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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不小心,攝政王把怒火牽扯到他們身上,七七卻視而不見的把玩着手裏的兩個白色的藥丸,修長潤白的手指看似無害,西陵越卻看清楚了,那兩個手指上凝聚着內力,只要她稍微一使力,那藥丸就會變成粉末。

他挑了挑眉,一雙冰眸變得深幽暗沉,好個小子,剛才挑釁他,現在又威脅他了,可偏偏他不是被威脅大的。

“不知道我兩個手下的命換你的命和你的所有,你以為如何?”他的聲音變得平平,可又有說不出的陰森和噬血。

七七頓覺一股寒意湧入四肢百骸,這人真是太可怕了,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她也不是被威脅大的,她一雙明眸也變得危險起來。

兩個人的目光交彙在空中,霹靂啪拉的交戰了數百回合,周圍人的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遠離兩人,珍愛生命。

七七突地笑起來,笑容越來越大,纖長的手指摸着胸前垂落的秀發,眉眼彎彎,似月上中天,清輝滿園,幽幽的開口:“攝政王這樣盯着我,莫非是看上我了?”她突然想起她手中還有他的水晶镯,她想把裏面的東西都掏出來據為己有的。

她這話一出口,衆人吊着的心突地脆了一地,這少年是腦子進水了吧,攝政王的眼光分明是想殺人,哪有半點看上人的意思?不過她這樣說,那攝政王還不得氣死。

他們都偷偷地瞟向他,西陵越剛才還一臉的戾氣陰冷,這會布滿了殺氣,嘴角還不可抑制的抽了抽,他會看上她?一個男的?是她腦子有病還是他有病?

七七瞟見旁邊有一個涼亭,懶洋洋的走過去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東方兄,你的銀票拿過來沒有?我還要等着回去做生意呢。”那西陵越個子太高,自己也不算矮,但是還是只到人家脖子,她不喜歡仰視人,還是找個地方坐下比較好。

東方白恍然明白過來,這會被驚悚到了,忘了重要的事,要是早把銀票拿過來,不就早把這個少年給送走了嗎?不過這少年一走,估計西陵越就會把不爽的氣撒在他身上,哎,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呢?一來大夏就碰上這麽兩個人物。

“慢着。”西陵越冷道,哼,兩粒藥丸什麽時候值那麽多銀子了?

“如果我不給銀子呢?”本來敢給他的手下下毒,就是死罪,要不是看在是他一着急先出手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人給卸了。

七七慢悠悠的剃着手指甲,冷道:“攝政王可是毀了我的蛋糕?難道攝政王就是這樣對待無辜百姓的嗎?還是說喜歡以權壓人?”說的自己好像是可憐的農家小白菜。

“本王賠你蛋糕錢就是。”西陵越很難得的妥協了一次,畢竟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讓雷鳴閃電變成廢人,他們可從小就跟着他。

“本公子的蛋糕錢就是一萬兩銀子。”

西陵越剛剛緩和一點的臉又瞬間布滿陰霾:“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騙誰呢,一個屁大的蛋糕值這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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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攝政王,你可見過或者吃過這樣的蛋糕?”

西陵越一愣,那到也是,自己不敢說悅盡東大陸所有的新奇東西,也差不多。而那白乎乎的五顏六色的東西是什麽還真是不知道,正因為如此,那天他才急不可耐的打掉了子墨手中的蛋糕。

“那又如何?誰知道你那東西是不是特別難吃?或者只能看不能吃,只是拿出來想騙些錢而已?”

“我騙你的錢?想我堂堂東大陸三大産業的主人,不說是富可敵國,也算是家財萬貫了吧,我幹嗎要面對你這張冰塊臉,賺一萬兩銀子?”七七氣的擠眉弄眼的,就算她是騙錢,也不能讓別人這麽說。

西陵越一聽她居然敢罵他冰塊臉,深眸底暗潮湧動,真想把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的脖子給扭斷。

明明拿一個蛋糕說事,想敲詐一萬兩銀子,還不承認。

也不想想她面對的都是什麽人?這麽大膽子,是誰借給她的?

想到此,西陵越的眼底猶如萬千利刃,全射向七七,垂下的手掌握起,似乎下一刻就會扭斷她的脖子。

------題外話------

其實攝政王也不是不講理的,濫殺無辜的,對不對?

☆、9 好吃不好吃

“好了,本公子再辛苦一次,做一份蛋糕,如果好吃呢,你就給我一萬兩銀子,如果不好吃,這一萬兩銀子我也不要了,這白色藥丸,我就當免費贈送了。”

七七把藥丸扔給他,自己到底讓了一步,畢竟一個月後舉行大典,她還要以南荒侯王府的身份出席,不能和他撕破臉,無論是南荒還是以後自己在燕城的生意,都最好和他保持融洽的關系。

先前做的一切,一是為了試探一下這冷酷無情的攝政王的底線,看以後有沒有在政局上合作的機會,二是引起他們的注意,打響自己的知名度,現在看來,這攝政王雖然無情噬血,但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亂殺無辜之人。

既如此,為了以後的南荒,她不介意服個軟,或許這是給自己機會。

西陵越接住藥丸,看了看沒有問題,讓人給雷鳴閃電送了過去,臉色這才緩和了下。

“既如此,就去做吧,本王處理完政事就來試吃。”說着冷冷的掃了一圈,一幫奴才吓得心髒一縮,他才滿意的走了。

東方白和燕子墨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巴巴的望着悠然自得的七七,尤其是子墨,撲棱棱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蹲在她身邊:“大哥哥,你真是我的偶像啊。”

七七看着他粉嫩的小臉,忍不住捏了捏:“你是不是也特讨厭他的自以為是?”

燕子墨狠狠點頭。

七七笑的明媚肆意:“我教你一招損他?”

七七還沒有說完,燕子墨就被身後的太監給拉走了,還瞪了七七一眼,生怕她教了小皇帝什麽不好的東西,不過瞪到半路,才發現這個少年似乎剛才敢和攝政王叫板,也不是好惹的主,急忙收回視線,輕言輕語的勸子墨:“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不要得罪攝政王,到時候奴才們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燕子墨很不耐煩的揮手:“知道了,知道了。”

等大家都走了,東方白抖抖白色的花邊錦袍,望向七七的眼神有些深邃:“朱兄随我去禦膳房吧。”

七七懶懶起身,一路随着東方白到了禦膳房:“東方兄給我打個下手吧。”當然她知道以東方白那樣的打扮,恨不得吃個東西都怕髒了自個的手,是不會幫上什麽忙的,但是他也不會離開,會全程監控她,畢竟她還只是個外人,她到不介意這一點,長在侯王府,她明白危險處處存在,她的前身不就是一不小心被二爺家的大公子給害死了嗎?

東方白見她先提出來,正好順坡下,樂滋滋的答應了,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費勁。

因為奶油和蛋糕都沒有現成的,都要從頭做,因此花費的時間有些長,兩個時辰之後,七七才插上最後一片蘋果,摸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完工。”

東方白驚奇的看着面前漂亮的蛋糕,光看着就有食欲,忍不住伸手想嘗一口,被七七敲了一下手背,沒好氣的道:“別破壞它的美感哈。”她可是想憑此掙西陵越一萬兩銀子呢。

“再等我一會,我再做個炸薯條和辣椒炒蛋。”七七忙了一上午,也餓了,自己不喜歡吃甜的蛋糕,喜歡吃辣的,就給自己做了個菜。

七七端着蛋糕和兩盤菜放在八角桌上,自己對這白色的,黃色的,紅色的食物賣相十分滿意。

燕子墨看着那白色的奶油之上五顏六色的透明東東組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上面還插滿了各種顏色的水果,聞着滿室飄香,馥郁甜美,也忍不住下手去摸,被端坐在凳子上一臉冷漠的西陵越啪的打下手:“皇上注意形象。”

燕子墨委屈的端正坐好。

七七不忍心了:“他才多大的孩子呀,這裏又沒有外人,随意些好,省的将來練就一塊木頭臉。”

西陵越冷冷的看她一眼:“規矩是從細微小節養成的,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是普通的孩子。”

七七很同情的看了子墨一眼,朝他伸伸舌頭:遇上這麽個人,你這輩子注定悲慘!

“你,注意形象,別帶壞皇上。”西陵越皺着眉頭冷道,相當嫌棄七七這種把舌頭伸出來的舉動,不知道現在要吃飯,很影響人的胃口嗎?

七七恨得咬牙切齒:你說要注意形象,我偏偏不。

用手指夾起蛋糕上的水果吃起來,那邊的東方白也對他的形象問題嗤之以鼻,也下手吃起來,子墨偷偷的瞟了西陵越一眼,還是用小勺子優雅的挖着吃吧,吃了一口,恩,這是什麽感覺,入口即化,又爽又滑又甜又香,他閉上眼睛,品味着那種感覺,連連稱贊:“好吃,好吃,王叔你也嘗嘗。”

那家夥優雅的拿起勺子,挖了那麽一點放進嘴裏,他心裏一驚,這東西還真是好吃,不過,餘光看到七七正盯着他稱贊,他偏偏不動聲色,吃了一點又一點,臉色還是冷冷的,深眸沒有一絲變化,過了一會,才道:“太膩了。”

七七嗤之以鼻:“那是因為你吃的太多了。”他沒有說難吃,就說明自己做的不錯他是認可的,只是礙于自尊,不承認罷了。

七七伸手:“拿來。”

東方白顧不得給她拿銀票,這蛋糕真是太好吃了,從來沒有過的美味,他和子墨搶的正歡,朝身後擺了擺手,立馬有宮女把一萬兩銀票奉上,七七笑顏如花,原來早就覺得她會贏,準備好了。

西陵越只是輕輕一哼,也沒有反對,這是間接地承認好吃了。

------題外話------

攝政王也覺得好吃了。

☆、10 辣不辣

七七忙了一上午,也覺得餓了,誠懇的邀請攝政王:“來,嘗嘗本公子的辣椒炒蛋可好吃的緊,本公子一般可是不下廚的。”說着也不等他回話,自己就開動起來。

這時,禦前總管秦公公過來急匆匆的禀道:“王爺,八公主來了。”

西陵越輕飄飄的看了秦總管一眼,吓得他一陣哆嗦,身子鬥得跟篩子似得,急忙解釋:“奴才已經說過了,攝政王正在忙于政事,可是她不聽。”

西陵越冷酷的道:“趕走。”

“是。”秦總管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雖說公主刁蠻,這攝政王更可怕,兩者取其輕,還是趕快攔住那小祖宗吧!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嬌媚呵斥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你們這幫奴才,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攝政王明明在吃飯,非要騙本宮說在處理政事,該殺。”自帶着一股狠厲,看樣子是從小被寵慣了的,哪裏受過這樣的吃門羹?

七七聞到了一股香膩的脂粉味,擡頭看向這位八公主,妝容精致,頭上珠光寶氣,一身粉色的宮裝襯托出玲珑的好身段,好一個婀娜佳人。

她一雙流波婉轉的媚眼一進來就粘在西陵越的身上,東方白的魅惑,七七的風流倜傥皆入不了她的眼,只覺得自己的心上人那傲然身姿,一身霸氣猶如天神,那氣質誰也比不上,就是那百年不化的冰塊面癱臉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表情,喜滋滋的躬了躬身:“攝政王。”

七七臉色一陰,原來她就是皇家八公主燕心容,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以前她可是來雲裳閣鬧過事的,還打了冬雪一巴掌,事後,她根據冬雪畫的人像,找了她半年要報仇,都沒有找到,原來是宮裏的人,今天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看她情意綿綿的盯着西陵越,她心裏冷冷一笑,真是個花癡,她難道沒有看見她最該行禮的小皇帝也在嗎?

西陵越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十分厭惡的用一雙厲目掃過去,吓得八公主一哆嗦,後退了一步,一雙笑着的嬌顏頓時花容失色,臉部抽搐。

不過好不容易進來了,怎可輕易放棄:“攝政王,我。”一雙手攪着手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完全沒有剛進來時訓斥奴才的驕橫,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恐怕都會心軟憐惜,只可惜她面對的都不是普通的男人。

就連平常最愛賣弄風騷的東方白也和燕子墨瘋狂地搶着蛋糕,當她是空氣,西陵越皺着眉頭,看着一大一小吃的滿嘴白油,漂亮的蛋糕也七零八落,慘不忍睹,想吃但是又嫌棄蛋糕上噴了兩人的口水,礙于身份,又不屑于去搶,只能忍着。

七七自作主張的道:“八公主想必也沒有吃過蛋糕吧,要不要一塊坐下嘗嘗?”

她本來站在那裏很尴尬,七七是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她欣喜若狂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不過沒敢挨着西陵越坐,生怕他不高興把她甩出去。

三個人都停下手裏的叉子十分古怪的看着七七,臉含怒氣,誰讓你讓她坐下的?影響食欲。

不過看到七七嘴邊還沒有散去的算計笑容,有一種直覺,忍上一忍,興許能看一出好戲,西陵越這才忍着沒将八公主扔出去。

七七擔任起主人的角色,十分熱情的招待八公主,給她挖了一大疊蛋糕,三人的食物被搶去一部分,十分不高興,都瞪着八公主手裏的蛋糕,八公主感受到如狼似虎的眼光,尤其是西陵越弑殺的眼眸猶如利箭,頓時如坐針氈,她委屈的瞅着西陵越,她只不過想品嘗一下他吃過的東西而已,這在她心裏也算一種親近了吧!

西陵越受不了了,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甩東西,哼,真是掃興,非要弄個礙眼的讓人咽不下去飯。

“本王吃飽了。”優雅的彈彈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面無表情的走了。

八公主嘴裏含着一大口蛋糕,她雖然貴為一國公主,也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西陵越一甩袖子,一臉嫌棄的樣子,她也知道是針對自己,一口蛋糕卡在喉嚨裏是咽也咽不下,出也出不來,眼裏飽含着淚水,她和六皇子一母同胞,皆出自當今太後的肚子,太後心計很深,很讨先帝的喜歡,因此她也很受寵,從小到大,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但是那個男子偏偏是自己喜歡的,她即使心裏恨得要死,眼裏也是歹毒的目光,但是為了得到這男人,她也不得不忍着。

八公主眼見他走了,下意識的要追出去,七七忙拉住她:“八公主,最好不要去追,此事要慢慢來,急不得。”

她看向七七了然的神色,剛剛的軟弱嬌媚立馬消失不見:是啊,不急,這個男人早晚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公主的身份才能配上他。

“公主,在吃點薯條和這個雞蛋,特好吃,攝政王很喜歡吃的。”

燕心容眼前一亮,他喜歡吃的東西,她自然也要了解和品嘗,記在心上,以後一定用得着,邊吃邊算計,也覺不出這辣椒辣不辣。

東方白和燕子墨看着她把大塊大塊的辣椒往嘴裏塞,他們的喉嚨裏頓時生出了好多口水,那辣椒聞着都覺得嗆鼻,她吃着一點也覺不出來?難道以為在吃攝政王?

她身後的丫鬟一臉欲言又止,公主平時為了保養皮膚,可是從來不吃這麽辛辣的東西的,最後終于鼓足勇氣道:“公主,你少吃點。”要是明天公主真的起了一臉的豆豆,她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丫鬟打斷了她的思路,她回頭一瞪,那丫鬟立馬噤聲。

這時她才感到嘴裏辣氣上湧,辣的她快受不了了,嘶嘶的吐着氣,眼淚也流了出來:“貝兒,你個死丫頭,還不快給本宮端些水來。”

身後的貝兒忙跑過來倒茶水,正好七七遞過去,她想也沒想就接過來遞給八公主,燕心容已經受不了了,一口氣灌了下去。

“啊啊啊。”她張着嘴巴,伸出舌頭,用手扇着風,七七給她的是一杯熱水,熱水遇到辣椒,嘴裏只會更辣,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把妝沖洗了一半,龇牙咧嘴的像個女鬼,一巴掌扇向貝兒:“給本宮弄冰水去。”

她身後跟着的奴才早已經慌張的去找冰水,紅腫着半邊臉的貝兒也跑出去,省得一會公主再打她一巴掌。

------題外話------

麽麽噠!今天520,我愛你們,親親親親親親親親親……都親親!

☆、11 好計策

燕心容跳過來跳過去把屋裏的桌椅板凳撞的東倒西歪,燕子墨護着他面前的蛋糕,以免被殃及池魚,一邊擰着眉毛看着他這位八姑姑像個跳梁小醜似得,平常被她呵斥慣了,本來就不喜她,現在更是煩了,她這樣的還想嫁給王叔?做夢呢。

東方白不悅的吩咐下人:“去請攝政王過來,看看八公主這是怎麽了?”

燕心容沒有注意到東方白故意的神色,只是聽到要請西陵越來,心裏真的很想很想心上人能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怕他看到自己的這副尊容,以後會更嫌棄自己,只得忍痛道:“不用不用,攝政王政事繁忙,還是不要麻煩他了。”說着狠狠地擰了一下子墨的一個奴才,那人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沒敢叫出聲來。

知道公主今天吃了憋,不敢收拾皇上,這是拿他撒氣呢。

燕心容走後,七七,東方白,子墨三個人撲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來。

燕子墨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估計以後八姑姑不敢再來我的憶香殿了。”

東方白則若有所思的道:“八公主曾經得罪過朱兄?你要如此整她?”

七七停住笑,回他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整她?我整她了嗎?我明明是把自己喜歡的辣椒雞蛋讓給她吃了,多有誠意啊!怎麽能說我整她?”

說着還若無其事的加了幾筷子吃的津津有味,她的确是做給自己吃的呀!誰讓八公主不能吃辣呢。

東方白和子墨相看一眼,是啊,公主嬌生慣養的不能吃辣,而眼前的七七也是唇紅齒白的柔美少年呀,怎麽能吃的那麽香?難道說他們是小人之心了?

七七抄着雙手,哼着小曲,慢騰騰的回了自己的明月山莊,平常生意不忙的時候,她就回自己的小窩了,這是她在這裏買的一出院子,地段很好,等着以後升值了,再賣掉,又是可觀的一筆錢。

秋實正在門口着急的等她,還沒等秋實說話,她就笑嘻嘻的調侃道:“怎麽?難道天要塌下來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秋實連忙把她拉進門裏:“剛接到消息,攝政王要撥給六王爺十萬兵馬,前去南荒剿滅盜賊。”

“哦。”七七眯了眯眼,這西陵越不錯嗎?這麽快就想好了這麽好的計策,十萬兵馬別說盜賊,足可以覆滅整個南荒了,這西陵越可真是夠狠的。

這一招不光能給他自己報了被搶之仇,二來到時候燕北深一去,南荒人定會以為大夏入侵,有什麽圖謀而産生警惕之心,那麽燕北深定會和南荒結下仇怨,他也算是從中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擊了燕北深的一部分勢力。

三來,一個月後新皇登基,衆多皇親貴胄齊聚燕城,正是拉幫結派的好時機,燕北深這一來一去,少說也要一個月吧,那麽他也就失去了和皇親貴胄聯絡感情的好機會。

“好一個一石三鳥之計!”七七冷笑,依然度着不緊不慢的步子,還順手摘掉了秋實頭上的殘花。

秋實卻沒有她那麽鎮定:“爺,你不着急啊?剿滅盜賊哪用得上十萬兵馬?分明是攝政王對南荒有什麽圖謀?”

“那你說我們用什麽能擋得住十萬兵馬?我們南荒總共也就兩萬軍隊。”七七還是不緊不慢。

“難道就任由他們進駐南荒?”

七七笑:“你覺得進駐南荒有這麽容易?表面上西陵越派兵這是針對南荒盜賊,可是仔細想想,損失最大的會是誰?”

春水秋實都睜大眼睛等着主子解惑:難道不是她們南荒?

七七摸着胸前的一縷秀發,悠悠的道:“是對皇位虎視眈眈的六皇子燕北深。”

春水秋實恍然大悟,不得不說這攝政王心計可真夠重的。

“可是六皇子怎麽可能會坐以待斃?讓他去他就去啊。”如果六皇子不去,攝政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所以說呢,這才是西陵越真正的用意,六皇子對皇位虎視眈眈,但是一直找不到他的破綻,這下他要推辭不去,勢必要弄出些動靜,給出不能去得理由,有動靜才有破綻,西陵越才有機會找出燕北深的漏洞,一點點的蠶食他的勢力,這叫對敵人主動出擊。”

春水秋實心裏皆嘆,這攝政王怎麽感覺這麽可怕?

事情被主子一語道破,兩人皆松了口氣,開始用一種崇拜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主子來,還是放着光的那種,她們主子能猜出來攝政王的用意,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七七摸花的手臂一抖,驚悚道:“你們兩個那是什麽小眼神?”

春水秋實笑的暧昧起來,齊道:“沒什麽?”可是眼裏分明寫着:攝政王的心思被你摸得這麽透?你們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這兩個丫頭跟在她身邊近兩年,她們掉一根頭發,她都知道怎麽回事?這麽擠眉弄眼的,她焉能不明白她們心中所想?

折了一跟小樹枝,握在手裏,危險的道:“皮癢癢了是不?”

春水後退讨饒:“主子,主子,我說正經的呢,你今天可見到攝政王的真容了?是不是真的長的傾城色?”

秋實比春水退的還快,和七七保持着安全距離,抱着雙臂,嗤之以鼻:“就算是長得好看,又怎樣?但看那天他滿身的煞氣,冰冷陰沉的跟閻羅一般,誰會喜歡?”她最喜歡的一身衣服就這樣被他潑了奶油,泡了好長時間都有油漬,太欲哭無淚了。

七七挑着眉慢騰騰的道:“其實你們也見過他的真容的,就是那天我們打劫的那個。”

“啊?冰塊面癱臉?”兩人同時驚叫,居然這麽巧?怪不得這冰冷的氣質這麽熟悉呢?怪不得攝政王莫名其妙的要剿滅南荒的盜賊!

“恩?冰塊面癱臉?”七七再次挑眉,這兩個人暗地裏給人起了外號自娛自樂,居然不帶着她?

“呵呵。”兩人反應過來,春水賠笑解釋:“這只是那天和秋實順口一說,覺得他至始至終一張冰臉,毫無表情,跟帶着面具似得,所以就給他取了這個綽號。”

“是的,是的,本來第二天告訴你的,誰知被王妃招親打亂了思緒,後來就忘了。”秋實也咧了咧嘴角。

七七邪邪一笑,摸着小下巴想着西陵越那一成不變的冰冷,自言自語:“冰塊面癱臉?”想起來還真是貼切。

------題外話------

攝政王沒有拿出二十萬銀子,而是另辟途徑,想出了另一個主意,也不傻吧。

☆、12 為她讨個說法?

風起暗夜,宮燈掌起,千起閣裏亮如白晝,映着一個挺拔如竹,傲岸如松的身影,如刀削般的臉部線條完美如斯,性感的薄唇抿成直線,一身棉袍讓他看起來比白天的時候更柔和,認真批閱奏章的表情在銀色的月光下魅惑天成。

秦總管蹑手蹑腳的進來,生怕驚動了他,但是眼下八公主的侍女已經過來催了好幾遍,把公主的慘狀說的那是病入膏肓慘絕人寰,只求攝政王能去看看她,可是這話面對攝政王怎麽說的出口?

攝政王又不是禦醫,去了也好不了啊?

“什麽事?”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把陷入矛盾中的秦總管吓了一跳,忙往前走了幾步,連頭都沒敢擡:“王爺,是八公主派人說自從在皇上的憶香殿吃了飯之後,一直拉肚子來着,但是怕太後知道了此事以後會小題大做,因此沒有請禦醫,但是八公主說她很害怕,讓攝政王去看看。”

西陵越擡起頭來,冰眸射出一道冷光,說出的話更是冷厲:“告訴她,本王不懂醫術,該死的時候還是死。”

哼,想用太後威脅他去?也不看看太後有沒有這麽大的臉面。

秦總管聽了這話,吓的直打哆嗦,一颠一颠的跑了出去,攝政王這話說的也太不留情面了,他是萬萬不敢原話傳給公主聽得,估計公主沒有拉死,他先腦袋搬家了。

“等等。”秦總管轉過身低着頭,聆聽着攝政王的吩咐:“皇上和東方那裏可有什麽問題?”

“回王爺,一個時辰前,奴才還看見皇上和東方公子有說有笑的玩耍呢!”

西陵越擺了擺手,秦總管這才放心的下去了。

月光斑駁,影影綽綽,西陵越的臉忽明忽暗,此時的他猶如鬼魅,八公主拉肚子這事八成是真的,那麽真是在皇上的憶香殿裏出的問題?他想起下午的時候,燕子墨跟他學習批閱奏章,他誇張的跟他表演了一番八公主吃了辣椒後的慘狀,莫非就是辣椒惹的禍?要不然不可能只有她有事,而他們三個都好好地。

他沉聲道:“來人,請楊太醫來。”

“是。”外面有人應了聲,不一會,一個英俊的男子不卑不吭的走了進來,不緊不慢的行禮,淡淡的口氣透着默然:“攝政王讓臣來有什麽吩咐?”

“本王問你,如果一個人吃了很多辣椒,會不會拉肚子拉個不停?”西陵越暗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裏透着一股森然,楊泰卻不變臉色答:“這個因人而異吧,脾胃弱的吃辣椒可能就嚴重一些。”

“那如果和其他事物纏在一起吃呢?”

“如果辣椒和油膩等食物混在一起的話,拉肚子的幾率就會增加,也會更厲害。”

這就是了,他可是親眼見八公主吃了不少的蛋糕,又吃辣椒的話,不拉肚子才怪呢?他揮了揮手,屏退了楊泰。

幸虧他們三人都被蛋糕吸引了注意力,沒有去吃旁邊的辣椒,不過想起七七可是很誠懇的邀請他去吃辣椒的,臉色又陰暗下去,釋放出冷冷的殺氣,雖然她自己也吃了,但是她沒有吃蛋糕,所以不會有事,那麽是不是可以說她準備了蛋糕,又準備了辣椒,本來是整他的,而八公主正好來了,撞在了她的槍口上,她不知道和八公主有什麽恩怨?所以才放過了他,讓八公主受到了教訓?

想起她讓八公主坐下時,唇角露出的算計,他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是正确的。

他忽的站起來,好啊,居然敢算計他?

其實他這樣想,還真是冤枉了七七,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炒盤辣椒給自己吃的,當時請西陵越吃辣椒,也只是說的客氣話,而且就西陵越這麽深厚的內力,就算兩種食物摻在一起吃,也不會有事的。

只是那八公主就不同了,她從小金枝玉葉嬌生慣養,那胃腸可是很柔弱的,突然受到了極辣食物的刺激,再加上油膩的東西,怎麽能受得了?

就像一朵溫室的花朵,突然被移到大自然裏自生自滅,能适應的很少很少。

七七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一股涼涼的殺氣撲面而來,師父多年的教導和她遭受了朱文龍的毒手之後,她的警惕性就特別的高,猛地睜開一雙鳳眸。

沒有風,突然帷幔就飄了起來,一雙黑如滌石的眼睛鎖住了她的脖子,似乎下一刻就會把她的脖子扭斷。

一身殺氣透着陰冷之風,七七像在做夢一樣看着這個幽靈,直接跳了起來,做好了防禦姿勢,陰測測的道:“攝政王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別人的房裏是個什麽意思?”這人居然這麽快就查到了她的住處,她的住所可是個秘密,除了賣房子的和店裏的幾個掌櫃,沒有人知道。

“謀害公主,該當何罪?”不帶一絲感情的鬼魅聲音在夜裏響起,讓人頓覺毛骨悚然陰森可怕。

七七冷笑:“攝政王這是要憐香惜玉?給公主報仇來了?”

西陵越怒眉一挑,他最讨厭別人把他和一個讨厭的女人放在一起提:“你找死!”

七七幽幽的道:“我不想死,我只是想說八公主肚子不舒服,攝政王深更半夜就來找我問罪,難道不是憐香惜玉?”她明明看見這厮對燕心容厭惡至極,可是為什麽還半夜不睡來為她讨個公道?難道還有別的奸情是她沒有看出來的?

“哼,你怎麽知道八公主肚子不舒服?你承認這事與你有關了?”

“沒錯,是我做的,我故意整的她。”敢做她就敢當。

------題外話------

你們猜攝政王想幹嗎?

不好意思親們,我才發現,我簡介裏的春花秋月,就是七七的香樓,竟然和上一本國師裏的男伶館名字重了,我把前面的春花秋月都改成了如意軒,汗,我這是起名無能腦子秀逗的節奏啊!

☆、13 原來是這麽個陰暗心思

西陵越背着月光,看不見表情,只有陰森森的話音在飄蕩:“既然你承認了,那就随我去大牢走一趟吧!”

七七站在床上,放松下來,環抱雙臂居高臨下的斜睨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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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