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當初為什麽會分手?
回到家,付瑾舟先去泡了點米,問季望海:“你吃多少?”
“我吃多少你不知道?”
這人,吃了炮仗還是怎麽的,得,又該打自己嘴巴,就不該問,備了他兩碗的量,轉身去拿地上筐裏的土豆,彎腰的時候後背痛得他差點沒穩住身形,季望海看出不對:“怎麽了?”
“後背有點痛。”
“我看看,脫衣服。”
都在家裏了,也沒什麽好扭捏的,付瑾舟把上衣脫了後背露給他看,季望海剛洗過手,指尖微涼,撫上後背時引起付瑾舟一陣顫栗。
“青了一大片,你手動一動,看看有沒有傷到骨。”
“應該沒有吧。”
“你去休息,我來做飯。”
付瑾舟靠在沙發看着廚房內忙碌的身影,他還是穿的長袖,袖子挽至手肘,切菜的動作利落幹淨,炒菜時回頭看了眼沙發,皺眉:“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待會幫你擦點藥。”
“咳,”付瑾舟不自然的咳嗽了聲,“也行。”
等他洗好澡出來,季望海已經做好飯了,順帶滾了個紫菜蛋花湯,桌上已經擺好了碗和筷子,季望海在廚房收拾着臺面。
“先吃飯吧。”季望海叫他。
“嗯。”
吃飯時兩人都沒說話,相比三年前季望海的飯量少了不止一半,以前在一起,每次兩大碗,遇到付瑾舟吃不完時還會把付瑾舟剩下的包圓,即便如此,還總是半夜餓着找吃的,付瑾舟總笑他小孩子長身體,吃不飽,說完兩人會抱在一起打鬧,通常宵夜沒吃成,付瑾舟被他吃幹抹淨。
後背一陣一陣痛,剛洗澡的時候就發現了,擡手轉身都痛,伸手盛個湯痛得“嘶”出聲,
季望海擡頭:“痛的厲害?”
“有點。”
季望海接過湯勺替他盛好湯:“面前那麽大個活人,叫聲幫忙很難?”
付瑾舟低頭喝湯,突然不想跟他吵了,尤其是他偶爾流露出三年前常有的表情時,付瑾舟生怕一個心軟再次将沉封已久的心打開。
吃完飯,還是季望海去洗碗,付瑾舟去書房打電話,問了酒吧經理,還沒聯系上那位客人,酒吧這邊也已将視頻發布到社交平臺了,該解釋的解釋了,該聲明的聲明了,就等聯系上客人等客人那邊說法了,當然,酒吧的說辭是“請您盡快與我們聯系,我們将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等季望海洗完澡出來,正好看見付瑾舟正扭着身體查看後背傷勢,季望海端了盆冰塊走過去,原先拿冰塊幫他敷一敷,現在看應該用不着了,拿起床邊的跌打油,倒在手心,直接将付瑾舟身體擺正:“當我是死的嗎?叫我一聲有那麽難?”
“看你在洗澡。”
“該不會是怕面對我吧?”
付瑾舟輕笑:“你有什麽好怕的?”
季望海等手上的油熱按到他後背青紫處,“是嗎?”
付瑾舟剛想轉身,被季望海按住:“別動!”
他的手心很燙,加上跌打油的刺激性,熱意灼透皮膚,付瑾舟沒忍住,誇贊道:“手法不錯。”
季望海故意湊近,他沒穿上衣,下身只圍着一條浴巾,剛洗完澡的濕意還未散盡,靠近時胸膛時不是挨蹭着付瑾舟後背:“是嗎?那付總打算付多少小費?”
付瑾舟不動聲色的往前傾聲,被季望海抓着肩膀帶回來:“別亂動,按久點藥酒滲進去才有效果。”
“我只是想趴到床上,季總既然開口要小費了,那是不是該服務到底?”
季望海按着他後背将他放倒在床,跟着跨坐在他腿上,手勁兒加大,從青紫處一直往下按,直按到腰部,明明只是擦藥油,到現在已完全變了味,暧昧分子在空氣中燃燒,在他的手法下付瑾舟整個人都燥動起來,差點沒忍住溢出聲。
但火他是燎起來了,肯定不會先服軟,硬咬着咬接受季望海的“服務。”
偏偏那人故意火上澆油,手越來越往下滑,直到察覺睡褲往下褪,付瑾舟反手抓住他的手:“可以了。”
“怎麽?付總是對我的服務不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起來,別壓着我,去幫我拿錢包,給你拿小費。”
“既然滿意,那何不再享受享受,你可是我第一個伺候過的人。”
“那還真是榮幸啊。”
季望海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礙事的浴巾,再次壓了回去,“所以,躺着享受吧。”
付瑾舟在被他的硬物頂住的瞬間頭皮發麻,再次支起身,又拉扯到後背一陣痛跌了回去,只能大罵:“季望海!你想趁人之危?”
季望海将手伸進他腿間,一把握住:“付總,惡人先告狀啊,明明是你先勾引我,我好心替你擦油,你硬什麽?”
“我硬我的,你擦你的,你擦的是後背,又不是我這兒。”
“哦,那付總意思是嫌我沒伺候好了,冷落了前頭,抱歉,我的錯,現在補上。”
付瑾舟腿被他壓着,上身又不能亂動,一動扯着後背痛,現下像只砧板上待宰的魚,兩頭打挺都難逃厄運,只能言語上攻擊他:“季望海,別讓我輕看你,至少你的形象在我這裏還算正面,你今天再繼續下去,那真是趁人之危了。”
“怎麽能算趁人之危呢?分明是狼狽為奸,要是付總不喜歡這個詞,那我換一個,你今天是為了救我傷到後背的,我現在這算以身相許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也算是替付總消了這火氣。”
說着他的手上下滑動,弄得付瑾舟渾身發軟,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在季望海的手指開拓後面時,付瑾舟放棄了抵抗,算了,身體不會騙人,他确實觊觎季望海的身體,那就如他所說,享受吧。
直到前面火辣辣的刺感慢慢侵入皮膚,付瑾舟蒙的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季望海正在後面動作的手:“你剛沒洗手?”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刺激個屁啊,滾開!”
滾開是不可能的,季望海手指繼續靈活開拓着,低笑了聲:“放心,剛剛只有右手沾了藥油,我現在用的是左手,哦,不過我剛碰你前面用的是沾了藥油的右手。”
“季望海!”
“噓,別亂動。”
季望海拿過旁邊的冰,冰化了一部分,拿起來時沙沙作響,沒等付瑾舟看清是什麽,整個人被季望海抱起來,緊接着,火辣之處被他按進了冰塊裏。
“嘶!操,季望海,你想死!”
這“冰火兩重天”的境地,生生将付瑾舟的髒話逼了出來,前一秒還是火辣辣的,這會兒被按進冰塊裏,瞬間萎了。
“還辣嗎?”
付瑾舟被磨得說不出話,眼尾紅紅的,整個人看上去委屈又性感。
好在這種酷刑沒有持續太久,辣意過後季望海将冰塊拿走,換了沒有沾藥油的那只手在付瑾舟前面自上而下滑動,“付瑾舟,你為什麽不敢睜眼?”
付瑾舟靠在他懷裏,仰着頭,咬牙道:“要做就快點,別啰嗦。”
“這是你求我的。”
…………
最後是怎麽結束的付瑾舟已經沒什麽記憶了,他只知道那些冰塊兒全被季望海用在了他身上,最後化成水将床單浸了個透濕。
事後季望海吻着他,問:“爽嗎?”
付瑾舟在迷糊中摸出手機,給他轉了兩百五十塊,說:“還行,技術沒退步。”
季望海吻了吻他額頭,将他抱到浴室,給他清理時又獸性大發将他按在玻璃門上來了一次,臨界關頭,他咬着付瑾舟脖子,狠狠地問他:“我們當初為什麽會分手?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付瑾舟,你有沒有那麽一丁點兒難過?”
當分手那段時間說不難過是假的,但那時的付瑾舟真的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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