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內容修了下

律殺無赦。”

有前車之鑒,誰還敢亂說。

龍延扔出用血侵過的寶劍,那劍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在陽光下耀出七彩的光芒狠狠的紮入那塊有預言的巨石,頓時那上面的“新皇出”的“皇”字,上面的白被抹去,只剩下一個“王”字,也就變成了“新王出”。

西陵越和七七趕到的時候,所有散播謠言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西陵越毫不手軟,當着衆人的面下令把那些人一律處斬,并一錘定音把“山石崩,新王出”的石頭運到了燕城皇宮,一路上沿途的百姓們都看到了那六個明晃晃的大字,還有那字上似有若無的血跡,似乎在警告着衆人說話要慎重。

第二天早朝,皇上發了一道谕旨,南荒小侯爺驚才豔豔,在東大陸之上皆負盛名,并把南荒治理的越來越好,百姓擁戴,一派和睦,在火災之中,積極救人,獲得了百姓的一致稱贊,現有巨石預言:山石崩,新王出,為順應天意,特封南荒小侯爺朱七七為奇王,在繼承侯爺之位時,一并承襲。

聖旨一出,滿朝嘩然,每個大夏朝的皇帝都想削弱并收回三個諸侯國的權利,沒想到到了皇帝這一代,居然沒有收回權利,反而還要封王?這是前所未有的榮耀啊。

但是在攝政王冷冽的目光注視下,只敢小聲議論,沒有人第一個站出來提出異議,右相齊看了看左右沒人,但是又不能任由他們一手遮天,怎麽也要掙紮一番:“三個諸侯國自從先祖開創大夏之時,從來沒有封王的先例,還請皇上三思呀。”

他們精心籌劃的事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攻破了?還為朱七七做了嫁衣?怎麽都覺得西陵越太過可怕,居然早就察覺他們的意圖并在那地方設下埋伏,能準确的猜到他們的手段不難,難就難在知曉地點,如果不是這事只有三個人知道,他都要懷疑有內奸或者西陵越在自己身邊安了窺視眼。

西陵越坐在那裏,燕子墨說起話來特別有底氣:“丞相此言差亦,先祖沒有封王,那是因為沒有出來這樣的預言,朕這不是順應天意麽,難道丞相認為朕不應該順天意?”

“臣不敢。”齊均咽了一下口水,潤滑一下幹渴的喉嚨,這小皇帝說話越來越犀利了,他如果不順應天意,到時有什麽天災人禍,往他頭上一按,估計十個腦袋也不夠他砍得。“既然不敢,那就這樣決定了。”皇上已下的旨意,難道還有收回去的道理嗎?西陵越冰冷霸道且不耐的聲音響起。

齊均只能怏怏的憋着氣。

太皇太後躺在軟榻上有氣無力的,燕心容的婚事被拒,眼下山石崩的預言不但沒有利用成功,反而為最讨厭的朱七七做了嫁衣,一向好勝的她怎麽能忍下這口氣,可是一口血堵在喉嚨裏怎麽也出不來。

宣明子坐在她旁邊給她揉着頭部,腿部以及全身,眼見太皇太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裏不甘心,手下更賣力,以前太皇太後在他的指法下早就控制不住和他雲裏霧裏去了,今天是她的欲望下降了?還是自己撩撥的能力下降了?

“太後你何必為過去的事情憂心呢?不如交給臣去玩玩如何?”

“你有什麽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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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宣明子陰險的笑着:“朱七七這邊打不開通道,我們可以從她最親近的人那裏打開一條道嗎?我那尋子迫切的師兄可是也在燕城呢。”

“哦。”太皇太後來了興趣:“你都布局好了?”

“那當然,太後想讓他們今天死,他們絕不會活過明天。”

“哈哈,好,太好了。”太皇太後的焦慮終于去了一半:“你真是哀家的幸運星。”說着掐了一把宣明子的胸膛。

宣明子的一只手一哆嗦正好把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兩人均是一激靈。

“你讨厭。”太後嗔怪道,用自己保養得宜的手拍了拍他壓在自己腿上的手。

宣明子借勢往裏探了探,太後嗷嗚一聲受不住了,兩只人影瞬間糾纏在一起。

七七望着東方魅送來的一堆東西說是祝賀她封王,頓時無語,其他好多大臣也朝她示好,她一一收下,有禮物不要怎麽能成,至于拿人手短這句話,咱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東方魅送來的東西這次到平安無事,但是他仍然垂頭喪氣。

“你這是怎麽了?沒有被封王,心裏膈應?”

“沒事。”他強顏歡笑,沒有被封王是沒有面子,更重要的是西陵越送了她這麽一份大禮,自己無論送什麽都會黯然失色,再也比不上了。

七七聳聳肩,他既然說沒事,她也懶得理他。

她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師父他們滿身的鮮血正在朝她揮舞着雙手,凄厲的喊着什麽?而她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血汩汩的流淌,模糊了整個天際。

“爺,你醒醒。”七七終于從噩夢中醒來,才發現裏衣全都濕透了。

“爺,你怎麽了,我和秋實聽見你難受的嗚嗚聲,就來叫你,可你怎麽都叫不醒。”

“爺,你不是做噩夢了?”秋實也着急的問,以前爺也做過噩夢,但是沒有像現在這麽反應激烈過。

七七怔怔的回過神來:“我夢見師父他們出事了。”

秋實也猛一緊張:“爺。”

------題外話------

拉拉拉,撿了一個王。

☆、90 安心

“朱總管那裏可有什麽消息?”

“沒有,很平靜。”

七七起身,穿上衣服:“走,我們去看看。”親眼看見他們安全,她才放心。

“主子,這大半夜呢,還是屬下跑一趟吧。”秋實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

“不行,我要親自去。”夢裏的情境是那樣的清晰,跟真的一樣,要親自驗證了才放心。

南閣門口,有人在等待。

七七瞪大眼睛:“你半夜不睡,來這裏幹什麽?”

西陵越凝望着她看了好久,才移開目光,七七心裏咯噔一下,他那表情不同尋常,更何況這大半夜的,沒有突然狀況,他才不會做這守門神。

“我師父出事了?”七七拽着他胳膊的兩只手都有些發抖,聲音也變異了,第一次感到彷徨無助,她一向是鎮定自若的人呀。

“別太擔心。”西陵越拍拍她的手臂,那輕盈的話語似乎又安定人心的作用,七七也漸漸的冷靜下來,幸虧他還在她身邊。

她再次把頭擡起來:“你得到消息了?”

自己的消息源被切斷了,所以沒有得到一點信息,而他第一時間能趕來,說明裏面有他安插的人,那堅定的眼神似乎也有把握,七七這才稍稍放了心。

“跟我來。”西陵越帶着她出了皇宮。

“是師兄出了問題?”風咧咧的吹在耳邊,使她的頭腦漸漸的清晰起來。

師父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而玄冥也不是吃素的,光是毒藥身上就帶了幾百種,敵人怎麽能進了他們的身,那麽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身邊的人出了問題。

而師兄是師父的軟肋,如果這世上還有什麽人能不讓師父防備,那麽除了這個剛認的師兄,沒有別人。

西陵越沒有答話是以默認,七七應該也想到的,師父找了十八年,東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偏偏這麽快還這麽巧就出現了,只是他們都情願這是真的,不願意面對打擊和失望,所以才小心翼翼的去呵護着,就怕有一天真想呈現在眼前,卻沒想到打擊來的如此之快。

在行駛的路上,七七也接到了消息,讓她去南山來救她的師父,正是雷鳴一路留下的标記,他們正在走的山林。

在一個懸崖邊的山洞前,白發仙和玄冥被困在一起扔在地上,夜晚總是那麽冷,更可況是這山上。

兩人閉着雙眼任由呼嘯而過的山風刮過臉頰,甚至像刀子一樣割出一道紅色的印記,都不曾動過一下。

一個男子冷笑着斜睨着兩人:“我說兩位,藥效已經過了,你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白發仙和玄冥聽着這陌生的聲音和那逼近的熟悉的身影,睫毛顫了顫,身形僵硬,還是沒動。

“我師兄和師嫂抗打擊能力弱,不願意面對現實。”一個狂笑的聲音陡然出現。

玄冥猛地睜開了雙眼,像噴出火來:“宣明子是你?想不到你也在這裏,是你安排了這一切?”

“你說呢?師兄,師弟送你這個見面禮喜不喜歡?我可是費了千辛萬苦才找到和你心目中匹配的人。”

宣明子把手搭在旁邊的男子身上,并伸出大拇指:“于揚表演的很到位啊。”

那個叫于揚的男子笑的很得意很掐媚:“能得到大師的誇獎,是于揚的榮幸,也不虧了于揚将自己給弄傷。”

“恩,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也一定會做到。”

“多謝師父。”他跪在地上感恩戴德。

“起來吧,其實玄冥的毒術不比我差,你完全可以将錯就錯的。”

于揚連忙磕了一個響頭,表達自己的決心:“徒弟只想跟随師父一人,至于別人徒弟還都看不上。”

“是麽?他們對你好的時候,你就沒有一點動心?”宣明子背負雙手,笑意盈盈,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如芒再刺,但反于揚有一點回答不滿意,笑容就能殺人于無形。

于揚又磕了一個頭,裝作很委屈的道:“師父,徒弟只覺得被一個老女人喂飯的時候都要吐出來了,被人抱着,都差點要惡心死了,你還這樣嘲笑徒弟。”

宣明子看着白發仙和玄冥漲紅了一張臉,不知是生氣還是傷心失望,渾身發抖。

“哈哈。”看着一輩子的對頭被他羞辱的沒有人樣,他心情愉悅起來,笑聲響當在空曠的山間,驚起一陣陣鳥撲楞着翅膀飛走了。

于揚松了一口氣,這一關似乎過了。

“好了,看在你表現不俗的份上,這是半年的解藥。”

他接過解藥,再次磕了一個響頭:“謝師父。”

“宣明子,要殺要剮随你的便。”白發仙此刻充滿了絕望,就像回到了失去兒子的當年,她不想反抗,也不想在争取,只想靜靜的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殺?哈哈,怎麽可能呢?你們可還大有用處。”

白發仙臉色一白,猛地睜開眼睛:“宣明子,你敢傷害七七,我讓你不得好死。”

宣明子圍着暈倒的幾個人轉了一圈,斜睨着她:“你有這個本事?”

白發仙這才打起了精神,觀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沒有月光,黑乎乎的一片,似乎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她知道周圍必定布滿了天羅地網,只等着徒弟落網。

她心急如焚,只盼望着七七沒有收到宣明子的消息。

可是這樣的幾率又有幾分呢?

“宣明子,我來了。”一道嘹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聽人應該還在十裏之外,聲音是用內力送來的。

他也用內力送出:“朱七七,要來乘早,要不然你只能看見你師父的屍首了。”轉瞬又好似詢問好似在想:“是先從管家家丁開始呢還是從玄冥開始?”沒有洩了內力,足夠七七聽見。

“宣明子,我用自己換他們幾個人。”

聲音有些近了。

“那你可要抓緊了,我的刀聞見血腥味忍不住要顫抖了。”

遠處沒有了聲音,似乎等待了千年之久,一聲凄厲的慘叫震徹了天空。

☆、91 解決

白發仙的肩膀一抖,這是徒弟的聲音啊,如果因為一個假兒子失去從小疼愛的徒弟,她情願自己下地獄。

“七七。”她捂住嘴巴,忍不住出聲。

“哈哈。”宣明子和于揚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恭喜師父能殺了朱七七,這可是去了太皇太後的一片心病,師父的功勞無人可比足可以享享榮華富貴了。”

“哈哈,有了為師的,絕少不了你的。”

“謝謝師父。”于揚甚至盤算起了自己能得到什麽樣的官職。

凄厲的慘叫過後,山間又恢複了一片平靜,這次靜的就像世間萬物都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刻,仍然沒有任何人出現,宣明子緊皺了一下眉頭,右眼皮不可抑制的跳了一下,按理說這時候屬下應該擡着朱七七的屍體過來邀功了。

可是沒有,周圍的一切詭異的可怕。

“來人。”他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打破了這窘迫的空氣。

“大師,是在叫我嗎?”春水輕松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把他驚了一跳。

“你?怎麽是你?”如果有點亮光,一定可以看見他臉上已經沒有血色,煞白一片。

一道冰冷的聲線悶悶的響起:“你以為是誰?”

“西陵越?”宣明子大驚,他布置的天衣無縫,怎麽連西陵越都盯上他了?

最後出場的是慵懶并帶着一絲戾氣的絕色少年,像踏着午夜的曼陀羅花而來的煞神,一步一步毫無聲響,卻每一步又像踏在他們的心上。

“來人,來人。”宣明子再次驚慌失措的喊道,終于有人踏着夜色帶着血腥氣滾過來,跪在他的腳下:“主子。”

只叫了一聲,就死了。

“怎麽回事?”宣明子喃喃。

“沒怎麽回事?只是留了一口氣把他送到你身邊而已。”七七若無其事的道,被她餘光瞟到的于揚卻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差點沒有癱軟在地。

那是幽暗中發出的索命兇光,跟白天哄着他玩的天真無邪的師妹判若兩人,怎麽不令人害怕?

宣明子目露兇光,一閃而過,想挾持背後的白發仙和玄冥為自己保駕護航,卻不想在觸到白發仙脖子的那一刻,被人突然一掌打趴在地,活着血的牙也不知掉了幾顆。

“你們,你們早就知道了?”驚呆的看着毫發無損立着的白發仙和玄冥。

“知道的不早,剛剛才知。”白發仙和玄冥冷冷的打量着他,不但欺騙利用了他們對兒子的感情,最可惡的是拿他們威脅她最疼愛的徒弟。

宣明子啐了毒的仇恨兇光不再掩飾:“怎麽可能?我明明安排的天衣無縫的。”

“天下沒有天衣無縫,你可以在他的身上劃下一抹一樣的痕跡和胎記,也可以讓他裝成啞巴,以免暴漏自己,你也可以說他們剛搬來田娃村不久,別的村民對他們不甚了解,也可以說這孩子是買來的沒有對證,但是所有的一切巧合加在一起就不在是巧合,他們有可能被突然而來的幸福沖昏頭腦,但是也有清醒的人。”

“哼,這并不能說明什麽?世間也許真有巧合。”

“不錯,但是那兩個養父母分明就是破綻,我曾經試探過他們,就他們的年紀來說沒有武功內力,早就眼花耳背了,可是他們沒有,他們連一個枕頭落在地上都聽得見,敲打貓咪的頭又準又狠,哪裏像一個八十歲的老人?”

“所以你早就讓人盯着這一切了?”

西陵越沒有說話,七七的事情他能不上心嗎?

他身後的家丁緩緩地揭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他并不陌生的臉,是雷鳴。

不需要在解釋什麽,一切都清楚了,定是他假裝中了迷魂藥,偷偷的把路線以及他的部署透漏給了他的主人,所以他布置的一切輕而易舉的被毀了。

“雷鳴小心。”春水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宣明子撒了一包毒藥,就已經迅速的逃匿,那毒藥是最狠毒的,只需要幾個眨眼之間,足可以廢了人的武功,在吞噬掉人的性命,所以救人要緊。

索性這裏有最厲害的醫術,沒有什麽大礙。

只換來玄冥的一頓大罵:“奶奶的,太毒了,竟然用這種藥。”這是師父早就禁止用的,沒想到他還有。

宣明子逃走了,但是吓尿了的于揚還在,白發仙一步步的走向他,只是面對他時,已經平靜:“我喂你吃飯,你覺得很惡心?想吐?”

他一步步的後退:“沒有,我,我是受宣明子的脅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你也看到了,他給我吃了毒藥。”他撲閃着眼睛,終于擠出了幾滴眼淚,期望能打動這個曾經對他百般呵護的“娘親”。

“你覺得我會因此心軟放過你嗎?”她自認從來不是心軟的人,只要不是她的人,只要危害到她的親人,她從來不會手軟,甚至可以做到狠辣無情。

他普通跪倒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

白發仙沒有留情:“春水交給你了。”這個欺騙了她感情,甚至侮辱了自己對兒子的一片赤心的男人,不配死在她的掌下。

白發仙抱着七七,面對她時又是一臉愧疚:“對不起啊,差點害了你。”

七七不由得笑了:“師父,你這是在向我撒嬌嗎?”

白發仙立馬把她推向一邊:“臭丫頭沒大沒小,連師父都調侃。”哼了一聲,裝作生氣的樣子,竟顧走了。

七七摸了摸鼻子,真心的對旁邊的人道謝:“謝謝你啊。”

“你要怎麽樣謝我?”很難得冰塊面癱臉也開起了玩笑。

七七沒有來得及說話,走在前面的白發仙停下腳步,冷道:“這事因我而起,你想要什麽報酬,只要我能做到的就會做到。”

“……”西陵越無語,他本來活絡了心思一會,想乘七七高興之餘,使兩人的關系熟稔起來,被白發仙這麽一梗,好像自己在索要感謝似得,完全變了味,和自己的救人初衷背道而馳。

安頓好了師父,在回到皇宮,天基本上大亮,南閣的門前确是很熱鬧,等待的除了東方魅還有上官錦,七七也是無語望蒼天。

------題外話------

本來想二更的,但是……明天吧。因為從明天開始到首訂共3萬多字,都是男女主感情的發展和追求,哈哈,好戲要開始了,甜章來了,準備好了嗎,親愛的夥伴們,記得31號上架哦。

☆、92 王,不好了(一更)

西陵越放出一股股冷氣,只是東方魅和上官錦已經對冷氣免疫了,絕對是無視他。

“七七,你沒事吧?”兩人同時熱情的上前詢問。

七七掐着腰退後一步:“我沒事,就是如果現在不回去睡一覺,就可能有事了。”這是明顯的在趕客人呢。

兩人也很識趣,知道她平安回來了,也放心了,只是對西陵越有些不滿,為什麽每次關鍵時刻是他陪在她的身邊?

“七七,趕快去睡一覺,醒來之後有驚喜。”東方魅臨走時朝她眨眨眼。

七七兩眼一亮,連忙低些頭,讓人家看出她貪財多不好啊。

春水絲毫不懂得掩飾是什麽:“東方小侯爺,我們爺要先洗漱一番,打鬥了這麽長時間,身上都是血腥味。”言下之意是,你先把東西拿過來吧,我們爺摟着東西會睡得更香。

東方魅神秘一笑:“這就來。”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次東方魅送來的絕對是大手筆,十萬石糧食,七七摟着它不但沒有睡得更香,反而是高興地久久沒有睡着。

而西陵越送來的更是讓人驚嘆:大夏每年都可以為南荒免費提供糧食種子。

俗話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所以西陵越又高一籌,東方魅差點沒吐血,這是上天派來專門和他作對的吧。

春水激動地道:“真希望這樣的事情能永遠延續下去,這樣我們不用做生意了也不用耕種了,也能財源滾滾來。”

秋實鄙夷道:“你把東方小侯爺和攝政王都看成傻子了?”

“切,不是都傻了兩天了?”

“恩,也是,你說攝政王怎麽也跟着傻起來了?不像是會幹賠本買賣的人呀?以前還敲詐我們爺五萬兩銀子呢?”秋實很疑惑。

春水也陷入了沉思:“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攝政王也在間接的送我們爺東西。”

“會嗎?表達的這麽含蓄,我們爺又不知道,而且他為什麽要去破壞東方魅送的東西呢?”

“你說東方魅為什麽要送我們爺東西?”

“很簡單,想和我們爺搞斷背,趁機吞并南荒。”

“诶,那你說攝政王會不會也是這麽想的?”

秋實被這消息驚得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你,你是說攝政王也想和我們爺搞斷背?”

“有可能啊,你看看這兩天攝政王是不是和爺見面的時候沒有那麽冷了?爺諷刺他兩句,他也不會動不動就放殺氣了?”

秋實緩緩的點了點頭:“是比以前好多了,除了那張冰塊面癱臉沒變過。”

春水說起這個立馬來了精神:“不如我們試驗一下怎樣?”

“你想拿冰塊臉做試驗?不想要命了?”

“哎呀,如果真是如我們所想,他怎麽可能會殺了我們這兩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

“那如果不是呢?那就是會殺了?”

“我說秋實你能不能有點冒險精神?老是潑涼水。”

“不能,主子告誡我們說,消息一定要準确無誤,否則就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行了行了,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你去吧,死的時候我再和你一塊。”

春水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碰上這樣的隊友,她也是醉了。

“那你幫我一個忙總可以吧。”她趴在秋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秋實勉為其難的道:“好吧,就算是死了,也讓我死的甘心一點。”

春水翻了翻白眼:豬一樣的隊友。

西陵越正坐在千起閣裏批閱奏章,可是那嘴角勾起的淺淺笑意是什麽意思?雷鳴閃電對望一眼,難道還有哪個大臣能把奏章寫的如此幽默?能讓主子這萬年不變的臉都變了?那這大臣可真該載入史冊。

同樣站在門口的秦總管則幸災樂禍的看着雷鳴閃電:姜還是老的辣,這點都看不明白,看攝政王那筆上的墨都幹了,眼神又毫無焦點,看着前面的一片虛無,那分明就是:呃,白日做夢呢!至于對象呢,就是那個看着無害實則狡詐的絕色少年吧,昨天他收拾桌子時,可是看見滿張的紙上都寫着相同的三個字:朱七七。

還有這兩天東築小侯爺給南荒小侯爺送東西,攝政王沒少做下幼稚的事情,還任勞任怨的讓南荒小侯爺從這裏撈走很多好東西。

艾瑪,這攝政王分明就是吃醋,要斷背的節奏啊!

七七奇王的谥號要到繼承南荒侯爺的時候一柄承襲,因此現在大家還都習慣稱她為南荒小侯爺,其實她也不希望別人稱她奇王,畢竟這麽小的年紀乘王只能引來嫉妒和嫉恨,沒有半點好處,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風口浪尖上的人了。

他忍不住偷偷的再次瞟了瞟攝政王的方向,可千萬別看出了他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然腦袋就沒了。

“不好了,不好了攝政王救命啊,救救我們家主子啊。”春水着急的要直接沖進來,被雷鳴條件反射的攔住了。

------題外話------

碎碎念,31號,31號,快了,不是第一次還是有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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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緊張(二更)

西陵越霍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大變的帶到了凳子奏章筆墨硯臺,霹靂啪拉的響聲根本對他毫無影響,他已經大踏步的走出了門,臉色大變:“她怎麽了?”

春水飽含着淚水,嗫喏着嘴巴:“她,她。”了半天,也沒有在說出半個字來。

西陵越已經等不及了,凝聚起內力向南閣飛去。

他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七七斜斜的圈成一團在軟榻上閉着眼睛,而她頭的正下方的地上一灘鮮紅的刺目的血水。

西陵越正要跳出的一顆心嗖的皺成了一團,疾走兩步蹲在她身邊,捧着她的一張小小的還不夠他一個巴掌大的小臉,顫顫的帶着害怕的變異聲調喊道:“七七,七七,你怎麽了?”

七七本來睡得正香,突然被一個涼涼的帶着微濕的掌心覆蓋住,吓了一跳,她本能的以為是在睡夢中被一個老流氓或者采花大盜給占了便宜,眼睛都沒掙,直接一拳憑着感覺就揮了出去。

西陵越的一張俊顏正對着她,處在極度的惶恐和不知所措之中,根本毫無防備,一下子被擊個正着,殷虹的鮮血順着高挺的鼻梁瞬間流了出來。

在殿門口往裏偷窺着的春水和秋實差點叫出聲來,雙雙被對方捂住了嘴巴。

春水小聲的道:“攝政王居然被打了?這下子事情有些大了。”

“還不都是你,想出了這個馊主意,這下腦袋真的沒了。”

“但是我猜的是對的是不是?你看攝政王一聽說主子受傷時的緊張樣子,看見地上你弄的一灘紅色的糖水,跟當初侯爺聽說侯爺夫人受傷流血時那種表情是一模一樣的。”春水因為這個偉大發現又興奮起來。

“行了,還是趕快逃吧,等主子反應過來,我告訴你,咱們就等着主子和攝政王的雙重懲罰吧。”

“走走,趕快走。”春水拉起秋實就跑,差點撞上緊追過來的雷鳴閃電。

兩人奇怪的對望一眼:似乎不像主子快要死了的悲傷情緒啊?

兩人來不及細想,就往大殿裏奔去,得呆在主子面前待命,這個時候主子正需要人手啊。

七七睜開犀利的眼神,準備用自己的眼神殺人,順便在給對方致命的一擊,但是接觸到西陵越捂着流血的鼻子正用一種不知是吃驚還是茫然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一時愣了,怎麽居然是西陵越?不是流氓嗎?

“怎麽是你?”

西陵越反應過來:“你沒事?”聽這铿锵有力的聲音和出手有力的拳頭,怎麽像有事的樣子?

“什麽?”七七一頭霧水,也是很茫然,這家夥有些奇怪。

西陵越看向地上,那一灘血是怎麽回事?

“先止血。”七七撓撓頭,遞給他一瓶藥和一方手帕,那好看的鼻子可千萬別被自己打骨折了就行,那鮮血橫流的真是慘不忍睹。

“主子。”雷鳴閃電沖了進來,哪裏會想到主子居然被人打了?

“看那一灘血怎麽回事?”現在才發覺那一灘血和自己淌出來的血,連顏色都不一樣,好像有問題,而自己緊張之餘一瞥之下,居然沒有發現。

西陵越胡亂的給自己上了藥,準備用帕子擦一擦,不過看到那藍色錦帕上絲質的觸軟和淡淡的體香,還有那一朵綻開的雪蓮以及從自己手上沾的血夜似朵朵紅梅,感覺和諧的相得益彰。

不忍再用,塞進自己的衣袖裏,用衣服擦了擦血跡。

這一點小動作,一心對着地上的血若有所思的七七沒有發現,卻被查完了正要彙報的雷鳴看到了,在心裏吶喊了一聲:主子你完了。

才一本正經的彙報:“主子,這是紅糖水。”

七七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紅糖水?”在地上弄紅糖水幹什麽?

西陵越一瞬間俊顏烏黑烏黑的,冷冰冰的低氣壓直冒,七七都感覺他要殺人了,可是他卻出乎意料的縱身起來,往外走去,而且那挺拔的身影裏還帶着一絲慌張和狼狽?

------題外話------

碎碎念,和昨天一樣,看到的就當沒看見,哈哈,31號,31號。記得來首訂啊。

☆、94 決定

七七似乎有些明了了狀況,莫非是西陵越進來,看到她在軟榻上熟睡,而她的正下方有一攤紅水,他以為是自己受了傷,流的血,所以慌亂之際過來查看自己的傷情,而被自己誤認為是流氓,打了一拳。

“哈哈哈。”七七躺在軟榻上笑起來,想不到西陵越也有認錯情況鬧烏龍的時候,也有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啊?哈哈哈,笑死人了。

“啊,不對呀。”七七突然一個翻滾從軟榻上起來:我受傷了,他幹嗎那麽緊張?如果說基于聯盟戰友的關系,也有些反應過頭了吧?怎麽好像當初她娘親受傷了,淌了好多血,快要死了,她爹就是那種快要奔潰的樣子?

而且,他自己都心虛了不是嗎?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有人敢糊弄他,早就追究責任和殺人了,可是剛才明明是逃出去的。

難道?該不是他對她?

她受不了了,不能在往下想了,大喊一聲:“春水秋實。”

喊了兩聲,都沒有動靜,還是一個宮女進來道:“好像兩人剛剛出宮去了。”

七七才覺得這兩個丫頭有問題,為什麽她的軟榻下面有一攤紅糖水,那麽多,居然打掃宮殿的宮女都沒有發現,分明是有人故意弄得,這樣的膽子除了兩個丫頭還有誰?

兩個人到了晚上才敢回來,低着頭看着腳尖偷偷的進來,看見桌案前七七正翹着二郎腿陰沉着臉等着二人,立馬讨好的上前一個捶背一個捶腿:“主子,我們錯了。”

“說說哪裏錯了?”

春水目光誠懇,就差沒有舉起手發誓了:“我們不該欺騙攝政王說你受傷了。”

秋實嘿嘿陪着笑:“其實這也不怪我們,我們只是說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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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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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