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當街調戲

這天夜裏暗淡的，室內武太郎垂頭喪氣的說，「潘金連下去樓下睡…」武太郎自從把娘子出賣後，就不再與娘子交媾，可能是心理障礙，反正就是提不起性致，那話兒就是擡不起頭來，跟他現在的狀況一樣，難道他也不恥賣了娘子。

「你說叔叔那間客房嗎？」眉毛微揚，天氣熱得潘金連只身穿肚兜，下身穿着輕薄的褲子若隐若現的玉腿讓人暇想，但是太郎連一眼也沒看。

「嗯…」

「那叔叔回來怎麽辦？」

「那妳再上來睡…笨…」武太郎怒目相對。

「喔…」其實也不用這麽麻煩，她直接跟叔叔睡不是更登對，潘金連一抹狐貍般狡猾微笑。

「還有明天開始跟我去賣燒餅…」這樣減少時間跟那個西門官人糾纏。

潘金連嘟着小嘴埋怨說：「可是…那有女人家抛頭露面的！」抛頭露面跟他在市集叫賣，她好想死。

「夫君…你都收了西門官人那麽多錢，何必要奴家跟着你去做生意…」金連嗲聲嗲氣依過身來，故意貼着男人身邊放電撒嬌，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磨蹭。

「賤人…草泥馬…幾天沒被我的肉鞭抽打就皮癢嗎？」武太郎抓住她的賊手。

「唉呦…放手啦…疼…」潘金連蹙眉想抽出手，這個莽夫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手勁這麽大。

「哼…下去…給我安份點…不然老子我就把妳操得雙腳合不攏…」撂狠話他在行，只怕他跨下的小兄弟不配合。

「…你這樣不怕西門找上門…」不想自讨黴趣…潘金連撂下話轉身搖晃水蛇腰下樓。

「…哼…」武太郎閉上眼倒頭睡覺去。

隔天潘金連真的跟着武太郎出門做生意，市井小鎮街頭巷尾，上千只的眼睛瞪絕麗的美人跟着醜陋矮小的三寸丁，生意出奇的好，「哇…武太郎…帶娘子上街叫賣喔…」

「給我包三個…呵呵呵！娘子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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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謝謝！」金連把燒餅遞給客人時，小手也一并落入男人寬大粗糙的手中一陣的揉搓。「你…放手啦…」潘金連媚眼怒瞪。

「哇…連生氣的樣子，也很美喔…」

武太郎想反正吃點小豆腐而已睜只眼閉一只眼，大家有樣學樣的，一下子幾乎要賣光了。

「走開…全滾開…買完走人啦…圍在這邊做什麽。」一個很年輕的吼聲，所有人都閃到一邊去等着看好戲。

原來又是王家三少爺，看到幾月不見的美人，心熱眼開說：「金連妹子，好久不見…幾月不見更加迷人。」大少爺面帶微笑。

「少爺你們好…」潘金連心裏發毛。

「這些日子沒有妳，那會好…」大手已經拉扯住白嫩小手，「少爺…放手…」想要抽出手卻被緊握不放。

「喂…你們，有買燒餅才能摸一下小手…你這個王八羔子，沒買還在這兒放肆。」武太郎大聲吼叫。

「哼…武太郎剩下的燒餅我全包了…」擡起頭怒瞪武太郎。

「全滾啦…我們全包了…」二弟也出來贊聲。

「哼…有錢就了不起…哼…」大家紛紛走人。

一個老頭色咪咪又回頭問：「美人兒，明天妳還會出來賣嗎？」

「……」潘金連無奈看着夫君。

「不會啦…走走去去…」武太郎氣得想收攤回去了。

「哼…」人跑走了。

武太郎把剩下的燒餅全包起來，「這些二十銅錢…」看着娘子在年輕少爺的懷中拉拉扯扯着真礙眼，當街調戲着娘子。

「喂…你這三寸丁，你以為我們真的要來買燒餅的…」一手把遞過來熱呼呼燒餅揮打掉落一地，還用腳上去踩踏。

「你們…」眼睜睜看到自己辛苦做的食物被糟蹋，怒氣沖沖惡臉相向。

武太郎一靠近就被推倒在地，「你這樣，還要跟我們鬥喔…」

「金連妹子我們到那兒續續舊…」大少爺摟住軟棉的身子。

壓制嬌嫩小人兒要往前面無人得陰暗的樹林子走去，至少能解解饞親親小嘴摸摸樂活。

「相公…」潘金連喊叫，希望夫君為她解圍，她可不想再讓這三少給纏上。

「別叫了…那無用的廢人…」

就在這當下，「你們光化日下，膽敢挑戲民女…」威吓的吼聲。

「該死的，敢擋我們的路？…」三少他們被擋住去路腦怒着問。

「西門官人…」潘金連趁這混亂機會脫離少爺們的掌控躲避在西門官人身後。

「喔…原來是妳的拼夫(客兄)…我們可是更早上她的床！哈哈哈」大哥擡起胸腔怒吼。

「哼…毛頭小子…潘金連可是我包下的女人…你們也敢碰…」

「哼…不然你要怎樣…」二哥不怕死的嗆回去。

大哥越想越不對「西門官人…難道你是西門清風…」

「沒錯！」

這人還真的是惹不起，瞬間變臉說；「呵呵…西門大哥…諒我們有眼無珠不識英雄…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一下，你把我的燒餅踩爛的錢，還有砸壞我攤子的錢？」武太郎大聲怒吼整理着攤子。

「拿去…哼！死要錢…五寸丁豬猡！」把身上所有的銀子往武太郎身上紮砸去。

「金連妳怎麽會在這兒？害我去妳家撲了空。」

「還不是武太郎要我陪他賣餅…」

西門官人氣不過對着矮小的男人吼：「你收了我的錢…還故意支開妳娘子是何居心。」

武太郎也不甘示弱吼回去：「哼…那檔事要天天搞嗎？」

「你…哼！本大爺，就是要天天搞你家白嫩嫩娘子，如何？」西門清風氣焰更高。

「你…別欺人太甚…」武太郎咬牙切齒。

西門清風說：「…好了…不然你開個價…我們你娘子整個買回去…」

「不可以…」武太郎冷然拒絕。

「那你…就不可以…要她跟你抛頭露面…」今天不知讓多少人吃了小豆腐了。

「好啦…」武太郎扛着重重的擔子轉頭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