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十世老鸨
孔愚腳步一緩,轉身回首,黑眸如玄天星辰,點點細碎星光在其眸內閃耀,只看得那白衣青年面色恍惚,繼而眼睛越來越亮,絲絲癡迷之色緩緩從其臉色上流露而出。
“在下孔夢,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白衣青年趕緊上前幾步,一雙陰柔俊美的臉龐一瞬不瞬地盯着孔愚,心中啧啧稱贊,竟是心緒波動劇烈,直恨不得将眼前這男子拉入懷中,壓在身下。
但轉眼,他就被自己的想法而震驚,他居然對一個男人……
可念頭再一轉,他就暗道,以他的身份,便是暗中豢養一個男寵也是算不得什麽的,想及此,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溫和,目光更是毫不掩飾地直勾勾地盯着孔愚。
孔愚的臉上卻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看了青年一眼,心中對這青年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真是巧了,在下也姓孔,孔愚。”
雷夢情一滞,雖即大笑,“如此說來,我與孔兄你實在有緣,既然你我都姓孔,我便直呼你為愚兄,你稱我夢弟如何?”
孔愚嘴角一抽,愚兄?
她面不改色,淡淡地點了點頭,雷夢情立即快步湊上前來,暗暗嗅了一口孔愚身上的奇異清香,眸中閃過一抹陶醉之色。
“愚兄莫非也是因那香君姑娘獻藝而來?”雷夢情輕笑詢問,側眸凝視孔愚側顏。
孔愚面色不變,淡淡地點了點頭。
“哈哈,看來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愚兄,你随我一起。”說着,那衣青年突然一擡手臂,攬住了孔愚的腰身,掌心暧昧地摩擦了幾下。
孔愚詫異地瞪了瞪眼,立即身形靈巧一閃,避了開去,心中暗道,她那名義上的姑姑的兒子居然是個斷袖?
雷夢情見她避開,輕笑一嘆,也不生氣,而是笑盈盈地望着孔愚,心道,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遲早都是我的掌中之物。
二人相攜走進,就聽裏觀笙歌燕舞,他們剛一踏進,就見一個滿身材高瘦,臉色辣黃,但濃妝豔抹的老鸨撲上前來。
“哎喲,四公子來了,您可來了,香君姑娘都做好準備了,就等您了!”那老鸨聲音尖利地大聲道。
“花媽媽,怎麽,等的不耐煩了?”雷夢情眯起眼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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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哪敢,能等公子您,是咱們牡丹院的無上榮光呢!”那老鸨連道。
孔愚目光一凝,方才就在那老鸨出現時,她就看出這老鸨周身環繞了十圈赤光,那赤光環繞她周身,甚至蔓延整個牡丹院,使得怨氣不侵,正是那庇護了整個牡丹院所在。
“十圈赤光,十世罪孽。”狐仙飄忽的聲音突然在孔愚腦海蕩開,孔愚一怔,看向身旁蘭倌。
這一看,孔愚不禁臉色微微一變,就見蘭倌整個身體扭曲變形,一股滔天的兇焰在其身上燃燒,兩行刺目地血淚更是從其眼裏流下。
它死死地盯着那老鸨,那老鸨渾然不覺,還與雷夢情談笑着。
“就是她,就是她,你替我贖了身,然後我要讓她永生永世不得好死。”蘭倌一字一字地緩咬牙說道,字字泣血。
孔愚給了它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就在這時,香風撲面,刺鼻的胭脂香撲面而來,“喲,這位公子好生面生吶,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那花媽媽笑眯眯地看着孔愚,目光親切,面龐和善,不知道的,還以為孔愚是她親戚。
孔愚面色冷淡,對于這種罪孽滔天之人,她不予多說。
花媽媽一怔,也不惱,而是笑嘻嘻地又湊近了雷夢情耳旁,輕聲嬉笑道:“四公子好有情趣,居然帶了個美嬌娘來我這牡丹院。”以她的老辣眼光,居然只是一眼,就看破了孔愚真身。
“嗯?”雷夢情一怔,在那老鸨笑眯眯的視線下,再度朝孔愚看去,有了提醒再一看,就隐隐發現孔愚身上許多蛛絲馬跡,那纖細嬌嫩的頸項,如玉耳垂上的耳洞,還有那雖然經過喬裝,但依然還可見微隆的胸膛……
剎那間,雷夢情眼中暴射出兩道精光,灼灼盯着孔愚,那目光之灼熱似要将她身體焚燒出兩道窟窿。
依孔愚的耳力自然是聽到了那花媽媽低語,此刻她驀然回頭,笑看向那花媽媽,“既然你對我如此感興趣,不如,我們好好聊如何?”
花媽媽一怔,雷夢情也是一怔。
“怎麽,你不願?”說着,孔愚從懷中取出兩個金錠子,随手一扔,丢進花媽媽懷中,那花媽媽下意識接過,笑眯眯的眸中射出兩道精芒,“雖然老身已經二十年未曾再接客,不過看在四公子的面子上,今日老身就陪陪公子又何妨?”
孔愚一笑,“那就請吧。”
花媽媽掩唇嬌媚一笑,卻不倫不類,孔愚目光始終淡漠,跟着她向着二樓走去。
“咳咳!”雷夢情突然輕咳一聲,花媽媽不作痕跡地回頭看了一眼,雷夢情沖着她眨眼,花媽媽會意一笑,轉身繼續與孔愚笑談。
雷夢情摸了摸下巴,目光火辣地盯着孔愚的背影,宛如在看到手的獵物。
“嘿嘿,沒有人能躲過花媽媽的手段,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本皇子為何不享用?”雷夢情嘿嘿低笑,陰柔的面龐更是邪異起來。
孔愚同那花媽媽進了二樓雅間,花媽媽熱情無比地招呼孔愚坐下,有丫環送上了茶水,接着,花媽媽一揮手,房間的門,就被緊緊關上,而後外面不知從何處出來十來個練家了,紛紛把守在門外和窗口。
孔愚聽到了動靜只是淡淡看了那花媽媽一眼,花媽媽正雙眼微眯,笑容不似方才親切,反而有了幾分算計之意,“姑娘真是好膽量。”
“有句話叫做藝高人膽大,不知花媽媽聽過沒有?”孔愚冷冷一笑,毫不掩飾她眼中的寒意。
“哦?花婆子我倒是沒看出來,姑娘莫非是個練家子?”花媽媽戲谑輕笑。
孔愚淡淡瞥了一眼,從方才她們一進來就點燃的香爐,搖了搖頭,不理那花媽媽,而是道:“蘭倌,現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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