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叼走少将25
葉淮西這麽說,是在為以後顧子穹常年跟在他身邊做鋪墊,學校有學校的規定,不能輕易觸犯。如果不能讓顧子穹跟在身邊,那收人做學生也就多此一舉。這時候就需要奧爾主任出面開山辟地,幫他在校長面前挖出一條可行道路。
奧爾主任不愧是葉淮西的老師,也沒讓葉淮西白白挖坑,他似渾然不知森林裏有大灰狼的小白兔,格外天真無邪問:“我就不信他真能拜入你門下,葉,如果他真的選你做老師,我就幫你拿到他特殊修學位的通融卡,你也知道聖西爾大學的學生在校時間必須滿兩年,否則将不授以畢業證書。”
葉淮西當然知道這項規定,當年他差點就因為在校時間不夠兩年,險些沒能拿到畢業證書,最後多在學校逗留幾個月,硬生生湊齊兩年,才得以順利畢業。現在,自以為抛出足夠肥美誘餌的奧爾主任滿懷期待的等他上鈎,殊不知這餌正對葉淮西的胃口。
“那,您的要求是什麽?”葉淮西禮尚往來的問。
“如果他拜入我門下,你就得正面承認他會比你将來更有成就。”奧爾主任說。這等于在把葉淮西往毒奶方向拉,自他留校任職以來,奧爾主任拉到他面前炫耀的每個好苗子,都沒能在正面贏得他青睐過,有些他連長相都沒記清楚,如果真按照奧爾主任的要求,那他的一世英名恐怕就此腰斬,而顧子穹的身份背景很可能就會引起上面人注意,進而被挖的一點兒都不剩。
這要求實際上有點毒辣,不過葉淮西根本不慌,誰讓他已經背地裏和人接觸過呢。奧爾主任早就輸在起跑線上,拉都拉不起來那種。
“好,我就答應你一回,老師,要是輸了,可別大呼小叫。”
“開什麽玩笑,我會輸?”奧爾主任堅決不信自己會輸,當即就開始立flag,“他要是不拜入我門下,我不僅拿到通融卡,還去人口管理局登記,為學校做一大貢獻。”
“一言為定。”葉淮西直接應下,有生之年能見到奧爾主任相親的奇觀,也不枉費他籌謀劃策一番。
奧爾主任冷哼一聲,壓根不知道自己将面對怎樣的慘敗局勢。
“明天入學考試完畢第二天晚上六點,在大禮堂舉行你的講座,時間上有沖突嗎?”說了那麽久,才說到真正的正事。
葉淮西回想片刻,給出回答:“就後天。”
“那我通知學生會,讓他們貼出通知。”奧爾主任說,不論正事還是私事都告一段落,這時候該挂斷通訊了,奧爾主任非常擅長給人心裏踩痕跡,他說,“葉,好好享受最後幾天的人生狂歡,在你輸給我的那刻,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葉淮西真想給他這盲目自信的老師一點點警醒,可對方這模樣太嚣張,讓他想重溫下臉色大變,于是他回了奧爾一個頗具個人色彩的表情,非常面無表情:“謝謝提醒,再見。”
通訊挂斷的同時,葉淮西放松身體靠在沙發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唇上輕點,思緒全然飄在顧子穹身上。
稱得上念念不忘的人忽然出現在面前,左撩右撓的一通胡說,撥亂人的心神,讓他丢開以往的理智,輕易應下一個麻煩。
哪怕沒有顧子穹的幫忙,抑制劑案件偵破也就是早晚的事,最多要多花些功夫,他為什麽會答應,答案在心頭盤旋已久,話語也藏在舌尖,就是不肯說出來。好像這句話說出來,就會剝掉他強有力的外殼,将一腔柔軟擺在別人面前。他其實有些怕,怕什麽呢?
怕他擺出柔軟,被不知珍惜的人随意踐踏。疼痛有多深,不用別人刻意形容,更不用特意體會,南征北戰的那些年裏,他也曾負傷累累,遍體鱗傷,那些說來都是□□上的疼痛,只要有藥物,加上時間治療,痊愈之後就不會再犯。情感上的疼痛就完全不同了,那是在心上作亂,傷口和痛楚都留在內心,就算有時間治療,也難以痊愈,就算痊愈,也會有複發的可能。
葉淮西不敢嘗試,只因曾經有過一段失敗乃至跌落黑暗深淵的經歷,讓他每每回想起來都不寒而栗,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這才在顧子穹的問題上再三回避,不去直面心中最真最切的感情,怕再遭遇一次,曾經的瘡疤還沒好全,偶爾不經意的觸碰還有撕心裂肺的疼痛,現在他怎麽敢伸出試探觸角?
遇上一個有興趣的人實在太難得,他終是沒能管住的心,一再容讓,容讓到顧子穹變成他的學生,能和他同進同出,如果條件苛刻的時候,他們還會同塌而眠,那個時候的他,該怎麽辦?
葉淮西發現他給自己布置了一個難題,可能需要花費所有心神才能解開的難題,他嘆了口氣,這時候想那麽多,有些杞人憂天。不如先想想怎麽讓顧天珑和伯尼·卡納爾鬧得更歡點吧。
這兩人一旦鬧得不可開交,那皇帝陛下的頭疼就會更嚴重,一嚴重起來,顧天珑和卡納爾家都落不到好印象,這麽一來,陛下也就沒什麽心思緊盯他結婚的事情不放,也讓他有幾口喘息的機會。
打定主意的葉淮西撥通羅瑞副将的通訊,和顏悅色給人下絆子。
時間過得總是飛快,幾個天色轉變就到了葉淮西講座時間。
晚上五點四十,葉淮西換身白色軍裝,對照鏡子打領帶。葉少将幾乎全年無休,軍裝也就成了他的标配服裝,無論走到哪裏做什麽,都是軍裝出場,今天也不例外。
他剛打好領帶,正将上刻有聯邦國徽的金色扣子扣進襯衫袖口的扣眼裏,身後休息室的門忽然無聲打開了,一陣涼風輕輕吹過,撩過葉少将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頸,他若有所察的看向全身鏡,鏡子上顯露出身穿黑色軍服的英俊青年,青年輕手輕腳,速度卻很快,進門關門不到半分鐘,神色少有的嚴謹。
“你怎麽來了?”葉淮西語氣平淡問,扭頭回眸看面露懊惱的青年,輕輕蹙了下眉頭。
“奧爾主任讓我過來的。”顧子穹回答。
老師?讓顧子穹過來找他,幹什麽?
“讓我給你添堵。”顧子穹扯扯領口,不自在的說。這身校服穿得他很不舒服,雖說是個軍校,但也沒必要連校服都按照軍裝板式來做,無端多了幾分肅穆,弄得他心煩。
葉淮西又皺了下眉:“領口系好。”
青年無意識撥開的衣領露出形狀分明的鎖骨,順便撥燃了他心頭的火,剎那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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