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3)
人多力量大嘛。”
小胖笑呵呵的說:“我的隊伍裏,從來都是性命第一,錢財第二,如果不是死在這,那就是各自找到出路離開了,在這等是等不齊的。”
文峰見大家為難,插嘴說:“我倒是有個辦法,我這還有兩個炸藥包,由一個人當誘餌,手捧着炸藥包,故意給這東西咬住,然後把炸藥包塞進那東西的衣襟裏,然後其他兩人趁機砍斷纏住誘餌的手,另一人迅速把誘餌脫離開。”
蘇異不吭聲,也就是默認了文峰的這個想法,只是炸藥包的威力,可能這個空間都要炸塌,我們必須脫離後迅速撤離。
文峰也考慮到這點說:“但是三人一定要非常默契,并且速度要快,不然我們都會被埋在這片廢墟下。”
小胖一聽,一錘定音說:“這好辦,誰當誘餌?”
話落,小胖和文峰都指向了我。
我後退一步,揮手說:“那你不幹脆把炸藥包扔進水裏,把這東西炸個稀巴爛。”
“你傻呀,要是把炸藥包扔水裏,這東西沒炸死,把出口炸塌了怎麽辦?”小胖說。
也就是說我別無選擇,看蘇異他只負責執行,不會參與投票,也別指望他會幫我說話了,不過看他不緊張,就是有把握把我救出去,不然陪我一起死在這。
我一咬牙道:“行,死就死,來吧。”
番外十
更新時間2015-7-17 9:20:21 字數:2198
一切準備就緒,我一手握着炸藥包,一手拿着打火機站在溝邊上,忐忑的望了眼隐藏在黑暗裏蘇異。
文峰說引線時間是十五秒,我們必須在點燃後的十五秒中撤離,我看着水面咽了咽口水。
小胖等的焦躁,催促着:“別怕,我們都在呢,大不了陪你一塊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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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誰要死,必須活着出去,但伸出去的腳忍不住的顫抖。在面對威脅時,害怕是人的本性,而人在沒有退路的時候,會激發本生都不敢相信的潛能,我想潛能這種東西我應該是有的。
我顫顫巍巍用腳尖點水,腳上一圈渾濁在水中蔓延開,仔細盯着那東西,好像沒有動靜?
“你玩啥呢!動作大點!”小胖大聲說道。
吓的我一顫抖摔倒地上,心裏一窩氣轉過頭沖他吼:“你行你來!”
小胖嘿嘿笑了笑說:“別鬧,你快點!”
我無語,再回頭,就見水裏一片渾濁,心裏“咯噔”,那東西怎麽趁人不注意行動啊!我連忙站起來,本能的想要跑。
“嘩啦啦”的,那東西猛的從水裏沖出來,抓住我胳臂,直接捏我傷口上,疼的我手一松,炸藥包和打火機掉在地上,腦袋一下什麽都想不起,只知道死了。
“哎呀,我去!”小胖罵了句,先沖出來,迅速撿起地上的東西。
也是同時蘇異一個快沖,雙手鎖死那東西的雙手,文峰跑過來扶住我,大夥臨時的合作速度快的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小胖大叫:“點燃了,大家快走!”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靠水太近,那東西分分鐘就會挨水追上,十五秒此時顯的太長,那長長的引線,滋滋作響,如果遇水滅了,将會是一場硬拼。
蘇異皺眉,鎖住那東西的手發力往前推去,與水面拉開一段距離後,一腳正對那東西腹部,手和腳配合,把那東西踢腿幾步。
轉瞬那東西受蘇異身上血氣吸引,針對蘇異撲去。
文峰一下水就潛過去了,在那邊催促我們快點,小胖聽後忙把我推進水裏說:“快走!沒時間了。”
“蘇異趕得及嗎?”我站在水中,看着蘇異和那東西糾纏的身影。
“他有分寸的。”說完按着我的頭潛下去。
過一會到了那邊,我擔心的注視水面動靜,焦躁的說:“怎麽還沒過來?”
話落,“轟隆隆”一聲巨響,炸藥包爆炸了,頭頂開始掉落石頭,小胖忙拽着我往出口走去說:“這裏要塌了,快走!”
“蘇異還沒出來,不會死在裏面了吧。”我不敢想象那是怎樣殘酷的畫面,說:“不行,我要去找他。”
“閻耀!”小胖拽住我,強行拖着我往外走,而我就像個耍賴皮要糖吃的小孩,無賴的賴在地上。
周圍不斷從頭頂落下大石塊,小胖大叫文峰過來幫忙,但他已經先出去了,小胖只好像拖癞皮狗一樣把我往出口拖。
我掙紮着後背都磨破皮,就當我們不像樣子的時候,水面“咕嚕嚕”的冒着氣泡,我和小胖瞬間靜止,屏氣盯着水面。
随後一個身型從水中站起,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看我兩還在淡定的說:“走。”
“還好,不用多背負一條人命”在看見蘇異出現那刻,我心裏松口氣是這樣想的。
随後小胖扶着我,我攙扶着蘇異從那裏面逃到地面上,文峰先出來在門口等着我們,見我們平安出現,會心一笑。
天空夜色漸變白色,應該是清晨五點鐘,蘇異沒有多餘力氣說話,指着一個方向,我們便朝那個方向走去。
一直走到傍晚,衆人餓的前胸貼後背,完全靠意志力在行動。
突然,在最邊上的文峰興奮的叫道:“看到泥巴房了!”随後用盡力氣朝那房子跑去。
見到了希望,我卻沒力氣歡呼,總算松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不管不顧閉上眼睛就地呼呼大睡,不管了,等下等別人把我擡過去。
“閻耀,這是安七月,從今天起她也是孤兒院的一員了,你要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好她。”
我看着護理阿姨身邊的安七月,她比我矮一個腦袋,瘦瘦小小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淋過雨的紫葡萄,晶瑩靈氣。
我主動伸出手說:“別怕,我以後會保護你。”
安七月朝我微微一笑,伸出手。
我牽着她,去找其他小夥伴玩。
畫面一晃,夜裏狂風暴雨,伴随着雷電交加,我和七月躲在教堂裏,蜷縮在老舊的鋼琴底下,她全身被雨淋濕,雙手抱着膝蓋瑟瑟發抖。
那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害怕,對我說:“閻耀!我怕!他們會不會也這樣對我們?”
七月怎麽跟我說這個?他們是誰?會怎樣對我們?
忽然眼前景象清晰,又換了個場景,那是孤兒院後院廢棄的雜房,平時堆放雜物,沒什麽人打掃,小朋友也不會接近,所以特別陰暗。
我好奇自己在孤兒院呆了那麽久,竟然一次都沒進去看過,慢慢的推開了木門。
裏面沒有一絲灰塵,除了雜物還擺放了一些奇怪的臺子,我掀開一塊白布,一個東西掉在地上,細看居然是一根斷掉的手指,我以為是誰的惡作劇,蹲下身去撿。
卻看到臺子後面的牆壁剝落一塊,一只眼睛露出來瞪着我,我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許久沒有動靜,突然那只眼睛周圍的牆壁開始出現裂縫,我心跳也随之加速,“刷”的一聲,一只黑色的大老鼠破牆而出沖我臉撲來。
“啊~”我一屁股坐起,一抹腦門全是冷汗,身上換了幹淨的衣服,也包紮了傷口,左右看看,蘇異躺在邊上,被救了,真好!
我突然一個激靈,那個手機呢?我忙走出房間,小胖在屋子裏吃着考番薯,看我出來說:“你醒了!來吃點東西。”
我問:“我的衣服呢?”
“那破爛衣服扔掉了,幹嘛?有什麽重要東西嗎?”
我搖頭走過去坐下說:“沒,沒什麽,你們扔的時候沒看見其它東西?”
“什麽?”小胖疑惑,反問道。
“沒什麽。”我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實在太口渴了。
那手機扔了就扔了呗,反正也不是我想要的,正好跟那些人失去聯系,他們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文峰呢?”我問道。
小胖回答說:“他恢複的快先回大本營通知,然後回來接我們。”
“那蘇異呢?”
“昨天醒了一會又睡過去了,這次被折騰慘了吧。”
我笑笑,拿起桌上的考番薯往嘴裏塞,這個時候感覺真是人間美味。
番外十一
更新時間2015-7-26 13:22:31 字數:1945
我吃的正香,蘇異突然沖出來,又瞬間停在了房門口,仿佛出門忘帶什麽重要的東西,出門又記起帶了一樣。
我忙着把最後一點紅薯塞進嘴裏,看着他說不出話。小胖望着他那一驚一咋,倒是有趣起來說:“你怎麽了?做噩夢了?”
蘇異看着我,表情沒變化,微微張嘴,感覺他輕嘆了下,就好像松了口氣一樣,沒理小胖,慢悠悠走過來坐下,拿起桌上的食物吃起來。
小胖見狀嘻皮笑臉的湊過去,手不安分的在蘇異身上摸起來,殷勤獻媚的笑着說:“你看我們這麽熟,那個什麽你已經到手了,給我瞧一眼是什麽呗?”
蘇異停止了輸送食物的手,冰山的臉細微的變化,隐約覺得是黑臉了。
我看這是要發作了,打起來這一桌糧食可浪費了,忙坐到小胖邊上,拽回小胖的手說:“好好說話別動手。”
小胖看着我,裝做委屈樣說:“我就想看一眼,沒別的,真的!”随後又看着蘇異。
看他那就是不死心的樣子,我給小胖滿上熱水,遞到他嘴邊,說:“你省省吧,你又不是七月,額…你說你不是七月是個美女也好呀,至少能用上美人計什麽的,興許蘇異感興趣。”
小胖揮手,差點弄翻我手中杯子,頓了下,看沒灑出來,接過抿着嘴,啄了一小口,說:“去去去,不帶你這樣損人的。”
我笑笑,想起他那夥人,都是些背景,看看有沒有身份可疑,接近神秘人的,道:“不損不損,對了,我想問問你一些事。”
“什麽事呀?”小胖放下杯子,轉過臉看着我。
我說:“我看你們這只隊伍人都挺特別的,那個文峰,還有那陰森森的小夥子,都是些何方神聖吶?”
小胖見逗蘇異那冰山臉也沒什麽好調侃的,跟我聊起來,說:“文峰是自己人,跟我關系算可以的。”
“那個陰森森的…小夥,他叫燭鬼,是肖小爺養的陰屍。”
“陰屍?陰屍是什麽?”我頭一回聽到陰屍這種稱號,好奇的打斷小胖的話問道。
“陰屍就是從小用一些陰寒藥方泡澡,把自己弄的沒有活人氣息,這樣下地後,開棺和探路都會減少風險。”小胖解釋說。
“按你這麽說,有燭鬼在,我們在地底碰上的那兩個鬼東西應該不會醒過來。”
“那應該不是我們的問題…”說到這,小胖也陷入想不通當中。
我張着嘴巴“哦~”了聲,轉回正題:“那其他人呢?”
小胖拉回思緒說:“其他三人是臨時湊在一起的,我只知道他們的名字,不是很熟。”
我聽着嘴裏“嗯嗯”點着頭,若有所思起來,文峰和燭鬼是肖小爺的人,可以暫時排除在外,另外三人中,其中會有一個是神秘人,或者全都是。
可最後一起出來的是我、蘇異、小胖、文峰,難道除去這些人,那個神秘人另有其人,并厲害到躲在暗處不被任何人發現。
想來在地道中,我精神處于緊張中,雙眼陷入黑暗當中,期間就算有人不動聲色秘密監視着我,也察覺不出。
此時,蘇異已經吃完,起身走過來抓起我手臂,直接把我拽着站起,說:“我們該走了。”
“走?去哪?”我站住一動不動,疑惑的看着他,一時忘記了地底下我和他談及的內容。
“去一個沒人找得到你的地方。”
蘇異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就像是個執行任務的機器,我才恍然想起那段對話,我要跟着他去等七月的出現。
“唉唉,蘇異你想幹嘛?拐賣成年少男嗎?”小胖連忙拽住我另一只胳臂,以為這是個玩笑,傻乎乎與蘇異對視。
我站在中間,看了看蘇異,又看了看小胖,想了想,對蘇異說:“你等一下,我有些話要交代一下。”
蘇異松開手,轉身朝屋內走去。
小胖連忙把我拉到一邊,看着蘇異進屋後,小聲在我耳邊說:“你要跟他去哪?不跟我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說:“小胖,你先一個人回去,但有件事要提醒你。”
“什麽事呀?”
“不要太相信肖小爺,如果可以…”我頓了頓,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線在小胖耳邊輕聲說:“方便的話,去查查肖小爺奇怪的地方。”
“這個你放心,我小胖還是有點防人意識的,至于查肖小爺…”小胖說着面色有些為難,擡手摸了摸眉梢說:“我盡力吧!”随後一手搭着我的肩又問:“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心裏忐忑,都是些不好的預感,說:“到時候聯系吧,我也不清楚。”
小胖啧了一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仿佛感覺出我身上出大事了,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既然這樣,你…反正蘇異跟着你,肯定安全。”
我微笑着看着他,擡手拍拍他搭在我肩膀的手說:“嗯。”
蘇異從房間裏走出來,看着我,我點點頭,跟着蘇異的腳步朝外走去。
有點不放心,回頭看着嘻皮笑臉送我們出門的小胖,有些別扭道:“你小心點,不要出意外死…啧…那個…如果危及生命…就…先保命。”
我發現我不擅長跟男的那麽矯情,一句叮囑的話都說的那麽結結巴巴。
小胖笑着,明白我的意思,握着拳頭,舉到胸口心髒的位子,輕輕捶了兩下,意思就是“你放心”。
我微微一笑,回過頭跟着蘇異離開這片奇怪的區域,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七月出現。
番外十二
更新時間2015-8-1 9:08:44 字數:1560
清晨的陽光看似最溫和,卻忘了陽光所屬太陽,而太陽真正的熱度毒過火山的岩漿,人靠近瞬間融化連骨頭渣都不剩,但我們的雙眼被溫暖蒙蔽,看不見真實。
此時的我,坐在一輛開往某個鄉下的大巴上,太陽已經出來了,有些刺眼,我拉了拉車窗上的窗簾,擋住窗外的視線。
轉頭看着坐在旁邊的蘇異,他微微眯着眼睛,睫毛很長,整個臉異常的消瘦,卻不病态,而讓五官更加分明,在女生的眼中應該算帥哥吧!
他應該大不了我多少歲,卻沒有該有的年齡朝氣,而是老練成熟,但這種成熟老練只關心他們家族的使命。
我不明白他對七月的忠誠屬于什麽概念,隐約覺得他這種忠誠有些可憐和可惜,從出生就被剝奪了選擇權利,一生都在執行任務當中,我想他開心過嗎?在族裏有過朋友嗎?朋友死了會難過嗎?
蘇異突然睜開眼,頭微微轉過來看着我,漆黑的眼珠子淡漠一切,許久我才發現我一直盯着這個大男人看了一路,臉頰有些溫熱,別扭的扭動了下頭,伸直雙手撐了個懶腰說:“累死我了,我們還要坐多久?”
“下個休息站我們下車。”
我點頭,蘇異的普通話還是很蹩腳,興許是跟七月相處久了,有些咬字很清楚,我靠在座位上讓自己坐的舒服點,不在說話。
估約過了半個小時,大巴轉進一個休息站,乘客陸陸續續下車上廁所,蘇異起身,我也起身下車。
站在空地上,我狠狠的撐了下懶腰,連續兩天不停換客車,想想也搞笑。
現在我兩身上除了錢,再沒任何多餘的東西。說這一站下車,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能往哪走?
人有三急不能忍,我想這種地方應該不會出意外,對走在前面的蘇異說:“我去上個廁所。”随後轉身朝公共廁所走去。
廁所人一般般多,廁所隔間沒有門,兩邊石牆隔了半人多高,我看最後一間完事了走出來,快速走過去,松下褲帶噓噓。
突然身後隐約一個黑影閃過,我扭頭看,廁所的人稀稀落落剩兩三個人,都是客車上的乘客,我回過頭,臺子上多了個黑色小盒子,看着有點眼熟。
媽蛋!那不是盒子,是那個手機!我急忙拉上拉鏈,走出隔間,但廁所除了那兩三乘客,并無可疑人物,正想追出去,那手機響了。
“喂!”
我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并不陌生的聲音,直接給了指示說:“門口有輛出租車,上車!”說完便挂了。
我握着手機,心裏五味雜陳,“他們”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的蜘蛛網,四面八方都逃不過,無論蘇異要帶我去哪,都将是無用功。
是的,我放棄了掙紮,既然都是無用功,又何必掙紮,更何況“他們”手上還握着一條人命。
走出廁所,門口停着輛出租車,在進來的時候我并沒有注意,這是早停在這的,還是後來開過來的。
我看了眼站在不遠處平地上的蘇異,他一見我感覺到不妙,迎面朝我跑來,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面無表情看着他,轉身快速鑽進了出租車,一上車司機就發動,開上正路。
我坐在車內,回頭看到蘇異在身後追車,但無論他平時有多能打,他的體力,速度是無法跟四個輪子比的,追了幾步,最終還是被落下很長一段距離,慢慢消失在視線裏。
我心裏很愧疚,回過頭打量着司機,怎麽看也只是個的士司機,問道:“載我去哪?”
“回城裏去呀。”
“誰讓你來的?”
“不是你朋友嗎?跟你一起上完廁所,說接你去城裏,他臨時有事不陪你了。”
“什麽?我朋友?”
“對呀,一直讓我跟着大巴車,說是接你的。”
我愣住了,現在把我調走想怎樣?單獨繼續跟蘇異,蘇異會發現嗎?七月會有危險嗎?不好!我大叫:“停車!”
“這高速公路上我可不敢停。”司機開玩笑說道。
啧,我開始心煩焦躁,說:“那能到什麽地方掉頭嗎?”
“這可不行,要到目的地我才能收到尾款,不然我虧大發了。”司機說道。
“還差多少,我現在給你。”說完我翻着自己的口袋,才想起所有錢都是蘇異一個人在保管,我是身無分文。
“行了吧,你朋友說你身上沒錢呢。”司機在後視鏡裏白了我一眼,随後聽到“啪嗒”一聲,司機是怕我跳車,把車門都給鎖上了。
我罵道:“麻痹的,都是些什麽事。”
司機沒有回話,繼續開他的車,只是不在跟我說話了。
番外十三
更新時間2015-8-6 16:36:32 字數:1873
我心急,納悶,想着等下要是真能見到接頭人,一定狠狠給他一拳以解心頭之恨。
當然,這些只是想想而已,萬一接頭人是第一次見面就狠揍我的那夥人呢?
想到這我心裏泛起哆嗦,不會又要挨揍了吧!不自覺的揉了揉小腹,隐約覺得那痛感還存在。
不安讓我現在很焦躁,卷了卷落下的袖子,看見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細線,青黑色的,像筆畫上去的,我在哪蹭上的嗎?
我試着用手搓了搓,沒能搓掉,擡頭開了眼司機,他正專心開着車。
我見車上沒水,用手沾點口水,繼續搓這條細線,奇怪?搓不掉,我湊近看,怎麽像從皮膚裏滲透出來的?我不會得了什麽皮膚病吧?
車子在高速上行駛了兩個小時,我一路納悶着手臂上的線條是怎麽回事。
中途,司機接了個電話,只說了句“好,我知道了”就挂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司機将車子開到一個叫左雲縣的地方,就靠邊停車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說:“不是說去城裏嗎?怎麽在這裏停車?”
司機沒有回答我,解開了車鎖說:“你就在這下車了。”
我遲疑的打量着他說:“你不是說有人來接我,然後給你尾款,你還沒見到人就讓我走了?”
“叫你下車你就下車,哪那麽多話。”司機催促着我,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倒是他先惱火,從駕駛座下來打開後車門,将我強行拽下,随後開車揚長而去。
我莫名其妙站在小街上,身無分文,傻逼逼的看着陌生的地方。不是說來接我嗎?怎麽這麽久還沒出現,在搞什麽鬼?
我想起那個手機,從褲兜裏掏出來,開始搗鼓回撥裏面的號碼,但撥過去,只傳來三聲“滴滴滴”的聲音,然後就一直“吱吱吱吱”的響。
我惱火的握着這手機,心想能賣錢嗎?正想着,突然身體懸空,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拽進一輛面包車,我只看清了一個壯漢,是上次打我的其中一個。
那壯漢拿着一塊白布,準備來捂我嘴巴,“媽的,還想把我迷暈,非不如你願”我心裏想着,朝伸過來的手狠咬一口,就聽見那壯漢悲催的叫聲。
我得意的笑,算是報了一拳之仇了,突然後頸一痛,斷片了。
時間是什麽,在黑暗中沒有時間觀念,過了多久?我不知道。昏昏沉沉中總能聽見細微輕語,是夢還是現實?我分不清。
再次醒來,我面朝着地板睡着,這是一種類似于按摩院那種踩背需要躺着的床。
我暈乎乎的支撐着坐起,手上挂着點滴,後腦勺之下,後頸之上的部位有些疼。
“你醒了,傷口恢複的很好呢。”旁邊坐着一個人說道。
我聞聲看去,一個長相斯文的有點可愛,戴着黑框眼鏡,很瘦的男人。
我從未見過他,但他好像對我很熟悉似的,手裏拿着一本小本子,見我發愣對我笑了笑,然後在本子上打了個勾。
我無話,看到牆壁反光瓷磚裏的自己,被剃成了平頭,伸手去摸後腦勺,一條很細的縫針傷口,我記得我是被打了,但沒嚴重到需要縫針的地步啊。
我轉頭看着他,問:“你對我做了什麽?”大概被打了麻藥,說幾個字就覺得吃力。
“只是在你腦袋裏裝了個定位器而已。”
那麽恐怖的事,他說的輕描淡寫,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什麽!你們居然在我腦袋裏裝定位器!”
“這樣才不會那麽容易被取出呀。”他說的理所當然。
我盯着他,這麽做有什麽含義?道:“我的行蹤已經在你們掌控中,為什麽這麽做?”
他站起身,朝我走來說:“最近你們有點不受控制。”
我沒明白他的話語,看他只有一米六七的樣子,卻有着一種詭異的氣場,問:“你是誰?”
“我是白瓷,是你接下來的兩個月裏的負責人。”
“白…癡?”
他表情依然平靜,沒有因我的玩笑而惱怒,擡手要碰我。
我下意識想拍開,只見他迅速移開了手,轉瞬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捏着我骨頭,咔咔作響。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除了反應快,力氣也大。
白瓷見我沒動作了,松開手過來翻了翻我的眼皮,邊檢查我的傷口邊說:“這段時間需要靜養,先上課,一個星期傷口複原後,就開始體能訓練。”
“體能訓練?上課?我為什麽要那麽做?”現在是什麽狀況我不解,
“下午上課的時候就知道了。”白瓷說。
“你就是幕後操縱者?”我問道。
白瓷笑笑,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
“你到底是什麽人?想找安七月做什麽?”
白瓷還是沒說話。
“我告訴你,想利用我沒門,大不了魚死網破。”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瓷有了反應,眼神變冷,語氣變得低沉,說:“不會讓你死的,不聽話就讓你們生不如死。”
我一愣,他那神情就像肢解人的變态,确定他不是開玩笑,傻了的盯着他的眼睛,心裏莫名泛着寒氣。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
“進來。”白瓷彎腰撿起開始因為掙紮掉落的本子。
我看着進來的人,穿着粉色襯衫和牛仔褲,長長的頭發,手裏端着盤子,那張臉是……“羅丹!”
番外十四
更新時間2015-8-15 12:22:05 字數:1744
“你們先聊一下。”白瓷說完轉身走出門,并禮貌的把門帶上。
羅丹見人走了,忙走過來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握着我的手,開心的說:“閻耀,你醒了,都睡兩個星期了,還以為你要成植物人了呢。”
我看着羅丹,驚訝居然睡了那麽久!但覺得哪裏不對。
按道理羅丹在他們手上,是被當做人質威脅我,可是人質不應該是被五花大綁,綁在什麽小黑屋嗎?怎麽她衣衫整潔的,出于好奇我問道:“你怎麽這麽幹淨?
“什麽?”
羅丹被我問的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好笑,明知道是不可能的是,開着玩笑說:“你該不會是…跟他們一夥的?”
“說什麽呢你,我還想問你怎麽回事呢!這些人是誰呀?”羅丹矯情的推了推我說道。
看她精神狀态挺好的,估計在這沒受什麽委屈,搖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只知道跟安七月有關。”
“怎麽又是她,鬼城的事不是結束了嗎?為什麽還要找她?”羅丹說。
“我不清楚,是另外一件事吧。”
“那幹嘛抓我和你呀?”
“因為我和七月的關系,他們想利用我找到她,而你…”我看着羅丹,不好意思開口說是為了威脅我乖乖聽話的把柄,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怎麽會被他們抓住的?”
羅丹見我不說,大概猜出原因,不在追問,看着我說:“兩月前,有人打電話給我,說你出了意外讓我馬上去醫院,我到醫院後被人迷暈了,醒來就在這裏了,他們威脅我說,如果我不乖乖聽話就對你不客氣。”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裏愧疚,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是個無辜的局外人,而現在對比起來,羅丹才是真正的局外人,說道:“對不起啊,害你被關在這裏。”
羅丹搖搖頭說;“沒事兒,倒是現在他們把你抓到這來幹嘛,軟禁你做陷阱引安七月出來嗎?”
我說:“不可能,他們行蹤神秘,不露任何蛛絲馬跡給七月,應該是一面怕七月,一面又想抓住她,我猜他們應該在跟七月周旋。”
“那你現在要幹嘛,白瓷跟你說什麽了?”
“他說讓我體能訓練,還有上課,我還納悶費盡周折就是做這個?”
我想起白瓷說要訓練兩個月,不知道訓練是為了什麽?訓練完後我又能不能離開呢?
羅丹想不明白,搖了搖頭。
我問道:“那你這陣子都在這幹嘛呢?”
“每天在這屋子裏閑逛咯。”羅丹說。
“就這樣?”
“嗯。”
我撐起身子,從床上坐起,羅丹過來幫我推着點滴瓶,移到窗臺邊。
我看着眼前景象,房子所處山中,面前的大院子,有些野外訓練的道具,到處站着保镖,我問:“有辦法送消息出去嗎?”
羅丹搖搖頭,在旁邊解釋說:“這是一棟建在山腰的別墅大院,包括院子,占地面積大概在一千平方米左右,這棟房子的通訊設備都在他們手裏,大門那裏有人守着出不去,平時都有人在各個角落站崗和巡邏…也就是說…這裏與世隔絕。”
我沒回話,盯着大門口,羅丹繼續說:“白瓷是這裏最有權力的人,除了閑逛,大部分時間我跟他在一塊,其他人也不會跟我多說半句話。”
我點頭,心裏密密麻麻的煩,不經意看到手臂,奇怪的是那條青黑色細線不見了,那天怎麽搓都搓不掉,現在居然不見了,難道真的只是髒東西,被洗幹淨了嗎?
“哎呀,只顧說話東西都沒吃。”
一邊的羅丹突然叫道,我被打斷思路,随着她的身影看去。
見她端起那碗瘦肉粥,發現涼了,轉過頭笑着對我說:“都涼了,我再去熱一下。”
我見她要走,忙說:“別熱了,就這樣喝吧!”随後走過去,從她手裏接過那碗粥一飲而盡,才發現很久沒有吃肉了,好香啊。
吃完東西我跟羅丹又聊了下別的,她看我臉色還有點不好,就讓我再睡一下,自己出去找白瓷了。
大概身體內還有麻醉藥,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下午我被白瓷叫醒,手上的點滴已經被取下,讓我跟他走,我沒有看到羅丹,問道:“她人呢?”
“放心,她在這房子裏,這段時間她會照顧你的飲食。”白瓷說着。
這樣我就安心了,跟在後面說:“我跟你說,我這人從小學習就偏下,腦袋瓜也不好使,你們要給我上什麽費腦力的課程,達不到你的要求可不能翻臉。”
“我心裏有數,你能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對我是沒任何影響的。”
“什麽意思?這樣不等于随便我,那還上什麽課?”
“程序問題。”白瓷簡單回答。
我沒明白,反正我一直也弄不明白,唉聲嘆氣着。
帶路的白瓷停在一門邊,他推開那扇門,我跟着走進去,這裏面陳列了很多書架,周遭的桌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有标本也有化學藥劑,書架前面有個大書桌,牆壁上安裝了投影器材。
我走到書桌邊上,只有一個位子,看了看白瓷,不客氣的坐下,擡了擡手示意他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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