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路上3(小心眼啊)

謝元娘疑惑的看向王掌櫃,現在冷靜下來,到覺得有些地方不對,細細想過又覺得沒有不對的地方,這邊王掌櫃的已經當着謝元娘的面交代好小厮,如此一來,謝元娘便也不耽擱時間,便帶着人走了。

令梅的性子雖粗,卻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在外面說,待坐進馬車裏,她才噓籲的問,“姑娘,奴婢剛剛才想起來,南蓉縣主說老爺被降職了,你現在又花二十兩銀子買一塊石頭回去,夫人那邊會不高興吧?”

平日裏夫人縱然寵愛姑娘,眼下可不是時候。

撿了這麽大的一個便宜,謝元娘冷靜過後,亦笑話了一番自己,活了兩輩子,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到為這點便宜像個孩子似的。

聽令梅這麽說,她随手将田黃放進腰間的荷包裏,一邊回道,“這事你不許對外人說,銀錢從我的私房裏拿。”

令梅張了張嘴,謝元娘便知道她要說什麽,“私房錢沒了慢慢存,在府裏一切用度又不用花錢。”

大不了她從父親那裏要一些。

睜開眼睛便是直接去了郡王府的杏花宴,又去了弘義閣,終于安靜下來,謝元娘有些累,閉着眼睛養神,令梅也便不在多問。

耳邊是街道上小商販的叫賣聲,謝元娘的睡意也沒了。

顧庭之與二嬸家的大堂哥交好,謝家大房與二房又緊挨着住,謝父又喜歡吟詩作畫,顧庭之又有才子之名,故謝父遇到顧庭之到謝家二房做客,總會将人邀請到大房一起品畫論詩。

上輩子謝元娘正是利用這一點,設計顧庭之,傳出與顧庭之私下授受的名聲。

大多勳貴人家,盛不過三代,而顧家能屹立百年不衰,關鍵在于顧姓族人的修身齊家,與其顧姓一族人本性能知、善行,又能代代相傳脫不開關系。

百年世家遇事寧可吃虧,亦不以權勢壓人,如此品行。

謝元娘抿嘴嘲弄的笑了笑,她正是利用這一點,才能在與顧庭之扯出流言蜚語之後輕輕松松的嫁入顧府。

兩柱香的時間,馬車快了起來,謝元娘睜開眼睛,應該是進入東街,街上行人少馬車才會快,果然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馬車停了下來。

謝元娘主仆二人一進角門,守在一旁的半蘭便跳了出來,“二姑娘總算是回來了,劉媽媽已經問過三次了,夫人正在靜安院裏等着二姑娘,二姑娘迎奴婢去吧。”

Advertisement

半蘭是靜安院裏的二等丫頭,平日往青山院傳話給謝元娘也多是她,接觸多了,在謝元娘面前自也就随性了些。

謝元娘料到了回府就會被母親請到靜安院,聽到半蘭的話也不意外,上輩子她和姐姐在宴會上灰溜溜的回來,當時是劉媽媽在門口迎的她們姐妹二人,這一世姐姐沒有去,等着的人換成了半蘭,也不算是大事。

往靜安院走的路上,謝元娘并不急,“大姑娘的身子好些了沒有?”

“奴婢不知,不過老爺回來之後,大姑娘便到了靜安院,奴婢看着氣色到是不錯。”半蘭恭敬的回道。

二姑娘的脾氣不好,說發火就發火,半蘭接觸的多也不敢輕意,話也是斟酌了一翻才說出口。

謝元娘不語,到了靜安院,并沒有看到平日裏院中侍立的丫頭,只有正屋外孔氏的大丫頭曼雲站着,謝元娘走過來時,曼雲已經對屋裏通報完,又撩起簾子,謝元娘不停留,邁了門檻進了正房,繞過東邊的屏風進了東次間。

東次間裏是平日裏孔氏用來接人待物的地方,擺有桌子之物,屋內擺設多是京城中流行之物,上方榻的角下又擺了兩盆山茶花,淡淡的花香傳來,平添的讓人渾身放松。

次間裏榻上坐着孔氏,一旁是劉媽媽,左下首的椅子上坐着的是謝家長女謝文惠,一家人除了謝父和還在族學裏沒有回來的幼子謝弈鳴,謝府大房的主子便全了。

謝元娘進來後一眼掃過,喚了聲母親,見母親沒有說話,便大步的走到右首邊第一個椅子上坐下。

“姐姐的頭疼好些了沒有?”謝元娘擡頭,與對面的謝文惠正面直接對上。

桑海滄田,上輩子的事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從走進次間那一刻,謝元娘緊握着的手心便出了汗,上輩子家中有意将姐姐相看給顧庭之,是她聽到之後而設了圈套引了顧庭之私下裏見她,又将事情傳開,而接了姐姐的婚事。

事情發生之後,她給自己找了一個高門大家的婚事,卻也斷送了親情,疼她的母親寵她的父親,從小到大謙讓她的雙胎姐姐,留給她的只有陌生人的目光。

謝元娘與謝文惠雖是雙胞胎姐妹,長相卻一點也不像,一個明豔一個柔弱,一個要強又任性嚣張,一個端莊典雅,當年謝元娘的婚事不光彩,太元朝多是十七歲嫁人,她及笄的當年便嫁了,謝文惠是在次年出嫁,年歲也不大。

姐妹都嫁為人婦,命運也各不相信,謝元娘十六歲生長子,謝文惠十六歲出嫁,二十歲那年謝元娘生次子,謝文惠艱難懷孕,卻在同一年夫家出事成了寡婦,帶着遺腹子歸娘家。

旁人眼裏搶了婚事的謝元娘沒有遭報應,反而靠着嫁了個好夫君三十三歲就成了輔國将軍夫人,其實只有謝元娘明白自己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與丈夫看似相敬如賓,實則形如陌路,直到死也沒有獲得娘家的原諒,這又怎麽可能不悲慘呢。

眼下見到親人,謝元娘激動的同時,又有些慌亂,心裏一次次告訴自己,一切還沒有發生,重活一世,不會再有搶姐姐婚事的事情發生,他們仍舊是疼愛她的親人。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