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族學辯論會3(姐姐穩贏有把握)

劉媽媽了解夫人的脾氣。

她覺得這樣勸怕是夫人也不會聽,便又道,“今日表少爺也提起這事,二姑娘又是心高的,心裏怕還難受着呢。”

孔氏手紅木梳子拍到梳妝臺上,“她要難受便難受去,從小到大她惹了多少的禍?處處壓着她姐姐,今日我不過是給惠姐一副面首,她就在那擺臉子,我這個做母親的難不成還要看她臉色活着?”

說到這,孔氏又問,“兩個院子的東西都送過去了,惠姐的東西讓她仍舊放到自己私庫裏去,青山院那些明日讓人送到靜安居來,東西放到她手裏,最後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現在老爺降了職,以後她們婚事想嫁入高門大院難,多有些嫁妝總會底實些。”

這話劉媽媽哪敢應,“眼下表少爺還在,這事夫人還是往後放放吧,二姑娘真鬧騰起來,怕讓舅夫人那邊笑話。”

到底是舅夫人給兩個姑娘的東西,夫人就這樣往手裏弄,吃相也不好看。

孔氏壓下心裏的火,才略點一下頭。

劉媽媽暗松了口氣,想想二姑娘點火就着的性子,這幾日雖然老實了些,可不代表着就真的能改掉,以後可有得鬧了。

萬籁俱寂。

謝府的前院客房裏,九淵無聲無息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四爺,奴才白天打聽了一下,杏花宴那日二表姑娘被郡王府有意刁難,二表姑娘自稱是蘭襟居士的弟子,這才全身而退的從郡王府出來。”

孔澄靠在榻裏,燈下手裏握着卷書,“戚!這丫頭膽子到大,連蘭襟居士的弟子也敢冒充,郡王府以權欺人,這事才沒有傳開,到是讓她撿了個便宜。”

九淵知自家主子與二表姑娘交好,也誇道,“那也是表姑娘有大才,才能将那些人震住。”

孔澄笑而不語,不知想到了什麽,眼裏的目光越發的柔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九淵這才退下去。

孔澄無心看書,随手将手裏的書仍到桌上,回想今日姑姑也贊同惠姐參加辯論會,他嗤笑的勾了勾唇角,目光悠暗,到時丢了臉不要怪別人便好。

二月初六,孔澄兄妹到達金陵城的第二天,兄妹二人要去族學裏拜見長輩,府裏謝文惠要準備要府內看書準備初十的族學辯論,只有謝元娘與他們一同出了府。

Advertisement

謝文惠在望月樓聽了之後,微微一愣,“元娘一同出去了?”

曼雲這幾日搞不懂自己家姑娘怎麽做總一些與平時不同的事情,還是照實的回答道,“奴婢剛剛送表姑娘出去時,正看到四表少爺和二姑娘結伴從青山院出來。”

兩個院子住對門,曼雲撞到也正常。

謝文惠笑了笑,“四表哥與二妹妹一直親近。”

遂又道,“難得二妹妹能在府上安靜兩天,如今四表哥他們來了,要出府去玩也正常。你去把我內間裏那本《女誡》找出來。”

曼雲不是多話的人,聽到主子的吩咐便去了內間。

謝文惠此時也沒有心思去理會謝元娘在杏花宴上出醜之後,又怎麽能隔了兩天就有臉出府,眼下離初十也沒有幾天,想着上輩子辯論會上那些關于《女誡》的辯論,心下的激動便又湧了上來。

上輩子她只把《女誡》當成了女子要學習的書來讀,只記住其中讓女子要約束的地方,卻沒有深入去了解,更不曾連想到‘齊家治國女德為要’,只是看到了表面,這才在辯論會上輸的一敗塗地。

接過曼雲遞過來的崔大家寫的女誡心得,謝文惠心潮澎湃,這是外祖家傳下來的,當時外祖母給了她她沒有當做好東西,只有經歷了上輩子那樣的辯論會才能明白,這樣的藏書,還有裏面的內容,不是誰能都看到的。

謝文惠握緊手裏的書,這輩子有這本書在手,沒有人能超過她,只要她出頭引人注意,自可以入那些貴女的眼,比如她想靠近的董适。

大功坊這裏,書畫鋪子這幾日也及為熱鬧,族學辯論會要開,各地的才子大儒皆聚集到金陵城,大功坊又是族學及書畫鋪子的聚集地,自然也是比往日裏熱鬧。

大功坊的街道馬車行駛的自然也就緩慢,坐在馬車裏隔着窗簾還能聽到外面的争吵,謝元娘原正在和四表哥說話,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挑了挑眉。

是蔣才那厮,真是人走到哪哪裏就有争吵。

孔澄見表妹不說話,被外面的争吵聲吸引去,不由得苦笑,“都多大了,還喜歡湊熱鬧。”

硯姐到覺和四哥這樣說,只會寵着謝二越發的不重視禮數,“閨中女子當為靜,四哥要多勸勸表姐。”

說完自己又覺得說這些也沒有用,本性難移,接觸一天下來,謝二是與以往不同,若真是長大懂事了到好,若不是,只是裝出來的,怕也裝不了幾天。

孔澄笑道,“硯姐,你和元娘是表姐妹,沒有人比你們之間的關系更新近,平日裏到是該多與元娘多走動走動。”

“我喜歡靜。”硯姐淡淡道。

孔澄搖頭,妹妹被祖父帶大,性子到是随了祖父,極重規矩又重禮數,也難怪不喜歡活脫的元娘。

前面的路堵住馬車也停了下來,正巧這時九淵過來回話,“四爺,剛三老爺過來送信,說曹大家來族學了。”

孔澄的面色越發的不好看,“族學辯論會的題皆是曹大家來出,如今馬上就要到辯論會,學長卻将人請到族學裏,讓人看了又怎麽想?說我孔氏族學輸不起,暗下裏和曹大家套題?”

族學裏派人過來送的信,又沒有細說,九淵也不知道要怎麽回話,只恭敬的低着頭。

孔澄也沒想他能回出什麽話來,撩開簾子下了馬車,見前面的路還堵着,便對馬車裏的元娘和硯姐交代,“你們在馬車裏等着,我先去族學那邊看看。”

硯姐也是一臉的肅然,跟在後面下了馬車,大步走上前去,“四哥,我和你一起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