾天?什麽時候回來?”喻懷寧收起玩笑心思,發問。說實話,他心裏還帶着點小小的遺憾——這魚兒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結果又扭頭一走,游到了他看不見摸不找的地方。
“不确定,看事情什麽時候處理完。”時铮眉眼間流露出少有的複雜,又想起一事,意味難辨地說道,“下月初二,喻老爺子的壽宴,我應該會趕回來參加。”
又是喻家?
又是喻老爺子……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糾葛?
疑惑在喻懷寧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終是被他很好地掩蓋了下來,“……好。”
喻老爺子對他這個‘親孫子’情薄意淡,喻懷寧原本不打算去參加壽宴。如今聽見男人提及這事,他才重新動了念頭——反正閑着無事,不如去湊個熱鬧,說不定還能挖到一些隐秘?
“好,那到時候見。”
“嗯。”
十幾分鐘後。
鄭容平穩開車,按照自家老板的囑咐将青年送回家。
喻懷寧百無聊賴地望着車窗外,偏頭時發現對方筆直坐在位置上,神色很是嚴肅緊張。他饒有趣味地試探,“鄭大哥,你是不是很怕我?”
“……沒、沒有。”鄭容看了他一眼,慢半拍地回。
“我人很好說話的。”喻懷理直氣壯地補充上一句。
鄭容聽見這話,眼神游離了一秒。他嘴上不敢說,心裏卻吐槽得起勁——
好說話?喻小少爺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
和帶刀的混混打架,敢斷了宋哲的命根子,設計讓宋氏財富動蕩,設圈套讓喻羨慘輸……這些不都是你的手筆?再說了,能和老板談笑風生甚至搞出暧/昧,你的強悍程度能差到哪裏去?
鄭容正想着,青年的話就又傳了過來,“鄭大哥,你和時總是怎麽認識的的?”
“我十歲那年,被人/販/子賣去了國外,給那些黑/手黨派拉去,從小訓練成需要不惜命的打手……後來,是老板收留了我,給了我一口穩定的飯吃。”鄭容想起往事,語氣中難掩感恩。
他的老家是一個貧瘠的山村,當年,他的父親因為五百塊錢就能将他販/賣。都說貧賤土地養出來的人夠頑強,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打鬥裏硬生生挺了過來……直到一次任務,遇上了時铮。
是時铮将他從那個暗無天日的狼窩裏救了出來,也是時铮給他了重見光明的機會……所以,從跟着時铮的那一天起,鄭容暗自下定決心,即便有朝一日要為了老板犧牲,他也毫無怨言。
喻懷寧靜默了片刻,沒想到看似老實普通的鄭容還有這樣一段遭遇。
“喻小少爺,你可別這麽看我。”鄭容察覺他的注視,有些不好意思地結巴辯解,“比、比起老板的遭遇,我已經算、算很好了。”
“時铮……”喻懷寧一瞬忘了稱呼,直呼其名,“他怎麽了?”
鄭容發覺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麽,都已經過去了。”
“他背後的傷疤是怎麽來的?”喻懷寧反過來追問。
鄭容看了他一眼,吱吱唔唔道,“我、我也不是特別了解。喻小少爺,老板最忌諱外人追問他的過往。知道的多了,對你沒好處……”
畢竟常年跟在時铮做事,鄭容看起來老實好套話,實際上嘴巴特別嚴實。
喻懷寧見問無可問,只能打消了念頭。他重新将目光落向窗外,無意識地蹙起眉頭——他總覺得男人的真實遭遇并不像‘書中世界’裏介紹得那麽簡單。
“小少爺,到了。”鄭容輕車熟路地停在別墅門口,黑黢黢的院落別墅看着十分孤寂。喻懷寧早就辭退了家裏的傭人,這會兒自然沒有暖心燈光等着他回家。
競标公盤花費了不少時間,喻懷寧實在沒有精力再請鄭容進去坐坐。他解開安全帶,随口提醒,“好,回去路上小心。”
“嗯。”
……
喻懷寧一連在家裏休息了三日,直到精氣神全面恢複,才有了出門的打算。
他打車來到CBD中心,朝最末的一幢大廈走去。電梯直入二十三樓,開門時,牆上挂着的四字映入眼簾——得財投資。
前臺立刻迎了上來,“先生你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
“我想了解一下貴公司旗下的投資項目。”喻懷寧直接說明來意。前臺領意,将他帶入一間空閑的休息室,“請稍等,我找專人為你解答。”
“好。”喻懷寧颔首,心裏計劃分明。
他的手頭還握着不少閑錢,再加上前兩日開出的那塊翡翠原石,估摸着短期內的收入會變得十分客觀。
在現實世界打拼了這麽久,喻懷寧多少有些乏味了。他有系統的加持,無論做什麽東西都能順利賺錢。所以在這個世界裏,他暫時還沒有開公司的打算,可與其讓這筆錢在手裏攥着,還不如做些适當的項目投資。
正所謂,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叩叩。
高跟鞋的尖銳聲響起,伴随着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喻懷寧不适地蹙了蹙眉頭,擡眸看了過去。
來人是名身材惹火的貌美女人,她看見喻懷寧的年輕面孔,臉上的笑意微凝。她走進,默不作聲地将喻懷寧打量了一眼,公式化地招呼道,“先生你好,我是得財投資的高級專員,我叫白茉莉。”
喻懷寧早就捉住了她眼底閃露的輕蔑,面色淡了幾分,“你好。”
白茉莉坐在他的身側,将手中的表格遞了過去,看似善意專業地提醒,“我們公司取消了小額度的投資,但同等價值的理財項目還是有很多可以選擇的。”
“這些都是項目的基本資料,你看着了解一下。”
喻懷寧接過表格,眉梢微挑,“沒小額度的投資?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白茉莉低哼,語氣冷淡了一些,“文字解釋很清楚了,你有不理解的地方可以再問我。”
“……”
喻懷寧眸底顯出一抹冷光,卻不急于表态。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浏覽着表格上的字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久等的白茉莉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她揣着手機,尋了一個借口,“先生你先看,手頭有個客人臨時要我發一張表格過去,我去去馬上就回。”
喻懷寧看穿她這拙劣的謊言,睨了過去。
白茉莉沒看清他眼底的冷邃深意,快步離開了。等她離開後,喻懷寧就将手中的表格揉成一團廢紙,随手丢在了垃圾桶裏。原本是沖着這家公司的威望來的,沒想到遇到這麽一個勢利眼專員,平白無故壞了好心情。
喻懷寧剛準備起身,一道急促又禮貌的男聲就匆忙響起,“先生您好!”
兩人四目相對,喻懷寧驚訝了一瞬,脫口而出,“南川?”
“喻小少爺?”南川同樣驚訝。
此刻的他穿着标準的白領制服,比上次在K館裏見到時,多了些知性成熟的職場魅力。南川記起自己所處的環境,立刻朝青年标準鞠躬,重新介紹,“喻先生您好,我是得財投資的實習專員,南川。”
喻懷寧重新坐了下來,故意問話,“白茉莉呢?我的案子不是她負責嗎?”
“白姐她……她有些忙,讓我先來替你解答。”南川委婉開口,沒敢當着青年的面直說,白茉莉看不起他這樣的‘小門小戶’,所以才打發他一個實習生來應付。
喻懷寧早已經猜到了真實情況,冷笑一聲。
南川以為喻懷寧是嫌他經驗不足,立刻開口,“喻先生,我進公司後進行過專門的培訓。雖然還在實習期,但公司旗下所有的項目都已經了解清楚了,請你放心!”
南川大學專業是金融管理,剛來這家公司沒多久。作為實習生的他,每天被人使喚跑腿,還未接待過任何客戶。白茉莉把這位‘小客戶’丢給他時,他就是抱着認真負責的态度來的。
“不用緊張。”喻懷寧開口,假意說道,“我手中存款不多,只有三十萬,有什麽合适的投資嗎?”
三十萬,對于‘得財投資’這樣大公司來說,的确是不起眼的數字。可南川沒露出半點的貶低和不屑,維持着一貫的認真态度,“有的,只是選擇不多,我給你推薦幾個合适的……”
他拿出文件夾裏的表格,詳細為喻懷寧規劃出合理的投資方案,還預判出了市場的未來走勢。
喻懷寧眸波微晃,勾了勾唇。
他看過剛才的那份表格,自然明白南川給出的建議是最好的。
對方不愧是原書世界裏的男主,條理清晰、規劃得當,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實習的大四學生。怪不得他能在重回喻家後,快速接過偌大的家族企業。
“喻先生,你怎麽看?”南川見喻懷寧遲遲沒有發聲,內心有些忐忑。
喻懷寧挑眼看去,漫不經心地報出真實想法,“實際上,我有一千萬要投資,有沒有合适的項目?”
南川被這巨額數字給砸晃了神,過了好幾秒才回過神,“……有。”
“怎麽?沒想到我手上會有這麽多錢。”喻懷寧看見他的反應,不由失笑。
南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轉瞬就面帶尴尬地說了聲抱歉。
在K館打工的那些日子,他聽了不少小道八卦——都說喻懷寧父母雙亡、公司破産,又不受本家爺爺的喜愛,就連喻羨輸給他的一千萬,後面也耍無賴沒給。
所以,剛才的他聽到三十萬後,自然而然地認為是青年能拿出來投資的最大金額。他記着對方上次在K館的解圍,因此規劃得特別認真。
南川迅速收斂心思,調出基本的三套投資方案,遞給青年過目。
“這是公司專門制定的千萬級別的投資,你可以看看。如果有特殊的需求,我……”他不敢妄自說大話,“我們公司可以派人為你調整變動。”
喻懷寧颔首,接過仔細看了起來。
關系到錢財投資,他絕不會以玩笑心态去對待。
還沒等他看多久,腦海中的系統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叮!已為宿主挑選出規避風險,挑選出最合适的投資計劃!請宿主選擇第二套方案!】
喻懷寧眸色微凝,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這個系統對劇情發展漠不關心,一旦涉及到錢財,反應速度就快到像是坐了火箭。
——系統,你确定?
【——請宿主相信‘富豪系統’的職業素養!】系統變了個調,聽着有些慷慨激揚,【我們的目标是,先賺它一個億!】
“……”
喻懷寧垂眸,握拳抵唇忍耐,才沒讓自己當場失态。他這寶貝系統,還真是說不出的可愛有趣。
不過喻懷寧向來做事嚴謹,雖有系統提醒,但他還是将第二套投資方案仔細看了一遍,這才擲地有聲,“就這套吧。準備一下合同?我想盡快簽約。”
“就這麽決定了?”南川怔住。他畢竟還是個剛剛出社會實習的大學生,即便心智再成熟,難免會被這巨額的訂單砸暈了頭。拿下這‘千萬級別’的投資合同,他月末能分到不少提成!
喻懷寧對南川的印象不好不壞,他雖無意于抱這‘男主’的大腿,可要是反過來,讓他欠自己一份‘人情’?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嗯,交給你去辦合同流程吧。”喻懷寧點點頭,不經意地提道,“這家公司綜合排名不錯,你在這裏上班,總比在K館那種煙酒場所要好。”
“是,我知道。”南川對于喻懷寧的好感度蹭蹭上升,下意識地說出真心話,“那個時候是為了短期拿高工資給父親治病,現在他人走了,我也……”
“你父親去世了?”喻懷寧捕捉住關鍵,眉梢微蹙。他還以為沒了原主打/劫/鬥/毆那一出鬧劇,南川的養父能及時續上治療費,多維持一段時間的生命。
南川臉上難掩傷痛,“……是,癌症晚期,沒能救回來。”
“抱歉。”
“喻少何必對我說抱歉?反倒是我一直沒機會感謝你那日的解圍。”南川收起悲傷情緒,沖他真誠一笑。
喻懷寧往後一靠,無所謂道,“只是看不慣喻羨那副嘴臉罷了。”
南川怕耽誤他的時間,及時收住話題,“你稍等,我和上級彙報一下,再來安排合同。”
“嗯。”喻懷寧從容點頭,起身發問,“洗手間在哪邊?”
“出門右拐到底。”兩人一并出了門,喻懷寧照着南川的指示,邁步朝樓層最裏側走去。他才看見洗手間的标識,拐角處就突然沖出來一個瘦弱的身形。
下一秒,他就聽見對方響起急切切的呼聲。
“懷寧?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南川好感度√猜猜最後出現的是誰?
為了彌補開頭的過錯(對不起,下次不敢了!)今天留言發大量紅包哈,啾咪~~阿肆專欄!預收文!都求收藏呀!請小可愛手動收藏一下叭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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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主受文,以魚魚的視角為主。但時總作為攻,戲份不會少,後期會有他的故事線出現~請大家放心攻受專注1v1,該有的都會有!(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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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唯小可愛*3、路過的一只圓、雨冉、彼岸琉璃的地雷;夜靈雪、葉籽笙、Meatball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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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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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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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