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西重要嗎?
或者,她從不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麽吧?
如果你沒有真正地嘗試過另一個人的生活,那你絕不會真正地知道那是什麽滋味。
所以微婉告訴自己,虞雪肯定是樂在其中的。但另一方面,她也開始理解了毅凡會這樣看重虞雪的原因——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并且努力追尋着的女孩,是會讓人想要去悉心呵護她、照顧她,叫她少些辛苦的。
像她,一個什麽都不想要、不去追求、只知道天天盡興玩的人,自然就不會受到什麽傷害,不需要什麽悉心呵護了。
這學期,易微婉有一門用英語授課的課,是同虞雪一起上——這也是後者唯一的英語課。每門課都要分小組做作業,這門也不例外,而她有幸擠進了虞雪領銜的高智商小組,成員是她、虞雪、一個法國版虞雪和另一個法國版虞雪。
在堕胎傳聞餘音繞梁之際,兩個法國女生對她并不友善,但她并不介意。
她的作業題目是《時尚品市場調查》,微婉沾沾自喜地表示,這個她比誰都熟。虞雪微微挑起眉頭,斜視她:“是啊,我沒閑錢買那麽多一次也不穿的衣服,一次也不拎的包包,用了一半就扔掉的名牌口紅。”
“……我在蒙田大道一家店做過三個月的導購實習。”易微婉對虞雪這種奚落已是見怪不怪,她平靜地解釋,“我們中國人是各種奢侈品的大頭主顧,所以他們很有興趣雇一個會講中國話的店員來為中國人進行專門地服務。”
虞雪眉頭挑上了額頭,大概覺得“工作”二字之于易微婉,恰似芭蕾舞鞋之于肥碩大象一般——你左看右看,就是塞不進去。
易微婉聳聳肩:“那時暑假,我又不想回家,正好看到了這個機會,就投了簡歷,然後面試,他們還挺喜歡我的,就這樣。”
看着虞雪那副難以置信的鄙夷樣子,微婉終于忍不住煩躁了:“別這麽驚訝行不行?我也沒有一直住在阿泰內廣場酒店的,好嗎?我住的是和你一模一樣的學生公寓,我不至于找份暑期工作還向家裏伸手求助!”
虞雪的面色有了柔和的變化,她張開的唇漸漸合上,眼睑也垂下了。但微婉并沒有期待她們之間出現那種和解的美好場面,她們還沒有彼此待見,更何況說得上是可以真正交心的朋友了。
那天晚些時候,易微婉整理了下心情,開始為自己晚上的派對選衣服。細細看去,她還真是有很多“一次也不穿的衣服”,但這些并不是“閑錢很多”買來的。每一季各大品牌新品發布的時候,她都能得到很多還未上架,幾乎是剛從T臺走下來的新品。這些新品大多都還未定價,所以她并不能确定它們是否很貴。其實這些東西都是直接送到姐姐手上的,姐姐去的才是有記者有媒體的舞會,而她不過是混跡在大學裏的各種夜會中,因此并不太會穿它們。對品牌們來說,她是沒有所謂的名媛廣告效應的。
只有姐姐不喜歡的東西,才會通過安東尼轉交給她。
易微婉決定今晚穿這雙印花踝靴,金屬質感防水臺和十八厘米的鞋跟都讓她很有安全感;學院派小黑裙,遍布幾何感十足的線條;戴蜜蜂蜘蛛耳環,左耳蜜蜂,右耳蜘蛛,這種不對稱的隐喻讓她感到刺激。
出門之前五秒鐘,她才想起一件事。
上周的時候,她邀請虞雪一起去參加這個派對,而虞雪居然點頭答應了。
就在她打定主意當這個邀約不曾發生過時,世間最荒唐的事發生了——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化過妝、做了頭發、穿寶藍色細肩帶裙的搖曳生姿的三好學生——虞雪。
“還不太差吧?”對方高傲地輕啓粉唇。
她單臂叉腰,下巴微擡,前挺胸後翹臀。
真是個僵硬的性感pose,有點搞笑,但勇氣可嘉。
虞雪繼續說:“準備好了的話,我們走吧。我已經查好地鐵路線了。”
“等等——”微婉轉身回屋取來了自己的寶盒,遞給她一支唇膏,“把這個塗上。櫻桃粉色是給高中生用的,你這身打扮該配罂粟紅色。”
派對在一家名叫“Le Rosebud”的酒吧裏舉行,位于巴黎14區,Montparnasse,這裏經常彙集電影明星和大牌作家,薩特本人就曾光臨過此地。在那之後的數十載光陰中,它分毫沒有改變過,而且這裏調出的血腥瑪麗和曼哈頓簡直是一絕。
和丹尼約會的話,你一定要熟悉這個地方。微婉還記得他們剛認識時,每晚都會在這附近游蕩。他們走進一家酒吧,偷喝別人的飲料,然後飛速地逃竄,之後再去另一間酒吧。一整晚的瘋玩,最後一站總是Le Rosebud。
在他們認識的第五十五天,同樣的夜游,丹尼卻提出要改變線路,第一站就到了這裏。
那時才剛剛下午八點,夏令時讓整個花都成為日不落天堂,此時酒吧裏的人還不是太多。他和她坐在外面的吧臺中聊天,一轉眼便真正入了夜。
丹尼斜睨着玻璃杯中薄荷味的黃金泡泡:“這裏馬上就要人多起來了。”
“怎樣呢?”微婉似笑非笑,啃咬着唇間的吸管。
“人多的地方我不喜歡。”他眨眨藍眼睛,“你想不想換個地方?人少的……”他俯身靠近她,輕輕抽出她嘴裏的管子,“我是說……沒人的。”
那晚,他的酒是Sugar Bomb,她的酒是Cosmopolitan,但不管怎麽說,他們都用某種方式嘗到了對方的酒是什麽滋味。
如果你想在Le Rosebud和男友約會,一定要有點探索精神。吧臺後面大概五米的地方,轉個彎,會柳暗花明地出現一條走廊。走進去,便是情侶座。那裏空間不大,但也不會過分擁擠。
“這裏還是公共場合,會有其他情侶過來的。”
“嗯。”丹尼點頭,“那我們就更得抓緊時間了。”
後來微婉才知道,管理這間傳奇酒吧的正是丹尼的叔叔。那天晚上他是早有預謀,大概他連“維修中,請勿進入”之類的牌子都準備好了。法國男人的吻讓人無法拒絕,有人說女人總是相信第一個吻會告訴她們一切,微婉相信這是真理。
總之,在那晚之後,他們約會至今。
足足六個月了,真不容易。
在這裏她要引用湯毅凡的話來評價這個了不起的時間。
那家夥的原話如下:
Vivien前男友俱樂部已經兩桌又三缺一,這都六個月了,每次都刷下去三個,你說我這會長當得多遭人恨啊。
您到底,什麽時候分啊?
她恨得牙癢癢,哪有他這種人,回回咒人分手。于是她噴他,非要我分手幹嗎?加上你不正好湊三桌嘛。
他一臉嚴肅,不行,那些是你的前男友們,我可不能摻和進去,這階級界限必須得劃清。
這厮完全滿嘴胡扯,他們才不打麻将,他們的活動一般是高爾夫……狩獵是她猜的,但這兩年湯毅凡頻頻往北非和南美洲跑,總不見得是去挖鑽石吧。
今晚,把尾随的虞雪同學安排在相對安靜的吧臺附近,微婉端了一杯Tropical storm,感受着齒間氣泡爆裂的快感,開始四處搜尋男友。她很快找到,向他道生日快樂。
“你遲到了。”雖然責備,但丹尼明顯心情愉快。
微婉吐舌,微笑:“胡說,中國人從不遲到。”心裏默念,哎呀,虞雪小姐,你的愛國主義熱血吶喊被我拿來調情了呢,真不好意思。
丹尼笑,順手拿了她的杯子放在一邊:“在你到達之前,派對絕不開始。”
他朝不遠處的虞雪努努嘴:“你沒說要帶朋友來。”
“喂,你不會沒認出她吧?”微婉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發現虞雪在這種場面下很是局促,手腳都不知往哪裏擺了。而她旁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幫男生,吼叫嬉鬧着。微婉咂咂嘴,把虞雪一個人丢在那邊她有點不放心,畢竟這是後者第一次出來玩,而這群法國人有時候又玩得相當瘋,這不是每個中國女生都能接受的。
“讓我想想……哦,對了,她是那個女生——贏了這學期的創新營銷大賽,并且期末考試全滿分的那個,對嗎?”
微婉右手食指懸空在太陽穴邊畫了幾圈:“沒錯。聰明人那一群的。”
丹尼故意逗她:“那怎麽會和你在一起?”
微婉嗔着捶了他一拳,随即又轉頭去看飲料桌。或者她該當個好朋友,去陪着虞雪,介紹些人給她認識。可這幾天湯毅凡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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