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難得,他有願意說話的人
傅胭倒是一下來了興致,“好啊,這天也太熱了,郾城真熱,咱們去山裏涼快涼快也好。”
秦钰很快就定好了行程。
周五就出發,去容家的度假村過周末,秦钰父母都在國外,所以他自小在外祖家長大,容家就和秦家沒區別。
鹿晚歌和林曉菲得知這個消息,都歡呼了起來,“秦大少爺費用全包嗎?”
秦钰潇灑的一擺手:“全包全包,少爺我高興就行!”
“耶!”鹿晚歌這樣一向性子淡定的人,也歡呼了一聲。
傅胭笑聲清脆,抓着秦钰的手臂蹦來跳去:“秦钰秦钰,你真好!”
林曉菲臉上的笑卻是一點點的淡去了。
傅胭的命,才是真的好。
出身好,長的好,性子好,學習好,男朋友也對她好,男朋友的家人也喜歡她……
這世上怎麽有這麽幸運的人?老天怎麽就這麽不公平?
林曉菲忍不住又去看笑的一臉寵溺的秦钰,手指卻是一點點掐緊了。
她除了比不上傅胭的家世,哪一點不比傅胭強呢?
還有秦钰……林曉菲不由得咬了咬嘴唇,要是,要是秦钰能看到她的存在就好了。
傅胭擁有的那麽多了,可她,除了這張臉,還有什麽呢?
去度假村的車子上,秦钰和傅胭的笑聲一陣一陣的傳來。
Advertisement
鹿晚歌和林曉菲坐在後排,鹿晚歌一向安靜,只是看着窗外不說話,林曉菲的目光,卻是時不時的就投向秦钰和傅胭。
因是要出來度假,傅胭穿的很休閑,很清涼。
小吊帶和熱褲,露出兩條細細長長的腿,皮膚細白如瓷一般,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秦钰在她身邊坐着,一會兒遞水果,一會兒指着外面的景色和她說着什麽。
他的視線,全在傅胭的臉上。
林曉菲聽到自己輕輕嘆了一聲,卻有酸楚的豔羨,一點點的漲滿了整顆心房。
“傅小姐和少爺去西城的度假村了。”
容磊把報告遞過去時,卻适時的說了一句。
他跟在容承僅身邊十幾年,他雖然看不透自家先生,卻也知曉他的性子。
容承僅不是好女色的男人,這麽多年了,也難得看到他和哪個女人多說一句話。
可那個小姑娘……
想到傅胭,容磊嘴邊也挂了笑,可真是個愛笑愛鬧的小姑娘啊。
“嗯。”容承僅只是嗯了一聲。
“明天您要宴請邵家的二公子……”
容承僅的視線從電腦前移開,他擡眸,看着容磊:“地點在哪裏?”
“您定的是麗都……”
“天氣太熱了。”容承僅答非所問了一句,容磊卻是眼睛一亮:“那不如去度假村,咱們容家的度假村最有名了,避暑去那裏再好不過。”
容承僅并未應聲,複又低頭繼續看着電腦回複郵件。
容磊卻已經笑嘻嘻的吩咐衆人去做準備了。
..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