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成長·振作
因斯古馬和艾美莉需要靜養,所以艾弗力他們亦因而無法遠遁,只能作有限度的遷移。只是也因為在這兩天的靜養,所以艾美莉也在得到積茜嘉的魔法的協助下,令她那沉重的傷勢接近痊愈,但仍需要多休息三、五天才能回複十足的狀态。
雖然艾美莉的傷勢經已快将痊愈。可是因為西格瑪的出現,與及瑪莉的背棄,這雙重的打擊下,斯古馬身體上雖然是完好無缺,但他的精神卻好像已是完全崩潰似的。在這兩天裏,他不吃不喝,亦也不曾入睡,整天都只有帶着空洞的眼神在呆着。只可惜的是,在這段時間中古蘭妮和積茜嘉二人均顯得心事重重,艾美莉則因重傷未愈,精神未複而整日也昏昏沉沉,因而無法幫助斯古馬。
“快起來啊!斯古馬!你不是向來也很堅強的嗎?怎麽你這一次卻又會這樣?答我啊!混蛋!你知不知現因你這樣子,弄的各人也死氣沉沉?快給我站起來啊!”“……”“這人在幹甚麽?她在說些甚麽?我完全不明白。……我不想了,我根本無能力去想。……我很倦……我不想再煩惱了……反正,我連我是甚麽東西也不知道,我連……”
“……混蛋!”布玲達看到斯古馬仍是以那空洞,毫無生氣的目光來回應她,她便立即重重一掌掴在他的臉上。“布玲達,你不要那啊!”“閉嘴!混蛋!快起來!我這樣做,對一個男人來說不是侮辱嗎?快啊!快站起來打還我啊!”“……”“混蛋!你這樣子,還算是男人嗎?你快給我去死吧!斯古馬,你這混蛋快振作起來!……呼……呼……呼……嗚……我求你,求你振作起吧。好嗎?我們實在……”“你在幹甚麽?……算了吧,反正我已不知道為甚麽我要存在,反正我所做的一切也全是失敗,反正我所做的一切也沒有意義,反正我的存在只是錯誤……我求你,不要再打擾我,我很倦,求你給我休息吧……”
由于艾弗力和積古拉兩人,對幫助斯古馬顯得有心無力,不知該如何入手及處理。所以現在便剩下布玲達一人,盡她最大的努力去幫助斯古馬,希望能激勵勸勉斯古馬,令他重新振作起來。無奈的是,縱使布玲達已豁盡一切辦法,冷熱軟硬均已在這兩天中一一用上,斯古馬卻是毫無起色。這時候,全隊人便有如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之中,了無生氣。
不幸的是,盡管斯古馬一行人陷入這種停滞不前的境地,但時間卻不會為他們而停止流動,麻煩仍是會找上他們。西格瑪一方雖然在上一役中元氣受損,但這兩天中在休養生息之餘,另外則會合了後援而來,由艾雲斯統領的一隊人馬。在兵員,物資及狀态均得充份的回複後,他立即命令部下全力去追殺斯古馬等人。艾雲斯就此事便問他,為甚麽西格瑪肯定能趕上已逃了兩天的斯古馬等人?
“哼,以當日那夥人的情況,那叫艾美莉的女人的重傷也算了,但以那人偶的狀态,我恐怕要他行上兩步也成問題。那兩天的時間是不容他們逃得了去那裏的,何況我早已派出一些部下進行最緊密的搜索,那還怕那夥人逃的了嗎?是了,給大人取去研究的聖劍,何時才能取回來?兩天前我若不是沒有聖劍在手,便是不用揭露身份也好,也定能憑一人之力解決那具難看的人偶。”
“是嗎?可是聖劍的事,你可不要問我,要問便問告拉斯吧!他帶的第二隊人,應該幾天後便到這裏,到時你自己問他好了。只是,我不管你怎樣對其他人,但艾弗力那廢物,你定要留給我來殺。我要教那不成材的垃圾知道,使我受辱的結果。”“好的,好的,反正我對那小子也沒有興趣,那便交給你吧!但是你千萬要記着。這次行動的指揮是我,所以除了艾弗力那小子外,其他人如非必要,便定要得到我的決定才可以另行處置。艾雲斯你明白嗎?”
“這沒有問題。但是除了那名叫斯古馬的人之外,其他人又為甚麽要這般大廢周章?何不幹趣殺了,以除後患?”“你少管!這是大人的命令,我想這多半是因為那夥人之中,尚有一些仍有用價值吧!你不是也親身嘗試過那夥人的本事嗎?總之,除了艾弗力之外,其他人一定要盡力生擒活捉,你記着這事便夠了。”“你!……呼,是的,我知道了。西格瑪大人。”“混蛋!終有一天,我要教你這家夥知道我的利害!”“盡管繼續在發你的白日夢吧!笨蛋!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甚麽嗎?”
于是,艾雲斯和西格瑪就此便達成共識,然後便“同心協力”地派人去搜索,并全力追殺斯古馬等人。危機正一步步向斯古馬衆人逼近……
“……”“斯古馬,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振作過來?我實在是已再沒有辦法了……我求求你,請你給我們站起來……為我們而再一次好像上一次般振作起來吧……”“……”“不好!我們要盡快作出對策。”“艾弗力,甚麽事?”“是這樣的,積茜嘉小姐……”
因為斯古馬等人現在的藏身之處,附近地型多是叢林、山岳的關系;再加上艾弗力清楚西格瑪定會趕盡絕,所以他在先前便提議由他和積古拉輪流在高地的樹叢中監視附近一帶。現在,艾弗力便是憑這得知,西格瑪的部下正在向他們所在之處的方向搜索。
“好!這一次就由我來處理這事吧!”無奈地,艾弗力眼見艾美莉的狀态不好,布玲達則因斯古馬的事而弄的精神不佳,故此無法好好思考事情。另一方面,積古拉非并分析、用計及判斷的專才,而現今的斯古馬則……所以,艾弗力在看了心事重重的古蘭妮和積茜嘉一眼後,他便決心由他來應付這次危機。
“各位,因為我早前故意和原有的士兵們分散了,所以我想西格瑪的部下應該有大部份,循循種種線索去追那些士兵。那我們現在餘下的問題是,我們到底應該是用現在尚有的時間逃走,還是應戰?”在環視了衆人一眼後,艾弗力繼續說着:“最後,我決定我們還是應戰會較好。因為若是以往,我們要逃可是沒有甚麽問題,但無奈是以我們現在的情況,那便顯然有心無力。若是要且戰且退,那以姐姐的情形,那還可以勉強應戰,但斯古馬他又如何?若我們仍是要強行全速逃跑,結果只會是在中途給趕上,進而倉惶接戰一途。在那種形勢下,我們既失去了地形及主動,又将會因之前的全力奔逃而令體力下降。屆時我們還可以全身而退,但是斯古馬他又怎辦?”
“因此,我想我們若在現在保存十足的狀态,去全力進行反擊,那樣便可以占有地形之利作出主動的突襲及伏擊。據我的推測,為了使可以得知我們的去向後,能夠盡快支援及指揮,所以我估計西格瑪的人多半是在搜索圈的中心位置,亦即是當日的那座城堡中等候消息。至于瑪莉所操縱的巨兵,則因不利于搜索,故此也應該是和西格瑪一樣,是在城中待機。由這推斷,這些搜索隊的實力不會太強,我只需要盡快将其全數消滅,并阻止對方發訊求援。那麽在西格瑪對無人回報而起疑之前,我們已賺取了不少時間逃走。那麽,我現在便分配我們各人負責的位置……”
“……詳細布置就是這樣,各位有沒有問題?……咦,怎麽了……”“艾弗力,你今天怎會這麽……”“……你……你真的是以往那個軟弱怕事的艾弗力?”“?布玲達,你是指我好像不像平日那般嗎?哈……積茜嘉你的形容真的很貼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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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力在苦笑一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