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探病

一夜安眠，第二天我的精神很好，起來洗漱完吃完早餐，一下子碼了五千來字，修修改改後，趕到五十九秒的時候把文發上去，這才好好地伸了個懶腰，扭了扭屁股，活動一下身體。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心情很好地接起電話。

“素素，大娘家在哪裏呀，我剛才給大娘打了個電話，大娘好像是病了。”電話那頭傳來曹正的聲音。

“啊，大娘病了。”我一時轉不過來彎。

“是呀，你們昨天沒去醫院麽？你傻了。”曹正這臭小子，來現在才多久呀，就學的痞了痞氣的，原先的溫文爾雅的公子說變就變了，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絕對和我有着不可分割的關系。

“那個，你出來再華聯超市門裏等我。”我找了個離大娘家比較近的地方會和，省的還要多走幾步路。

“難道大娘真的不舒服？”不舒服不去看病，當自己是小孩子呢。

我慢吞吞地穿衣戴帽。

走到華聯，老遠曹正就跑了過來，“素素，你來了？”

“恩。”我看着他搓着手，“你怎麽不在華聯裏面等呀，那裏面多暖和。”

“我怕你看不到我。”曹正笑得燦爛。

我翻了個衛生球眼給他，就一個入口，我會看不到他，這家夥真的傻不溜丢的。

“走吧。”懶得跟他廢話。

大娘看到我們一愣，而我看着大娘那蠟黃的憔悴的臉，也大發感慨，這人一說病，怎麽一下子就萎頓成這樣子。

大伯也沒有上班，開開門把我們讓進去，就又鑽進廚房鼓動飯菜去了，我眼冒綠光，大伯的廚藝不錯，今天有的吃了，聽着大娘和曹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聞着廚房飄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我應答起來也心不在焉。

“恩，曹正這個想法應該還不錯，素素你覺得呢？”大娘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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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姐妹搶情人這種文最容易吸引人眼球了。”我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大伯做的什麽呀，這麽香？我去幫忙。”我沖進廚房。

“大伯，我給你打下手。”

大伯呵呵笑着，夾起一塊排骨放到碗裏，“素素來得正好，幫我嘗嘗排骨熟了麽？”

大娘搖搖頭，往上坐了坐，“曹正，謝謝你來看我。”病了的大娘更像一陣風都能吹走。

大娘愣愣地看着曹正，昨天她給父親打完電話，在家裏做了個簡易的陣法驅除身上的邪氣，可是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做的不地道，今早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不過，她還是記得夢中有個聲音道：“一定要曹正寫文，一定要曹正寫文。”反反複複，絮絮叨叨，不勝其煩。

他寫不寫關我什麽事？大娘掙紮着，可是那話就在唇邊，偏偏說不出來。

“醒醒，醒醒。”大娘被大伯推醒，身上細細密密全是冷汗。

“你魇住了，換個姿勢睡吧。”大伯看大娘想過來，翻過身去，一會功夫就已經傳出鼾聲。

而大娘，愣愣地盯着棚頂到天明……

“曹正，你想沒想過做點別的，不寫文？”大娘試探着問道。

“不寫文還能做什麽？”曹正迷茫道。

“是呀，不寫文還能做什麽？”大娘喃喃道。

“開飯喽。”大伯揚聲喊道。

“曹正，你今天趕上了，你大伯做飯雖然趕不上廚師，不過很有味道。”大娘淡淡地笑道。

“老婆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大伯笑嘻嘻地走近來。

“小夥子，去，跟素素去擺碗筷去。”大伯一拍曹正的頭，随意的自來熟。

“客人你也指使。”眼見得曹正聽話的出去，大娘搖搖頭。

“我這是為了老婆大人你。”大伯不以為意地笑道。

“行了行了，你也出去吧，我要換衣服。”大娘有氣無力的推了大伯一把。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大伯風趣的語言，逗的大家笑個不停。

“你大伯，有點像醉金剛倪二。”從大伯家出來，曹正做如此斷語。

我腳下一個踉跄，知道紅樓是他寫的，可是別動不動就把标簽貼到現實中的人身上好吧。

“我大伯是倪二，那我大娘呢，我呢？”我連珠炮地問道。

曹正聰明地選擇閉嘴。

“你不就是林妹妹麽？”曹正腹诽，可是，眼前這個素素，那裏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用現在的話來講，整個一個腐女，他真的不敢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番話來。

“我覺得你今天這個設想不錯。”我拍了拍曹正的肩，以示肯定，薛寶釵的妹妹沒出嫁就守寡，然後去撬姐姐的老公，這樣子一寫，保證看的人就多了。

“這不是我的創意，是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