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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張秘秘跟着張如英到廣場上玩耍,碰到幾個投緣的小朋友,玩的不亦樂乎,累的滿頭大汗,回到外婆家中,沒撐到張小芹去接她就睡着了。
張如英摁滅卧室的燈,走到客廳,指着門把上挂的一個小食品袋,小食品袋裏裝着一小包櫻桃,看向季青山:“你說,秘秘可真會過日子,我專門買三十塊錢一斤的櫻桃給她吃,告訴她這老貴了,她就不吃了,說是媽媽沒吃過,尋了一個食品袋,揪一個櫻桃往裏面塞一個,塞的滿滿的挂到門把上,這樣小芹來接她時,她就不會忘了。”
張如英起初是笑着說的,說着說着,心裏泛起一股股的酸澀,人一上了年紀,眼淚就特愛為兒女流,她不由得抹了一把眼鏡,轉進了卧室。
季青山從老花鏡中瞥張如英一眼,不滿地哼一聲,擡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本該睡覺的時間,他繼續
張小芹暈暈然地坐在紀之霖腿上,依在他懷裏。
紀之霖食髓知味,反複深吻着張小芹的嘴唇,舌頭探進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舌尖。吻的張小芹缺氧時,他便會退出舌頭,輕咬她的嘴唇,讓她緩沖一下。繼續吸着她的嘴唇。
到清川路時,司機咳嗽一下,紀之霖抱着張小芹下車,手上勾着張小芹的包包。
涼爽的風一吹,張小芹意識模糊地擡眸望紀之霖一眼,飽含水意的一雙眼睛,看得紀之霖心頭又是一顫,剛想俯身親吻她,她頭一扭,鑽到他的懷裏,嘤嘤哭起來:“爸爸,爸爸……”
紀之霖微微窘了一下,聽着她口齒不清地哭道:“爸爸,原諒我,我不能……沒有……秘秘……爸爸……原諒我……”
秘密?“什麽秘密?”紀之霖将臉貼到她的臉上小聲問。
她一直輕聲哭泣,眼淚都糊在了小臉上,紀之霖看着心裏不是滋味,到門口時,他将她放下,讓她站直,靠在自己的懷裏,伸手抹兩把她的小臉:“好了,不哭了。”
可能他手心有薄繭的原因,抹的她臉疼,眉頭緊蹙。紀之霖翻過手心,借着聲控燈看了兩眼,小拇指指腹繭最薄,他用小拇指指腹刮她的眼窩,刮的她不住撲閃睫毛,眉頭依舊攢在一起,他揚嘴一笑:“你怎麽長這麽嫩呢,碰都碰不得了。”
張小芹是個沒酒品的女人,一喝酒就發瘋,平時沉靜溫柔,一喝醉就是哭天搶地。哭的紀之霖太陽穴突突地跳,可沒有哪個女人在他面前一直這樣死哭死哭的。他有點失去耐性,脾氣一上來,捧着張小芹的臉,往死裏親她啃她堵的她呼吸不過來,放開她時,她只知道大口呼吸,忘記了哭。
他得空拉開她的包包找鑰匙,大白兔奶糖、qq糖、旺仔小饅頭、牛肉幹、酸奶等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終于從小夾層裏摸到鑰匙,打開房門,這次不是抱,是扛着張小芹進去,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望着。
“怎麽就有這麽沒酒品的女人啊。”
不一會兒,張小芹又哭喊着渴。他起來去找水,走到冰箱跟前,打開冰箱門,從一堆蔬菜水果中,取出一瓶純淨水,擰開自己先喝了一口,回到卧室,扶着她起身,水剛送到她唇邊,她皺着眉頭反抗,軟糯地說一句:“不喝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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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之霖就沒見過這麽會折騰人的女人,他砰的一聲放下純淨水,進到廚房,乒乒乓乓搗騰了半天,找到電熱水壺,開始燒水。
水燒的不多,不消片刻,水壺便呼呼地響起來。
這個廚房對紀之霖來說非常小,小的他直起身子就能撞到門頭。水燒開後,他從碗櫃裏取出兩只碗,倒了一碗熱水,兩只碗間來回倒騰,蕩來蕩去不時用嘴吹着,這樣熱水涼的快一點。
等他端着一碗溫水,回到卧室時,張小芹睡着了。他坐到床頭,把她抱起來,将碗放到她唇邊:“不是渴了嗎?把嘴巴張開,喝口水再睡。”
張小芹這次很乖,聽話地張口嘴巴,迷糊地咕嚕咕嚕将一小碗溫開水,喝的精光。
紀之霖将碗放到床頭,将她放到床上,見她紅唇勾人,小禮服淩亂,薄薄的絲襪不知何時勾了絲,他把持不住翻身壓住她,急切粗魯地吻着她,“想睡她”的念頭再次充斥着大腦,大腦命令着雙手一面解她胸前的紐扣,一面解自己的皮帶。正在這時,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頑固地響個不停。
他喘着粗氣虛坐在張小芹身上,腦袋有些清醒,她還不認識他吧?這想就睡了她,和強.奸犯有什麽區別,和牲口有什麽區別?就算睡她,也要她清清醒醒地知道是他紀之霖睡了她。
灰暗的室內,包包裏的手機發出幽幽的藍光,伴随着少兒歌曲。張小芹迷迷糊糊地感到頭疼,閉着眼睛去找手機,終于憑感覺找到,點了接聽鍵,裏面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小芹。”
張小芹立時驚醒,将手機挪離耳邊,看了一眼,備注上寫的是“媽媽”,張如英有幾年沒給她打過電話,甚至沒同她好好說過話,此時她的心像是被強行摁在酸水裏泡着,又酸又脹,她哽咽地喊一聲:“媽。”
“今晚怎麽沒來接秘秘?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張如英的聲音很小,像是偷偷摸摸在給她打電話一樣。
她明白,媽媽一定是背着爸爸打電話給她的:“晚上校長約我們高三年級的班主任聚會,我喝了點酒,睡着了,我現在就去接秘秘。”
“明天再接吧,秘秘都睡了。”張如英制止。
她的話音一落,電話兩頭均是沉默,末了,張如英再次開口:“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是你王嬸的,她說她有個遠房親戚,人品不錯,挺顧家,收入還行,想撮合你們一下,你自己看着,行就試試,不行就算。你不能總是一個人帶着秘秘。”
張小芹太久沒同媽媽說過話,也太久沒有感受到來自親人的溫暖,暖的她眼淚忍不住往下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如英:“你早點睡吧,我挂了。”
電話挂斷後,張小芹趴在床上哭泣。
張如英挂上電話,出會兒神才從衛生間出來,出來時看到季青山還在看書,她不理他,鑽進卧室,季青山這才放下書,合上,摘掉老花鏡,起身進卧室,看着熟睡的秘秘,僅蓋一層薄被子,對張如英說:“蓋這點會不會冷?”
張如英時而氣季青山,氣他怎麽那麽要面子,要不是他狠着心把小芹趕出家門,小芹也不會過的這麽辛苦。她時而又會氣張小芹,要不是小芹年少不懂事,一味的任性。季青山也不會把她趕出家門。氣來氣去,到頭來,她把所有的氣都算在了自己頭上。
“不冷。”她語氣不好,掀開被子,睡到了張秘秘旁邊。
第二天,張小芹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腦袋脹疼。她坐在床上,兩手揉着太陽穴,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兒,她記得她去和老師們聚會,然後酒喝多了,同事小劉扶着她,要送她回來。接着,她做了一個、一個——春夢,夢裏和紀之霖翻雲覆雨,她趕緊停止回想這個春夢。
接着,她記得半夜接到媽媽的電話,媽媽問她怎麽沒去接秘秘,又給了她一個王嬸的手機號碼。
她拿起手機翻開,果然看到媽媽發的一條短信,一個手機號碼,說是王嬸的,要給她介紹對象。她将王嬸的號碼保存到聯系人裏。
起床時,發現自己的衣服皺巴巴的,絲襪不知什麽時候勾了絲,嘴唇又腫又疼,整個人都難受極了。床頭桌子上有一瓶純淨水,純淨水旁邊是一只小碗,碗裏盛滿了水,廚房內亂七八糟的。她撫額,一定是冒失鬼小劉搞的,真是喝一次酒,得收拾半天。
她難受的煮了醒酒湯,接着收拾房間,也收拾自己。
一切就緒後,她喝了半碗白米粥補足體力,然後出門去接秘秘。
紀之霖總算忙完,他将車子停在一處小區的路邊,目光專注地盯着小區大門,指間夾了根煙,煙圈袅袅升起,他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想着昨晚甜蜜的行為。
過了半晌,煙頭燒到手,他才驚了一下,将煙頭摁進煙灰缸,翻遍衣車廂,一根煙也沒有,倒是從衣兜裏翻出一根棒棒糖,這是昨晚他翻張小芹包包找鑰匙時,一不小心就往自己兜裏塞了一個。
他剝開糖衣,舔了一下後,塞進嘴裏,這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吃棒棒糖,滿滿的都是張小芹的味道,他唆着棒棒糖,望着小區,突然目光一盯,他看到張小芹急急忙忙地從小區出來。
他立刻發動車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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