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躁動,不只是因為炎夏
她的眼圈漸漸紅了,忍不住抽噎了一聲,委屈至極的答道:“是,是傅胭,是傅胭給我的……”
“她給你我的電話幹什麽?”
容承僅沉默了幾秒鐘,複又緩緩開口,鹿晚歌只感覺無形的戾氣和壓迫感緩慢襲來,要她莫名的恐慌害怕。
下意識的就說了謊:“是,是胭胭說,想介紹我和您認識……”
容承僅直接把手機砸了出去。
鹿晚歌聽着那邊的動靜,只覺得屈辱無比,再也忍不住,眼淚滾燙的湧出來,她撲在床上,抓着枕頭狠狠的捶了幾下。
傅胭,都是傅胭,她為什麽不提醒她容承僅是這樣的性子,她就是存心想讓她丢臉!
鹿晚歌狠狠的哭了一場,她總有辦法,讓容叔叔看到她的好的。
傅胭那樣毛毛躁躁的,都能入她的眼,她鹿晚歌難道就不行?
容承僅砸了手機之後,半天都沒說話。
一邊的助理低着頭不敢吭聲,呼吸都要凝滞了。
容承僅向來不是情緒外露的人,可這一次,那一張臉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實在是太吓人了。
他點了一支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傅胭,把他的電話給了別的女孩子,要介紹那女孩和他認識,她這是幹什麽?
當紅娘做媒嗎?
她倒是好心!
Advertisement
容承僅冷笑一聲,掐了煙站起來:“備車。”
他很少有,不,回國後這七年,他幾乎從未情緒失控過。
也不是沒有女人糾纏不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費盡心思算計他的女人,可他從來不會浪費一秒鐘心思在那些人身上。
這一次不知怎麽,他竟是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個沒心沒肺的傅胭。
她把他容承僅當什麽了?
傅胭在自習室待到了三點鐘,實在困的受不了回去宿舍,剛倒在床上進入夢鄉,手機就響了起來。
傅胭睡的迷迷糊糊,手在枕頭旁邊摸了好半天才找到手機。
“喂,誰呀……”
少女略帶着鼻音,有些嬌憨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時,容承僅只覺得車窗外漫天的蟬鳴,忽然之間就消退的幹幹淨淨了。
耳畔餘下的,只是她淺淺的呼吸,像是一根細細的線,從他的耳膜鑽進去,然後沒入他的血肉中,合為一體,消失不見。
陽光是亮白的刺眼那一種,樹葉都明晃晃的耀着人的眼,他握着手機,只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一雙溫涼的手,一點一點的撫平。
“傅胭。”
他的聲音灌入耳膜那一刻,傅胭的困意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她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容,容叔叔……”
蹙了眉,正要嘀咕一聲“吵死了”的鹿晚歌,話到嘴邊,生生的因為這一聲‘容叔叔’而頓住了。
..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