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三天後, 柳城東苑小區。
許子真一手提着食材袋, 一手勾住好友的肩膀,“懷寧!我和你說!阿川的廚藝真的不是蓋的!我們今天可有口福了!”
“你說得好聽。”南川兩手也提着啤酒和食材, 沒好氣地反駁,“說好了是你要請客,結果現在變成我要下廚了?”
許子真在A國拿到了新銳潮牌設計師的金獎, 昨天才剛剛回國。這回多虧了喻懷寧仗義出資, 他才有了比賽資格。這一回來, 他就約了兩位好友。
原本三人說要去高級餐廳慶祝,可見面時喻懷寧随口一提‘好久沒吃家常菜’了,結果許子真熱情膨脹,立刻順着他臨時改了注意。
南川居住的小區離得最近,所以這會兒買了食材的三人就興致勃勃地來了。喻懷寧原本覺得麻煩,但幾次推拒都被許子真的熱情給擋了回來。他無可奈何, 只能由着好友們。
南川居住的小區造價不低, 這是南父在病重唯一不肯折賣的財産。後者去世後, 這間套房就留給了南川。
三人一走到單元門口,前方一輛白色轎車就發出短促的鳴笛聲。
“誰啊?”許子真順勢看去,面色驟然一愣。不僅如此, 他還忙不疊地用手肘提醒着正忙着摸索電梯卡的好友。
一個腳踩黑色細高跟的短發女人從車內走了出來, 她穿着一身女式西裝,胸襟上別着一個價格不菲的鑽石別針。女人兩側耳垂帶着誇張的流蘇水鑽鏈,可配上她的烈焰紅唇,又顯出幾分獨特的韻味。
“小川。”女人摘下自己的墨鏡, 喊道。
南川臉上的笑容凝滞了幾秒,最終消散在唇側。他眼中的複雜明明滅滅,聲線卻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冷,“……你來做什麽?”
女人聽見這個語調,臉色似乎僵住了,可她随即就踩着高跟鞋向三個年輕人走了過來,發問,“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不能請我上去坐坐嗎?”
喻懷寧打量着眼前韻味十足的女人,又看見南川近乎僵硬的臉色,心底劃過一絲了然。
女人察覺到他的目光,視線落了過去。
“安、安阿姨,好久不見。”許子真察覺出氣氛的僵持,主動出聲緩和,“我是許子真,你還認得我嗎?”
Advertisement
“當然,上個月我才和你媽媽碰過面。”安曉離開口。
“安女士,您請回吧。我和我朋友還有事情要忙,沒時間招待你。”南川冷聲打斷了兩人的短暫交流。眼前的女人于他而言,不過是個多年未見的陌生人。
“川,安阿姨找你……可能、可能有什麽急事吧。”許子真朝喻懷寧瞥去一道隐晦的視線,“我和懷寧又不會和你見外,你們上去聊就是了……我們兩人在樓下待一會兒?”
“是啊。”喻懷寧看出這對‘母子’僵硬關系,配合着點了點頭。
“不必了,一起上去吧。”南川後退一步,他可不打算讓開心前來的好友突然在樓下蹲守。他看向安曉離,語氣冷淡得沒有一絲起伏,“無論是什麽事情,都請你說完就走。”
說罷,他就率先步入了單元樓內。
安曉離眸色閃了閃,沉默地跟了上去。
喻懷寧盯着兩人的背影,微不可查地蹙了眉。原書中,對安曉離這另外一位母親所提甚少。而他和南川接觸的過程中,也只聽對方提起過父親……難不成,這其中還藏着什麽書裏忽略的隐秘?
“懷寧,我們先上去。”許子真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南川家裏、特別是安阿姨的家世……有些複雜,遲點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好。”
……
套房內,一切物件被收拾得井井有條。全屋都是暖色系的設計,看上去令人倍感溫暖。明事理的許子真把東西往廚房一放,就将喻懷寧拉進了南川平日的卧室,将客廳留給那對‘尴尬’的母子。
南川聽見關門上,淡聲問話,“你來找我做什麽?”
“小川,你對我說話的語氣就不能好一些?我好歹是你媽媽!”安曉離細眉微蹙,語氣十分複雜。
“媽媽?”南川輕笑一聲,側身避開女人的對視,“安女士,你覺得你配得上這個詞嗎?當初無情丢下丈夫和兒子的人,不正是你嗎?”
屋子的隔音一般,喻懷寧聽見這聲質問,越發詫異了,“子真,南川和安女士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只是知道一點兒。”徐子真思索了一下措辭,盡量挑不傷害好友的點來說,“安阿姨全名叫安曉離。隔壁烏城的安家,你聽說過嗎?”
烏城?安家?
喻懷寧蹙眉,正當他疑惑之際,系統就已經搜索到了相關消息。
【——叮!已為宿主查詢到相關咨詢!】
烏城市的安家是百年醫藥世家,祖上出過幾代禦醫,隸屬安家的醫館無數。後來安氏第八代家主借勢創建了醫藥品牌的上市公司,近些年,在醫藥界獨占鳌頭的安氏開始往其他相關領域擴展……
不僅是根基深厚的世家,而且發展的勢頭十分強勁。
喻懷寧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原本他還覺得奇怪——以喻家和孟珍娘家的財富,肯定會找最專業最高級的醫院接生。書中形容南家的家境頂多算得上殷實,可和喻家還是有壁的,當年怎麽會撞上一家醫院?
如今他得知了安家的權勢,心裏一道淺淡的疑惑被解開了。
“聽我媽說,安阿姨是安氏的長女,當年和南叔叔是在展會上認識的,兩個人情投意合就在一起了。”許子真說道,“可我記得,好像是小學二年級之後,南川就再也沒提過安阿姨。久而久之,我就明白了……”
南川的父母離異,前者一直跟着父親生活。而安曉離幾乎再也沒有出現在父子倆人的面前。
外面繼續傳來聲響。
“小川!當年的事情不懂!安氏需要媽媽,而且、而且我和你爸爸的三觀,實在是合不攏……”安曉離搖頭辯解,可話說到最後她卻低了聲。
“三觀不合?你們當然會三觀不合!即便爸爸再怎麽努力!你都永遠覺得他達不到你的要求!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南川握緊雙拳,“那個時候,我已經七八歲了,你以為我真的什麽都不懂嗎?”
“你習慣了安氏大小姐帶給你的殊榮,習慣了出門有司機、回家有傭人的奢侈,習慣了可以不顧一切随意刷卡的快感!”
南川眼底閃露出嘲諷,不知道是對眼前這個精致嬌貴的女人,還是對自己那已經冰冷入土的父親,“你對他的愛意依仗于他的外貌,他的才華,可這一切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很快地,你的熱情就沒了,甚至後悔生了我,是不是?”
“可爸爸不一樣,他是全心全意愛你的!他放棄他的工作入贅了安家,為了你受盡了白眼……最後,他為了自己僅剩的那一點尊嚴,才會選擇離開安家!”
南川眼眶內彌漫上一層霧氣,“你知道他臨終前和我說什麽嗎?他這輩子最開心、最意外的一件事情,是你跟他離開安家。可最難堪、最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是你抛棄我們回到安家!”
安曉離眸中的複雜一閃而過,心底的那絲抽痛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曾經的那個愛人。
“人各有志,我和爸爸無從幹涉你的決定。”南川抹掉那點不着調的水霧。
要說起來,安曉離其實算不上貪圖富貴的女人。畢竟,她從一開始就活在權貴之中。
這些年,她接過了偌大的安氏産業,明明是一介女流,卻活得超過了很多男子,是真正意義上的女強人。
“可我不懂,爸爸臨終前想見你一面。我趕到烏城,找到你公司樓下!我等到下班,又從第二天上班等到下班!可你始終不願意見理睬我!”南川往前站了一步,努力辨別着安曉離眼中的情緒,“……為什麽?”
“我和爸爸的存在,是你恨不得躲開的一筆‘劣跡’嗎!”
屋內的喻懷寧和徐子真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搖了搖頭。
說白了,好友的冷硬和不解,都是有理由。有哪個孩子會希望被母親丢無情下?又有哪個孩子不希望得到母親的重視?
南川心裏深藏的苦楚,恐怕遠比說出來的要多。
安曉離被他的連聲質問堵得啞口無言。
“安女士,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麽?”南川輕呼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道,“因為你不敢面對爸爸,因為你始終更愛你自己!”
“……小川。”
“直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麽?”南川環視着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地方,這個一點兒都沒留下個對方痕跡的地方,冷聲下了逐客令,“南家廟小,實在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我、我……”安曉離眼底透出一抹少有的脆弱,可到頭來,出口的話依舊直接而強硬,“我希望你跟我回安家,這些年,我也累了。安氏底下的企業,我想全權放手交給你。”
南川聞言一怔,緊接着就諷刺般地笑了,“不必了。我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管安氏的企業?”
安曉離被諷刺的笑意給擊中,語氣中帶上幾分不悅,“小川,所以你就心甘情願在得財投資當一個小職員,也不願意回到安氏、繼承我手中的一切?”
“是!”南川攥緊雙拳,頭一次失控地吼了出來,“我算什麽東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然後呢?照着你的意思繼承安氏的一切,就要對你感恩戴德了嗎!”
“為什麽想着把我帶回去?不是因為你母愛突然泛濫,更不是因為你想我這個名義上的兒子了!”南川搖了搖頭,戳破無情地真相,“只因為你累了,所以我就得眼巴巴地回去,替你承擔這一切,換你舒舒服服的休息?”
歸根結底,你安曉離始終更愛你自己。
南川走到門邊,冷淡道,“你走吧,永遠別來找我了。”
安曉離失神了片刻,終歸是維持着自己的驕傲,一不做二不休地走了出去。
南川盯着她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的身影,無力地合上眼睛,掩蓋住一切的失落。
開門聲響起,腳步聲傳來。下一秒,耳畔就想起了好友的關切聲,“川,你沒事吧?”
“……沒事。”南川扯了扯嘴角,強顏歡笑,“我們去廚房做東西吧。”
“不用了。”喻懷寧看穿他的心事,開口婉拒,“等下次吧,我們都在柳城,多的是時間。”
“好,等下次吧。”南川揉了揉自己的眉眼,自己現在這幅笑比哭還難看的樣子,恐怕只會擾了興致。
喻懷寧看了一眼手機,從容拍了拍南川的肩膀,“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說罷,他又給身側的徐子真遞去一道眼神。對方才是南川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個時候,還是需要更親近的好友來安慰。
許子真雖然性格跳脫,可真要一本正經起來,還是很靠譜的。
他明白喻懷寧的意思,沉穩點了點頭。
……
喻懷寧在小區門口等了十幾分鐘,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就在他的眼前停下、
前排車窗搖下,坐在駕駛室的鄭容喊道,“喻小少爺,上車吧。”
“好。”喻懷寧快速坐入後排,沖着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揶揄道,“時總,想我沒了?”
時铮對他的故意撩撥有了幾分免疫,他收起自己的電子平板,平靜發問,“不是說和朋友他們吃午餐嗎?怎麽這個點就下來了?”
他正好在附近談完公事,剛準備和鄭容回公司,結果就接到了青年的電話。
“臨時出了點小情況,沒吃成呗。”喻懷寧想起南川和安曉離的那一番對話,腦海中忍不住感嘆。一個安氏,一個喻家,多少人都鑽破腦袋都想要和這兩大世家扯上關系?南川不愧是男主,身帶主角光環,即便他沒想法,這‘世家’也自己找上門。
就是不知道,這孟珍什麽時候會找上南川?
“餓了嗎?要吃什麽。”時铮打斷青年的沉思。
“不吃算了。”喻懷寧随口一答,“反正我也不餓,等晚上随便吃點好了。”
時铮看見他對飲食習慣漠不關心的樣子,眸底閃露一絲不贊同。他幹脆不去理會青年的回答,直接對前排的鄭容說道,“開去那家常吃的西餐廳。”
鄭容心裏有數,應得飛快,“是。”
喻懷寧回過神,聽透男人話語裏的深意,笑睨過去,“多謝時總,又讓我蹭了一頓飯。”
“少貧嘴。”
……
四十分鐘後,喻懷寧慢條斯理地品嘗着桌上的菜品,一臉嘆謂。
時铮盯着青年,試探道,“聽說這幾天,喻老爺子一直希望你回喻宅住?”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時總。”喻懷寧笑笑。
兩人不是真正的情侶關系,也絕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時铮是業務纏身的大忙人,喻懷寧也忙着規劃陶溪坳的産業修建。這幾天,兩人還沒見過面。
可時铮對他的了解程度,讓喻懷寧不由懷疑,男人是不是在他身上安裝了監控。
“你在路老先生的宴會上大放異彩,這幾天名流圈可少不了你的小道消息。”時铮平靜回應。
“所以,老爺子想要找我回喻宅的目的,不是很明顯嗎?”喻懷寧喝了一口香槟,心中明了,眼中卻憎惡分明,“……以前我惡語惡行的時候,沒見他對我有半分關切。這回我稍微出了點風頭,就派了我最膈應的木管家、天天守在別墅門口對我噓寒問暖了。”
喻懷寧用力切開盤中的肉食,無所謂道,“他這份心思,還是留給喻羨這個寶貝孫子吧。”
時铮聽見‘喻羨’這個名字,眸底瞬間掠過一絲暗芒。他之前派人了查了南川和喻羨的DNA,早上那份報告才剛剛送到他的手頭,已經有了明确的結果。
他沉默片刻,肯定說道,“你要是想回喻家,只要在喻老爺子面前露點鋒芒再賣個乖。用不了多久,就能代替喻羨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是嗎?”喻懷寧不為所動。
時铮看向專心吃午餐的青年,不着痕跡地試探,“假以時日,整個喻氏都會是你的。”
喻懷寧手上切肉塊的動作一頓,挑着微眯的雙眸睨向男人,“我怎麽覺得,時總話裏有話呢?”
“你想多了。”時铮維持着平靜。
喻懷寧沒能從他的眼色中察覺出端倪,自顧自地說道,“喻氏明面上是塊好肥肉,實際上也是潭爛泥沼,一腳踩進去稍有不慎就沒命玩樂,我才不要。”
時铮覺得他的比喻有趣,挑了挑眉梢,“哦?怎麽說。”
“喻氏在幾十年前的發展的确不錯,但很可惜,它從喻老爺子的手上落在了我那不成器的伯伯手上。”喻懷寧看清局勢,一點兒也不隐瞞男人,“即便這些年還是由老爺子坐陣,可企圖內部早就亂成一團了,利益牽扯着過多,一旦出了問題,恐怕也是會連根拔起。”
原書中,南川接手喻氏沒多久,時铮就開始了暗中的挑撥,和喻氏相對的同行競争對手群起而攻之,讓整個喻氏動蕩不安,企業內所有的弊端都顯了出來。
時铮輕笑,又問,“真的對喻氏不感興趣?”
“當然。”喻懷寧斬釘截鐵地應話,心裏比任何人都來得明白。如果男人按照原書軌跡,注定要對喻氏下手的話,自己要是拿下喻氏,豈不是就要和他對上了?
這種情況,喻懷寧可不樂意看見。
更何況,他有能力、也有自己可以創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帝國,何必去費力去管喻氏那一灘子的爛事?
時铮聽見青年信誓旦旦的回答,唇側綻開一抹極淺的笑意。
對方預料得沒錯,他從一開始的計劃就沒有變過。等到時機成熟,他一定會對喻氏下手,無論是沒用的喻羨,還是資歷尚淺的南川,都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唯有眼前的青年,才會讓他感到棘手,更感到不便、不願。
如今知曉了青年的真實心思,避免了日後的針鋒相對,自然是好事一件。
“時總,快吃吧。”喻懷寧将切好的肉塊擺入盤中,故作尋常,“東西都快涼了。”
“好。”
喻懷寧吃了一口熟透的蔬菜,轉而提起另外一個話題,“我過兩天要再去陶溪一趟,修山路和機械設備的事情都還需要再去看看。另外,我聽小陳村官說,外公的腿傷恢複得很好,我打算把他們接到柳城來生活。”
他停頓片刻,心裏早就對兩位老人日後的生活做出了規劃,“金誠區附近新開了一家老人院,設施和服務都很不錯,和我住的別墅離得又近。我昨天親自去看過了,除了日常的休息區和活動區外,還還開辟了種植區……我不忙的話就可以把兩位老人接到家中,如果忙的話,也能地方托人照料,你覺得怎麽樣?”
柳城和陶溪總歸隔了十萬八千裏,兩人老人又都上了年紀,喻懷寧和他們離得遠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喻懷寧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和男人唠家常,可這番落不經意地就落在了時铮的心坎上。
時铮眼底晃出點滴愉悅,“嗯,你按照自己想的去做。”
兩人才剛聊完這個話題,喻懷寧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就傳來了震動,來電顯示上出現‘陳名選’三個眼熟的字。他的眉梢緊了緊,舉起手機朝男人示意,“接個電話。”
“好。”
喻懷寧起身,走到餐廳的陽臺處。這兒已經過了午餐點,偌大的平臺只有他一個人。
“喂,選哥。”
“懷寧啊,你可算接電話了!”
喻懷寧聽出他語氣裏的焦急,立刻凝住眸色,快速發問,“怎麽了?是不是我外公外婆出什麽事情了?”
“不是,兩位老人家很好。”陳名選立刻解釋了他最關切的擔憂,又說道,“是隔壁鄉!隔壁井溪坳的人鬧上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問就是——食魚夫夫·家長裏短·炮友日常!
敲重點!安氏和安女士是很明顯的伏筆!魚魚的脫貧致富路還沒走完!
--
【感謝】墨染*10、林梓蓥*7、葉修修*2、雨冉*2、人間國寶OSO*1、輕漣不語*1、Meatball*1、新的自己*1的營養液~本章評論抽取紅包w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