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內容修了下

這樣吧,小兄弟你替我玩兩把吧,這是我送給你的本金。”說着很大方的往朱文奇手裏塞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并小聲的在他耳邊道:“今天我這個位置風水特好,你一定要把握住。”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朱文奇心有所動,看了看東方魅還沒有來,不如玩上兩把,贏些銀子再說,看那胖子贏得,足有上萬兩,心裏就發癢,要是自己能贏那麽多,該有多好啊。

他毫不客氣的接過來,嘴裏卻為難道:“行吧,我就替你玩兩把。”

旁邊又圍了不少的人,也不知是因為對面的風水不好怕輸怎麽的,都在觀看,沒有人再參加,只有他和對面的那個面色不佳的男子賭了起來。

一開始他不敢賭的太大,生怕把銀子都輸了,接連贏了三局之後,他興致起來了,看樣子胖子說的沒錯,這個位置風水好,看看少的可憐的銀子和對面不停罵娘的男人,他再也不滿足了,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才能贏多點呀。

他這次決定下多點,不光把胖子給的二十兩和贏來的二十兩都壓了上去,還從口袋裏掏了六十兩統統壓了上去。

對方偏偏不信邪,也壓了一百兩,事實證明,朱文奇的運氣真是一等一的好,他又贏了。

朱麗影也兩眼放光,驚呼起來,引來了更多人的觀看,都羨慕的盯着朱文奇,早知道自己也上那個風水寶地了。

對面的男子被刺激,發了狠話:“今天老子就不信了,一局都贏不了。”他從懷裏把兩張銀票都掏了出來。

“我們一局定輸贏,你敢不敢?”

朱文奇一看對方掏了三千兩銀子,頓時心癢,但是一局的話,也說明他也必須掏出相應的銀票才能玩。

他正在猶豫,三千兩銀票差不多是他的全部家當了。

朱麗影正在興頭上,扛了扛他:“賭啊,這麽好的風水不賭,太可惜了。”周圍的人也慫恿着他賭,甚至有人想把他踢開,自己上。

本來還猶豫的東方魅,一看有人要搶他的位置,頓時緊張了,哪肯讓,下定了決心道:“我賭。”

對面的男人壓了大,朱文奇同上次一樣壓了小,随着搖骰子的人來回的晃動,朱文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搖晃的手終于落下,他慢慢地揭開,不知是誰“唔”了一聲,還有人吹了聲口哨,對面的男人終于抑制不住興奮的叫了起來:“我贏了,我終于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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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朱文奇面前的銀票和銀子都圈到自己懷裏,準備裝兜離去:“今天一天終于贏了一回,可不敢在賭了。”

朱文奇還處在呆愣狀态,那人拿走他的銀票時,不由的想去攔,但是半路上停了下來,因為旁邊已經有人在安慰他:“要輸得起放得下,輸一次這很正常。”他才止住了要上前搶銀票的沖動。

還有人對裝銀子的男人道:“你怎麽贏了就跑?這不公平啊。”

男人道:“贏了還不跑,我下一局輸了怎麽辦?”

旁邊就有人道:“你一天就贏了一回,下一局不輸才怪。”

朱麗影聽了那些人的話,覺得對面的男子贏了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下一局自家必贏,忙拉着朱文奇的胳膊道:“哥哥,不能讓他走,再來,下一局保準贏。”

朱文奇猶豫不決,他也很想贏回來,關鍵是自己身上沒銀子了。朱麗影狠狠心把身上的一千兩銀子都掏了出來,砸在桌子上:“我們再來,一千兩。”

對年的男子不依了:“這麽小的面額,純粹耽誤時間。”

朱麗影紅了臉,不是他下十兩銀子的時候了,贏了一局就得瑟開了,朱麗影還以為他這是不想賭了,推辭的說法,他越不賭,朱麗影越覺得他們下局必贏。

剛才招呼他們的夥計走過來道:“公子,我們櫃臺上是可以借賬的,最少五千,你是東方小侯爺的朋友,去簽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不用抵押東西,”說着還在衆人看不見的時候,沖他眨了眨眼。

然後在搖骰子的人耳邊看着朱文奇說了句話,似乎是讓搖骰子的人照顧一下。

朱文奇和朱麗影驚呆了,那眼神太奇妙了,分明就是暗示他們是東方魅的朋友,下局必贏。

既然這樣,兩人可就沒有什麽顧忌了。

頓時鼓起了精神,袖子一揮:“六千兩。”

七七是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才聽到春水給她帶來的這個消息的,她氣鼓鼓的坐起來:“他們倆吃了熊膽了,居然敢去寶林堂賭博?”

春水看主子一臉的陰霾,恨不得要把朱文奇兩人給吞了,心裏也把兩人罵了幾遍,實在是太丢南荒的人了。

“他們一共欠了寶林堂兩萬兩銀子,人家不讓他們走,他們才報上了爺的名諱,寶林堂手眼通天,認識宮裏的人,立馬讓人送了消息過來,說讓爺帶着銀子去贖他們,否則就不客氣了。”

七七怒火三丈,把枕頭扔下去:“靠,他輸了,憑什麽讓老子去贖,告訴寶林堂随他們怎麽處置。”

春水不用想也知道主子是不會掏銀子的,你讓一個視財如命,從來只占便宜從不吃虧半兩銀子的人掏兩萬兩贖兩個讨厭的人渣,怎麽可能?

“那我去了,爺。”

“等等,你去通知二叔,讓他帶着二萬兩銀子過來贖他的兒子和女兒,以我的名譽告訴寶林堂,讓他們不要傷害兩人的性命,在銀子到來之前給他們适當的處罰就夠了。”

“是。”春水去傳話了,七七一肚子氣沒出發,也不知爺爺怎麽想的,弄兩人過來參加宮宴,她處心積慮讓南荒火了起來,能和東築西迪比肩,再也沒人小看她,現在好了,她在前面拼命的爬,他們在後面卯足勁的拖後腿。

“爺。”秋實進來:“攝政王請你去千起閣說有事相商。”

------題外話------

兩人終于得到教訓了,親們如果覺得追的累的話,就天天來點一下新章節,可以不看,攢着一塊看,不過要記得點一下哦,我是很需要很需要追文率的。

☆、80 替死鬼(一)

“哦。”七七應了聲,她西陵越東方魅平常怎麽鬧都沒有關系,關系到正事的時候,還是不能含糊的。

她到千起閣的時候,西陵越正在批閱奏章,看她進來,給她兩個折子:“你看看這個。”

七七輕咳了一下才別扭的接過來:“我看這個不太好吧?”

西陵越沒有說話,只看了她一眼,就繼續他手裏的奏章,那眼神分明再說:我信任你才給你看這個好不好?還那麽矯情。

七七摸了摸鼻子,還不能推辭了?只好打開奏章,裏面是左相的痛苦陳詞,七七對那些文绉绉的語言不是很明白,但是大體意思還是懂的,還有一個是戶部李朗的,內容差不多,都是因為上次皇上祭天大典上牛羊出問題的事,說是此消息在大夏都傳了開來,民間百姓因為此事人心不穩,無心農事,有的地方甚至傳的大夏馬上要變天換皇帝了,請攝政王和皇上早日定奪,想出辦法安定民心。

她啪的一下合上了折子:“一傳十,十傳百,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而且本來沒有的事,添油加醋傳的多了,最後意思也歪了。”

“更可怕的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歪倒言論。”

“你事先沒有做防範?”

“做了,讓禮部特意在全國各地都發了一份公告,但是不知為何,有的地方還是出現了很多去官府抗議的人。”

“你打算怎麽做?”

“既然百姓呼籲讓本王找出兇手,用兇手祭奠上蒼之神,以贖罪,除了依他們的意思,沒有別的方法了。”西陵越眸中意味不明。

七七把折子往桌子上一扔,邪笑:“你是說?”

兩人眼神交彙:“你覺得呢?”

“好。”

就這樣兩人心有靈犀的達成了一件事情。

雷鳴從外面進來時,看到兩個主子嘴角高深莫測的笑,激靈靈的打個顫,不過能得到兩個人同時算計的人,也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了。

“雷鳴。”西陵越見他進來吩咐道:“通知下去,這幾天朝廷繁忙,宮宴取消。”

“是。”

大理寺卿陸良是右相齊均的第一個門生,掌管全國的刑事,為人十分的精明老辣,也是燕北深的人,但是不像其他的人愛做出頭鳥,從來都是察言觀色,底調少語,不過一旦出手必是無情,上次火燒十裏長街連帶着牢獄都被燒了,就是他的主意,可見心狠。

這天他下朝之後,正坐在轎子裏閉目養神,沒想到轎子居然毫無預警的停了下來,他身體由于慣性往前傾,一下子撞在轎門上,他不悅的斥道:“是不是想走人了?”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把轎夫吓了一大跳,管家急忙禀道:“老爺是有人突然竄出來撞到轎子上,才不得已停的。”

陸良皺了下眉,是誰這麽沒有眼色,竟然撞了他的轎子,頓時陰狠之色泛起:“老規矩處置。”

“可是老爺,那人是嬌娘”

“什麽?”陸良睜開閉着的眼睛,猛地一掀嬌簾,一張熟悉的小臉立馬浮現在眼前,可是比他前段時間見她時瘦了整整一圈,現在又被撞傷了頭部,坐在地上,似乎起不來了。

他的心立馬揪在了一處,慌忙從轎裏騰地跳了下來,身姿矯健的如同兔子,把管家都給驚了驚,老爺太勇猛了。

他上前把她抱起喊道:“嬌娘嬌娘,你怎麽樣?”嬌娘醒了過來,本來正六神無主的她立馬高興的落了淚:“陸朗是你。”

“別說了,我給你包紮。”陸良顧不得他是有婦之夫,兩人身份有別,把她抱入轎子裏,裏面有藥箱,拿出來一下一下的給她擦着。

“你不是回老家了嗎?家裏怎麽樣?”

嬌娘嘆了口氣還沒有開口,就已經淚流滿面:“家裏人都死光了,就剩我一人,我本想一死了之的,可是死了兩次都沒成,我只好再次來到這裏找口飯吃,誰知如意軒裏已經有人頂了我的位置,我的包袱也被人偷了,我只好在去找別的活幹,沒想到差點驚了你的轎子。”最後嬌娘哭暈在他的懷裏。

陸良十分心疼的給她包紮,然後把她抱在懷裏:“沒事沒事,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了,你還有我。”摟着她跟哄孩子似得十分憐惜。

要說陸良還有個缺點的話,就是好色,而且品味與別人不同,單單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徐老半娘,據說他從小是跟着嫂子長大的,有戀嫂情節。

他是在一次跟着同僚去如意軒的時候碰上嬌娘的,她并不是軒裏的姑娘,只是後廚的人,也許是她默默無聞辛勤勞作,那娴靜的氣質像他的嫂子,陸良對她一見傾心,要把她贖出去,她怎麽都不肯,陸良也沒有放棄,只要有空便來看她,興許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一個大理寺卿,朝廷四品官員幫她提水做飯,嬌娘卻很少跟他說話,後來再去的時候,卻聽說她的家裏發了大水,她回家了,他為此好多天都吃不下飯,真想去把她找回來。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對她用情很深。

沒想到,她居然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又十分的無助依賴于他,正是他發揮光芒的時候,前所未有的喜悅和突然而至的幸福瞬間籠罩了他。

陸良把她帶回了家,親自照料,并賞賜給她很多好東西,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她。

嬌娘覺得很過意不去,于是就把陸良送的東西返送給了他的夫人和姨娘們。

可是他的姨娘們就不滿了,分明是在她們面前顯擺呀,陸夫人的一句不經意的話更是給嬌娘拉了十足的仇恨,她說:“妹妹可是我們老爺天天惦記的人,瞧瞧,李姨娘和妹妹都有六分像呢。”李姨娘是陸良新納的妾,這樣無疑是說老爺是因為李姨娘和嬌娘長得像才納的她。

李姨娘聽吧狠狠地剜了嬌娘一眼,這件事她也是聽老爺提過的,她心裏一直憋着一口氣放不下來,如今可算找到發洩的對象了。

嬌娘苦笑,這麽快就樹了一個敵人。

------題外話------

猜猜猜,怎麽才能扯出陸良的罪證?

☆、81 搜贓

乘陸良不在家的時候,李姨娘搖晃着身子進了嬌娘的小院,這是府裏最雅致的一處院子了,起初是老夫人在此居住,老夫人死了之後,就閑置下來,當初她進門的時候,就想住這裏的,誰知陸良沒有答應,原來是準備留給這個小賤人,她的眼裏噴滿了妒火。

看見嬌娘出來笑臉相迎,她也硬生生的擠出一抹笑:“妹妹,我昨個在夫人的院子裏丢了一個镯子,你手下的人可看見了?”

她的年齡本來還比嬌娘小了一歲,但是為了顯示自己進門早,地位先壓她一頭,硬是叫了妹妹。

嬌娘也不計較,她願意年紀大讓自己變老,她可管不了:“姐姐,快請屋裏坐。”

李姨娘進去一看,被裏面奢華的布置給驚呆了,老爺把全府的好東西都搬來了吧。

“姐姐坐呀。”嬌娘笑着再次喊了喊呆滞的她,李姨娘有些臉紅,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世面一樣,這點東西都被驚呆了?

“姐姐剛才說什麽?镯子丢了?”

“是啊。”李姨娘坐了下來,掩着嘴道:“那可是我和老爺的定情信物呢。”

嬌娘裝作沒有聽懂她話裏的言外之意,一臉可惜道:“要不然讓家丁都幫着找一找?”

“哎,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真是奇怪了,我都懷疑被人看上藏起來了。”

“那就搜呀,反正中秋節馬上要到了,府裏要大掃除的吧,乘機每個角落都找找翻翻。”

李姨娘有些猶豫的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都是自家姐妹,萬一翻出來不太好看。”

“姐姐替別人想的太周到了,可是誰人替姐姐想過,如果那人心思正的話,又怎麽會藏了姐姐的東西?要知道那可是姐姐和老爺的定情之物,可見對姐姐的重要性,既然那人不義,姐姐何必要仁?”

李姨娘眼中一亮,這嬌娘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自己的意思分明她就是最受懷疑的人,還幫着她出主意。

“好,就依妹妹的意思辦了,老爺對妹妹最好,你的意思就是老爺的意思吧。”這是你出的主意,萬一從你這裏搜出來東西,看你怎麽下臺?

李姨娘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對于查找私藏的東西自然要越快越好,省的有人得到了風聲把髒物給轉移了,趁着老爺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李姨娘怎麽說服了夫人,接着就有人請嬌娘出院子,家丁們就要湧進來搜查。

可是嬌娘突然反悔,死活不讓家丁們進屋,她這麽一護,大家都認準了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更加堅定了要進去的決心。

那邊更有人請來了夫人和幾個姨娘。

“嬌娘這是怎麽回事?”

嬌娘視死如歸和之前和李姨娘談話時截然不同,堅定的道:“夫人這是什麽意思?嬌娘得了老爺這麽多賞賜,還會拿別人不上眼的東西嗎?”

這話可把李姨娘得罪了,夫人和其他幾個人也陰沉着臉,這是連帶着把她們都給罵了呀不過不用她們吭聲,等着看好戲就行。

“嬌娘你這是什麽意思?老爺給你的都是好東西,別人的都看不上眼是麽?”

嬌娘不屑對她說話,扭頭問夫人:“夫人該不是只搜了我一個人的院子吧?其他的人搜了沒有?”

“那當然,自然每個人都要搜。”為了不讓人嚼舌根,在老爺面前有個交代,自然所有的人都要搜。

“既然這樣,那就進去搜吧。”

嬌娘讓出空來,家丁們才進去了。

衆人都鬧不懂她這是什麽意思,一會讓搜一會不讓搜的,狐疑的看着她。

嬌娘任由她們打量琢磨,絲毫不懼色。

李姨娘奸笑,一會你就不鎮定了。

果然一會就有家丁搜出了李姨娘的镯子,嬌娘冷笑:太沒有水平了這伎倆,她細細的打量着找到東西的丫寰,一看就是個心虛的,轉過頭硬是不敢看她,估計是把手镯放在了身上,還沒有搜上一圈就拿出來了。

李姨娘故意尖叫:“你還說沒拿,還說看不上,這是什麽?”李姨娘恨不得拿着東西敲向她的臉。

夫人和幾個姨娘都得意的笑了,不用自己費力就搞走一個老爺最喜愛的,何樂而不為?

嬌娘臉色很難看,卻很理直氣壯:“那又怎麽樣?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的人剛放進去的,我已經讓小花去請老爺了,一會讓老爺做主。”

李姨娘氣的上去要撕嬌娘的嘴巴:“你個小賤人,居然仗着老爺撐腰。”一聽她犯了錯還這麽理直氣壯的靠着老爺,李姨娘就嫉妒的發狂,氣的鼻子生煙。

嬌娘蓮足輕移,靈巧的躲開她的手:“你敢擰我,就不怕老爺處罰你嗎?”

李姨娘兩眼冒火:“你敢威脅我,小賤人。”

不顧一切的撲上去,這次很輕松的就擰住了嬌娘的衣服,使勁一扯,哧的一聲直接爛了,鬓發也散亂下來,嬌娘大聲呼叫,可是旁邊都是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人,誰願意幫她,打死了才好呢。

“住手。”一聲爆喝,把李姨娘生生的吓的去了兩個魂,直接從打嬌娘的姿勢變成了跪的。

七七在陸良的後面閃出來,瞪大眼睛:“陸大人,你這宅子裏夠熱鬧的啊,艾瑪,爺以後可不敢娶媳婦了。”

春水和秋實憋着笑,爺你不娶的時候更亂,瞧東方侯爺和攝政王厮殺的那是不見血。

陸良哪顧得上她的風涼話,連忙把嬌娘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

“我護着頭呢,沒事。”嬌娘哭着道,其實她還真沒事,就是外表淩亂些,她有些武功,李姨娘怎麽可能傷的了她?不過她一哭,陸良就心軟了,讓人把李姨娘拉下去打二十板子,這可把李姨娘吓壞了。

“老爺是她偷我的東西。”李姨娘哭的很悲慘,二十板子可是會要人命的,老爺太不念情義了,居然不問清楚就為了她要自己的小命。

“夫人夫人。”有家丁手裏拿着東西跑進來,看見裏面的情境,反倒呆了,沒想到老爺也在還有一個年輕的公子,一直冒冷汗的臉立馬白了。

------題外話------

該來的總會來的,等死吧。

☆、82 證據确鑿

陸良斥責道:“幹什麽?大驚小怪的。”猛地瞥見他手裏的東西,臉色也沉了下去,居然宅子裏還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

夫人也是一愣,從他手裏拿過兩個小人,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針還有上面寫着的字,啪的一下拿不穩,掉在了地上,差點沒有暈眩過去。

“這,這是從哪裏搜出來的?”

其他幾個姨娘都很好奇,這上面到底是詛咒的誰,該不是自己吧?都争着去搶掉在地上的東西,一雙蔥白玉手已經先她們一步撿了起來。

一看,絕色的小臉立馬陰冷下來:“陸良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指使你府裏的人用這種巫蠱之術詛咒皇上和攝政王。”

陸良也吓得臉色蒼白,他想站起來去看個究竟,只可惜嬌娘這會像暈了似得,抱着他不讓他動。

他只好抱着她一塊走到七七身邊:“不可能,怎麽可能?”

七七把兩個小人給他看仔細:“是你的人搜出來的,還有假嗎?幸虧本侯爺随着你過來看看,要不然你早就毀屍滅跡了吧?你的歹毒用心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陸良臉色隐忍,想發火又發不出來,擰巴成一個疙瘩,難看極了,七七不說他還不明白,她一說她随他過來,反而提醒了他。

七七素來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連句話都沒有說過,今天卻那麽熱情,在半路上碰見他說是撿到了他的東西,他一說答謝她,她就順水推舟的跟着他來到府裏,原來是早就打算好的,是個陰謀吧,在瞧瞧懷裏的這個女子,曾經是她軒裏的廚娘,很難說昨天的相遇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何以今天府裏就鬧了這麽一出?

可是懷裏的女子緊皺着眉頭,一臉無辜,怎麽看都不想來誣陷他的,他也真不想這是真相。

“春水去請攝政王來。”這件事關系到當今皇上,她是沒有權利處理的。

陸良這時心裏已經權衡好了利弊,想清楚了整件事情,據說這兩天正有人上奏折哭訴民間的各種關于祭天的不利傳言呢,這是要把自己推出去當替罪羊了?不管今天是不是別人陷害,僅憑這巫蠱之術是從他府裏搜出來的,他都有嘴說不清,詛咒皇上和攝政王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不過僅憑這點東西,還難以消除留言,除非?

陸良臉色一變,見七七正勾着邪笑看着他,以前常聽深王警告他們,要警惕朱七七,他都不以為然,現在才知道深王對她的恨怎麽來的了,真是個狡猾的少年。

他立即下了命令,很快就有家兵拿着兵器出來擋住了春水的出路,并把七七等人包圍了起來。

七七一點也不着急:“陸大人想要謀反嗎?”輕輕一句,似鵝毛要飄散在風裏,偏偏旁邊的人都聽見了,還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那聲音真像地獄裏才有的冰冷。

陸良把嬌娘放在一旁,臉上的肌肉抽搐着,似乎也很緊張,此事勝敗在此一舉,反正都要一死。

“如果你肯交出東西,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呵,陸大人這句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

“你別無選擇。”

“那也不盡然。”七七無所謂的道:“我既然布下了這個局,怎麽會不給自己留出路呢?”

她那戲谑的眼神盯着他,把他看的一身冷汗。

他恍然似又明白了什麽,恍然道:“你,莫非攝政王?”

七七伸出手指:“恭喜你答對了。”

陸良臉上的肉不停的抽搐着,色彩也變成了豬肝色,原來讓屬下去請攝政王不過是想看自己的反應,現在他派人包圍了她,很顯然是想毀滅證據,被外人看見,自己的罪名又加深了一步呀。

他的夫人和姨娘們也吓的不知所措,并不明白她家老爺和那少年在說什麽,只是想着是誰?是誰幹的?居然是詛咒皇上攝政王這樣的大罪,是要砍頭的吧,憑什麽要讓他們一塊陪葬。

只聽院子外又響起來整齊的腳步聲,該來的總是要來。

一道冰冷的聲線響起:“陸良,想不到你居然是祭天大典的主謀。”說着把手中搜出來的幾張密紙扔在他身上:“你還有何話可說?”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證據确鑿,陸良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他頹喪的倒在地上,自己一向少言,謹慎有佳,沒想到還是做了一枚犧牲的棋子,可是為什麽會是他?

方華帶領的禦林軍立馬上前把他還有他的家眷們都架了起來。

幾位姨娘們都還在死命的掙紮:“不是我,不是我弄得小人,憑什麽抓我?”

李姨娘都差點吓暈過去,她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只是找個镯子,怎麽就驚動了攝政王和禦林軍了?

七七閃過一陣鄙夷。

“等等。”陸良一瞬之間像老了好幾歲,他掙脫開禦林軍的牽制,想走到嬌娘的身邊,但是被拽的死勁,他根本就掙脫不了,嬌娘此時已經醒了,并把淩亂的自己也收拾妥當,正一臉平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想問你,這事與你有關嗎?”他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是天下哪有這麽多的巧合,他存有的一點希望也被打碎。

“陸大人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嬌娘很冷靜的答。

陸良一臉的失望,頹然低下了頭。

李姨娘終于反應過來,尖叫道:“是她就是她,你們為什麽不抓她?為什麽?”

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她,沒有人理她,因為其他人都已經明白,這本就是一場算計好的陰謀,偏偏李姨娘還這麽快就鑽了進去。

“帶走,游街三日,三日後斬首以祭天神。”

嬌娘在身後一字一句的道:“因為我也是受害者。”她的嬸嬸,撫養她長大的人,比她的娘親還要親的人,死在了那次十裏長街的大火裏。

陸良脊背顫了顫,沒有說話。

------題外話------

現在編輯說了都不算了嗎,說好的給我的今日呢,嗚嗚,又斷推,這日子沒法過了。

☆、83 公主的婚事

陸良,大理寺卿居然是祭天大典那天毀了祭祀的牛羊觸犯天神的人。

不光如此還嫁禍給別人,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居然被她一個姨娘給翻了出來他給澆湯官發出指令的罪證,以及他命令火燒十裏長街的證據。

真是可惡,這個消息如同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整個大夏。

許多人都拿出爛葉子和石子往他的頭上砸,這些不顧忌百姓的蛀蟲,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他,要不是有禦林軍護着,他就被砸死了,尤其是那些在火災中失去親人和殘疾的人們,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事起突然,燕北深和太皇太後接到消息的時候,陸府的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他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了,真沒想到,他們派人放出消息,弄得人心惶惶就是想制造混亂,為下一步做好打算,西陵越和朱七七居然将計就計,反而砍了他們的一只臂膀。

太皇太後發瘋般的把宮殿裏的東西全給砸了,也沒能咽下這口氣,奴才丫鬟們跪了一地,哪怕給她砸碎的瓷器傷了腦袋鮮血橫流也沒敢吭一聲,直到燕北深進來,揮退了那幫人,把太皇太後駕到椅子上給她順氣:“母後這是何苦呢?氣壞了身子不是讓別人更得意嗎?”

太皇太後捂着頭:“眼看我們的力量一點一點被蠶食,能不憂心嗎?”

燕北深給她按摩着頭部:“母後的頭疾又犯了?宣明子大師也沒能調好嗎?”

“哎,好多了。”太皇太後有氣無力的。

“母後放心,他們削弱我們的勢力,我們可以增加更大的勢力嗎?不是還有連戰嗎?還有東築和西迪都可以為我所用。”

說到這個,太皇太後像想到了什麽:“你覺得連戰可靠嗎?”

燕北深閃了閃眼眸:“母後在擔心什麽?”

“連戰和西陵越雖然撕破了臉皮,但是也并不表示要站在我們這一邊。”

“母後的意思是?”

“連戰最寶貴的是他的兒子,如果我們能把他兒子抓在手裏的話,還怕他不乖乖就範嗎?”

“母後想把心容許給連未?”

“除了連未之外,還真沒有什麽好的人選。”

“可是心容她一心想着西陵越,就她那個被寵壞的脾氣未必會答應啊。”

“哼,這可由不得她,以前縱容她,讓她為所欲為,也該是她做出貢獻的時候了,西陵越那樣的人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也只是想象罷了。”

“是,母後說的對,我會和舅父親自上門談這件事的。”

“另外,聽說西門小女候沒有帶什麽男侍?找個可人的機靈的,最好兩個人能一見鐘情細水長流的送過去。”

“我明白母後的意思,一定會讓西迪也成為我們的助力,那東築那邊怎麽辦?”

“東築是個有野心的,和他合作不一樣能得到好處,和他保持好關系不破滅就行,他興許還可以幫我們牽制一部分西陵越的勢力。”

正如燕北深擔心的那樣,燕心容死活不答應嫁給連未,不過把頭都磕破了,太皇太後也沒有皺一下眉,只是冷冷的告訴她:“這就是皇家公主的歸宿,必須認命。”

燕心容頂着兩顆紅腫的核桃眼睛,漫無目的走在宮裏的小路上,此刻心裏正進行着天人交戰,如果她以死相逼威脅母後不嫁,估計她也只會冷眼旁觀,不會關心自己的死活,但是攝政王他卻不喜歡自己,那麽只有想辦法把自己獻給他,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可是千起閣防備森嚴,要進去談何容易。

正在她思索間,從側面閃過來一個人影,朝燕心容施了一禮。

燕心容才轉過沒有神采的眼珠看着她,不想說話,只含着淡淡的詢問:什麽事?

“公主,奴婢願為你分憂。”

燕心容轉過頭,不理她繼續往前走,她可不認為一個小小的西迪二小姐能幫上她什麽忙?除了母後和攝政王沒人能解救她。

西門雨晴不死心:“奴婢雖然沒有權勢,但是還有腦子,人多腦洞開的大,興許真能幫上一二。”

燕心容心中微動:“你有辦法讓我不嫁給連未嗎?”

西門雨晴眼眸閃過一抹快意,但是很快就掩藏起來,嘴裏猶豫不決的道:“這個,這個。”

燕心容閃過一絲鄙夷,她堂堂一個公主都沒有法子,她卑微的身份能想出什麽來,真虧得自己還和她唠叨半天。

“公主。”西門雨晴急忙喊住要走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燕心容很不耐煩:“有話就說。”

“奴婢這個法子怕影響公主的聲譽,還是不說了吧。”

燕心容只聽見有法子,沒有在意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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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