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梅花五和清一色
20梅花五和清一色
這樹林裏頭荊棘遍地荒草叢生,腳下地落葉踏上去都是軟趴趴的,少說也有十來年沒人進來過。白陸地輕功……花不花是不指望了,當下也只有梅樂、顧子寧還有她三人能夠勉強跟上前頭那人的速度。
她見前面撒丫子開跑的仁兄好像猿猴一般上蹿下跳,挑的盡是一些難走的道,忍不住郁悶一把拉住身邊的梅樂道:“那個姓樂的,你當初到底是哪個腦子被雞給踢沒了?居然選了個這樣的地方喝水吃飯!”
梅樂心說我這不是發現後頭有人跟着打算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毀屍滅跡嘛,誰知道居然還有人惦記上梅花妩那個從來沒有出過山谷的小丫頭……也不客氣道:“你能有幾個多餘的腦子能夠被雞踢的?”
一邊的顧子寧聽完這兩人擡杠,忍不住笑笑,開口解圍道:“小師妹莫要生氣,如果我是樂少俠,想必也會轉到這處森林将後頭的追兵引入棋局。”
花不花聽完又是好一陣郁悶:“小師哥你要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不才剛認識不久,咋這麽快就開始惺惺相惜相互袒護了?”
“……”
這四人你追我趕,幹的都是體力活。花不花最先支持不住說要放棄,梅樂自然不會同意,不過顧子寧自然站在花不花這邊,眼下便只有他一人選擇繼續去追那個身份不明的來客。
誰知道前頭那人見身後有人掉隊,竟然不再一味逃竄,而是忽然轉身過來抽出腰間匕首直接反攻。
梅樂眼疾手快,一劍将來人匕首挑開,近身上去,那人順勢将梅花妩擋在身前想要接下他這迅猛一攻,梅樂見狀生怕傷到梅花妩分毫,倉皇收手,誰料右胳膊上着了一道,頓時火辣辣地生疼。
顧子寧在他身後瞧見這邊情景,也算沉得住氣,先是确定好花不花并未有所不妥這才身型一閃加入戰局。兩人聯手夾擊一人,效率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那人也實在狡猾,每次被人挑上要害就拿手裏的梅花妩當肉盾,竟然也這樣看看僵持了下來。
此情此景,也就只有花不花最閑不過。
說打架,她只算是個拖後腿的,說救人……攪亂戰局還差不多。
見三人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她索性在一邊盤腿坐了,拖着下巴細細琢磨三人的武功路數……大約小半柱香功夫,花不花忽然瞧見那黑衣人下盤一個不穩,腰腹又中了一劍,疼得幾乎罵娘,但是他手裏的梅花妩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頓時後知後覺恨恨怒道:“小師哥!他下毒!”
顧子寧和梅樂聞言皆是一驚,放緩進攻速度去看那人懷裏的梅花妩,果然一直閉着眼睛乖巧睡覺,換做是常人誰能經受得住這種折騰。梅樂被氣得兩眼迸火,咬牙忍着右手傷痛徑直去取那人性命,那人卻忽然長桀一聲,把梅花妩當做包袱一樣給扔上天去。
梅樂最先收劍,顧子寧分神之間被攻了個措手不及,那人趁機逃入林子,三兩下便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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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花一直在旁圍觀,見那人抛開梅花妩就知道他定然是想跑路,不過眼下救人重要,二話不說騰起身子僵梅花妩接下,剛剛落地,梅樂就整個人竄到她地面前,将梅花妩小心接了過去。
顧子寧緩緩走到兩人身邊,花不花上前扒着他仔仔細細查看完每一個角落确定沒有受傷,這才沒有給梅樂臉色,不過樂大爺現在似乎也不好過,他将梅花妩眼皮子一翻,見她一直昏迷也不知道中地是什麽毒,一向溫文爾雅地樣子早不見了蹤跡,渾身煞氣十足,俨然就是江湖上人稱鬼見愁的奪命劍客。
花不花湊近顧子寧小小聲道:“小師哥,你能瞧明白那人的武功路數麽?”
顧子寧搖頭,沉聲應道:“據我所知,江湖中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趁手的兵器,但是使用匕首還能用得這麽出神入化的,卻是從未聽說。”
梅樂恨聲道:“匕首并不是他的趁手兵器,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而且我看他身型飄忽不定似乎走的并非是一個門派的功夫,這人在江湖上必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花不花在一邊點頭表示附和,剛好白陸此時也帶着衆人趕到,梅樂見了這群害梅花妩中毒的罪魁禍首臉色自然不太好看,還是花不花暗中拉了他一把,道:“先前都是誤會,目前還有更棘手的事情要處理,我們不如挑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
殷水小鎮,黃家茶鋪……
白陸讓人請來鎮上最好的大夫,查看完梅花妩地情況,那老頭忙不疊地搖頭:“不中不中,恕老夫才疏學淺,竟然看不出這中的究竟是什麽毒。”
梅樂的手背青筋畢露,花不花忙道:“您先別忙着謙虛,就您來看,您覺得這毒發作起來的後果看起來象是中了什麽?”
那老大夫很是不滿的看了花不花一眼,一抹胡須道:“小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毒是什麽就是什麽,哪裏有看起來象的道理?”
花不花自知自己實在沒辦法跟刻板嚴肅的老學究辯駁,只能趕忙縮到顧子寧身後尋求幫助。
還是大師兄靠譜,三兩下将花不花地意思重新轉達,那老大夫被拍得臉上有光,說起話來都驕傲幾分:“不是我誇下海口,這些年我潛心研究醫學,這天下也少有我認不出來的怪病……不瞞你說,我看這下毒的人似乎跟這小姑娘無冤無仇,他只是想讓她昏睡卻不想致她于死地,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清楚的地方。”
“此話怎講?”
“因為老夫方才查看她地脈象,穩定平和,并不像尋常中了毒地,但是我也試過一些法子,卻沒辦法将她喚醒,看來下毒的人對于這個行當有相當深入的研究,似乎只是想讓她不省人事罷了。”
“不省人事不就是死了……”花不花在一旁小聲嘀咕,氣得梅樂狠狠剜了她一記眼刀。顧子寧又道:“您知道這天下還有誰能夠救得了她?”
那老大夫搖搖頭,又點點頭,這一下全場的人都禁不住迷糊了。
花不花磨牙問道:“小師哥,你說他搖頭我也懂了,但是搖頭之後點頭……又是為什麽?”
顧子寧也是一臉困惑:“師父當年也沒教過我如此高深的道理,樂兄,你說呢?”
梅樂方才被氣暈了腦子,現在似乎也有點沒緩過勁來……三人面面相觑,竟然都是一竅不通,氣得那老大夫一跺腳,竟然轉身要走。
剛好白陸從一旁房間裏出來,将事情略一過問,立刻讓人取來一袋金葉子遞給憤憤不平的老大夫。那人當即喜笑顏開,抱拳客氣道:“這天下醫學,各人都有各人的研究,老夫重外科,對于這小姑娘的事情也是愛莫能助……”
見梅樂、顧子寧、花不花三人的武器都抽了出來,老大夫身子一抖也不敢再賣關子,趕緊把話說完拿錢跑路:“就我所知,這天下用毒的能手不外三人,這第一是千年之年的毒學老祖,第二是魔教前前前任教主,這第三呢,就是……鬼醫卿一色。”
花不花愣了一下道:“先前來了個梅花五,現在又出現一個清一色,就算玩兒國粹至少也得湊一對啊……”
白陸在旁邊狠狠給了她後腦勺一巴掌,低聲喝道:“別亂插嘴,乖乖聽話。”
花不花閉嘴,老大夫三言兩句就将卿一色的事情說了個清楚,梅樂抱起梅花五起身就要告辭,花不花瞧着兩人身影欲言又止,似乎陷入了深深猶豫。
還是顧子寧最了解她的心思:“小師妹,可是想追上去?”
花不花看一眼叉腰瞪她的白陸搖搖頭,又看一眼梅樂地背影,腦袋就瞬間僵住了。
顧子寧心下無奈笑笑,輕聲問她:“讓他這麽走了,不後悔?”
“不後悔……才怪了!”
梅樂帶着梅花妩離開殷水鎮,其實也好像無頭蒼蠅鑽出了玻璃瓶又蹿進了帶蓋的大木桶,壓根不知道應該要往哪裏走。
剛才在茶鋪裏那老大夫的确是說了卿一色的名號,但是這人早八百年就放出消息說是金盆洗手,誰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個山旮旯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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