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3)
說完還是先走了兩步。
“切,我還以為你真想通了......不過還是有進步的,從原來的一百米安全
隔離距離調整到現在的一米,繼續努力哦。”
“不許說話。”
“哦,好的,親愛的。”靳言特意稍微大聲地強調了最後三個字。簡瑤被
靳言這麽一喊,吓了一跳,趕緊看了看周圍,發現有幾個同學有些異樣地看了過
來,頓時心跳加速....扭過頭,皺着眉頭咬着嘴唇氣鼓鼓地瞪着身後的靳言.....靳
言則得意地大步向前,自顧自地搶先一步走進教室站上了講臺....
簡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地方的Amanda,其實她真不想走過去,但是
不過去貌似會讓人覺得她有什麽了....所以深呼吸調整好心情後,簡瑤依舊像往常
那樣走了過去....
“早....”簡瑤如常地打着招呼,內心裏卻是打腫臉充胖子,特不自在。
“早....你們來啦。”
Amanda的這個“們”字讓簡瑤聽着很不舒服。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理我了,沒想到....”Amanda繼續淡淡地說着。
“有必要嗎,我不是一個沒事找事的人,還是一些多餘的不相幹的事。更
沒必要因為別人的問題給自己平添煩惱,對嗎?!”
“好了,上課了,不說這樣有的沒的事了,多無趣啊,不是麽。”沒等
Amanda再開口說什麽,簡瑤就果斷地斬斷了這讓她早就沒耐心的對話了。
一個鐘頭後,靳言上完了他的課,自己先回辦公室了....
“我在辦公室等你,上完後面的課就直接過來,哪裏都別自己一個人去。”
“知道啦....”靳言前一刻剛走出教室,簡瑤後一刻就已經收到了靳言的短信了。
靳言來到辦公室後,Susan和她的助手已經等在了那裏,還有,還有一
位顯然出乎靳言的意料,那就是遠道而來的李薰然。他怎麽來了?瑤瑤知道嗎?
瑤瑤肯定知道,怎麽沒告訴我?.....靳言心裏無數的疑問.....
“你怎麽來了?什麽時候來的?”雖然只是句普通的問話,但是還是蠻
有些微妙的淡淡的難以察覺的火藥味兒。好在說的是中文,Susan她們應該也沒
怎麽聽懂。估計除了他倆,沒人能領會。
“哦,公安部派我來跟美方溝通案情。剛到,我比預計的時間提早一天
過來的,我怕後面的時間不固定,所以就先來看看你們,瑤瑤媽媽托我帶了東西
給她。聽說Susan剛好要來跟你碰面,我就麻煩她一起帶上我了。”
“你見過瑤瑤了嗎?她知道嗎?”
“哦,還沒。嘿嘿,我打算給她個驚喜。她怎麽沒跟你在一塊兒啊”當
着別人老公的面說要給別人老婆一個驚喜。如果不是故意的,李薰然也太不懂的
說話分寸了吧,那情商不是一般的低。
“我們當然在一塊兒了,她還在上課。”靳言也覺得“驚喜”這個詞太
刺耳了。有什麽好驚喜的,瑤瑤才不感興趣呢?但是靳言自己在心裏嘀咕完
最後這句,估計也是很沒有自信的。他很清楚李薰然在瑤瑤心裏的地位,雖然也
明白瑤瑤對李薰然的感情并沒有男女之情,一直只是當做哥哥,但李薰然可就不
一定是這麽對瑤瑤的對吧。雖然他自己已經徹底占領主權了,但就還是常常莫名
的覺着不爽哈。
“哦,我想也是,這個時間她一般都在上課。那我們先說正事吧。”
“Simon,Ricky留下的那個電話內置芯片是是虛拟網絡無線號碼,服務器
在境外;痕跡範圍太廣,目前已追蹤到的地方幾乎遍布全球,俄羅斯、中東、非
洲、中國、美國、南美都有記錄,逐一排查起來還需要時間,而且可能意義不會
太大。但是我們追蹤了Keh遇害後及Ricky生前的最後幾通電話通訊記錄,
根據通話時長排查後,發現一個可疑號碼,很可能就是據稱Keh是自己妹妹
的那個人使用過的通訊號碼。號碼源是來自美國境內,雖然號碼可能已報廢,但
是信號痕跡可以鎖定在華盛頓地區。”
“那就是在我們身邊了。不過也不奇怪,他的目的本來就是引起我們的注
意,自然會跟着我們。”
“看來你一點都不意外,Simon,你有事瞞着我....雖然我還沒見過DR.J.,但是知道他是
一個嚴謹的醫學博士,遇到難題尤其是被你難住的題,他一定會
研究到底的,他好像正在研究CCVC,我還聽說你帶Jenny去見過他....我覺得你
應該要信任我,我也知道Jenny對你的重要性,但是我覺得這次的情況可能要比
上一次來的複雜,我們需要合作.....”Susan的消息果然夠快,看來她不僅是靳言
的合作夥伴,也是一直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啊。不過竟然現在是Susan親自來過
問,想必Susan也還沒有進一步動作,否則就不會只有她了。聽Susan這麽說後,
靳言其實并不意外,心裏也很清楚明白,一切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但是他不想現
在就讨論這個問題....
“李警官,竟然先過來了,你就先來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靳言立刻先
行轉移了話題,并示意Susan暫時停住。
“你們剛才好像在說瑤瑤什麽呢?”
“哦,沒什麽,她在嫉妒我只帶我的助手辦案。”
“啊?哦。”薰然一頭蒙線。
“好吧,李警官,那還是先聽聽你的情況吧。”Susan只好一臉苦笑。
“上海以及周邊地區,包含河道公共水域游樂設施等所有在內,23年前2
歲左右的落水兒童記錄共有62例,确認死亡的11例,獲救的45例,至今失蹤
的6例。排除确認死亡的11例,獲救的45人中,沒有孤兒的情況存在,除了2
人成年後因病早逝外,其餘的均健在并可追蹤到。而另外的6例失蹤兒童,4名
為男性,2名為女性;經過對2名女性兒童家屬的DNA比對後,均排除與死
者Keh有親屬關系。”
“這些記錄全嗎?”
“當然不會全,若剛好沒人發現或原本就是社會閑散人員,悄無聲息
的消失都不回有人知道的,還有23年前的各項數據信息相對閉塞落後,不排
除各種人為因素。” 靳言補充着。
“那失蹤兒童記錄呢?有沒有其它發現。”
“我們也比對過記錄在案的販賣兒童的案件,有失蹤兒童記錄,但是年齡
較為不符,且多以男性兒童為主,同樣暫時還沒有在DNA比對中找到符合的相
關人員。”
“或許她們的父母并沒有報案過?”靳言思索着...
“沒有報案?”
“不是沒有可能,電話裏說Keh是一個根本就不該出生的多餘的人,
可見這位姐姐應該是不太喜歡這個妹妹的。那她故意殺了她也不是沒有可能,而
作為她們的父母及監護人,若不知情,一定會去尋求警方的幫助,那一定會有記
錄。但如果知情,我想可能不會報警,畢竟涉及到另一個女兒,有可能包庇或謊
稱其它原因自行處理。”
“福利院方面可有新的發現?”
“福利院方面查到的消息,Keh,于2001年以國籍慈善組織互助的名,
義被交換至美國進行為期兩年的青少年教育輔助計劃,參加該項活動的兒童共有
20名。但特殊的是,兩年後她并沒有與其他兒童一樣返回中國,而是以特殊人
才引進的身份進入華盛頓朵兒特女子中學念書,六年後其順利取得綠卡獲得永久
居住權...”
“等一下,Keh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進入福利院的?”
“這裏非常可疑,登記情況模糊不明,入院資料僅顯示入院登記中文名
佩佩,年齡3歲。後期福利院取正名張佩文,是被人遺棄至福利院門口的。”
“等一下,入院年齡為什麽是3歲,戶籍資料顯示Keh今年25歲,
兇手聲稱溺水事件是23年前,那時的Keh不是應該是2歲嗎?另外,還是
被人遺棄至福利院門口的?不是落水獲救兒童嗎?”Susan發覺不妥。
“兇手思維清晰,而且是在自然的闡述情況下提到23年前的事件,沒有
刻意的表現,情感順暢,這個可信,她并沒有撒謊。”靳言強調指出。
“另外,這麽說Keh是獲救後被人送到了福利院。”薰然說着..
“如果你在河裏救起一名兒童,然道你不是去報警或送入警察局而是送至
福利院?兩歲到三歲,時間跨度一年?很顯然,救她的人或者在Keh進入福
利院之前身邊的那個監護人很清楚不可以将她送入警察局。若是進入警察局情況
将不可控,也無法掌握她最終的去向,所以這個監護人必須将她送入确定的地點,
以遺棄的名義留在福利院。”靳言果斷的糾正了薰然的推斷。
“這個人是誰?有什麽目的?”
“作為姐姐,二十三年前兇手年齡應該也不大,不可能做這麽複雜的事。
再加上若有意謀害妹妹,更不可能多此一舉。很顯然這是在保護這個女童,只有
她的監護人了。送至美國,并額外特殊留在美國,一個孩童不可能做到,沒有人
特殊照顧就更不可能了。從監護人的目的推斷,最終是希望女童留在自己身邊的。
那就是Keh最終在哪她的監護人就在哪,數據庫鎖定在華盛頓地區,并且是
已育有一女的家庭,年齡需年長于25歲。Keh在福利院的成長記錄嗎?是
否有特殊之處?”
“查過,據在福利院從事後勤工作三十年的一位員工會議,她對這個女
童有印象,用她的話說就是總有特殊照顧。福利院的經濟及物資來源主要是社會
慈善團體或個人的捐助,她回憶該女童總會定期獲得各種指定物品捐助,很多還
是來自美國的進口物品。但是年代久遠,且為匿名捐助,暫無可查。”
“申請排查上海至美國華盛頓地區的移民資料。”
“還有一個看上去非常巧合的情況,先前提到的該院青少年教育輔助計劃
的幕後捐助及支持者為王千惠女士,就是藺漪陽的母親。”
“我們不能忽略一個問題,Keh并非單純的受害者,別忘了她本身
是為誰工作的,她是如何一步步被培養成木偶的。Keh在電話裏曾提過讓她
不堪重負的十五年,這個時間就是她2001年被送往美國參與青少年教育輔助計
劃的時間,所以這已經不是巧合了,而是步入犯罪的開始,也是她噩夢的開端。
所以她一直想要回到夢開始的地方,那個原點。”
“王千惠是青少年教育輔助計劃的幕後組織者,那很明确了,她就是我
們一直要找的另一方。”
“證據是什麽?慈善家一般只負責出資或提供資源,中間的環節涉及面
這麽廣,随時都可以被人利用。換句話說,就算有問題,可供她脫罪的機會太多
了。另外,然道因為她是藺漪陽的母親就順理成章的成為衆矢之的?”
“不過王千惠的确有可疑之處,近年來主要活動範圍在中國大陸及香港
地區。我們查過其社會記錄,她在其夫的藺氏集團中的股份僅為10%,從沒有參
與任何經營管理。在公司成員及周邊人員眼裏是一位十足的富太太,表面的日常
生活已各種花錢享樂為主。但這只是表面,一個沒有參與任何家族企業經營管理
的富太太名下卻直接登記數十個海外貿易公司,總資産登記額高達幾十億美金,
這還只是明面賬目,甚至超過他丈夫藺華隕名下的所有資産。”
“還有一個問題,該組織挑中Keh的原因是什麽?只是是巧合嗎?還
是....Keh,Keh的姐姐,送Keh進入福利院的監護人,幕後組織,王
千惠,他們之間到底存在什麽樣的關系........”
☆、紛紛擾擾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有點拖拉哦,對不住了,周末看跑男看快樂大本營,不亦樂乎,時間就不夠用了....最近喜歡馬思純哈,覺得這丫頭還行,人感覺挺好,所以就捧場看看了哈,雖然演技還是非常有待提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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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Keh進福利院的就是她的親生父母。事情的轉折點就在她2-3歲
的那一年。迫于某些壓力,她的父母不得不送走這個孩子。”靳言指出。
“這個壓力會是來自另一個女兒嗎?”
“有這個可能,但是這個父母該有多偏心才會用這樣的方法舍棄另一個。
而且如果真的只是偏心,那又何苦經過多年的努力千辛萬苦将女兒再次引回自己
身邊。還有,為什麽選擇這家福利院,只是巧合?多年前的巧合造就了多年後今
天的再次多種巧合,如果只是這樣那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這可不是随便的遺棄,
更應該是寄養,或者還有着某些交易。”
“我也覺得一定不會是巧合,我們正在調查這家孤兒院。發現這家福利院
院可真的不是默默無聞,定期舉辦各國及各地區的慈善交流活動,背後有着
強大的財團支持,除開王千惠,還有另外三名主要的慈善捐贈者,都是各界名媛。
分別是湖陽集團總裁夫人陳思敏,博衆集團總裁夫人陸子華以及異新集團總裁夫
人鄭如萍。最值得一提的是最後這位鄭如萍女士,她的丈夫異新集團總裁霍正
軍,兩年前曾懷疑涉及中東地區的黑市軍火交易,最後雖因證據不足無法起訴,
但一直是警方留意的焦點。”
“跨國慈善交流活動?”
“對,就是針對院內收容人員參與的跨國跨地區的文化交流及教育資源
互換互享等活動。還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各項優惠政策扶持。”
“有了政府扶持的招牌,如果真的要做什麽,那就方便很多了。繼續調
查這些全部的慈善交流活動,尤其注意舉辦活動的時間及地域,它們一定有一個
共性。”
“好的...”薰然回答着。
“時間差不多了,我下午還有個會,一會兒要先回去。李警官,你介意
讓我跟Simon單獨聊會兒嗎?”Susan問着。
“哦,好的,當然沒問題,那我先出去轉轉,你們談完了再喊我。”說
完,薰然就先出去了。
辦公室裏只剩下Susan和靳言....随着薰然的離開,這裏的溫度瞬間降
到了臨界點。靳言依舊盯着薰然離開的方向,而Susan則是不停地攪動着手裏的
咖啡.....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看來這才是你今天的主要任務吧。想說什麽趕快說吧,我還有很重要
的事。” 靳言繼續盯着窗外,沒錯,此刻他心裏料定出門後的薰然一定是先跑
去找瑤瑤了,下課時間也快到了....
“你打算怎麽做?”
“我打算做什麽不重要,關鍵是你別打算做什麽。”靳言直愣愣的盯着
Susan。
“Well,然道你覺得我會有敵意嗎?你處理不了的。”
“難道你們可以?除了派幾個人盯着簡瑤外,還有別的嗎?”是的,
隔壁的新鄰居,還有新轉來的學生,就坐在簡瑤附近,一早走進教室的那一刻,
靳言就發現了....
“這些都是我手上的人,你應該明白,我并沒有透漏給任何人。我只是
想幫你。”
“在事情還沒有惡化前,你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你喜歡把事情掌握在自
己手裏,這點跟我一樣。”
“告訴我,你有什麽計劃?”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知道呢?”說完這句話,靳言收回了遠眺的目光,
換以有些空洞的眼神看着Susan。
“你什麽意思?”
“我确實不知道能做什麽,每往前走一步每往下挖一寸,當一步步快要逼
近真相時,反而越讓我猶豫。這一次,我們面對的不是罪犯,而是一個陰謀,一
個早就準備好要攤開的真相。”
“什麽樣的真相需要我們知道?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不是選擇主動揭開,
而是要用你的手,讓你自己一步步發現....”為什麽他總是要你,Susan在心裏隐
隐的發問,看來Simon會是問題的關鍵。
“你覺得呢?”靳言反問着,試探着。
“無論是什麽樣的真相,我想多半是跟你有關的。而且然道你不覺得奇怪,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對你動過手,他們的目标好像一直都只是針對藺漪
陽。甚至到現在,芯片已經明确在Jenny身上了,他們也沒有對她動過手,難道
他們沒有想過要收回嗎,畢竟我們手上的芯片如果越來越多,他們暴露的危險
就會越來越大,我覺得他們沒有理由值得去冒這個險.....除非,是為了什麽人,
還是或許誰是他們的人....”Susan緩緩地說着,并且凝視着靳言的每一個微表情。
“夠了,我覺得我們今天的談話已經沒有意義了。如果你懷疑什麽,盡管
查就是了。當然,我想你也不是沒有查過,而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暫時一無
所獲。所以你就打算先來觀察和分析你的推測,哪怕暫時沒有實質的證據....我已
經不止一次提醒過你,雖然你是很優秀的測寫師,但是絕對不要把這些用在我身
上。尤其那個人是我,你只要稍不留神,可能就會被我帶到另一條路上,這你很
清楚,對嗎?”
“Well,我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不過至少我知道我們想的是一樣的,對
吧。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我想你應該很惦記剛才現行離開的李警官了。如果有
必要的話,我想我可以先幫你把他帶走,需要嗎?”雖然Susan不太聽得懂中文,
但是就憑兩個大男人那麽大的醋意,旁人聞也該聞到了哦.更何況她還是個優秀
的微表情專家...
“不用了,謝謝...”
“不客氣,那我就自己先走了...”
“我不是指這個,我說的謝謝指的是你派人保護簡瑤,還有雖然你心裏
有疑問,但是你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我,對吧。謝謝....”
“不說我是盯着(監視)了?”
“那不沖突,反正順便而已....”
“好吧,當我沒說,走了。”
“不送。”
先插播回薰然離開的畫面吧....
跟靳言想的一樣,薰然離開辦公室後就一路打聽着,很快就尋到了簡瑤
上課的教學樓。下課時間還差一點點,于是薰然索性就默默的從教室的後面進去,
悄悄的坐在了門口最後的位置....直到下課,直到教室裏只剩下獨自等靳言的簡
瑤....
“這位同學上課很認真啊,不錯,沒給他哥丢臉,很好。”
簡瑤猛的一回頭,傻傻的愣在了那裏....看來臉上的表情一時半會兒是不
知道該如何配合反應,興奮過頭....
“你從哪冒出來的呀?你怎麽來的啊?”
“你這是什麽傻問題,讀書讀傻了啊,我當然是坐飛機來的啊。”
“不是,我是說你,你怎麽,你怎麽突然就來了呢?也不提前告訴我。”
“我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嗎,怎麽,不歡迎啊。”
“當然不是,我太意外了。出來這麽久,在異國他鄉看到親人我好激動
的。你是來旅游的嗎?”
“你想太多了吧,不知道我現在忙着查案嗎?會有那閑工夫,就算我想,
我也沒那享福的命啊。當然是來查案的啊。”
“哦....也是,那靳言呢,他知道你來了嗎,你見過他了嗎?”
“剛見過了,他這會兒在跟Susan說點事。他跟你一樣,驚喜。”是的,
不過,簡瑤是喜,靳言就只剩驚了哈。“你還不走啊?”
“哦,我本來打算坐在這等靳言,沒想到你先來了,那我帶你出去轉轉。”
“好,早想來看看了。”
簡瑤帶着薰然穿梭在午間有些寧靜的校園裏,把自己日常念書、生活的
點點滴滴都開心的與薰然介紹和分享着。不過她最後還是不忘給靳言發個信息
,告訴他自己在哪。簡瑤心裏也惦記着她那個大醋壇子,心想着估計又該打翻了
吧.... “我們在圖書館前面的湖邊等你...”
“給你們家薄教授發信息嗎?”
“嗯,我怕她找不到我。我們先在這坐會兒吧,估計靳言差不都也要
過來了,我們先別走太遠了。”
“好...”
~~~~~~~~~~~~~~~~~~~~~~~~~~~~~~~~~~~~~~~~~~~~~~~~~~~~~~~~~~~~~~~
Susan前腳剛離開,靳言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朝教學樓方向走去了,或者
應該算是跑去的吧,特別匆忙。一路上,過往學生打招呼,他連往常嘴角微購的
應付性表情示意都略去了....遠遠的就望見了簡瑤和薰然正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有
說有笑.....
“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靳言已經“氣鼓鼓”的站在她倆身旁
好一會兒了,他倆竟然專心到都沒看見,于是酸溜溜的冒了這句話出來....
“你談完事情啦...”簡瑤一把拉過靳言的手,樂呵呵地望着他,心裏默
念着那句潛臺詞“又吃醋啦...”.....
“餓壞了沒,有沒先吃點點心啊...”靳言微微皺着眉頭,雖然不失溫柔,
但眼裏卻滿是無可奈何。那透亮而深邃的眼神瞬間穿透簡瑤的雙眼直達她的內
心,将他那小小的失落感深深烙印在她最柔軟的內心深處。
“早就餓壞了,不過要等你呀。”簡瑤微微一用力,十指緊握,将靳言
的手更緊地握在了手裏。希望雙手的溫度能好好的溫暖他那有些發涼的小心髒
呀....
“好吧,那我們先去吃飯吧。薰然第一次來,你下午也沒課了,我們帶
他出去吃點好吃的吧。”薄教授說過瑤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就算他“很不喜
歡”這個朋友也還是會把他“當朋友的”。更何況如果他不負責好好招待薰然,
然道要讓瑤瑤招待麽,絕對不可以.....
“好,走吧,薰然....”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什麽時候跟我們家瑤瑤客氣過......靳言在心裏默默嘀咕着....
“我們去吃什麽呢?”簡瑤拉着靳言往前走着,遠道而來的薰然只好被暫
時的抛在了最後,默默地跟着....
“去你愛的那家餐廳吧,你不是想了好久了嘛。”
“Dream...但是現在過去有位置嗎?不是要預定嗎?”
“子遇訂好了,估計他這會兒差不多已經到了吧。”
“子遇也一起啊,好呀....”
靳言的想法是:他可沒什麽話跟薰然說,更不想看着薰然只跟簡瑤說。
所以這種場合這種組合,特別需要傅子遇出馬。子遇同學一接到指令,一聽說
李薰然來了,秒懂,還非常貼心的說了句“放心,交給我了。”....
二十分鐘左右的功夫,三人驅車抵達了鎮上一處看上去像是私家院落的
別墅莊園前。象牙白的中世紀建築外牆上布滿了翠綠的藤蔓和各種色彩斑斓的花
朵。在大門外自助輸入預約號确認身份後,已與藤蔓融為一體的僞裝大門才會
為你開啓。門開後,每一位進入者即是進入夢中,與世隔絕的夢幻體驗将慢慢為
你開啓。主廳與大門的連接處是一條迂回的長廊,共有三道彎口;第一彎,入夢,
柔和的昏黃色古典水晶燭臺壁燈,映襯着四周精美的浮雕,完美的搭配恰到好處
的讓你慢慢放松下來,不管你的內心曾有多麽浮躁。第二彎,醉夢,略微挑高的空間裏,光線不再那麽昏沉,四周的牆體已經變換成透明的雕花琉璃水晶,絢麗
的色調讓人眼前一亮,不知不覺陶醉其中。第三彎,蛻變,慢慢拓寬的空間裏,
不再有人工繁複的雕飾,在這裏能做主的只有你自己。四周是無限推進,縮放自
如的懸浮磁光鏡,熱感識別你的微觀表情後,幻化般将你拖入專屬于你的夢幻童
話裏。鏡中的是你而眼中的自己卻是自我心中不曾發現的另一個你,無論你是誰,
都有造夢的權利,褪去刻意的修飾還以最本真的初心,那一刻突然遇見最初的自
己.....抵達盡頭後,随即印入眼簾的是寬大的主題餐廳,說是餐廳但其實堪稱是
藝術品了,魔法幻境的主題貫穿始終,奇幻而不幼稚,從座椅到餐具擺設,無一
不體現出主人家的細心。在這裏每一桌顧客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巨大的透明藍
光泡泡球籠罩着每一處餐桌區,顧客可以自由穿梭進入。藍光泡泡球不僅有超棒
的視覺效果,還能将內部的談話音效完全鎖定在區域內,呈現出完美的隔離空間。
他們三人剛剛進入,穿着紳士服裝的服務員已經等在了那裏,将他們帶
到了屬于他們的用餐區域。子遇和雨萌已經坐在泡泡球裏了....
“你們來啦,李警官,好久不見啊。”子遇開啓他的暖場模式...
“是啊,好久不見,叫我薰然就好了。”
“好,薰然,快坐吧。” 雨萌一點也不見外。
五人圍着圓桌落座,雨萌率先拉着簡瑤坐在一起,而薰然則是被安排坐
在了子遇和靳言的中間,于是,格局确定為:雨萌,子遇,薰然,靳言,簡瑤。
“薰然,你看看想吃什麽。”
“沒事,你們決定就好,我最不會點菜了。”
“瑤瑤呢?.....螃蟹....”子遇問完後,幾乎與簡瑤同時喊出這兩個字,是
啊,誰都知道簡瑤的最愛...
“螃蟹....”簡瑤樂呵呵的喊着。
“就知道....你和靳言都有一樣專屬的最愛,一個只吃魚,一個快把世上
的螃蟹都吃光了,也不知道上輩子這兩樣生物是如何得罪你們了。”
“也不是啊,我也愛吃螃蟹啊。”靳言補充着。
“我也愛吃魚呀。”簡瑤嘟着嘴對着靳言笑着。
“呵呵,他倆一個屬魚,一個屬螃蟹。上輩子都游在水裏,這輩子終于走
在地上了,但還是不忘吃光水裏的哈。”雨萌無厘頭地說着..
“什麽呀....哦,對了,薰然不吃鴨肉,他覺的有鴨肉有鴨毛味。”
“你竟然還記得....”
“當然,怎麽會忘,你從小就不吃啊。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騙你
是雞肉,你一大口咬下去,害你吐了半天,然後我就被我媽罵了一頓....”
“記得,都二十年了....”
“哇,你們從小就認識啊,二十年的事都清楚記得,這是不是就是電視裏
說的青梅竹馬哦....”雨萌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此話一出尴尬癌就犯了....
“你還看電視啊...”簡瑤只好不痛不癢的接了一句,她都不敢轉頭看靳
言了,只覺地自己左臉有些悶悶的發熱....
“電視裏都是騙人的,看來雨萌小姐平時喜歡看電視哦。”薰然婉兒一笑,
打趣地說着...
“嘿嘿....偶爾....”雨萌已經意識都了自己的發傻,只能繼續回以傻笑了。
“你最愛甜點了,給你點個琥珀核桃好不好.....補腦。”子遇不緊不慢
地說着。
“嗯嗯,好的...”雨萌大幅度地對着子遇點着腦袋....
“薰然,你這次出差來多久啊?”子遇問着。
“辦完事就回去。”這句話的意識就是沒辦完事就沒那麽快回去了....很
好...
“哦,那你如果有時間,我帶你到處轉轉。靳言和簡瑤都要上課,可能比
較忙,我相對比較自由。”
“不麻煩了,我不能借着出差到處出來玩呀。先過來看過瑤瑤,今晚就
先回華盛頓市區了,明天一早還要開會,後面還有一些事情,估計就比較忙了,
恐怕也沒時間。”
“哦,好,那回頭我和雨萌也要回市區一趟,順路一起帶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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