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你總愛拈花惹草,像你的名字一樣多情。”殷長情眸光轉冷,垂下眼簾牽起笑裔:“那句對不起是對你而言。”虞姬一怔。
“星墜并沒有什麽特殊含義,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想。”虞姬睜着眸,一行血淚滑落。“殘陽告訴過我,你只是利用我的情。”
“沒錯。”殷長情的睫毛顫了顫,“一切只不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虞姬任淚自己幹涸,良久仰面輕笑,“你是選擇自己了結還是跟我回滄溟,我可以在宮主面前替你求情。”
殷長情無奈淡笑,“我的罪足以致死,逃就是背叛,魔王怎麽可能會放過我?”
“我和殘陽早瞞下這件事,聲稱你辦事不利,不、敢、回、來。”殷長情錯愕地擡起頭。
“回來吧,白煞。”虞姬伸出手,血色眼眸溫柔地看着殷長情,輕啓雙唇:“我們都需要你。”
歌天涯靜靜地看着他們,心底悄然泛起一絲苦澀,嘆息着揚起嘴角,後退一步。
“我可以回去,但我有一個條件。”殷長情笑眯眯地拉住歌天涯的手,迎上她怔怔的雙眸,淺笑道:“救鬼救到底!”
虞姬淡淡地瞟了一眼歌天涯,“她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灰飛煙滅,沒有寄居人體,也沒有好好修煉。難道你希望宮主救她?”
歌天涯抿唇,抽離殷長情的手:“謝謝你的好意,但我……”話音被殷長情打斷:“既然是好意,那你就應該好好接受,要不然,你怎麽對得起給予你好意的人?”
注視着殷長情因生氣而顯得無情的雙眼,隔天涯輕嘆一聲別開臉:“善兒……我想呆在他身邊。”
“呆在他身邊,即使你突然消失在他眼前?”隔天涯一怔,想起善兒哭泣無措的臉。
“善兒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他是個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他不會無理取鬧。”殷長情眸色柔和下來:“至少,那勝過不安惶恐。我會讓他在李府平安地長大。”
歌天涯沉默了會兒,點點頭。
“虞姬,她就交給你了。”殷長情勾起一抹笑,消失在夜空之中。
虞姬收回目光,靜靜看歌天涯閉上雙眼,心底淺淺嘆息。
只是想給你身體(1)
跟在虞姬的身後,歌天涯默默打量着那些異發異眸的男男女女,把驚豔壓在心底。
并不是想象中的惡心吓人的怪物,相反,倒像是古版優雅的貴族栖息地。
“這裏就是你以後住的地方,你的工作就是給我好好呆在房裏,哪也不準去。”虞姬瞥了一眼歌天涯,深紅的眸暗下來:“你的事我會想辦法告訴宮主。”
歌天涯微微一怔,虞姬已經轉身離開,紗裙長長地拖在地上,婉約的背影在迷霧中消失不見。
外冷心熱的人呵,怪不得殷長情會在意她。歌天涯揚起眉,微微笑了。
虞姬路過滄溟水榭,停下腳步。
不意外地看見宮主小心翼翼地撫摸着霈篸,一臉溫柔的笑裔。
滄葬月微笑着擡起頭,目光觸及虞姬轉為冰冷的笑意:“白鬼?”虞姬扯起嘴角,微笑道:“霈篸長大了,宮主。”“是啊,我很期待它的以後呢。”虞姬面色有些蒼白,避開滄葬月意味不明的目光,匆匆點頭離去。
我很期待,霈篸吸食你血液後的嬌豔呢……滄葬月用指腹摩挲着霈篸輕笑。
歌天涯詫異地看着靠着牆喘息的虞姬,輕輕推了推她的身體:“喂……虞姬?”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吓,虞姬深紅的瞳孔狠狠地收縮,回過頭。“是你啊……”虞姬輕笑,垂下眼簾。
“當然是我,你吓了一跳,我比你受到的驚吓更大好不好!突然就出現在我的房間……”
歌天涯郁悶地摸摸鼻子埋怨,眉尖上挑,顯然是對虞姬受驚吓的原因很感興趣。“哎,你在怕什麽啊?”虞姬眯起眼眸,冷冷看她一眼,“沒想到你愛管閑事。”
歌天涯原本笑眯眯的臉色陰沉下來,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以後不會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幹!
“不過,多謝你的唠叨,我現在好多了。”虞姬勾起嘴角,歌天涯眼睜睜看着她消失,良久,笑着輕哼一聲。果然是怕着什麽!
——分割線——
含着草根躺在房頂,殷長情瞥了眼旁邊沉默的善兒,皺起眉。“你聽明白了?”
“恩。”善兒點點頭,拉拉殷長情的衣角低聲道:“為什麽姐姐不自己來?”
沉默半響,殷長情吐掉草根:“……或許,是怕見到後說不出口。”
“你一定要告訴姐姐,我會等她。”善兒揚起頭,眼中是堅定的信念。“會一直等下去。”
總覺得這小子的神情讓人看了不爽……殷長情皺眉,擡手彈彈善兒的額頭:“你等她幹嘛?”
“……”善兒瞥了眼殷長情,別過臉悶聲道:“你管不着。”
殷長情差點氣暈過去,瞪了眼善兒:“真該讓她看看她心目中的乖孩子惡劣的一面!”
“善兒很乖,只不過,是你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殷長情假笑,摸摸他的頭:“那,我走了。”
靜默很久,善兒才擡起頭。
天空明朗,萬裏無雲,善兒距離地面約有五米高,不過,幸好邊上還有一顆大樹。
癟癟嘴,善兒懊惱的目光聚焦到大樹的枝桠。
心情極好地躍出李家,殷長情收起扇子,只要想到善兒現在的窘境他就忍不住想笑。
“求只姻緣簽會不會有用啊!”一個梳着雙頭髻的女子皺眉輕聲詢問身邊的同伴,不放心地翻看手中的簽:“雖然它上面說……”
殷長情挑眉,單手攔住女子:“這位姑娘,你的簽是在哪裏求的?”她一愣,臉上浮起淺淺的紅暈:“是在前邊的安遠寺。”“謝謝相告。”殷長情勾唇一笑,疾步遠去。
先前被攔住的女子嬌羞地低頭,手輕撫求得的姻緣簽——上邊的話解釋過來意思是你不久後會有豔遇……
安遠寺坐落在離李家不遠的拐角,平日裏香火鼎盛,求簽者甚多。
殷長情站在寺廟門口,嘴角勾起怪異的笑——沒想到他身為魔王身邊的一名幹将有一天竟然會到這種地方來求簽……不,祈福。
安遠寺修建的錢是由京城也就是本地的居住人上繳的一部分稅收組成的。因此,外觀宏偉,整日萦繞在鼻尖的檀香氣息充斥着整個安遠寺內,讓進來的人們感到有種別于凡塵的味道。
但這種味道,對于殷長情來說,就是帶有一定厭惡的,因為讓身為鬼的殷長情感到不适。
但似乎又有些懷念……記得小時候,來過。殷長情淡淡地笑了。
“施主是要求簽,還是祈福?”安遠寺的住持雙手合十淡笑問殷長情。這位施主已經站在同一個地方很久了……“祈福。”殷長情同樣雙手合十。
“施主跟老衲來。”住持手中撚着佛珠,一身袈裟在身,格外和藹,他帶殷長情進了祈福的佛前,點頭微笑示意殷長情到了。
看着面前金光閃閃的佛身塑像,殷長情阖目凝神靜思,腦海閃過許多記憶片段。而後,起身。如果真的靈驗,那麽,應該會明白他的心思吧……殷長情輕笑着垂下眼簾。
“施主。”殷長情懶懶地接過平安符,詫異地看了住持一眼:“謝謝。”“施主客氣了。”住持微笑。
走出安遠寺,殷長情攤開手掌,把平安符揣進懷中……她,總有一天用得到。思及此,殷長情的嘴角上揚起一個弧度。或許,他是有些婆婆媽媽了,想要追求一個女人都花小心思。
街邊小販的叫賣聲不斷,此起彼伏,相當熱鬧。
一頂轎子停在安遠寺門口,擡轎的人匆匆偶爾目露警惕之心,動作幅度不大很沉穩。感覺,就像是故意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似地,但,因為故意過頭反而惹人懷疑。殷長情不禁玩味一笑。
“爺。”轎中的人探出頭,殷長情一怔,別開臉。餘光瞥見出來的男子拉出轎中另一個女子——李心蓮。如果他沒有記錯,那率先出來的男子,是當今皇上葉祁言。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因為是皇帝,殷長情對他的印象很深。
“石郎……”李心蓮倚着葉祁言,聲音軟糯。
石郎……?真是耳熟的稱呼。殷長情因為糾結微皺的眉舒徹底展開來,似笑非笑。
道一聲有傷風化
“蓮兒,這裏是大街上。”葉祁言湊到李心蓮耳邊,低笑說道。
“……”李心蓮羞怯地把臉埋進葉祁言的胸膛,不再出聲。
葉祁言滿意地撫摸李心蓮的長發,眼帶笑意地看了身邊的一位轎夫。那名轎夫點點頭,朝同伴看了一眼,會意把轎子擡走。
“蓮兒,進去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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