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回到家中，沈嬗立即進入空間找鞋底，外面市面上買是買的到，但沒有古代納的鞋底好。

找出來後，沈嬗比劃了一下葉臻腳的大小，大概是四十一碼吧。

不久沈爸沈媽已經把廠給租下了，餘麗華傳來消息說，挖到一個人，以前是一家化妝品廠的産品制作負責人，比較了解化妝品的制作，沈媽和餘麗華給了他一個月五千元的工資，他原先工作的那家化妝品廠倒閉了，他正好又比較熟悉化妝品制作，還是選擇這個行業。

在他的幫助下，機器也買好了，已經開始招募工人了。林寶成還從原先的廠裏面找了幾個技術比較熟練的工人，沈媽安排他做廠長，都交給林寶成負責。

大概招募了十個人，廠就可以開工了，化學原料也是林寶成負責去購買的，沈媽直接和花卉基地簽訂的合約，每個月派送一批花卉過來，價格也便宜了不少。

這個時候已經要二十八號了，沈嬗也快要開學了。

“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小妹甜美地問道。

女人環顧了一下店裏，說：“我想要找你們老板。”

沈嬗擡起頭，默默打量女人，那女人穿着黑色的西裝，一看便知是精英女，站起來說道：“不好意思，老板不在，請問您有什麽事情？”

“我要找你們老板談一點事情，可以打個電話給她嗎？”

沈嬗走出櫃臺，打開休息室的門，“還請休息室坐一下，我馬上打給她。”

精英女看了她一眼，然後踩着高跟鞋走了進去，沈嬗打過電話之後，泡了一杯檸檬水，走進休息室，“你好，我媽是這家店的老板，請問你有什麽事情？”

精英女從包包裏掏出一張名片，“我是百草總公司財政部部長。”

百草是最近這幾年還算不錯的化妝品公司，沈嬗拿起名片，王穎，擡頭望着她，“您的意思是？”

“沒錯，我想要購買你們家的産品配方，我的下屬送過我你們家的産品，我發現你們家的産品很不錯，似乎是自制的，我不知道你們怎麽做的，但這麽多産品，我相信你們是有秘方的，我們公司願意出一個合适的價位來購買配方。”王穎自信地說道，有些嫌棄這間狹小的休息室，即便裝修的不錯又怎麽樣，就這樣單個的一家店怎麽樣發展不起來。

沈嬗沉默了一下，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回，公司無非是看她們家的店小，而産品不錯，想要乘花顏還沒有發展起來，收購起來也比較容易，但她有意将花顏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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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媽很快就來了，沈嬗在外面和沈媽把王穎的話重複一邊，沈媽皺眉，問道：“那我們該不該賣？”

“不賣，媽，不要因小失大，他們開的條件看着會很豐厚，但實際上比賺的錢少了不知道多少，等一下你別急着說話。”沈嬗怕沈媽眼皮子淺，覺得價格很高就同意了。

母女倆一同走進休息室，“王女士，您好。”

王穎打量這個外表很年輕的媽媽，要不是看了他們一家的資料，她真的無法把這個女的和身份證上的女人聯系起來，“你好，陳女士，這是我的名片，我是百草公司的，想必我的來意您的女兒已經和你說過了。”

“是的，我想問問你們的收購方案是什麽樣的？”沈媽看着對面的女人一直挂着職場式的微笑，兩腿交叉，雙手端放在膝蓋上。

王穎笑容更深了，“是這樣的，我們公司願意花五十萬買一張配方，你們這兒不止十個配方吧，那五百萬萬應該是有的。”

沈媽聽到這個價錢心也在亂跳，但想到女兒的囑咐，慢慢平息下來，“條件是很誘人，但是我們并不打算賣配方。”

王穎的笑容就僵在那裏，她調查過了，這個女人的學歷只有初中畢業，沒有什麽文化，而且以前是在一家工廠裏做三班倒，現在即便是開了這家美容店，在她眼裏腦子也就那麽一點，收起笑容，“還請你們想清楚，五百多萬，要是有二十張就一千萬了，可能是你們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沈媽看了看沈嬗。

沈嬗端着檸檬水，潤了潤嗓子，“王女士怎麽就知道我們一定掙不到呢？”

“賣給百草公司你們産品的銷路會更加廣闊，前景也更好，而且我知道你們先在辦廠，我們公司可以允許你們廠作為我們的s市的生産廠，這樣利潤不就是更大嗎？”王穎再抛出誘惑。

王穎有些高高在上的話讓母女倆心裏都不怎麽舒服，沈嬗放下檸檬杯，靠在靠墊上，“那我們家打開天窗說亮話，王女士，你應該知道這些産品的價值究竟有多少，一千多萬，估計貴公司一年就可以掙到。

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成立一個公司，自己做自己的品牌，不需要依靠百草公司，自産自銷，也許一開始我們賺的少，但只要産品好，我相信一定會越來越好，王女士，你還敢自信這個方案嗎？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合算！”

王穎這才發現這裏做主的反而是這個女兒，手心裏有點汗水，她這個方案是臨時随便弄的，因為她在看了這一家人的介紹後，覺得毫無壓力，沒想到還是遇到了阻礙，“小姑娘，不能想的這麽美好，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你們以為創立公司那麽容易嗎？化妝品是一個高端産業，成本投入也是很大的，一旦經營不善，很容易就破産的。”

沈媽心裏一緊，王穎也發現了，繼續說道：“你們是外行人，不懂這裏面的環環扣扣，交給我們公司，你們坐享其成不是更好嗎？”

沈嬗更是笑了，“那我就不能自己成立了公司交給別人打理嗎？我自己可以做股東，做董事長，聘請一個ceo一年也就幾百萬，比起化妝品行業的收益來，我想也就一個零頭而已。”

王穎心想真是碰到了釘子，索性敞開來，但她也知道，這母女倆沒有明确的拒絕她，而是和她在這裏兜圈子，肯定是不滿這個收購方案，“那麽，你們想如何？”

沈嬗心裏計算了一筆，說：“我們希望百草公司能夠成立一個花顏分公司，我們以産品入股，花顏的牌子我已經注冊了，我可以提供專利權。另外我希望百草公司另外支付我們五百萬。”

占股份是最好的結果了，但占多少股還得扯一下皮。

王穎心裏焦急，“很抱歉，這個方案恐怕我們不能答應，但我們可以再配方上再加一點錢，一張八十萬。”

沈嬗搖頭，“不不不，賣配方始終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想要的是股份，懂嗎？而且我想似乎你做不了主，你可以去問問你的上司，先叫你們公司核算一下能在花顏上面盈利多少再找我們談判，我想你應該是赤着腳來的。”

王穎有些臉紅，難得偷懶一次碰到個難纏的，“行，麻煩你們給我一個電話。”

沈媽把她的電話給她，王穎點點頭之後拎着包啪嗒啪嗒地走了。

沈媽松了口氣，擦了擦手心裏的汗，“辰辰，我們要的會不會太多他們就不肯了？”

“沒關系，他們不肯我們又不是賣不出去産品，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成立自己的公司，就是像她說的，我們都是門外漢，不懂這個行業，交給他們是最好的，但是我們也要我們的利益最大化。你想，他們願意出幾百萬一千萬來收購，你是不是覺得數字挺大了？”沈嬗打算給沈媽算算賬，好不讓她的頭腦糊塗。

沈媽點點頭，看着她的眼睛。

“可是是資本家就會想着剝削，他們願意出的錢肯定是他們的最低價錢，我估計，如果我們把配方賣給他們，他們不出一年就可以把這錢給賺回來，并且盈利不少。假如我們能夠在裏面占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們一年賺五千多萬，我們雖然只拿到幾百萬，但是三年後五年後呢？這一千萬是一次性的，但長久的，我們賺的根本不止一千萬。”

聽沈嬗這麽一說，沈媽也覺得一千多萬反而是自己吃虧了，“你還向他們要了五百萬。”

“對啊，我們雖然占了股，但我們并沒有占大額的股份，而且我們的産品質量非常好，我們完全可以憑配方占大股，但入股別人的公司肯定不能占大股，那我們總歸要點賠償還有專利費。”沈嬗覺得很理所當然，他們要利益最大化，她們也要利益最大化。

沈媽慶幸還好沒有答應，要是直接答應了就只有一千多萬的死豬，要是占個股份那就是會下蛋的金雞，花顏的品牌是女兒一開始就強烈要求注冊的，沈媽還覺得花了冤枉錢，現在看來這錢沒白花。

沈爸聽到後，想了一會兒，問她，那你覺得占多少股份比較好？

“百分之二十左右，可以再稍微高一點，我想這是他們能夠接受的，因為他們的股份還要經過董事會的分割，現在我們只要等他們的消息。”沈嬗堅信他們會同意的。

其實到了三十號還沒有消息，沈嬗也是有點焦急的，她很快就要開學了，她希望能夠在開學前把方案談好，交給沈爸沈媽她有點不放心。

直到三十號的下午，王穎打電話過來說，董事會已經談好方案了，她現在到花顏店裏來。

和王穎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總裁助理，姓譚，譚助理帶着一個公文包和一臺電腦，坐在休息室裏面就打開了電腦。

王穎還是一身職業裝很幹練，頭發一絲不茍地紮起來，一根都沒有掉出來，臉上還是職業式的微笑：“陳女士，沈小姐，我們董事會已經開過會議了，他們同意成立百草花顏公司，但是五百萬不行。”

“是的，如果你們以配方入股那就只能占股，不能要錢。”譚助理的鏡片泛着光。

沈媽遲疑了一下，“那你們能給我們多少股份？”

“百分之十五，這已經算是比較大的股份了。”

沈媽覺得和女兒想的出路也太大了，搖頭表示不同意。

沈嬗一張口就是一個大獅子：“五百萬可以不要，股份要百分之四十。”

譚助理立即就笑了，“小姑娘，你不懂的，在公司裏怎麽可能一個人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那公司就是你們做主我們投資了。”王穎說的也太過了吧，這姑娘哪裏精明了？

“我們以配方入股并且帶有專利權，一，你們不買專利，直接買斷配方，二，我們以配方入股應該享有大額股份，我并不覺得我們過分了。”

王穎說道：“百分之四十是肯定不行的。”

“那好吧，那不要百分之四十了，”沈嬗順勢而下，“我只要百分之三十五。”

譚助理眉頭緊皺，看了看沈媽，這個媽媽怎麽就任由自己的女兒亂說，“百分之三十五也不行，只能是百分之十五，但額外可以給你們兩百萬，怎麽樣？”

“兩百萬我們可以不要，我們要百分之三十。”

王穎嗤笑，怎麽可能，董事長估計也才占百分之三十左右。

“陳女士這樣我們就談不攏了。”譚助理只能求助沈媽，讓你女兒住嘴吧！

沈媽卻朝他說道：“我也覺得百分之三十可以。”

譚助理壓抑着怒火，把電腦合上，扯了扯領帶：“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可能不能合作了。我們最多最多只能給你們三百萬，加百分之十七的股份。”

把人惹火之後，沈嬗才悠悠地說：“百分之二十五，五百萬。”

譚助理這才發現他們被這個女孩子牽着走了，他們壓低她就擡高，然後她一步步走下來，他們一步步走上去。而公司給出的限度正好是股份百分之二十五，現金七百萬，簡直所差無幾，但股份肯定還要壓壓低。

王穎斜了譚助理一眼，似乎在說，你也在她這裏讨不了好。

“百分之二十五太多了，百分之二十。”譚助理苦笑，就這麽小小的一家店怎麽這麽難搞，以前一個公司還沒有這麽難弄呢！

沈嬗敲了敲桌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

譚助理掙紮，有一瞬間都想掀桌子走人了，說道：“小姑娘，那你出一個底線吧，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我想我給的條件很接近你們公司給你們設定的底線标準。”

王穎和譚助理對視，無奈地點點頭，“對，你出的要求的确很符合，但占股太多了，董事會恐怕不會同意。”

“百分之二十三，不能再少了。”沈嬗開出最後的要求。

譚助理和王穎細聲商量了一下，譚助理轉過來點點頭，“可以，歡迎合作。”兩個人站起來，伸出手。

沈媽和沈嬗和他們握了握手，又坐下。

“我很好奇，這家店到底誰做主？”譚助理已經疑惑了很久了，這是母女沒錯啊，為什麽媽媽要聽女兒的。

沈媽說道：“是我沒錯，但我開店也是因為我女兒鼓勵我的，我沒有什麽文化，怕被你們騙。我女兒懂得比較多。”

譚助理打開電腦改文件上的一些數據，“等一下我寫一下合同，你們看一下，沒問題的話我等一會兒去打印你們簽一下。”

王穎問道：“沈嬗對吧？你現在在讀高中？”

“你們的資料應該都有。”

又被擺了一道，王穎很挫敗，她堂堂經管系高材生居然被一個高中生拽着圈子走，譚助理又何嘗不是呢，“你真不像一個高中生，和你說話，我覺得，你和我是一輩的，一個階層的。”

沈嬗撩了撩額邊已經長長的劉海，“也許吧。”

譚助理打好合同把電腦轉了個方向，“你看看。”

沈嬗一條一條地看下來，發現他們沒有講到專利權的事情，“譚助理，那我們的專利權呢？雖然我是以配方入股，但是沒有說把專利權就全權給了公司，這裏有歧義吧！”

譚助理尴尬地笑了幾聲，他藏得這麽好都被發現了，“但是公司希望這個專利權歸公司。”

“不可能，已經被我注冊了，你們也沒有做任何說明，買？亦或者別的，”沈嬗才不願意把專利權放棄，“還有我們花顏的品牌專利我都已經給了公司，公司只給我那麽點股份，我也沒有說什麽。”

譚助理苦笑，“那，怎麽改？”

沈嬗望着窗外想了想，落在窗外的石壇子裏，“不如這樣吧，我可以将化妝品的專利轉讓給公司，但我要江浙地區花顏美容的加盟權。”

“什麽！”這她都想得出！加盟權，她說的真是輕巧，譚助理眼前一片昏黑，還要加盟權。

王穎心裏嘆息一聲，總算是說了句實話：“這個真的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我們要和上級探讨一下。”

兩個走出去打電話，打了将近半個多小時，沈媽等得都焦急了，偷偷問：“他們會不會不同意。”

“不會，他們肯定要專利權的，只有江浙地區的加盟權換全部的專利權不吃虧，現在專利權也很貴的。”

兩個人進來之後，表示同意了，譚助理就再次修改合同，沈嬗看下去沒問題，就同意了。

談好合約已經六點多了，沈媽談好合約之後心情高興，想請譚助理和王穎吃飯，兩個拒絕了。

“真的不了，我們還要去打印合同，等一會兒我們還要來簽合同，另外，說真，你女兒太厲害了，我吃不下飯。”

沈媽和沈嬗都笑了，對面兩個人早已笑不出來，嗎蛋，他們這碰上的什麽人啊，這次的計劃實行的太不順利了。

晚上八點，沈嬗确認合約沒有問題之後，沈媽簽了字，花顏正式成為百草旗下的一個品牌。

譚助理把合同放進公文包，推了推眼鏡，态度溫和了許多：“合作愉快，公司不久将成立花顏分公司，還請陳女士和沈小姐務必到場，另外，那五百萬公司很快就會以轉賬的方式轉給你們。”

沈媽一聽到公司成立還要她去，心裏有些秫，“這公司我們也就占個股份，我想我可以不用去吧！”

“是這樣的，公司成立您也算花顏董事會的一員，希望您到一下場，我們對外不會公布您的信息。”王穎微笑着，說話時候的傲氣也收了起來。

“好的。”沈媽還在飄飄然當中，她居然成了一個公司的股東，而且還有百萬的存款！這一切跟做夢一樣，短短四個多月，感覺翻了天覆了地。

王穎猶豫了一番，還是不好意思地說道：“陳女士，我能在這邊買點化妝品嗎？我想請問你平時怎麽保養的？”

王穎也已經三十歲了，因為成天對着電腦工作，皮膚都些斑還有暗黃，眼角已經有細紋了，反而還沒有沈媽看着年輕。

沈媽就講起了自己的美容史，給她推薦了一點祛斑、美白的産品，另外講了一下養生操。

王穎說道：“可能要麻煩一下您了，如果花顏公司成立，也許需要您給加盟者進行培訓，特別是養生操這一部分，我發現你們這邊做美容的方法似乎有點類似于針灸推拿，選得都是穴位。”

這是沈嬗特地按照醫書上的穴位教給沈媽的，并不是毫無章法地亂按。

“是的，我們是按照臉部穴位進行臉部spa的，按摩穴位有助于促進臉部的血液循環，加速産品的使用效果，如果一個産品你拿回家去用，和在這邊用，效果沒有這邊用明顯并且時間長。”

譚助理沒想到這一家小小店還內有乾坤，“花顏既然已經創立的品牌，那麽日後在全國各地都會有花顏的分店，希望陳女士能夠配合公司的培訓。”

“好的，麻煩兩位了。”

送走了兩個人，沈媽已經累的腰走直不起來了，光談判就談了一個下午，“辰辰啊，這開公司這麽累，還好交給了他們，事情怎麽這麽多，還要培訓？”

“那是當然，連鎖店連鎖店，全國的服務自然要統一化，我們作為花顏的創始人，肯定要參與美容品牌的各種設計，我們的按摩方法也要進行推廣，養生操也是一大亮點，另外還可以加入全身spa。”沈嬗替沈媽敲了敲腰部，一直按那幾個穴位，沈媽舒服地都想睡覺了。

沈爸知道她們談成之後，高興之餘又有一種家裏地位越來越低的感覺，老婆的工資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倍！“現在我們家我的地位看來是最低了。”

沈嬗瞄了一眼她爸怨婦一樣的表情，沈媽就把腿架在沈爸腿上，“小沈，給我按摩按摩。”

“是老佛爺，求老佛爺不要嫌棄奴才。”沈爸掐着嗓音。

沈媽笑得直顫，打了他幾下，“好好幹活。”

沈爸一邊敲着一邊想着公司裏好像有個進修的名額，“老婆，我們公司有個進修工商管理的名額，我想去進修一下，現在大學生太多了，我一個高中生占了部長的位子，唉，還是去大學裏再進修進修。”

“你這麽大年紀了，可以嗎？”沈媽覺得這麽大把年紀了還和一群孩子一起學習，有點不自在啊！

沈嬗很支持，她爸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媽，現在很多成年人大學的，而且現在公司也很注重員工的文化素質，爸爸要是想再上一步就應該去進修一下，媽，要是你以後有空也報個成年人大學，有的可以晚上去上課的。”

“對啊，那爸爸明天就去上面申請，公司裏安排的大學還好呢，好像是f大。”

一般公司裏出錢安排的學校都是名牌大學的商業班，能進入這些商業班的，都是公司裏看重的人，商場的經營，學出來之後還能多一些人脈。

“可是你的工作怎麽班啊？”沈媽擔心沈爸的工作就沒了。

沈爸：“又不是真的天天去上課，那種成年人的班都是定時間開課的，我只要每周抽個時間去上個課，而且公司給我報的，工資還不會扣。”

“那感情好，有畢業證嗎？”沈媽想着要不自己也去報個成年人大學，有個文憑說出去也好聽。

“當然有。”

沈嬗看他們夫妻兩聊得挺開心的，靠在沙發上眼皮一點一點地搭下來……

“辰辰睡着了，估計太累了。”

“我抱她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