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美國隊長面前，打感情牌是最有用的，史蒂夫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們的确很好，可是這個機構不應該存在。”

史蒂夫的固執讓陵光覺得很無力，作為美國的傳奇，史蒂夫從被打造成超級戰士的那一刻起，受到的一直都是民衆的尊敬和崇拜。

在他看來，英級英雄們應該獨立于政府之外，占在道德的制高點，代表正義而行動。

過于理想化的他顯然不能理解，現在這個世界早已不像當年那樣黑白分明，在有着如此多的灰色地帶的現在，對普通人來說，超級英雄與超級反派可能只有一線之隔。

在他們眼裏兩者都擁有着令人恐懼的力量，他們更希望看到的是，這些英雄們有統一的管理，而不是成為淩駕在政府之上的勢力。

陵光覺得，至少眼下的自己是沒辦法讓隊長改變想法的。于是她率先退出了争執：“好吧，其實神盾局能不能順利渡過這次的危機都還兩說，我們其實沒必要為了這事在這裏争論。”

“……”史蒂夫看起來還想說點什麽，可是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

挂掉電話，史蒂夫看起來有點興奮：“娜塔莎在山姆那裏留下一份資料給我，裏面有一些巴基的消息，我想去把他找回來。”

“你想到怎麽讓他恢複記憶的方法了？”

“……并沒有。”史蒂夫的興奮之情稍稍減退了些，但他仍然堅持：“他一定會想起我的，在戰艦上最後是他救了我。”

“看來我們要先把這事告訴托尼，萬一你們真的帶回了巴基，他也好有個準備。”陵光站了起來。

布魯斯

大廳裏聚集了托尼、班納、史蒂夫以及剛被叫來的希爾。

此前，史蒂夫向小夥伴們講述了自己同意加入複仇者聯盟的事情，以及他出發尋找巴基的計劃。

對于巴基的失憶問題，陵光提出了自己的設想：“洛基的權杖有控制心靈的能力，我們也許能借用權杖的力量恢複他的記憶。”

然後，在座的小夥伴們對視一眼，班納提出了一個被大家忽略已久的問題：“有誰知道權杖到了哪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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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最後拿到權杖的是娜塔莎。”

“所以它一定被神盾局得到了。”托尼皺着眉說。“太棒了，九頭蛇一定會喜歡我們送上的禮物的。”

“他們真應該好好謝謝我們。”托尼一臉血的表情實在是精彩的難以形容。

陵光有些郁悶地發現，似乎又要發生了不得的事情了。

“真是好極了。”史蒂夫煩燥地抓了抓頭發，一想到當年九頭蛇用魔方能量做出的那些威力無比的武器，他就一陣氣悶。

當年他為了從九頭蛇手中奪走宇宙魔方不惜賠上自己的生命，現在卻得知九頭蛇又有了一個大殺器，而這一個還是自己親手送上的，他現在的心情實在是酸爽的難以形容。

希爾倒是知道權杖被送去了哪裏，可惜當衆人趕到那處基地時卻發現，這裏已經被廢棄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當事情真的發生了，衆人的心裏還是止不住的失望。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只好分頭行動。

史蒂夫與山姆一同按原計劃出發去尋找巴基。

希爾聯絡上了克林特，把他和娜塔莎從隐藏的角落裏緊急挖了出來，要尋找秘密基地，顯然這兩位精英特工比英雄們要專業的多。

複仇者們在斯塔克大廈齊聚，在這裏陵光見到了許多活躍在紐約街頭的超級英雄們，其中就有在與史蒂夫約會時遇見過的小蜘蛛。

這座大廈正式成為了複仇者們的基地—複仇者大廈。

送走了史蒂夫，對尋找迦瑪射線幫不上忙的陵光獨自趴在大廳的吧臺上，對着手中的酒杯愣愣出神。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神盾局陷入解散危機後，陵光就一直心裏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麽事情。

“心情不好？”

陵光回過頭來，發現是好幾天沒出實驗室的班納博士，“有點……”

“是因為隊長嗎？我聽說你們有了進展。”班納從咖啡機裏接了一杯咖啡。

“不完全是。”陵光糾結了一下，覺得預感這種事情還是沒辦法和他們解釋，又趴了回去。

“隊長是老兵了，身邊還有山姆幫忙，你完全不用擔心他們。”布魯斯顯然誤會了陵光的擔心。

“布魯斯，你有沒有發覺你最近怒氣更難控制了？”陵光擡起眼仔細地看了看布魯斯，發現他身上的能量波動有些不同尋常。

“有點，不過目前還在我可以控制的範圍內。”布魯斯驚奇地挑了挑眉，爽快地承認了。

“願意聽聽我那個世界的理論嗎？也許對你有幫助。”陵光問。

布魯斯比了個請的手勢。

“按照我們的說法，一個人肉體上的強大必須要與心靈上的強大相匹配，一旦肉體的力量超過心靈太多，就會産生心魔，出現無法控制自己肉體行為的情況。就像之前注射了絕境病毒以後黑化了的托尼那樣。”

布魯斯點點頭：“聽克林特說，那時候托尼制造了不少麻煩。幸好他的女朋友幫忙，才讓一切回到正軌。”

“史蒂夫就是另外一個例子，在他成為美國隊長前，他心靈的力量早已遠遠超過了肉體，所以在他的肉體得到強化之後，他能夠很自然地運用新得到的力量，這也是為什麽紅骷髅失敗了，他卻能成功的原因。”

“那麽我呢？”布魯斯攤了攤手。

“你是另外一種極端，在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前，普通人早就應該灰飛煙滅了，可是你的身體裏似乎有一絲上古神衹的血統，加上你的心靈力量高于常人，所以你保住了性命。”

“但這樣強大的力量也遠遠超過了你能控制的範圍，所以你的心魔幾乎是在接受力量的同時便産生了。”

陵光努力地用更簡單的說法來闡述這件事，幸好聽她講話的是一位智商暴表的技術宅，“本來，在正常情況下，要麽是你戰勝心魔，獲得力量；要麽是你被心魔吞噬徹底狂化。可是因為你極度的排斥它，完全不能接納它，造成了它在你體內形成了另一個人格。同樣的，你也不願接受這種造成了無數破壞的力量，所以就出現了只有浩克能運用這種力量的局面。”

“這種情況，我們的世界裏也曾有神祇出現過，産生的心魔太強，一時沒有辦法消除，那些身懷大神力的神祇便會把心魔從本體中剝離出來，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是這只是權宜之計，到最後他們還是必須找到克制心魔的辦法，與本體融合。”

“所以你是建議我，要去接納浩克，接納那些我不能控制的憤怒？其實我有嘗試過，可是我失敗了，為此我曾毀掉了紐約的一整個街區。”布魯斯有些失望，為了控制浩克，他真的已經嘗試過無數種方法了。

“不，不是這樣。布魯斯，你的力量和浩克相比相差太多，沒有外力幫助你不可能戰勝它。”陵光手一擡，吧臺上出現了一個小木盒子，裏面一片密密麻麻的全是泛着冷光的銀針。

“你接觸到的迦瑪射線在我們看來，是一種産生在宇宙形成之初的精純能量，這種能量在宇宙穩定之後就分化成了靈氣與魔氣。現在它們在你的身體裏，正是魔氣的那一部分成就了浩克。”

陵光拈起一枚銀針展示給布魯斯看：“我認為用這些銀針刺激你身體上某些特殊的點，提升你本體的力量，幫助你把身體中不能承載的魔氣排出去，也許對你控制浩克會有幫助，很你願意試一試嗎？當然這可能會是一個漫長的治療過程。”

布魯斯接過銀針看了看，微笑起來：“為什麽不呢？”

撞臉

布魯斯和托尼一直在追尋迦瑪射線異常的地方，可惜沒有了神盾局的官方支持，他們現在能利用的資源非常有限，進展異常緩慢的他們決定求助于同樣在紐約的神奇四俠。

陵光這才知道，在紐約之戰中被雷神的閃電劈掉了整個頂樓的大廈，就是大名鼎鼎地巴氏大廈。

“索爾劈掉的不僅僅是大廈的頂樓，還要加上理查德的實驗室。” 談起這件事，托尼的臉上明晃晃地寫着“幸災樂禍”四個大字：“幸好我的實驗室從來都只建在地下，我真是個英明的天才!”

“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斯塔克大廈頂上10層都是用來研發的。”此前陵光為布魯斯做的針炙現在看來還是有一些效果的，最近他已經開朗了許多。

“那可不一樣，我的私人實驗室從來都是建在地下的。”托尼一臉“我就是屌，你來咬我啊”的表情，突然他想起了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