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3|||家發|表

此時,妙兒依然和觸須狂魔惡鬥,尚不知道鬼兄與鹫之身處險境。那小丫鬟打着打着已經沒了人樣,臉皮上起了層綠悠悠的苔藓,還不停爆出惡心膿漿,這膿漿濺在妙兒身上,“滋”的一聲,燒禿了她好幾塊皮。

妙兒打不過她,不由恐慌起來,她本想逃命,可看到可憐的鹫之,她只好咬牙再戰。妙兒呲牙嘶吼,弓背豎毛,瞅準時機撲到小丫鬟臉上一陣狂撓。小丫鬟始料不及,以須捂臉,妙兒撓完之後立馬跳回原處,旋了個身撲向含香。

含香沒想小小貓妖如此大膽,她一扇拍過去,妙兒就像個球似的,被拍飛到了門處,撞了個半死不活。

“真是沒用的東西,連只貓對付不了,知道就不把你從地下挖出來了!”

含香瞪目,對小丫鬟冷嘲熱諷,小丫鬟自覺被涮了盆大的面子,氣極敗壞地揮須纏住妙兒。

這回妙兒沒能躲過,她被觸須纏得結結實實,一把拎至半空,又狠狠摔到地上。妙兒被打得眼冒金星,盛怒之下她露出尖牙咬了上去。小丫鬟吃痛大叫,觸須如發絲張牙舞爪,一會兒炸成毛團,一會兒收縮成繭。

含香實在看不下去了,揮袖将妙兒吸到手裏,然後施了大勁,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骨響,小貓兒被她捏成一團,妙兒連口氣就沒來得及吸上就嗚呼了。

含香冷笑,随手把妙兒往窗外一扔,妙兒飛出去時,七竅流下的血正好滴落在了鹫之的眼皮上,這點血沿着輪廊慢慢溢到眼裏,不知不覺起了一絲波瀾。

此時,鹫之和鬼兄仍陷在*陣裏,他們已經轉了幾十個圈,實在找不到出去的方法,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正當他們絕望之際,忽然響起一記破空之聲,随後天空出現個大窟窿,猶如井眼漆黑。

這是怎麽回事?鬼兄一吓,忙不疊地抱住鹫之,縮成了一個團兒。鹫之大喜,失聲笑道:“陣法破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話音剛落,眼前所見如磚塊,紛紛崩塌而下。鹫之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痛,皮肉被搓拈拉扯,他實在受不住大叫起來,再睜開眼時,他已經出了*陣。

我咧個去!

鹫之一個鯉魚打挺彈起身,然後擺開架勢準備開戰。含香看到他醒了,不由面露驚訝,緩過神後,她不禁媚笑。

“董公子,沒想到你竟然醒了。”

鹫之一聽,橫眉怒目,揮手指向她厲聲道:“別頂站這張臉和我說話!你不配!”

含香不以為然,擡起蘭手指輕撫鬓發,小小櫻桃口微抿,挑釁問道:“哪裏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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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會變化的妖精,能識人心,別人喜歡啥樣的,你就變成什麽樣。說!你這死妖精從何而來!”

鹫之一針見血,把含香扒得赤、裸、裸,含香倒不生氣,依然面帶春風。

“我這不是為你而來嗎?你不喜歡我?”

鹫之氣得發顫,直接唾了她一口:“屁話。”

含香哼笑兩聲,眼微眯,嘴一張吐出一條信子。“既然你如此絕情,那我連你的人帶魂一起吃了吧!”

話音剛落,含香突然變了臉色,她曼妙地扭起腰肢,猶如起舞,可扭着扭着就不對了,這腰如同斷了似的,直接橫折豎折“咯咯”地直冒響。

鹫之戒備地往後直退,緊盯着含香動作。這含香就如一條蛇,歪歪扭扭,最後“嘭”的一聲,一長物從她口中鑽了出來,它頭大如鬥,眸子猩紅,青花色身如松樹般粗,。

含香是妖怪,可惜鹫之猜錯了,她是條蛇,而不是狐貍精,在她出竅剎那,那身人皮破裂成條,四處散落。鹫之不由看了眼,這人皮有新有舊,像是衣裳縫縫補補了好幾回。

“我還以為是什麽東西,就是條最下賤的蛇!”

大難臨頭,鹫之不忘耍嘴皮子,站姿威武雄壯,硬是帶了幾分龍太子的氣魄,不過……并卵用,蛇妖甩尾拍在他臉上,直接把他打得滾了好幾圈。

鹫之又氣又恨,怒聲道:“你這妖怪,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話落,空中響起幾聲輕笑,聽來極為不屑。蛇妖扭動身子,散出幾分媚氣,它說:“我本來在這兒活得好好的,天天有精壯的男子可以吸食,被我看中的都是好福氣,死時不痛不癢,無聲無息的。我看中了你,你卻耍小心眼,帶個貓妖來,呵呵,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話落,蛇妖又甩起尾巴,這回鹫之放聰明了,連忙往旁邊閃躲,逃過一劫。然而鹫之聽到“貓妖”二字,頓時擔心起妙兒,他匆匆地房裏掃了圈,沒見妙兒的身影,只見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杵在門邊,把逃生的路給堵死了。

蛇妖見他逃得狼狽,得意狂笑,一張血盆大口張張合合:“都說了,你別跑了,我當女人當膩了,正好做個男人,你這身子我很喜歡,你就從了我吧……”

“我可是龍王九太子,怎麽會從了你這蛇妖,做你的青天白日夢。”

話落,鹫之忍痛咬破手指,以血在掌心裏畫了個符,其實他早忘了符是啥樣,只模糊地塗了個大概,然後攻向了蛇妖。

蛇妖長約二丈,在房裏使不開架勢,不過它也不急,見鹫之沖過來,嘴裏呵出一團青色毒霧噴到他的臉上。這霧氣就是鹫之常常聞到的香味,有迷人心智之效,他知道不對勁了,急忙咬破舌尖,吞了口血下去。

蛇妖見他未如意料中的那樣暈倒,頓時驚訝萬分,它扭動起身,盤成一坨屎樣,朝鹫之嘶吼吐信,像是要把他吃掉。

幾個回合你來我往,鹫之有點落了下峰,今時不同往日,他不知該怎麽對付妖怪,只好以逃為主,但是他逃了小鎮子怎麽辦?難道留蛇妖為非作歹?想到此處,鹫之心中燃起正義之火,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同她拼了。

就在這危難關頭,鹫之從後腰上抽出一把桃木劍,把自己的血塗在劍上,随後大喝一聲沖向那坨蛇“屎”。

這房間狹長,蛇妖展不開身子,鹫之正好趁此機會,跳到她身上一把抱住七寸處。蛇妖大感不妙,立馬分泌出青綠毒汁,沒想鹫之對此毫無反應,不像別的道士化成一堆白骨。

蛇妖慌了,躺到在地扭滾圓潤身子,口裏還在叫:“快把他殺了!”

話音剛落,堵在門處的小丫鬟挪了過來,揮舞起觸須,欲擒住鹫之。鹫之一個對付不了兩個,眼看自個兒要被那怪物捉住,不知躲那兒的鬼兄竟然挺身而出,做了他的擋箭牌。

“鹫之,你不要管我,快把這妖滅了!”

鬼兄英勇了一回,撲向小丫鬟,欲與她同歸于盡。鹫之被他感動了,心想:這家夥終于出息了,然後他也就了全身力氣拿桃木劍往蛇妖七寸一刺。

蛇妖吐信嘶鳴,頓時在地上打起滾,一會兒青背一會兒白腹,不停地扭來扭去,扭着扭着,她竟然着了火,火從尾處,迅速彌漫到全身。

蛇妖費力地擡起頭,仰天嘶吼:“主公救我!”

話還沒說完,火勢就澆了熱油,一下子竄起半天高。蛇妖叫痛狂嘶,甩尾擺頭把屋子裏能點的都點上了,只是眨眼功夫,這處已是一片火海。

那小丫鬟見自家蛇妖着了火,也顧不得與鬼兄打,急忙大叫着撲過去,沒想被火舌瞬間吞噬。鹫之吓到了,緩過神後,他忙不疊地拉上鬼兄往外逃,可這火像是長了腳,追在他們身後把醉紅樓的燈紅酒綠全都吞咽,不一會兒,極樂之境就成了人間地獄,處處皆是驚叫哀嚎。

鹫之沒能來得及救他們,當他跑出去時,轉頭看去裏面只有火,幾個黑影在火中扭曲,慢慢地就倒地不動了。街上響起鑼鳴,不少街坊提水桶過來,一波一波往裏潑,可惜都是杯水車薪。

鹫之心痛萬分,不禁內疚起來,突然他想起妙兒還在裏頭,頓時驚叫一聲“妙兒”然後要往裏頭沖,而這時鬼兄拉住了他,然後慢悠悠地從兜裏掏出一團東西,鹫之借火光一看,竟然是妙兒的屍首,小小的一毛團,口鼻帶血,骨頭都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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