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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們說這些話呢?”
夜莺愣了愣,她沒想到艾絲梅拉達居然會這樣理解她所說的話,看起來她真的是已經完全被弗比斯給迷惑住了吧?
事實上,這也并不能怪夜莺,畢竟她只是将自己的意思告訴了艾絲梅拉達,卻沒想過她會怎麽去想,畢竟自從成仙之後她幾乎就沒去到人界了,對人們的想法實在是難以捕捉。
但是現在,艾絲梅拉達的話卻讓夜莺爆發出了笑聲:“哈哈哈……我沒聽錯吧?艾絲梅拉達?你以為我喜歡弗比斯?那種膚淺的男人?”
自己所喜歡的男人被其他人這樣說,艾絲梅拉達也十分生氣:“不許你那樣說弗比斯!”
“艾絲梅拉達,你實在是太天真了!你以前絕對沒喜歡過其他的男人把?所以你才看不透,弗比斯這個男人并不是真正的喜歡你,艾絲梅拉達,他只是想要和你上床而已!”
“什、什麽?”艾絲梅拉達一瞬間臉色通紅,她沒想到夜莺會說出這種話,而且完全不加掩飾,但是随後,她立刻反應了過來反駁道:“夠了!弗比斯并不是這樣的人!你這完完全全是污蔑!”
“污蔑?好吧,艾絲梅拉達,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弗比斯是什麽樣子的,但是現在,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吧!那個人并沒有回頭看你一眼,他很享受女性們的簇擁,對他來說,你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太過犀利的話讓艾絲梅拉達無法反駁,臉色變得煞白,事實上,就像這個女人所說的一般,她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但即便是如此,她仍舊不想破壞弗比斯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他、他只是分不開身而已,對,只是這樣而已。”
夜莺微微聳了聳肩:“但願如此。”
說完,她轉身就走。
艾絲梅拉達有些驚訝:“你要去哪裏?”
“我說過,我會讓你知道弗比斯的真面目是什麽的。”說完這句話,夜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轉身離開了。
但夜莺并沒有回到聖母院當中,而是找到了弗比斯的蹤跡,跟在了他的身後。
事實上,弗比斯和女人們在離開橋頭之後就想辦法甩掉了那些女人,雖然說弗比斯的确是并不缺乏女人,但是這些一擁而上的女人将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她們為什麽全都圍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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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弗比斯想的是,如果可能的話,今天晚上他或許可以将艾絲梅拉達帶進一個旅館當中的,可是這些突如其來的女人們卻把他的計劃給打亂了。
而現在,弗比斯正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但是他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将他叫住了:“弗比斯先生,聽說你一直在找我?”
這是一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性的聲音,弗比斯驚訝的回過了頭來,希望不是那些女人又追了上來,但他卻看到了那個他一直在找的“女巫”。
“是你?”昏黃的路燈讓弗比斯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這不就是自己在市場上見到的那個人嗎?
夜莺擡起了頭來,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就是我,弗比斯先生。”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弗比斯一臉的驚訝。
“您抓了我的朋友不就是為了得知我在什麽地方嗎?”夜莺臉上的笑容看上去令人有些不安,但仗着藝高人膽大的弗比斯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他因為夜莺的話而愣了愣,随後反應了過來:“你是說那個醜陋的敲鐘人?他是你的朋友?”他的話語中多少有些不可置信的意味。
盡管不滿弗比斯的語氣,但是算了,他會得到應有的東西的,夜莺翹起了嘴角:“您不是想通過他來找到我嗎?現在我就在這裏。”
“哦,這簡直是太好了!”弗比斯揚起了嘴角,轉了轉眼珠:“不如……我們去哪兒聊聊吧?”他相信這個女人明白他的意思的,不然的話也不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了。
夜莺翹起了嘴角:“當然。”她當然明白弗比斯的意思,但是……弗比斯想要如願以償嗎?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麽簡單的事兒。
于是,弗比斯改變了目的地,朝着另一條路走去,而夜莺跟在他的身後。
他們來到了一個簡陋的小旅館當中,而至始至終在這條路上夜莺都沒有說過其他的話,這更加堅定了弗比斯的意思,他堅信這個神秘的女人是知道自己的意思的。
來到旅館的櫃臺前,弗比斯抛下了一個金幣:“給我們一個房間。”
旅館的主人是一個老眼昏花的女人了,她擡起眼鏡看了看二人,又狠狠地咬了咬那塊金幣,在确認無誤之後點了點頭:“哦,當然。”
在巴黎,這樣的旅館到處都是,而人們也已經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了,這個旅店的老板帶他們進入了一個房間之後就離開了,而弗比斯和夜莺則進入了房間當中。
夜莺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個房間還不算太差,至少還帶的有洗漱間,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更加完美的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怎麽樣?這個房間你還滿意嗎?”見夜莺四處看了看,弗比斯在一旁問道。
夜莺不着痕跡的勾起了嘴角,轉過頭來對弗比斯笑了笑:“當然,這裏不錯。”
于是,弗比斯的臉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那麽,我們可以好好互相了解了解了?”
“在這之前,你不先洗個澡嗎?”夜莺挑眉問他。
哦,好吧!弗比斯有些無奈,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神秘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想要和她更加“深入了解”或許要花費些時間什麽的,但是,好吧,既然已經到這兒了,那個女人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吧?
于是弗比斯點了點頭:“當然,我的确準備好好洗一個澡。”
說着,他進入了浴室當中。
當弗比斯進入浴室之後,夜莺找到了一個杯子,将放在一旁的熱水注入了進去,等着弗比斯的出現。
弗比斯再次出現時不過過去了十分鐘左右,正如他想的一樣,這個女人并沒有離開,他來到了夜莺的面前,但是還沒開口說話,夜莺就将手中的水杯交給了弗比斯:“喝點水怎麽樣?現在,該我了。”
這樣說着,夜莺不等弗比斯反應過來,就閃身進入了浴室當中。
看着夜莺進入了浴室,弗比斯只好聳了聳肩:“哦,好吧!”他拿着夜莺給他的水杯發起了呆。
誰知道一個女人要在浴室裏待多久呢?要知道她們通常在這些事情上都很磨蹭,他或許要等很久了。
一面想着,弗比斯一面無奈得搖了搖頭,低下頭将水杯中的水大口的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當弗比斯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夜莺早已離開了這個旅館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快樂親們!麽麽噠!
☆、弗比斯的真面目
夜莺并沒有這個時代的時鐘這種東西,因此辨別時間全靠自己的觀察,但畢竟她是天上下來的仙人,對于時間的把握總是要比凡人來得準确一些。
此時大約已經是夜晚十點到十一點左右了,夜莺終于回到了聖母院之中。
這個時間卡西莫多大概也已經休息了吧?畢竟晚上敲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聖母院之中也只有克洛德的房間裏亮着燈光,原本想去看看卡西莫多的夜莺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算了,還是讓他休息好了,等到第二天再說吧!
只是夜莺沒想到的事,當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卻在房間前發現了一個黑影,這讓她停住了腳步,不由提高警惕:“誰在那裏?”
黑色的身影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暴露在了路邊的燈光下,随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我,卡西莫多。”
正如這個聲音所說的一樣,出現在夜莺面前的人影正是卡西莫多。
夜莺微微睜大了眼睛:“卡西莫多?你怎麽會在這裏?”她還以為他應該在房間裏休息,畢竟這個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好。
卡西莫多走到了夜莺的面前,卻并不完全靠近她,隔着一兩步的距離,悶聲悶氣的問道:“你到現在才回來?”
他沒權利去過問她去了哪裏,沒權利去幹涉她的生活,只是在擔心她的安全而已,畢竟她是早上就離開的,直到現在才回來,但好在的是她回來了,卡西莫多甚至在想,如果她這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他或許應該出去找她才對。
夜莺微微一愣,随後終于反應了過來:“你在擔心我?你是什麽時候到這裏來的?”
他該不會在這裏守了很久吧?這個人明明還在生病呢!
卡西莫多微微搖了搖頭:“并沒有多久。”
可即便他這麽說,夜莺也不太相信,這個人或許是太久沒有開口和別人說話了,顯得有些拙嘴笨舌的,他或許并不善于表達,但是他的內心卻比她在巴黎看到的大多數人都要善良和純潔。
即便他是這樣說的,可夜莺還是認為他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她雖然并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但是這個人的一片赤子之心卻将她給融化了。
這個夜晚這麽冷,他穿着那麽薄的衣服站在這裏,身上的病還沒痊愈呢!別又弄出些新的病了吧?
夜莺拉着卡西莫多進入了自己的屋子:“你為什麽不進來等,外面那麽冷?”
卡西莫多固執的搖了搖頭,簡單的說了幾個字:“裏面,看不到。”
真是個笨蛋吶!
盡管在心裏埋怨着,可夜莺卻不知道自己的神色變得柔軟了起來,她将他帶進了自己的小屋,然後将卡西莫多按在椅子上坐下了:“放心吧!我沒事,雖然出去得久了點,不過我把該做的事都做了。”
不知道卡西莫多到底有沒有聽到夜莺在說什麽,他只是上下打量着夜莺,看得夜莺自己都有些疑惑的時候開口說了話:“你沒事就好。”
夜莺愣了愣,沒料到卡西莫多會說出這樣的話,随後,她臉上的神色變得柔軟起來,她的眉眼與嘴角全都彎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柔和的微笑,然後,她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頭:“我當然不會有事啦!”
這個人應當知道她和其他的普通人不同吧?畢竟她從未在他的眼前掩飾什麽,當然,雖然最開始夜莺是準備隐藏的,要是被普通人知道她的身上有法術的話,說不定就會像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一樣将自己當做“女巫”一樣。
但卡西莫多,他似乎從未懷疑過什麽,即便她讓他聽到了她的聲音,即便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将他從恥辱柱上救了下來,甚至,她還讀取了他的記憶。
可是這一切對于卡西莫多來說就像是理所當然一般,他從未懷疑過什麽,也從未有過疑惑,只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想到這裏,夜莺手上的動作變得輕柔了起來,她的手從他的頭頂移到了他的臉頰上,這讓卡西莫多一愣,随後往後縮了縮,似乎想要将夜莺的手從他臉上移開。
這并不是讨厭,而是有些害怕,他害怕他臉上那塊肉瘤碰到她的手,明明那麽醜陋那麽肮髒,又怎麽可以讓她碰到呢?
夜莺微微笑了笑,似乎是注意到了卡西莫多的不自在,改變了話題:“已經很晚了,卡西莫多,回去睡覺吧!等到明天……明天我會來找你,詢問你某件事的意見的。”
她想要将他的聽力完全恢複,這不是早就決定好了的嗎?
卡西莫多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做什麽可以不用問我的意見的。”反正,他只管跟在她的身後就可以了。
夜莺笑了笑:“還是明天再說吧!早點回去睡覺,可別在生病了。”
只是,第二天,巴黎的人們沒想到會發生另外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雖然這對于巴黎的男人們或許是好事,但是巴黎的女人們卻都要心碎了,而心碎的原因則是因為……弗比斯。
弗比斯第二天從旅館醒來的時候根本就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他不記得昨晚見過了夜莺,也不記得夜莺在和他去到旅館之後就消失了,當他第二天從旅館離開時什麽也不記得了。
雖然如此,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從旅館裏出來的弗比斯看起來仍舊是無比清醒,而對于巴黎的少女與貴婦們來說,能夠在一大早就看到弗比斯這個男人出現在街道上仍舊是很值得高興地事。
與往常一樣,少女與貴婦們接二連三的來到了弗比斯的面前,朝他打招呼:“哦,弗比斯,今天也一個人巡邏嗎?”
“弗比斯,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
“弗比斯,不介意和我一起走吧?”
換做是平時,即便弗比斯心中有多不耐煩也好,他也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但是今天……他看上去有些不同。
很快,當女人們朝他圍攏過來的時候,弗比斯的臉上出現了一臉不耐煩的神色,當女人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原本會與她們周旋一番的,但是今天,他似乎沒有了這樣的心思。
“滾開!一群騷/娘們!別圍着我!”當女人們圍着弗比斯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弗比斯突然大聲的爆發出了這樣的話來。
這讓女人們吓了一跳,一臉驚異的面面相觑過後,又擔心的圍住了弗比斯:“哦,弗比斯,你這是怎麽了?”
“是什麽事惹得你心煩嗎?”
“別這樣,弗比斯,這一點也不像你了!”
弗比斯冷笑了一聲,環視了這一群女人一眼:“不像我了?開什麽玩笑?你們這群女人,別自以為了解我!”
他似乎要将心中的那些負能量都發洩出來:“你問是什麽事讓我心煩?我告訴你,就是你們!”
“我說過了,別圍着我!你們真讓人心煩,整天叽叽喳喳的,你們就不能說點別的什麽嗎?別老是跟在我身邊,告訴你們,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們!我只是想找個人上/床而已!”
弗比斯的這番話讓女人們都退後了幾步,各自驚異的看了看對方,她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是從一直以來都彬彬有禮的弗比斯的口中說出來的!哦,天吶!他真粗俗!
“弗比斯,你真的是弗比斯嗎?”顯然還有人不相信他說的這些話,試圖上前将以前的弗比斯喚回來。
然而弗比斯卻一臉不耐煩的将靠近自己的女人推了個趔趄,對方摔倒在了地面上,而弗比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徑自走開了。
弗比斯雖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麽無法制止自己,将他心中的那些實話都說了出來。
為了驅散自己的煩悶,弗比斯來到了廣場上,而這個時候吉普賽女郎艾絲梅拉達和她的搭檔山羊才剛剛來到廣場上準備開始表演。
但艾絲梅拉達沒想到弗比斯會來到這裏,他們只是晚上的時候才見見面不是嗎?
只是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艾絲梅拉達也沒有了心思表演,她來到了弗比斯的面前:“親愛的弗比斯,你為什麽會在這兒?”
弗比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別叫我親愛的,我們之間可沒這麽親密。”
“咦?”艾絲梅拉達愣了愣,顯然沒想到弗比斯會說出這些話來。
“至于我為什麽會來到這兒,只不過是因為我有些心煩來散散心而已。”
聽到弗比斯這樣說,艾絲梅拉達懸着的心才放松了下來,原來弗比斯是因為心煩才會變成這樣的麽?
“那麽,我能為你做些什麽麽?弗比斯?”艾絲梅拉達想為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分憂。
弗比斯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意:“為我做些什麽?當然!”
還沒等艾絲梅拉達反應過來,弗比斯就伸出手來擡起了艾絲梅拉達的下颚:“那麽,和我上/床吧,艾絲梅拉達!”
“诶?”艾絲梅拉達顯然沒想到弗比斯會說出這番話來:“你、你說什麽?”
弗比斯放下了他的手:“別裝傻了艾絲梅拉達,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意思吧?我可沒時間和你看星星看月亮浪費時間,我也不想每晚都和你談心,我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艾絲梅拉達,你應該很清楚,我之所以拿出了所有的耐心來對待你只是為了和你上/床而已,而你一直在裝傻充愣,艾絲梅拉達,我可沒有多少時間來和你玩愛情游戲。”
“什、什麽?”艾絲梅拉達此刻完全的愣住了,她幾乎完全沒有想過弗比斯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還說什麽這一切都是愛情游戲?
弗比斯可沒看出來艾絲梅拉達完全愣住了,他直接拉住了她的手:“現在,和我走吧,艾絲梅拉達。”
“去、去哪裏?”艾絲梅拉達一臉驚愕。
“還問去哪裏?”弗比斯一臉不耐煩:“當然是去旅店了。”
“不、不行……不可以!”艾絲梅拉達立刻掙紮了起來,但一個女孩子的力氣又怎麽可能有一個男人那麽大?若不是她忠誠的朋友山羊狠狠地撞了一下弗比斯,讓他松了手,而艾絲梅拉達乘機跑走了的話,事情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為、為什麽弗比斯會變成這個樣子?艾絲梅拉達一面逃一面想,突然,她想起了昨晚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曾經幫過她的女人,難道一切都是她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啊,留言啊,乃們都去哪兒了?都去度假了麽
☆、聽到的聲音
無論弗比斯在整個巴黎的女士們面前出了多大的醜也好,這與夜莺都毫無關系,雖然事情的确是她做下的,但若不是弗比斯太讨厭的話,她也不會有這樣的舉動了。
當弗比斯在整個巴黎的女士面前出醜時,夜莺來到了卡西莫多的房間裏,他們早就已經約好了的,夜莺曾經說過要來找卡西莫多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
因此,當夜莺推開卡西莫多的房門時,卡西莫多早已經在他房間的座位上等着她了。
也許是因為對于克洛德來說,夜莺和旁人有很大的不同,畢竟夜莺給了他永遠也想不到的東西,因此夜莺的待遇提高了不少,至少她的屋子并不像之前那麽簡陋了,而卡西莫多作為她的朋友也好、仆從也好,待遇也相對而言提高了不少。
至少,這裏不再是只有幾件破爛家具的屋子了。
夜莺來啊懂了卡西莫多的對面坐了下來,卡西莫多看着她,唯一的那只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夜莺:“你說……有話要對我說?”
無論夜莺說了什麽話,他總是記在心上的。
夜莺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我認為這是一件好事,但是還是要問過你的意思再說。”畢竟誰也不知道卡西莫多是怎麽想的不是嗎?
卡西莫多看着她:“什麽事?”雖然他認為,她并不需要來問自己的意見,他只是一個敲鐘人而已,見識不多,也幫不上什麽忙,所以有些事情她做了決定就夠了。
夜莺看着卡西莫多,帶着同樣認真地眼神:“我在想,或許治好你的耳聾會比較好,你覺得呢?畢竟只聽得到我一個人的聲音并不能代表什麽,我想……讓你聽到這個世界所有的聲音。”
卡西莫多微微愣了愣,似乎并沒想到夜莺要對他說的話會是這件事,他在呆了呆過後回過了神來:“為什麽,突然這麽想?”
他早已習慣20年來生活在無聲的世界裏了,雖然耳聾給他帶來了很多的不便,他也無法理解別人在說些什麽,所以常常遭到嘲笑,不過,因為聽不見,他倒是也并沒有什麽別的煩惱。
不過,前不久他卻開始能聽到了,雖然只能聽到他面前這一個人的聲音,但卻讓他欣喜若狂。
因為夜莺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從沒有嘲笑過自己,也從未害怕過自己,這樣醜陋的自己在她看來似乎和其他人沒什麽不一樣。
這樣很好,這樣就足夠了。
卡西莫多在有生之年從未想到過他還能聽到其他的聲音。
“為什麽?因為……你看,聽不到不是很不方便嗎?要是和別人産生了誤會怎麽辦?”夜莺看着卡西莫多,不明白對方是真的不了解能夠聽到的好處還是在下意識的拒絕。
夜莺并未察覺到,自己看卡西莫多的目光有着擔心:“無論是上次在恥辱柱上也好,還是這次被那群騎士隊的人帶走也好,都是因為聽不到帶來的不便啊!卡西莫多,你不想變得像正常人一樣嗎?”
卡西莫多茫然的看着夜莺,又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盡管只有一只眼睛,他也能夠發現自己究竟是由多麽醜陋,這樣的自己,又怎麽可能因為不再耳聾了而變得正常起來呢?
可是這個人明明是在擔心自己,他又怎麽忍心拒絕他的好意呢?
就在卡西莫多開口前,夜莺似乎已經看出了卡西莫多的顧慮,她開口安撫他道:“卡西莫多,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的确……或許你聽到了這個世界所有的聲音會産生不少煩惱,事實上最開始我也在考慮究竟要不要這麽做,我也很害怕你聽到那些惡意的話題,給你造成不必要的煩惱,所以一直遲遲不能下定決心。”
“不過……在我把傷痕累累的你從地下室裏帶出來之後,我的顧慮就少了很多;或許的确你會因為別人的話而不開心、生氣,甚至大發脾氣都好,都好過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家抓住然後打上一頓吧?而且……”
夜莺的臉上出了笑容,讓卡西莫多不由看待了,只聽夜莺繼續說道:“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有優美的聲音值得你去聆聽的,因小失大并不值得。”
卡西莫多看着夜莺,聽她把話說完了,對方正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既然他所想的她都想到了,那麽他還有什麽理由和借口去拒絕呢?
更何況……更加美好的聲音嗎?
卡西莫多不由得想起了在他還能聽得到的時候所聽到的美妙而雄渾的鐘聲,如果可以再聽到一次,無論怎麽樣都值得了。
哪怕再次變成聾子。
想到這裏,卡西莫多緩緩地點了點頭。
見他店頭,夜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同意了?”
“嗯。”卡西莫多再度點頭。
對于夜莺來說,治療并不是一件多困難的事,除非是太過重大的疾病,不過那樣的話也輪不上她登場了,天庭上是有太白金星的,只不過天庭上的仙人們通常都不會生病就是了。
即便是仙人下凡,也根本不用帶什麽藥水之類的,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法術就能搞定,當然,天庭上的仙人們是不會随便的就去到人間就是了。
若不是這次為了尋找黃鹂的話,她也不會來錯了時代就是了。
不過能夠認識卡西莫多,也還算不錯。
夜莺招了招手,讓卡西莫多來到自己的身邊,卡西莫多也十分聽從指揮,夜莺讓他怎麽做,他就怎麽做。
卡西莫多來到夜莺身邊之後,夜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卡西莫多駝背的原因,夜莺站起來剛剛夠到他的耳邊。
夜莺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卡西莫多的耳朵猛吹了一口氣,卡西莫多立刻像是受驚了一般退後了兩步,一臉驚異的看着夜莺,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這又是哪門子的惡作劇啊?
然而夜莺卻沖着卡西莫多笑了起來:“怎麽樣?現在能聽到了吧?”
聞言,卡西莫多放下了揉着耳朵的手,詫異的看了一眼夜莺。
正像她說的一樣,他的耳朵裏不止出現了夜莺的身影,遠處的聲音也逐漸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樹葉落在聖母院院子裏的聲音,更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與說話聲,以及……
卡西莫多轉過頭來,一臉驚訝的看着夜莺:“為什麽我好像聽到了‘咩咩’的聲音?”
弗比斯在離開艾絲梅拉達不久之後,終于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或許關于他的流言蜚語已經在整個巴黎中傳遍了,要知道女人們總是很碎嘴,而現在,在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敢靠近他,這讓他十分郁悶,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事情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在他走出旅店之前一直都是好好地不是嗎?而昨天夜晚還有許多女人包圍着他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想來想去,弗比斯終于察覺到一絲不正常的東西,那就是在昨天夜晚,他遇到了那個女巫之後。
他似乎的确是将那個女巫帶進了旅店沒錯,可是後來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為什麽只有他一個人?那個女巫去了哪裏?
他記得在旅店當中他洗了澡,然後那個女巫也進入了浴室,可是在那之後的事情他就完全不記得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弗比斯無論怎樣想也不會知道問題就出在夜莺給他的那杯水當中,但他卻肯定了一件事,那邊是他今天的反常一定是那個女巫的所作所為,否則的話事情是不會變成這樣的。
弗比斯打算去找那個女人算賬!
可是在靠近聖母院之前他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無論是誰進入了聖母院這個庇護所之後就不能去找對方的麻煩了,即便是他帶着騎士隊也無法進入聖母院,更何況那個陰沉的副主教也在那裏。
所以,他究竟該用什麽方法去找那個女巫呢?
而另一方面,被弗比斯傷害了的艾絲梅拉達上氣不接下氣的回到了自己現在做住的地方之後,她終于可以靜下心來想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弗比斯為什麽突然變了個樣?
他還說什麽根本就不想和她談論關于她的那些事,他只想、只想……
哦,天哪!這真的是弗比斯嗎?她簡直不敢相信,可是站在她面前的那個人的确是弗比斯沒有錯,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突然之間,艾絲梅拉達想到了昨晚見到的那個“女巫”,那個幫助了自己,讓自己和母親團圓了的“女巫”,她記得她昨天曾經說過會讓弗比斯露出真面目?
難道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
她是故意的?還是……
無論如何,她想要知道是不是那個女巫做了這件事,如果是她又為什麽要坐這些?
艾絲梅拉達記得,她的身後跟着那個醜陋的敲鐘人,這就說明,“女巫”現在住在聖母院中?
也許她應該去聖母院裏找她,可是……
艾絲梅拉達突然想到了那個副主教,那個副主教總是用惡毒的神情看着自己,簡直就是恨不得自己死掉一般,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地方得罪了那個副主教了,可是只要有那個陰沉的副主教在,艾絲梅拉達就不敢靠近聖母院。
直到她的腿變傳來“咩咩”的叫聲,艾絲梅拉達低下頭,見到了她的同伴,那只山羊“佳麗”。
“哦,佳麗,我想或許你能夠幫助我找到她。”艾絲梅拉達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計策。
作者有話要說: 潛水黨太多,我恨你們嘤嘤嘤
☆、被人信任的感覺
當卡西莫多終于能夠聽到着世間萬物的聲音的時候,他似乎從落葉聲的、人們的腳步聲和談話的聲音之外,聽到了另外一種聲音。
卡西莫多迷茫的轉過頭去看向了賜予他聽覺的那個人:“我怎麽好像聽到了‘咩咩’的叫聲?”
卡西莫多的話讓夜莺愣了愣:“咦?”也許是因為他們這些天生就能聽得到聲音的人在不知不覺當中忽略了什麽,反而沒有剛剛得到聽覺得卡西莫多聽得清楚,在愣了一瞬間之後,她也聽到了卡西莫多所形容的那種聲音。
“我也聽到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夜莺說着,不等卡西莫多有所反應,就拉着他離開了屋子,前往聖母院的大門處。
此時的聖母院早已已經開了門,有許多虔誠的善男信女們進入了教堂開始禱告,這段時間倒是沒什麽人聖母院就是了。
盡管如此,夜莺與卡西莫多的出現還是讓走在聖母院外的街道上的人們感到驚愕。
“你瞧,是那個敲鐘人!”
“他身邊跟着的那個人不會就是女巫吧?”
“聖母院果然不是什麽好地方,怪物和女巫都待在一起了!”
這樣的話傳進了夜莺與卡西莫多的耳朵裏,夜莺早已經習慣,倒是并沒有什麽反應,只是卡西莫多卻無法淡定了。
雖然他早就知道,在他恢複聽覺之後或許會聽到什麽閑言碎語,聽到并不好聽的話,但是他卻沒辦法想夜莺那麽淡定。
畢竟他自己也就算了,在他還能聽得見的時候也經常被人家叫做怪物,可是現在,他們這些人還侮辱了夜莺和他所愛的聖母院!
當下,卡西莫多就要沖上去教訓他們一頓,他上前兩步沖那些人叫到:“你們說什麽?”
當下,說閑話的人立刻被吓了一跳,因為以往無論他們怎麽說,這個醜陋的敲鐘人卻總是無視了他們,誰知道今天……
幸好夜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卡西莫多,阻止了他:“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回過頭來,夜莺沖他搖了搖頭:“別理他們了,我們不是要去找小羊嗎?”
夜莺既然阻止了他,卡西莫多也只是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轉過頭來跟着夜莺走了,只是他還是開口悶聲悶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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