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一場幻滅般的告別
這樣的親吻畫面縱使那些受過專業培訓的如同鐵石般不輕易動情的保镖們都看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來。
這世間所有的光線都被這兩人吸走了,再散開最迷人耀眼的熱力,穆遲幾乎快要窒息着推開了聶唯,紅滟滟的唇被徹徹底底的疼愛過後,更加的豐潤誘人。
“你想要的一切,美麗,財富,還有這個男人我都擁有,所以你想要殺了我對不對?”穆遲貼着林雲倚的耳朵,輕蔑的說着,每一個字節裏都帶着嘲笑。
如果簡融沒有死,或許一切都會改變,如果她可以再忍一忍,她會等來她與聶唯離婚的消息,可是一切都是天意弄人,所有的人都是罪人只有簡融是無辜的。
“我恨不得把你撕碎,你這個踐貨,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剛剛的那一幕刺激得她已經狂亂無比了,眼睛通紅得如同妖獸般的可怕,可是再可怕的眼神又有什麽用呢?很快她就會得到報應了。
很快的便有另一輛車子出現在聶家別墅的鐵門之外,穆遲示意管家把鐵門打開,管家遲疑了一下看了看聶唯,然後才讓人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姐,你怎麽穿成這樣?”一年多不見,怎麽自己的姐姐變成了這副樣子了,她以前很少穿這樣濃烈的紅色,虞凡呆呆的看着被紅色禮服包裹着的姐姐如同在火裏重生過了一般的耀眼。
“閉嘴……”穆遲依舊是那樣的敲了一下虞凡的肩膀,一年多不見了,虞凡好像又長高了,四肢欣長,慢慢的褪卻了男孩的青澀臉上也開始變得棱角分明起來。
虞凡在昨天已經從日本飛了過來,因為有一些事情虞凡是來做是最合适的。
“虞凡,你把她帶走,交給豐臣舅舅,告訴他說這個女人想要讓人侮辱我的清白,不止一次的找我麻煩,還有想要殺我,明白嗎?”她不知道有什麽折磨會比死更可怕,但是豐臣舅舅一定知道有的,他有一萬種可以折磨到人崩潰的法子,所以她要把林雲倚送到日本去。
“我以為是什麽事情,這樣的事情何必讓他出手?把她交給我,我送到醫學研究所裏,每天都剖開她的肚子讓大家觀摩一下然後縫上,一個星期有三節課,來來回回的等她肚子不能再縫上的時候把眼睛挖出來送給有用的人,然後到貧民窟裏就好。”虞凡的臉上依舊俊美無鑄得如同漫畫裏走出來的少年,他話裏面充滿了最可怕的血腥味道,可是眼神卻是清朗而動人的。
林雲倚聽着這些話開始渾身發顫,整個人已經癱軟的倒在了地上,穆遲半俯下身輕輕的說着“并不是只有你有舅舅,你的舅舅甚至無法替你再做此什麽,因為你讓他慚愧得快要無地自容了,我也有舅舅,他叫豐臣俊一,他是中國人,但是卻會令日本的黑道對他聞風喪膽,他做過很多有點可怕的事情,所以你去見識見識別人的舅舅吧……”
“不要,小唯,不要讓她們帶我走,我道歉,我可以道歉的……”林雲倚終于發現這并不是一個玩笑,聶唯站在穆遲的身後,黑色的身影籠罩着她如同身後揚起了一雙惡魔的黑色翅膀。
“如果你可以令簡融死而複生,那麽我接受你的道歉。”穆遲的眼眶酸了一下,她的手曾經一把一把滿滿的捧起那些粉末把簡融送進了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他再也回來來了。
林雲倚不敢相信弄出了這樣大的陣仗就只是為了一個下人。
“我可以賠錢的,他只是個保镖,我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穆遲冷冷的打斷掉:“穆家并不是沒有錢,我要說幾次你才明白,我從來不稀罕這些東西,我就是要你為簡融償命,我就是要你被折磨到死,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做這件事情,包括你一直愛着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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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要讓她嘗一嘗什麽是比慘更慘的事情。
很快的院子裏恢複了平靜,平靜得好像剛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平靜得連風吹動的時候都能聽見樹葉的沙沙聲,甚至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這樣你該高興了吧?”人已經被帶走了,她依舊站在花園裏,太陽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沉,所有的霞光變成了金線在她的身上編輯出最美的光環來,他以為她會拿起了一把槍來親自動手為簡融讨還這筆帳,卻不曾想她竟然要她的那個泛着一臉傻氣的弟弟把林雲倚帶到了日本,豐臣俊一要折磨人的手段肯定是會比讓人死掉更加的痛苦的,這樣她的氣該消了吧。
她沒什麽好高興的,這是林雲倚本來就該受的,她只恨自己無法動手把她煞有千刀萬剮,因為她不想自己的手上再沾上血腥的味道了,特別是這個女人的血太過肮髒了,會污了自己的手的。
“不要跟着我。”她依舊穿着那套晚禮服,高跟鞋踏過草地時,留下了極淺的痕跡。
車庫裏簡融開的那輛穆家送來的車子已經修好了,嶄新如初,她從牆上取下了鑰匙手卻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別任性,這個時候外面很危險,要去哪兒我陪你。”
可是她不想要他陪,這樣的祭奠只适合她一個人去。
“我就是要一個人去,如果你覺得有危險那你就不要讓危險發生。”她冷冷的推開了聶唯的手,打開車門發動了汽車,她的情緒這幾天一起很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在逼得她太過難受,只是開了車子跟上了去。
她開的車子并不很快,穩穩的開了有一段時間來到了海邊,打開了車門深秋的海風刮得人的臉生生的疼着,也刮着她的一頭長發在風中如同黑色的雲般的飄散着,她脫下了高跟鞋,從車裏拿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玫瑰,那是剛剛她停在路邊買的,一大紮的花朵連長長的莖上的刺都還沒有刨掉,拿着的時候紮痛了她的手,她光着腳任由着沙子弄髒她拖地裙擺上的羽毛,甚至有一兩根紅色的羽毛好像被人用手輕輕的掐斷了之後飛了起來,在轉瞬間被海浪吞沒。
她站在海水裏,冰冷的水淹沒過她纖細的腳踝,一朵一朵的白色玫瑰被海浪往前推着,四下散開來,簡融這只是開始,所有的人都要來償命的,林雲倚只是個開始……
聶唯眉頭緊緊的蹙着,人已經死了,他也把林雲倚交給她了,事情總是要結束的,總不是能一個死人永遠的橫在他們的中間沒完沒了的,他給她時間來平複情緒,并不是給她時間來胡鬧的。
深秋的風冷得刺骨,這兒是海邊,她穿得太過單薄了,他脫下了西裝裹在她的身上:“該回去了。”
她的身子在不自覺得的發抖着,海水這麽涼,她泡着怎麽受得了?
“我想跟他多呆一會兒。”穆遲輕輕的說着,海浪翻滾起來的白色浪花就好像那天她投進海裏的白色粉末般的,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把這個男人從你的腦子裏給我清理幹淨,你是我的女人,虧欠了他的我會還上的,但不是讓你這麽沒日沒夜的想着他。”聶唯的聲音比海水更冰冷刺骨,他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了。
“馬上就不是了。”穆遲轉過頭去,這個時候的海面已經是漁火點點,月光灑在海面上,她站在海水裏如同最美豔的海妖般的,紅色的唇比寶石更加的豐贏,說出的話刺激得他的心髒都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
“你再說一遍?”聲音裏充滿了連大海都盛不下的滿滿的危險,比這翻滾的潮水更加的洶湧。
再說一遍,再說十遍,一百遍,一千遍也是一樣的,很快的她就要離開他了,她已經沒有興趣再陪這個男人玩下去了。
身上的黑色西裝與他強健的手臂都為她擋住了凜冽的海風,可是她的心卻已經冷了,在看到簡融泡在血泊裏的時候就已經冷了,她的命是簡融的命換來的,這個男人并沒有殺簡融,可是如果當初不是他硬要把她帶到這兒來的話,所有的事情者不會開始,簡融也不會遭到那樣的折磨,其實他才是始作甬者。
他的西裝裹在她的身上時,幾乎快要沒過她的大腿,穆遲把手伸進了進去拉下拉鏈,整條紅色的長裙便跌在她的腳邊,在海水裏飄蕩着,如同一朵紅色的罂粟花般的開在了漆黑的海面上。
“回去吧。”這是一場告別,她要告別這座城市,或許有生這年她都不想再來了,因為這裏有她最痛苦的最慘烈的回憶,是時候跟他談一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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