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整個風行你都拿走

餐廳的大廳內

“小姐,您的孩子。”服務員把幫忙抱着的孩子交到安若兒手上。

“謝謝。”她抱起已經睡着的女兒,匆匆逃走。

在她逃走的背後,一雙冷沉的目光一直望着她。

原來……她已經有了孩子。

這就是她裝作不認識他的原因嗎?

以前的她什麽事情都是在臉上,一說謊自己就先不安,現在卻裝得連他都看不出是演的。

她的演技也有了進步。

與外面的酒池肉林不同,專門設置的包廂裏就清靜得多了。

這間“風銘”娛樂會所是由風行磊回來後開的,他也常常只呆在這裏,很少出去行走。

風行磊臉形狹長,眉目飛揚,他不喜歡開口說話,熟悉他的人,他常常都只以眼神示意,而不熟悉他的人,很難見到他,所以更不用交談。

每次白予傑來時,他的話才會多一點,因為他要再不開口,兩個人就會像石頭一樣,相對無言。

兩個大男人,總是相顧無言,風行磊覺得也夠怪的,所以最後就只能他多說一點了。

其實在他初認識白予傑時,白予傑不是這個樣子,溫潤如玉,很平靜,卻絕不冷硬。

因為妻子的失蹤,這男人已經從塊溫玉變成了個冷石了。

但今天,白予傑來到風銘,除了喝酒之外,卻說了很多的話。

Advertisement

風行磊聽完了他的講述,說道:“這麽說當年她一離開你之後,不但結了婚,現在還帶着孩子出現在你面前,又裝作不認識你。

會不會她是回來故意報複給你看的。”

女人變了心,狠決起來,男人永遠是望塵莫及的,在這方面,他栽過跟頭。

白予傑喝得有些醉意,他握着拳頭,目光落在胳膊上的印跡。

“她變了心,我不怪她,但她不該一聲不吭就這樣一走了之,沒有一句交代的話。

這三年來,我懷疑她出了什麽事,懷疑大家是在騙我,為她……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我再也不用為她……”擔驚受怕。

風行磊向他舉杯:“這種絕情的女人,沒有交集更好。雖然為了她,你花費了三年的時間,但至少現在你已經能讓自己放下了。”

白予傑望着手中的清酒,全數喝下。

安琪帶着女兒坐計程車回到“帝都”,這是A市有名的豪宅。

龍骨頭在車上時就醒了過來,下了車後,她帶着女兒過了馬路,準備回家。

一輛車卻停在她們面前,從車上跳下來兩個大漢,一個人去搶龍骨頭,一個人拉着她把她往車裏拖。

“寶寶——”她驚叫着拉着女兒不松手,可是力氣敵不過對方,硬是被分開拖進了車子裏。

龍骨頭哇哇哭着,她的眼睛被人蒙上,叫着:“寶寶別怕……”,但緊接着有人在她鼻子前捂了一塊布,一股刺鼻的氣味湧入鼻中,眼前一黑,她昏了過去。

一盆冷水兜頭潑了下來,她醒過來,眼上被蒙的布早已被揭開來,她發現自己被捆綁着已經被扔在一個房間裏,她的對面坐着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男人。

“寶寶,”她先是想到了女兒,“我的女兒呢,你們把我女兒還給我……”她瘋了一樣喊道,用力地掙紮着。

“龍夫人,你女兒在隔壁的房子裏睡着呢,你放心,暫時她還沒有什麽危險。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肯配合我,我不會動她。”

對方一開口就叫她“龍夫人”,看來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她想到恐怕是龍炎界的仇家。

聽到女兒暫時沒有危險,她才穩下惶急的心,問道:“你抓我們來做什麽?”

“要怪你就怪龍炎界吧,他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你放心,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到時候見到了他,龍夫人就幫我給他帶個話,就說我韓世昌向他問個好。”

韓世昌,她從來不知道龍炎界生意上的事情,也不知道眼前的韓世昌是什麽人。

看他站起來就要走,她大聲喊道:“有什麽事,你找龍炎界去,抓女人和孩子算什麽本事,你把女兒還給我。”

韓世昌陰冷地笑着,“龍夫人,不是我不把大小姐還給你,只是接下來你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可能不适合小孩子跟着和看到的。

所以,大小姐就留在這裏,等龍炎界親自來領走吧。

我還是那句話,你要好好配合,大小姐就一定沒事。”

“好,我配合,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做,但要是你敢動兒女兒一根頭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想都不想一口就答應他。

他陰桀桀地笑着,“不愧是龍炎界的老婆,夠狠,夠氣勢!你丈夫給我造成的損失,就麻煩龍夫人先替我補償一些了。”

一旁站着的兩個彪型大漢走過不,把她帶了出去。

韓世昌對身旁的另一個手下交待道:“記得,一定要把整個過程給我拍下來,留給龍炎界。”

她被兩人強行帶到另一間房子裏,有個濃妝豔麗的女人已經在裏面等着了,給她畫了妝,又讓她換上了衣服。

要她穿這種衣服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事,但女兒在他們手上,她只能順從。

換上了衣服後,他們又要求她躺在一張大床上,之後,所有人就都出去了。

風行磊看着靜靜喝着酒的白予傑。

“這四年你守身如玉,現在也該是破誡的時候了。”

白予傑不說話,他知道風行磊帶自己轉了場,就是為了帶他尋些樂子。

可他的眼前卻浮現出她的一雙像星辰一樣閃亮的眼睛,如秋水的目光輕輕流轉着,明明很害怕,還是把衣服退去,硬是撐着也不說出來。

嘲弄地勾了勾唇角,大家都以為他這四年為了她而不近女色,其實,在近一年的婚姻中,他沒碰過她一次。

他知道,躺在他身旁的她,其實是每晚都有所期待的。她也總會有意無意地告訴他,媽媽想要抱孫子。

那個晚上,是他們唯一最接近要在一起的機會,他也讓自己不再顧慮她太稚嫩的事,可……最後關頭,還是沒有做得成。

“各位,我們老板今天開放一個好玩的竟價,仍是老規矩,價高者可以和這個女人做任何的事情。”一個侍者說完後,一拍手,大屏幕亮了起來。

只見房間裏的一張大床上,雖然只是能看到個背影。

“現在可以喊價,沒有底價,到沒有人再叫價為止。”

白予傑連看都不看一眼。

風行磊饒有興致地望着大屏幕。“那就當看看熱鬧。”

現在只是背部的鏡頭一放出來,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得喊出了價聲。

“我出十萬。”

“我出十五萬。”

随着鏡頭的切換,叫價不斷上漲。風行磊感嘆道:“營銷人才啊。”

當那鏡頭最後轉向女人的臉時,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

一張憂懼的面容,猶如闖入獸場中的一只小白兔。

“一百萬!”

剛才只在近百萬叫喊的價錢,在看到面孔後,馬上有人叫出了百萬的價格,但有人也不甘落後的叫出了更高的價錢。

“兩百萬!”

這次,是直接加了百萬,看來有一場都誓在必得的争搶。

白予傑的目光冰冷到了極點,目光盯着那大屏幕,連殺氣都隐隐浮現了出來。

風行磊看出他的不對勁,打了個手指,一旁的侍者立刻幫他叫價:“一千萬!”

這個價格一開出來,沒有人再争了,用羨慕和佩服的眼神看着競到的人。

風行磊對一旁替他叫了價的侍者說道:“把那個鬼東西給我關了。”說着,抽出一萬塊的支票來丢給他打賞。

“謝謝。”侍者高高興興地收了賞錢,那大屏幕也關掉了。

風行磊這才看向白予傑,“我沒有叫虧吧?”

白予傑冷聲道:“整個風行你全部拿走。”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