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真相

藉着利拿特公爵之助,斯古馬各人不但獲得了物資、情報和神劍石中劍外;更順利潛入了加魯撒斯城,并暫時藏身在一家雜貨店內的密室之中。

斯古馬向全隊之中唯一曾和那神秘男子交手的布玲達,問及有關那人的資料細節。但布玲達說她該次交手中,她連對手的真正實力也尚未看到,不一會已敗在他手上,所以根本沒有甚麽有用的資料可言。布玲達反問綝達,在傑沙羅夫輸入的資料中,有沒有大陸上各強者的資料?綝達先說有是有的,但她指對于艾沙尼亞大陸的已是不多,而據形容那人的體型、高度、發色及膚色等,則沒有配合的人。斯古馬在聳聳肩後便指在救人當天以實力來确認算了,接着他叫各人商量及準備各項細節。

利拿特真的很有辦法,他派人在不同的地區鬧事,及放出魔族出現,甚至是暴民作亂或斯古馬等人的行蹤等等的情報及謠言。這逼使傑摩亞便是不想也好,也不得不分出他逾六成的兵力,到各地制壓或查察,而這一切則全在神秘男子的冷眼旁觀下進行。

期限前一天,傑摩亞命古飛路帶作為魚餌的艾美莉,去往廣場準備;并将餘下的兵力之中,抽出八成用作包圍和伏兵之用。古飛路則認為他實在不想使用人質這種手段,在當日他們要利用公主的時候,他還可以勉強接受;但不論是上一次,或是這一次也好,這做法實有違騎士的精神。這時候,那神秘男子出現,并叫古飛路只管專心工作,而那些騎士精神待古飛路能打敗斯古馬那小子時才再說吧!男子的話令古飛路怒火中燒,更立即拔劍邀鬥。古飛路果然不愧是大陸最強騎士,他的劍要到超過一百回合後才脫手。可是,這明顯可以看出那神秘男子,仍是尚未出盡全力。結果,古飛路亦只有在無可奈何下,繼續着他所厭惡的工作。

“好利害的實力!恐怕我今生今世也無法做到。”神秘男子在剛離開了會見傑摩亞的大殿後,在長廊中聽到一名少年對他剛剛一戰的評語。“那裏呢?艾域公子。”男子以恭謹的語氣,向當日古蘭妮被擒時所出現的那名少年說話。男子說他的實力不外如是,相信公子在成為王子後不久,也很快能夠擁有。在雙方互說了一會客套話後,男子便以有公事要處為由離開了。“好家夥!我能成為王子時才再說吧!”名叫艾域的少年,望着神秘男子的離去,心想只怕他尚未成為王子前,己給這男子以這實力給殺了。

終于到了期限的日子,傑摩亞己事先将廣場附近封鎖,以免古蘭妮一夥人有機會使民衆暴動,或在被追捕時給他們借人群脫身。在指定時間到了,古飛路便如同告示所說般,上前操刀要将艾美莉肢解時;斯古馬等人突然從地下水道出現,藉此避過敵軍的包圍及阻攔,并阻止古飛路的行動。看到斯古馬以意外的方法出現,更令自以為嚴密的包圍失效,傑摩亞急命士兵将各人制服以擒回公主,除公主外違者格殺勿論。

正當雙方沖突一觸即發之際,突然佳歐和費拉姬雅等人帶着大批魔族出現,使情況立變成三方混戰,場面在剎那變得混亂不堪。

原來,佳歐他一直留意着加魯撒斯的情況,當他得知敵方将大量人馬調離王都,餘下的人手又不去守城而調去自相殘殺。佳歐便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一舉将加魯撒斯城占了,再盡快奪取這個國家以至整個艾沙尼亞大陸。憑此來大幅增加實力,好和蘭狄斯抗衡。

眼看這情況,便是傑摩亞也慌了手腳,只得親自參戰以求取勝利。面對這場面,斯古馬他們也得被迫參與混戰。這不是他們想協助傑摩亞對付魔族,又或是他們原本用作脫身之用的下水道出了甚麽亂子。只是因他們在逼退古飛路之後,才發現那差點給古飛路斬殺的艾美莉,只是一個仿真度甚高的人偶。便是連傑摩亞注意到這件事後,也感到意外,那即是代表另外有人已事先将艾美莉帶走了。

其實,斯古馬等人在事前,亦曾防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已在出動前不久,向一些不同階層的傑摩亞部下查問。豈料事情到了最後,仍是出現意外。“乘混亂擒下傑摩亞!”斯古馬在判斷戰情後,便即作出這指示。以現在的情況,若他們今天不能成功救人,那今後要救人恐怕不會輕易成功之餘,艾美莉更可能會受到傷害。故此,最好的方法便是用傑摩亞會在乎的事物來要脅,迫傑摩亞立即放人。以當日傑摩亞不在乎古飛路和基特的犧牲,那亦代表要用人質,最好的便莫過于傑摩亞本人。而現在因三方大混戰,加上傑摩亞亦親自下場之故,正是最好的機會将傑摩亞擒下。

“那魔族怎辦?”“管他的!”積茜嘉明白斯古馬的想法,但她不禁問若她們捉了傑摩亞,那豈不是任由佳歐他們占了加魯撒斯?斯古馬卻指不理怎樣,先擒下傑摩亞再說,反正古飛路仍然健在,那今天魔族定然無法得逞。更何況尚有一名神秘強者在這裏呢!不錯,以古飛路在眼前,及資料中所顯示的實力,才智和他在軍中的人聲望;只要他仍健在指揮,佳歐他們定無法輕易如願。

取得共識後,斯古馬等人便往傑摩亞所在之處殺去,可惜不知是斯古馬他們倒晦,還是傑摩亞走運。斯古馬他們在前進的路中,剛巧碰上了拉古及古羅布擋路。雙方在這時亦別無選擇,因便是斯古馬一方想不理拉古他們,拉古等人也是會向斯古馬各人進攻吧。

正當場面或許要到只剩下一方站着時才能停止時,一聲轟然巨響猛地出現,而魔族的人馬有逾百人,則因一道巨型光芒的出現後,随着巨響而失去性命。這同時亦使在場的各人安靜下來,而每一人也不禁望向巨響和光芒的源頭。所有人只見一名身披黑鬥蓬,身穿銀盔甲的男子站着,而他身旁則是斯古馬今天的目标,他們要拯救的同伴艾美莉。

神秘男子的聲音從面具中傳出,他稱贊斯古馬等人有勇有謀,使多次面對危機均有驚無險地渡過,更有本事保着古蘭妮。為了嘉獎他們,他便将艾美莉還給他們吧!在無視着傑摩亞愕然的目光,男子已将艾美莉松縛,并讓她跑回斯古馬隊中。

各人雖因艾美莉平安無事而松了一口氣,但同時更為不解。眼前這男子才一出現,便即控制了大局;既無視傑摩亞而放了人質,更好像已完全掌握一切,在場者的生殺大權全操在他手中似的。男子不理傑摩亞的喝問繼續說話,他指想不到今天佳歐他們會到此搞局,更因而令他的步調亂了。因此佳歐他們也是值得嘉獎,但因他們和斯古馬他們不同,所以獎品也不同。佳歐他們的獎品是,他在這裏送他們去見他們的舊主荷西魯;在說的同時,男子立即出招,在手一揚後,巨大的光芒再次出現。光華巨響散去後,魔族的人馬竟出現了超過三百的死傷,而首當甚沖的佳歐,雖幸免于難,但亦已身負重傷。

這一擊的威力固然恐怖,但更恐怖的是全場的人,除了斯古馬一人外,竟沒有一人能看清這一擊是怎樣的。各人也只是在看到白光一閃,巨大的能量波便向魔族部隊猛噬而去。在聽到男子說他這一擊尚未用足全手後,佳歐見實力差距太大,亦不想就此便去找故主荷西魯,所以便急忙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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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大軍來的快,走的更快,而神秘男子也懶得出手追殺,只是緊緊盯着斯古馬等人。際此情況下,斯古馬也不知該怎辦,若胡亂退走,那多半便即引得眼前這男子出手。雖未知這男子的确實實力,但斯古馬已至少能肯定自己該和這男子,在實力上有着一段不短的差距。若沒有估計錯誤,目前在人類之中,除了當日的蘭狄斯之外,那這男子便多半是他所見的最強一人。魔族全數退走後,傑摩亞本要喝問男子在幹甚麽,但男子沒有理會傑摩亞,他反緩緩除下面具。男子突然稱呼斯古馬為弟弟,問斯古馬能否認出他的身份?

對于這男子的問題,斯古馬等人都是摸不着頭腦,便是傑摩亞也是不分訝然,因就連他也好,也未嘗見過這男子的真正樣貌。斯古馬等人本想說不認識這男子是誰時,男子卻說斯古馬他們不能認出他,那也該至少能認出他手中的劍。這即時令在場各人均将目光集中在男子手中,那柄發出耀目光芒的長劍,而那柄劍赫然便是斯古馬等人尋找多時的聖劍!

積茜嘉疑惑地表示,那男子能将聖劍運用自如,再加上那火紅的頭發,那他豈不是光輝之末裔的一份子?可是,若男子是利迪及艾雲他們的後人,那他又為甚麽要助傑摩亞去謀奪加魯撒斯,更為何會稱呼斯古馬為弟弟?

男子在輕笑一聲後,他便說先自我介紹,他名字是伯特,是光輝之末裔的正統嫡傳後人。而斯古馬則應是他多年前失蹤的姑母所生,亦即是他的堂弟。伯特指雖是血緣關已疏離甚遠,但那血脈相連的感覺;加上每當斯古馬出現時,聖劍給他的感應也好,也能使他相信斯古馬是他的血親。

聽到這令各人震動的事實後,各人也顯得意外;但同時明白到傑沙羅夫便是找不到人使用聖劍也好,仍是急于要取得聖劍。伯特不理各人的議論,他指他協助傑摩亞的真相是,他打從一開始便沒想過要幫助傑摩亞。“你……你這奴才說些甚麽?”無視傑摩亞的震怒,伯特自顧自說他由始至終也是在等傑摩亞,先以女王夫婿之名篡奪了加魯撒斯。他之後才打着拯救古蘭妮的旗號,将傑摩亞收拾後,再用着光之解放者,救國英雄的身份重建屬于他的帝國。好使昔日路爾、利迪的威名能再現艾沙尼亞。首先,他将會率兵滅了魔族,再以聖劍一會伊尼斯大陸上的蘭狄斯;屆時,他們二人将會以兩大陸,以至大地為賭注,進行一場力量及智慧的霸者之戰。

這時伯特表示可惜因斯古馬等人之故,傑摩亞己變得羽翼凋零,身陷內憂外患之中,就連作為一個歹角的能力也沒有。因此,傑摩亞也是時候該退場了。傑摩亞聞言後又驚又怒,他指他只要現在先将伯特這叛徒解決,然後再幹掉斯古馬一夥人後擒下古蘭妮,他也仍可以以此君臨加魯撒斯。

“笨蛋始終也是笨蛋。若不是我的緣故,你這廢物會懂得這樣做嗎?”伯特指傑摩亞這廢物,便是連自己身旁有內奸也不知道,到底憑甚麽和他鬥?“內奸?”傑摩亞對此甚為意外,他急問伯特誰是內奸。可是伯特卻表示那內奸甚是本事,他雖能數次阻止了那人的行動,但仍未能揪出那人出來。只是他心想,這次斯古馬他們能利潛入王都,與及策劃這次拯救行動,這人的功勞可真不少。

接着伯特便高聲說誰人是內奸,他請那人出來,因對于這人材他倒想收為己用。斯古馬等人毫不作聲,因他心想這人多半便是為利拿特在這裏充當內應的人,而全賴這人所提供完善的情報,他們才能出現在這裏。為此,他們也想一看這人是誰。在一陣沉默後,有一把男聲沉重地回應,而且他的人亦也出現在衆人之前。“是他!?”看着那人,所有人均非常詫異,而古蘭妮則更為意外。這人便是傑摩亞的兒子,早前曾在對話中顯示出他已懷疑伯特的青年艾域。而更令古蘭妮想不到的,是她已從聲音認出艾域,他便是當日阻止她入城的神秘人。為甚麽?他不是傑摩亞的兒子嗎?

“為甚麽?”傑摩亞發出怨怒及沉痛的責問,但他随即想到了一件事,更即喝問艾域,指艾域是否因為“那女子”而背叛父親?正當各人不明白甚麽那女子時,艾域先是搖了搖頭,但他接着表示他雖是或多或少是給父親說中;可是父親明不明白為了他們這次奪權,因而傷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又産生了多少無法挽救的悲劇?現今,整個加魯撒斯已因父親的野心和自私,而弄致民不聊生,難道父親仍認為不夠嗎?

艾域說利拿特公爵已答應他,只要父親能在此罷手,那還可以從輕量刑。對他個人來說,他根本不希罕甚麽王子,以至國王之位;所以只要父親能夠停止他的愚行,那便是要他承受人們責難的目光也好,甚至要代父親上絞刑臺也罷,他亦在所不惜。

“利拿特!”像是沒有聽到艾域的懇求,傑摩亞只是怒喝他定會将利拿特五馬分屍,以償他壞他好事及誤導他兒子的罪。可是,無視傑摩亞的動态,伯特在冷笑着搖頭後,他便問斯古馬等人願不願意加入他的陣營?首先他定不會待薄各人,何況在立場上,斯古馬是他的堂弟,古蘭妮是侍奉利迪的娜姆之後,而積茜嘉則更是千多年來守護着光輝之末裔,那自然不該拒絕他的。

對于伯特的話,積茜嘉首先反駁,指她不是多年來守着斯古馬他們一族人,而是看顧着聖劍守護大地的和平。古蘭妮則表示她本身雖不在意王位,但她不能協助伯特那流血霸道得逞,為此她可是不惜一死。最後,斯古馬說伯特根本不是為了甚麽祖先的信念或威光而戰,伯特他只是醉了;他為血流成河的雄圖霸業這美夢所醉,而斯古馬他作為血親的,若不是令伯特清醒,就是該阻止伯特的殺戮出現。

“混帳!你們當我不存在嗎!?”有點滑稽地,被衆人所忽視的傑摩亞對此極為憤怒。看到伯特面上那故意裝出來,彷佛說着“你還未給氣死嗎?”的可恨表情;傑摩亞怒吼說他今天雖有點失算,但一切仍在他控制範圍之中。接着,傑摩亞命古飛路和他聯手,先除去反叛者,然後收拾斯古馬他們,那屆時古飛路便是加魯撒斯的大将軍了。以利誘激勵着古飛路,傑摩亞立即沖前,想盡快除去那令他痛恨的背叛者。

不!在一聲急呼之後,一聲怪聲首先響起,接着便出現了兩聲利刃入體的聲音。艾域從以往已感到伯特這神秘男子不懷好意,而在傑摩亞沖前之前,他亦已想到伯特不會給傑摩亞有機會反攻。為此,他便在事前站近了父親,并搶在伯特從遠處殺至前,攔在父親之前為他接下伯特的攻擊。果然艾域沒有估計錯誤,伯特的實力果然不是他或父親所能對付,聖劍先折斷了艾域他的劍,再剌入他的胸膛,這還是因伯特尚未想殺他而在瞬間留情了。

可是,另一聲白刃入體的聲音,則非艾域事前所能想到。這聲音的來源是傑摩亞無疑,但下手的人卻是古飛路。在一聲慘叫後,艾域本想掙紮到老父面前,但他卻給伯特單手抓起,并且擲往斯古馬那夥人之中。

“渣滓!給人出賣,被人淩辱的滋味好受嗎?”到了奄奄一息的傑摩亞跟前,伯特看着畜生被屠宰的樣子看着傑摩亞。這時,古飛路則表示他由始至終也是伯特殿下的部下,只是受殿下之命在數年前加入加魯撒斯軍待機,好等在之後的适合時機倒戈相向。可惜傑摩亞竟無能至這程度,使他連這番工夫也可以省下來。這番話聽得傑摩亞激怒攻心,看來他已距死不遠。突然,伯特俯身靠近傑摩亞,并向他低聲說了一些話。

“甚麽!原來是你……”在這句話尚未說完,傑摩亞終于因傷勢太重而去世,自他的人生舞臺退下。看到父親的去世,正接受着治療的艾域心中雖感悲痛,但也他亦明白這是傑摩亞自找的報應。而他也只能看着老父的黯然離世。

接着,伯特指他已辦妥私事,那現在可以繼續處公事。他說他雖是早已預期斯古馬他們會有這回答,但他始終也想給各人一次機會;可惜,斯古馬他們既不懂珍惜,更反而要礙他的夢想,那他也只有不客氣了。伯特輕松地表示他現在仍可以先将斯古馬等人打倒,再使用之前他教傑摩亞的方法,利用古蘭妮來登上至尊之位,待之後才再改朝換代也不遲。可是現在,他已失去了那心情,他打算幹脆将所有反對者解決,稍後待成了皇帝後才以實力收服民衆。

對于伯特那打算,艾美莉便指以這手段建國,就算給伯特得到全世界,也定會失去民心,甚至為後世的人們所指責。而綝達及布玲達二人則更說這剛好可以省點工夫,乘今天這機會完成回收聖劍的任務。

“膚淺!”對于衆人的說話,伯特在冷笑着回應,他指斯古馬他們不要說的那麽好聽,甚麽民心,甚麽後世評價等等。事實上,斯古馬他們的身份,也不過只是傑沙羅夫這野心家的手下,那又何必自命清高?何況古往今來的歷史中,也給人們知道成王敗寇這鐵則;只要他最終取得勝利,并在之後稍為耍點手段,那不論後世的史家或是現在的人們,也只會視他為英雄。還有那些民衆也不過只是一些只着眼于自身利益,無視掌權者如何取得,如何保守權力的人;只要那些人的利益不受影響,他們才懶得理會其他人的死活,這便是現實。所以任斯古馬他們怎說也好,也不會改變這現實,而他的聲望亦定在利迪、路爾等人之上。至于聖劍,斯古馬他們有本事便随便來取,但他則不會如同上兩次般,對失敗者手下留情。

就在雙方對峙之際,突然有一道黑影出現在伯特背後,并向他出手突襲。可是更令人驚訝的是,本應身處伊尼斯大陸的傑沙羅夫,竟以極高速度從暗處出現,并和黑影夾擊伯特。在眼見伯特該是劫數難逃時,只見他從容不迫便已離開了受襲範圍,更站定在之他先所在的位置三公尺之外。

伯特看着傑沙羅夫,微笑表示那黑影便是約二十天前,那給聖劍所逼退的魔族嗎?傑沙羅夫沉聲向斯古馬表示他為協助他們,他便派出魔神告拉斯,讓告拉斯從另一途徑找尋聖劍。不料告拉斯在意外地接近伯特時,給伯特所配的聖劍所逼走,所以這便令傑沙羅夫知道了聖劍位置;而因恐防對方另有強者,所他也來艾沙尼亞相助。斯古馬各人明白傑沙羅夫這番話是特地向他們解釋的,好使他們明白為何他和告拉斯會到了這裏。但斯古馬他們也明白到傑沙羅夫不信任他們,不然為甚麽不通知他們聖劍的消息。自然,這或許是因傑沙羅夫注意到斯古馬隊中,有着本來該是敵人的艾美莉和積茜嘉存在,因而有所顧忌。只是,這也可以是代表傑沙羅夫有意染指艾沙尼亞,只是因眼下便是連伊尼斯的戰線也未能顧及,所以先派告拉斯來剌探機密情報。這可以給傑沙羅夫在之後從容布署,甚至在不敵蘭狄斯時,也可暫時躲到艾沙尼亞。

在伯特說了句有本事便來取劍後,傑沙羅夫便叫各人出手。可是,不知斯古馬為了甚麽,只是在呆呆站着而不出手;這便令惟他馬首是瞻的各人也沒有行動,結果便只有告拉斯和傑沙羅夫聯手向伯特攻擊。或許是對伯特有絕對信心,又或是恐防斯古馬他們有所舉動,古飛路任由伯特以一敵二,全打算沒出手相助的樣子。

雖然因身體需要時間去适應,因而無法使用早前得自邪神的力量,但傑沙羅夫原有的力量已很強大,加上告拉斯從旁相助。傑沙羅夫自信便是伯特手執聖劍也好,亦應該無法支持多少時間。豈料,認真出手的伯特,他的實力竟連傑沙羅夫二人也無法匹敵。雖然二人有着強大的力量,亦也周旋了許久,但傑沙羅夫最終仍是負傷敗退。而告拉斯見勢色不對,也不敢戀戰,随着傑沙羅夫一同後退。

“憑這點本事也想奪取聖劍?那我也不用客氣了。”說着同時,伯特本想一舉向衆人動手,但這時古飛路剛從下屬處收到一項消息,并急向伯特報告。看到伯特面色微變,衆人已知發生甚麽事了。原來為免事敗被擒,更因而被利用,古蘭妮便請利拿特在兩日前,向全國發表一份公告。公告的內容是古蘭妮以王位唯一繼承人之名,正式将加魯撒斯的政治體制,改為民主共和政制。那屆時傑摩亞便是擒下古蘭妮也好,也只會是得人無所用。

不料有此一着的伯特,清楚就算今天殺絕場中各人也好,也是沒有實質意義。那樣倒不如先撤離,待再訂好計劃後才舉事比較有利。于是,怒氣被強行壓下的伯特向斯古馬等人表示,他再來的時候便是各人的死期,接着便在古飛路的陪同下離去。

這時的斯古馬,無言地看着伯特離去的背影,而在他的心中則在想着伯特今天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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