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章

? “不認識。”陸懷瑾很肯定地說。

秦衍提醒說:“年初,咱們比試射箭,用的就是他們家的弓箭。”

盡管得到提醒,陸懷瑾還是沒有印象,腦子裏似乎就沒出現過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他真的認識顧二叔,也不會讓安琪去找。他再一次肯定道:“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

顧霜霜被兩人說糊塗,她激動地抓抓頭發,一拍膝蓋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找他。秦衍,你知道我二叔在哪裏嗎?”

秦衍覺得這事挺古怪,“我跟陳叔也算老交情,但他從沒告訴過我,還有個侄女。”

很明顯,顧二叔是不想見她。有些事情顧霜霜本來不願意相信,但越到事情接近真相的時候,就越沒辦法自欺欺人。

陸懷瑾問秦衍:“你确定照片上的人是你所說的陳叔?這照片有點年代,顧二叔容貌應該有所變化。”

不等秦衍回答,顧霜霜又補充說:“我二叔腿上有殘疾。”

秦衍點頭,嗯了一聲:“是,陳叔左腿殘疾,據他說,有十幾年了。”

顧霜霜小臉慘白,聲音跟小蚊子似得:“那……就是了。”她埋着腦袋,眼睛被齊劉海蓋住,好半晌才擡起頭,一臉堅定地看着陸懷瑾:“我去找他,問個明白。”

陸懷瑾倒是平靜,只是問她:“你想好了?事實結果,可能很不理想,你确定現在能承受?”

想到某個點,顧霜霜反倒輕松起來:“陸大哥,自欺欺人不是件好事,我已經設想好許多種壞結果,所以……我想好了。就算二叔說因為不喜歡我而抛棄我,我也認。其實……我就想聽他親口說,否則——”

聽她這麽說,陸懷瑾眉頭倒是舒展開,“否則你就不死心,對嗎?”

她點頭。

秦衍用便簽紙給他們寫下陳叔的電話和住址,交給他們。多的事情他不想知道,這其中複雜,看陸懷瑾那副神情,他也能猜到一二。

幫這個忙,就當還點情給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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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陸懷瑾替她系好安全帶,發現她有點思緒不寧。

車子緩緩開到山下,陸懷瑾才問她:“你在想什麽?”

顧霜霜埋着頭撥弄手指,聲音低低地:“陸大哥,你不會讨厭我吧?你不會也有一天……不認我吧?”

這個問題讓陸懷瑾心口一跳。

講實話,他今天還真有沖動不認她。他有沖動學着夏先生一樣,寫張支票給她,從此跟她兩清。以後,他還是那個無所牽挂的孤家寡人,不必為一個女人考慮那麽多事。

但是平靜下來,他發現,自己還真沒辦法跟她兩清。

他沒回答,耳邊又傳來她細細的聲音。

“我昨天晚上做夢,夢見在街上看見你,我好高興地跑上去找你,但你卻問我‘你誰啊?’。在夢裏我拼了命的解釋,我是顧霜霜,但你還是不認識我。我急哭了,醒來卻發現,是個夢。”

陸懷瑾眼角一跳,沉了口氣說道:“陸大哥不讨厭你,但你有時候得聽話。陸大哥不是萬能的,不可能24小時盯着你,護着你,你得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他發誓,他從沒如此有耐心跟人講過道理。

他說:“現在的網絡可以輕易捧紅一個人,但它也可以輕易摧毀一個人。拿唐岚來說,她剛出道那會紅極一時,受盡媒體網友誇贊,可是你看現在?她成了什麽樣?我不讓你上微博,是不想讓你步唐岚後塵。今天有我幫你治唐岚,明天也會有人幫唐岚治你。善良不是壞事,但也要看對誰。人都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也赤城對你;但是別人給你一個巴掌,你還要笑嘻嘻對人好,這就是你活該被欺負。即使被人打腫臉,也不會有人同情你。”

他的話字字戳心,幾乎是把她的皮肉挑起來,然後在她肉上燙下烙印,讓她謹記。她悶着腦袋聽,一句話也不說。

陸懷瑾不想放過任何教育她的機會,一針見血道:“看來,秦衍誤會你不是沒道理。畢竟現在還有誰會相信,會有你這麽蠢的姑娘?還好,你的蠢并非無藥可救,以後做事慢慢看,認真學。每個人都會有一段學習為人處世的階段,你加油。”

說完這些話,陸懷瑾真覺得自己像是老了幾歲。

四十分鐘後,車子抵達市中心的一座小區。

陸懷瑾按照秦衍給的住址門牌號,找到小區裏的一棟別墅。

這小區是公寓樓和別墅混建,不算多高檔。陸懷瑾正準備摁門鈴,一回頭,卻看見顧霜霜站在老遠的地方。小姑娘穿着休閑服,把連衣兜帽扣在頭上,把自己的頭裹得緊實,只露出一雙大眼睛和鼻子。

陸懷瑾見她跟做賊似得,招手喊她:“過來。”

她蹑手蹑腳跑過去,等陸懷瑾摁響門鈴,便下意識躲到陸懷瑾身後。

幾分鐘後,鐵門打開掌寬的距離。裏面的男人看見陸懷瑾,從門裏側出半個身子,明顯有些驚訝:“陸先生?”

認識陸懷瑾不奇怪,廈川沒有人不認識他。

中年男人的目光從陸懷瑾肩頭擦過,落在他身後那顆冒出的小腦袋上。他疑惑:“陸先生突然拜訪,是有什麽要緊事?”

躲在後面的顧霜霜從未有過的緊張,這一見面,有些事情必然會被說破,她以後就再也不能抱有任何幻想。她不敢露面,伸手抓着陸懷瑾後肩,把他的衣服攥出了褶皺。

“您是顧二叔吧?”陸懷瑾抖抖肩膀,把後肩上那只小爪子給抖下去。

中年男人明顯一怔,“你……”

陸懷瑾背過手,把身後不老實的蘑菇頭拽出來,讓她徹底暴露在中年男人眼前。

顧霜霜窘迫地擡起下巴,眼睛頓時紅了一圈,聲音發顫:“二……二叔。”

顧二叔好像早料到會是她,語調出奇的平靜:“霜霜,我不是你二叔。”

陸懷瑾擔憂地看着顧霜霜。小姑娘嘴角彎着,刻意讓自己表情不那麽僵硬,聲音細得發抖:“二叔,我知道……我是你撿的是不是?”她睫毛微微撲閃着,說話間臉頰肌肉也跟着微微顫動。

顧二叔看了她一眼,幾乎沒有多想,點頭。

一場冬雨過後,廈川出奇的冷。寒風一吹,小姑娘攥緊拳頭深深吸了口氣,故作輕松說道:“二叔,您養了我這麽多年,現在我已經成年了,以後我可以養你,你可以享清福。只是……為什麽當初你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你不是說……要讓我進國家隊,拿奧運冠軍嗎?”

顧二叔嘴巴微張,臉上依然沒什麽表情:“進國家隊?別傻了,世界冠軍獎牌只有一個,我還有多少精力能花費在你身上?”

陸懷瑾插話:“顧二叔,霜霜的箭術我見過。國家隊的标準我不知道,但她的技術,進市隊是完全沒問題。何況,你已經培養了她十三年,眼看就能成材的好苗子,你就這麽抛棄?你甘心?”

顧二叔看了眼陸懷瑾,沉着一張臉說:“她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姑娘,她的能耐我很清楚。我教了她這麽多年,該還的,我都還給她了,不欠她什麽。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我不想再把自己下半生時光堵在一塊金牌上。誰拿冠軍,跟我沒關系。”

聽了他的話,顧霜霜聲音更顫:“可是……二叔,你從來沒拿過我當親人嗎?”

顧二叔沒有回答她。他打開鐵門,側身給他們讓開一條道,“這麽晚了,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吧,外頭站着冷。”

陸懷瑾拽着她的手腕,跟着顧二叔走進院子。

顧二叔關上門,走在他們前面,背對着她說:“霜霜,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教養你這麽多年,并不虧欠你什麽。所以以後,沒事不要來找我。”

陸懷瑾覺得這個顧二叔很古怪。花了這麽多年培育的孩子,說不要就不要,未免有點不可思議。

三人一進屋,屋內一股熱烘烘的暖氣撲面而來。

陸懷瑾随手關上門,在玄關處給顧霜霜揉了揉紅腫的耳朵,他低聲安慰她:“別怕,不許哭,天大的事情有你陸大哥頂着。這種壞結果,你一早就有心理準備,是不是?”

顧霜霜的臉被他捧着,頓時覺得溫暖不少。她擡起手揉了揉冰涼的鼻尖,艱難地點頭:“我知道了。”

陸懷瑾松開她,帶着她一起跟顧二叔繞過玄關。

裏處裝修風格偏穩重中式風,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翹着二郎腿的少年,約莫十一二歲。少年看見陌生人,問顧二叔:“爸,他們誰啊?”

等陸懷瑾和顧霜霜走近了些,少年“唰”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國民老公!!”

對,國民老公,還是兩!

少年沖着顧二叔喊:“爸!你咋把兩個國民老公都帶回來了?”

陸懷瑾嘴角微抽,顧霜霜表情好囧。

少年叫二叔爸爸,可她怎麽不知道二叔有這麽大的兒子?

廚房裏傳來炒菜聲,不一會一個系着碎花圍裙的女人端着一盤菜從廚房走出來。女人看見客廳裏站着兩個陌生人,驚訝道:“老陳,有客人你怎麽不說一聲?快招呼客人過來坐,我再去加兩個菜。”

顧二叔走進餐廳,拉開兩只餐椅,沖着他們兩人招手:“來,你們先坐下,吃點飯。”

兩人很客氣地坐下,顧二叔又對着兒子招手:“陳宇,過來吃飯。”

少年竄過來,挨着顧霜霜坐下,咬着筷子不停地打量她。少年口無遮攔道:“新舊國民老公被我爹請回家吃飯,爆炸新聞啊!”

他掏出手機,正要沖着兩人拍照,被顧二叔制止,“陳宇,不許胡鬧。”

被叫做陳宇的男孩子吐吐舌頭,嘁一聲:“有什麽大不了的?不拍就不拍。”

顧二叔的妻子加了兩個菜端上桌,在顧霜霜對面的位置坐下。她打量着顧霜霜和陸懷瑾,問道:“老陳,這兩位是……”

顧二叔指着顧霜霜介紹說:“這是我徒弟。”目光又落在陸懷瑾身上,“這是我徒弟的男朋友。”

桌上中二少年“卧槽”一聲:“過氣國民老公和新任國民老公在一起了!!我沒做夢吧!”

顧二叔瞪了兒子一眼,兒子立馬埋頭扒飯不再說話。

顧霜霜也低頭扒飯,剛壓下去的淚水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顧二嬸往二叔碗裏頭夾了一只豬蹄,“你腿不好,吃腿補腿。”又往兒子碗裏夾了一個魚頭,“多吃魚頭補腦子。”

中二少年翻了個大白眼:“我年年考試第一,還用得着補腦子嗎?”

“有客人在,你也不知道謙虛。”顧二嬸往顧霜霜碗裏夾了兩塊軟糯的紅燒肉,小聲問她,“跟我們家老陳學射箭很辛苦吧?他這個人,脾氣臭,有時候嚴厲了些,你別往心裏去。”

“二……師父他很好的。謝謝師娘的紅燒肉,真好吃。”顧霜霜怕自己再說話真的要哭出來,趕緊埋下腦袋往嘴裏塞食物。

曾經二叔也經常往她碗裏夾菜,他們是一家人。可是現在,她卻成了多餘的一個。二叔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自己倒是成了累贅。

怪不得二叔會離開山村,原來在山村外,二叔還有這樣一個溫馨的小家庭。她當了二叔十幾年的累贅,她欠二叔實在太多。

“小夥子你也別愣着,你手長,自己挑,跟自己家裏一樣,別客氣哈。”二嬸很熱忱。

陸懷瑾點頭,從盤子裏挑了一只蝦,剝給顧霜霜。

這頓飯吃的異常沉重,顧霜霜腦子轟隆隆地。好幾次眼淚壓制不住就快湧出來,又被她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吃過飯,顧二叔明裏暗裏示意他們趕緊走。顧霜霜拉着陸懷瑾,幾乎逃也似得快步走出這棟宅子。

二叔一家三口送他們到大門口,中二少年戀戀不舍:“兩位老公!以後經常來啊!你們放心!我是個有節操的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投露你們的關系!”

中二少年趁機把陸懷瑾拉至一旁,小聲說:“我是GN鐵杆粉,能給我簽個名嗎?”

陸懷瑾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張名片:“沒問題,但不是現在,改天你來我俱樂部找我。”

中二少年興奮地幾乎跳起來:“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見到king?”

陸懷瑾濃眉一挑:“可以,完全沒問題。”

這邊,顧霜霜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二嬸,朝着兩人深深鞠躬,“師傅,師娘再見,有機會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

二嬸和藹笑道:“好好,歡迎再來做客。”

顧霜霜點頭,從兜裏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二叔手裏:“二……師傅,這裏面有錢,密碼是231312,你拿去花。”

顧二叔把卡塞回去,“不需要,你拿回去。”

顧霜霜也執拗,非把卡塞進他兜裏。然後轉過身叫陸懷瑾:“陸大哥,我們走了!”

陸懷瑾跟中二少年低聲交代了幾句,這才帶着顧霜霜離開。

他們剛走出小區,忽然就開始下雨。陸懷瑾趕忙脫下外套,替她撐在頭頂擋雨。她走了沒幾步,忽然頓在原地。随後就跟這場及時雨一樣,毫無預兆地哭起來。

小姑娘哭聲越來越大,撕心裂肺的聲音引來保安側目。他趕緊摟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汽車方向帶,快速把她塞進車裏。

回到車裏,陸懷瑾把空調溫度調高,取了備用毛毯給她裹嚴實。顧霜霜情緒明顯有點崩潰,抱着毛毯就開始哭。看她這樣,陸懷瑾簡直心疼,将她朝自己肩頭摟了摟。

小姑娘趴在他肩頭,像是找到了倚靠的港灣,哭得更加肆無忌憚,鼻涕眼淚蹭得他滿肩膀都是。

顧二叔雖然說的清楚明白,但陸懷瑾始終覺得一定還有其它原因。或許從一開始,顧二叔就沒打算讓她進國家隊。陸懷瑾不明白,顧二叔在山村十幾年,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兒子?難道是二婚?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懷裏的人哭聲總算止住。顧霜霜哭累了,腦袋一歪,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陸懷瑾晚上還得回俱樂部開一個會,他看了眼熟睡的顧霜霜,直接帶着她往俱樂部趕。

到了GN俱樂部外,顧霜霜還是沒醒。陸懷瑾不想吵醒她,擔心她醒來之後又是一把鼻涕眼淚。他下車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車門,輕手輕腳替她解開安全帶,用薄毯裹着她,直接把她抱起來,走進俱樂部。

俱樂部的兄弟都在為比賽做準備,在大廳裏對着電腦練習運用鼠标的手速。陸懷瑾抱着顧霜霜一進門,摁鼠标的聲響立時朝他席卷而來,清脆整齊的聲音讓人很舒服。

最先看見他抱着一坨“東西”進來的,是隊長king。

King取下耳麥,放下鼠标站起來,疑惑地看着他:“老大,你這是……”目光落在他懷裏。

陸懷瑾懷裏的人被薄毯遮住臉,king看不見長相,但只看下半身和這嬌小的身材,應該是個女人。

從前一臉不屑說女人是累贅的老大,忽然抱個女人回來,簡直是爆炸性新聞。

俱樂部其它隊員紛紛停下鼠标,取下耳麥,飽含八卦的目光齊刷刷朝着他掃射過來。

年齡最小的卡卡最是口無遮攔,叫了聲:“老大!你抱的是坨啥?”

這話一出口,隊員柿子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廢話,老大抱的當然是坨嫂子!啊呸——呸呸,不對,應該是一個嫂子。”

陸懷瑾懷裏的人蠕動了一下,發出“哼唧”一聲。陸懷瑾板着臉,瞪了他們一眼,旋即轉身上樓。

等他上樓後。卡卡抱着腦袋哀嚎:“完了完了,老大剛才瞪我!”

一向淡定的king也不淡定,“老大今天不正常啊。”然後想到什麽,吩咐卡卡,“卡卡,你把音樂打開,開到最大!”

卡卡疑惑:“幹啥啊隊長?把那一坨嫂子吵醒了你負責啊?”

King對着他使了個眼色:“你一個未成年問這麽多做什麽?趕緊打開,老大在上面好放得開。”

衆人齊刷刷“哦”一聲,紛紛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神情,一起幫忙找來幾個落灰的低音炮,放起了時下流行的DJ舞曲。

陸懷瑾抱顧霜霜上樓,将她輕放在床上。他轉過身從衣櫃取出一件襯衣,打算換件衣服。休息室沒有隔間,他猜想顧霜霜一時不會醒,杵在床邊就開始解衣扣。

衣扣剛解開一半,樓下忽然傳來“咚咚打次,咚咚打次”的聲音。節奏動感,分貝之大,似乎連地板都在顫抖。

顧霜霜被這聲音吵醒,揉着眼睛坐起來,她呆呆望着露出半片胸膛的陸懷瑾。

陸懷瑾跟她那雙紅彤彤的眼睛對上,解扣子的手忽然頓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虛什麽,慌忙開始系衣扣。

不心虛還好,一心虛就顯得他是個猥瑣狂魔。

他的怒氣值噌噌上升。樓下一群兔崽子瘋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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