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酒吧

“你看到那個新聞了嗎?”最終林司南還是選擇面對。

班舒棒他盛湯的動作一頓,随後平靜地說:“嚴伯伯到的那天就已經發給我看了。”

“那你……”她的平靜讓林司南生出恐慌。

他的心思就擺在臉上,班舒突然撲哧一聲笑出聲,然後安撫眼前這個重逢以來對她始終小心翼翼的男人,“放心,我沒有多想,我相信你。”

忐忑的心情瞬間被這麽一句話安撫,心遵從本能,伸出手将眼前的笑臉勾過來,傾身印了上去。

軟軟的觸感在唇間蔓延,只屬于她的味道融進他的心裏,只要能護得眼前這人安穩,哪怕對抗全世界也心甘情願。

班舒剛開始有片刻的錯愕,反應過來之後,伸出手環上他的脖子,閉上眼睛順從他的奪取。

再放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但彼此眼裏的神情燙得有點吓人,避免發生不好的事,班舒主動從他懷裏推了出來,然後指着碗裏的湯說:“飯吃不完沒關系,湯一定要喝完,我花了兩個小時熬的。”

林司南看了眼保溫桶裏剩餘的量,臉上有些為難,他說:“喝完可以,但是晚上你恐怕要留在這裏陪我。”

班舒急忙搖頭,“啊!這個不行,我跟之麒之麟說了,只是出來一會兒。”

提到兒子林司南放下這個話題,擔心的問到:“之麒好些了嗎?”

“已經好了,今天還去學校上了課。”班舒整理一下耳邊垂落的頭發,輕松的說“小打小鬧沒事,這湯還是別喝了,晚上起夜麻煩。”說着就要将保溫桶收起來。

林司南及時出手擋住了她的動作,“放那兒吧!晚上餓的時候讓護工熱一下還可以當宵夜。”

伺候林司南吃完飯,班舒也該回去了,雖然林司南不舍,但想着之麒之麟還在家等着,也只得放手。

離開醫院班舒并沒有急着回家,而是應吳語的邀約去了酒吧。

找到吳語時她的眼前已經堆了一堆的酒瓶,不過吳語的酒量是真的好,就這樣也絲毫不見她有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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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出來幹嘛?”班舒在她對面坐下然後扯着嗓子說到,這就是班舒不愛來酒吧的原因,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不僅吵着腦仁疼,說個話還得扯着嗓門吼。

吳語舉着酒杯大聲的說:“喝酒呀!”

得了吧!好友是個什麽德行她還不知道嗎?真要喝酒就不會叫她來了。

班舒沒理會眼前還沒有發洩夠的無語,她擡手招來服務員,叫了一杯白開水後,安靜的看着周圍雜亂的人群。

吳語是混血兒,棕色的瞳孔再配上那典型的瓜子臉,長卷發妩媚身材,整一個妖孽了得,人群中原本就蠢蠢欲動的人,見美女等來的是另一個美女,便不在猶豫舉着酒杯就走了過來。

“美女,兩個人喝多沒勁,哥哥那裏人多,一起去熱鬧熱鬧?”這種人就差沒有把不懷好意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班舒連眼神都沒有給,直接說到:“走開!”

只是同她一起出現的還有一道聲音,“好!”

過來的人當然自動無視前面一句話,殷勤的往吳語身邊湊,“還是這位美女可愛。”

“是嗎?”吳語拿酒杯挑起這人的下巴,嘴唇往外輕吐“我還是頭一次聽人誇我可愛呢!”

那邊看熱鬧的人雖然沒有聽到對話,但兩人之間的動作可是盡收眼底,于是起哄聲瞬間掩過音樂聲。

被這麽一鬧,這人還記得有朋友在,于是再次發出邀請“美女,走吧!就要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話說完手就搭上吳語的肩膀,想要将人往那邊帶。

注意到他動作的班舒剛想上前,就被吳語一個側身擋住,只聽吳語說:“我突然不想喝酒了,請我跳支舞吧!”

男人巴不得呢!所以不等班舒阻攔,這兩人已經擁着下了舞池。

班舒只得在原地扶額,搞不懂好友又想幹什麽。

那邊見朋友已經擁着美女走了的人群中又走出一名男子,這男子帶着一副眼眶,與剛才那個男的少了一分痞氣,多了一分儒雅,但是這分儒雅在那渾身散發的濃郁香水味出現時,破壞得幹幹淨淨。

“小姐,我也請你跳一曲呗。”這人故作紳士的彎腰伸出右手。

班舒直接擡手指了一個方向,她說:“小姐在那。”

手被晾在半空,眼鏡男絲毫沒有覺得難堪,他神情自若将手收回來貼在腹部,彎腰繼續說到:“是我唐突了,應該是女士才對。”

戴上眼鏡就可以裝紳士了嗎?班舒在心裏冷哼一聲,別過臉視線投入舞池尋找沒心沒肺的好友,這些人就是越理越起勁。

誰知她的這副樣子落在眼鏡男的眼裏就是故作矜持,試想一起來的都那麽容易上手,這位又能老實到哪裏去。

這樣想着眼睛男突然伸手将班舒手裏的杯子奪過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即無語的說:“美女,到酒吧喝什麽白開水,哥請你喝最好的酒。”

原本因為他動作要發火的班舒聽了這話,立馬将拉下的臉揚上去,戴上一張欣喜的笑臉,“此話當真。”

美人傾城一笑,是男人當然要滿足她所有的要求,眼睛男豪爽的往胸膛上一拍,他說:“當然。”

“好!”班舒站起身朝着服務員招招手。

服務員動作迅速的來到班舒面前,他彎腰問到:“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

“将你們江姐珍藏的DRC2001拿來,這位先生買單。”班舒對着眼睛男挑挑眉“對嗎?先生。”

在音樂聲中眼鏡□□本沒聽清班舒說什麽,只覺得眼前明媚的笑臉在閃爍的的彩燈下越發迷人,頭下意識的就要點下去,好在跟過來看情況的同伴還有一絲清醒,他拉住被美色迷惑的兄弟,對服務員嬉笑到:“我朋友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什麽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眼鏡男不滿同伴的拆臺激動的說“這位女士想喝什麽,我…嗚嗚”

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讪讪的對班舒和服務員說:“他喝醉了,他喝醉了,我帶他去醒醒酒。”

“嗚嗚!”眼鏡男不斷掙紮,奈何他的力氣沒有同伴的大,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離美女越來越遠。

将人拖到廁所,這人才放開手,走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捧了捧冷水直接潑到眼睛男臉上。

注意到不對的其他人跟來見到這麽一個場景忙詢問到:“這是怎麽了?”

眼鏡男一把抹掉臉上的水,不滿的吼到:“誰知道他發什麽神經。”

“我發神經,要不是我攔着你,今晚就是把你賣了你也走不出這間酒吧。”同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眼鏡男一個哆嗦“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就剛那女人點的酒,一瓶十萬,你的身家購買幾瓶?還有人家張口就來江姐,你以為誰都能叫這酒吧江姐?”難怪見他們這麽多人,人家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麽一說眼鏡男知道這是惹了不該惹的人,随即反應過來,他慌張的擡手指着外面,“那王三兒?”

王三兒就是剛才邀請吳語去跳舞的男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祈禱王三兒不會捅馬蜂窩。

捅沒捅馬蜂窩班舒不知道,她只知道從舞池回來的吳語一身暢快,像似在哪裏活動活動了手腳,對于拳打冠軍這種人來說可不是簡單跳舞幾個動作就能達到的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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