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1新線索

21新線索

魔教曲起鎮分壇距離殷水還有百來裏距離,花不花和白陸三月未見剛又碰頭,自然還有一大筆的賬沒來得及清算。

四人前後在商道上遛馬,梅樂心急走在前頭,剩下三人便慢悠悠的在後面跟着,看那架勢就知道壓根就沒指望梅樂出手。

白陸看一眼走在他和顧子寧中間的花不花好奇問道:“這三月你過得怎麽樣?”

花不花厚着臉皮将自己養得白白嫩嫩的爪子往白陸面前一晃,不怕死地哼哼道:“你說呢?”

白陸橫她一眼:“敢情那個姓樂地是打算把你養好到了直接出欄下鍋呢?”

花不花無所謂将手一攤肩膀一聳,神神秘秘道:“不可說,不可說。”

顧子寧定定看着前頭趕路的樂景勻道,淡淡道:“看模樣他不像是這麽猴急的性子,被他帶在身邊的那小姑娘身份難道十分特殊?”

花不花點頭道:“小師哥……你知道當今魔教的教主姓什麽麽?”

白陸好笑看她:“這天下人但凡有點見識的都知道,當今魔教教主梅盛林神出鬼沒,跟這小姑娘有什麽……”

他話還沒說完,自己就明白了花不花地意思,疑惑問道:“難道這小姑娘她……”

花不花繼續點頭道:“好巧不巧,她剛剛好也姓梅罷了。”

顧子寧聽完花不花的話若有所思地垂下眸子,花不花在見到梅花妩的第一眼就已經明白自己好像是被魔教的人給盯上了,她在馬上沖白陸招手道:“小白小白。”

白堂序不滿地走近問道:“怎麽了?”

花不花笑問他:“你知道我們上一回打劫的是什麽人麽?”

白陸原本還沒想起自己什麽時候還幹過綠林好漢的勾當,見花不花不斷沖他擠眉弄眼,腦子裏有片段忽然閃過,當下鬧了個紅臉,花不花也不再調戲他,而是将她被抓的緣由簡單敘述,就見白陸皺了眉頭問她:“難道,他們也攪和進了英雄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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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也罷,一提花不花就想起她被劫前的那個泰山之約:“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什麽進展?”

白陸嘆氣一聲看一眼顧梓寧道:“別說了。”

原來自從花不花被來路不明的人劫走,白陸和顧子寧便分工合作。

白家負責打探英雄令和布置泰山之約的局,而顧子寧則負責打探花不花的下落。

顧子寧還算幸運,花不花被劫走的第八天,梅樂便出現在兩人面前,不過似乎是扯謊給自己瞎掰了一個路見不平的身份,說是見過花不花,還跟劫走她的人過了招,無奈技不如人,只能到這裏給兩人帶信來了。

顧子寧自然還有懷疑,不過梅樂撒起謊來七真三假,既然能夠得到花不花的消息便已經是萬幸,他便沒有再過多為難,只是将梅樂的事情轉告了白陸。

白陸心眼不比顧子寧少,三人又見了一次面,也算是相談甚歡,梅樂自稱是路上替人跑镖在山林偶遇了花不花,白陸便将計就計委托他替白家走镖,沒想竟然還真讓他走成了,兩人牽扯上了生意上的關系,自然是不能再撕破臉皮。

再說白家對英雄令的重視,基本是出動了大半的人力在沿途布下眼線,就等泰山之約時間一到來一個見機行事,誰知道白陸嘔心瀝血布置了近三個月時間,對方竟然在事發之前來了個飛鴿傳書告知所有手持英雄令地門派泰山之約不用去了,人家不樂意在這麽多人面前露臉,幾乎将白陸給氣得吐血。

顧子寧将這兩件事情串聯在一起跟白陸一說,他也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麽線索牽扯其中。不過集他們二人之力也實在猜不透那人要拿花不花去幹什麽:一來她又不是什麽天姿國色,二來更算不上是武林名門,她那身三腳貓的功夫扔在人堆裏頭賣藝都不見得會有人打發賞錢,兩人對視一眼,最終只得嘆息無果。

聽完白陸敘述,花不花首先對他話中所隐藏的對她的深深不滿表示抗議,不過在白陸的白眼之下讪讪作罷。她繼續慢悠悠地遛着馬道:“姓樂地他到底跟英雄令有多少關系我不知道,不過小白難道你就不覺得這件事情也太巧了?”

顧子寧在一旁問道:“什麽巧?”

花不花努嘴道:“從我下山,基本大半的歲月都在趕路和被劫上度過,擺明了就是有人在有心操縱,難道你們都沒有感覺到?”

顧子寧搖頭,白陸也跟着搖頭,那表情分明在說“明明就是你點子低不要把我們拉下水”。

花不花滿頭黑線,想來也是,這兩人要是不跟她混一塊,的确也鬧不出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無奈,只能将這個猜想摁回心底。

幾人趕到曲起鎮,梅樂率先在一處生意興隆的酒店門前下馬,抱着梅花妩一使輕功,簡單幾步便入得店內。顧子寧和花不花三人在店前勒馬,見酒店的牌匾上寫着“山迎客”三個大字,下面還有一排小字“百年口碑,不動如山”。

花不花是讀過孫子兵法的人,當下皺眉道:“這個……是風林火山?”

“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顧梓寧點點頭道:“看起來這梅教主還是個喜好兵書的好手。”

三人入得店內,梅樂已經從懷裏掏出一個拴着紅線的玉扳指,那掌櫃的一見這信物,立刻笑得眉眼大開,剛下招呼過來一個小二将它們的馬牽進後院,自己上前招呼起來。

花不花覺得這掌櫃的笑起來一身肥肉顫動,實在富态,怎麽也沒辦法把他跟魔教分壇壇主如此身份聯系在一起,待到幾人一齊入了後院,她這才恍然大悟這看似不起眼的小店竟然藏龍卧虎,遠遠超乎她的想象。

顧子寧皺着眉頭将視線集中在後院院牆邊一個劈柴的小工身上,只見他四肢枯槁面容憔悴,甚至連手裏握着的斧頭柄都比他的胳膊粗,然而他劈起柴來卻是身手利落,連大氣都不喘一口。花不花微微一愣,不禁壓低聲音感嘆道:“這一手功夫我只在書上見過,卻沒想到如今竟然眼見為實了。”

顧子寧亦低聲問道:“陝北齊家的獨門內功?”

花不花略一點頭,顧子寧的手心不動聲色地移到了劍柄附近。

掌櫃的領着四人在一間獨立小院內停下,梅樂帶着梅花妩先入得房內,留下掌櫃的陪三人唠嗑。

那掌櫃的眯眯眼笑道:“在下姓張,人稱富爺,幾位要是不嫌棄,叫我一聲老富可好。”

花不花覺得這個名字實在是貼切,也不扭捏,乖巧叫了一聲富爺。

那人聽了花不花的捧,臉上油光顯得更有神采,他眯着的眼睛微微張開,看着花不花道:“你就是樂小子他帶進谷裏的那個姑娘?”

花不花心裏一驚,立刻賠笑道:“是,就是不才在谷裏當了三個月的三陪……”

梅樂将梅花妩在屋內安置好,此時已經走出屋來。富爺對着他略微點頭,他客氣一個抱拳見禮,看樣子姓樂的應該是教裏頗有身份的後輩。

白陸雖說這一趟跑得有點不情不願,不過此時也是挂上一張商人嘴臉客氣問道:“樂兄,梅姑娘的身體應該無礙吧?”

梅樂面色不佳,對富爺簡單吩咐打聽卿一色的事情,富爺樂呵呵摸着自己的肚子滿口應承下來,便轉身出了院子。

花不花見現在只有他們四人,轉轉眼珠子,竟然開門見山道:“姓樂的,我幫你這一回也不用你報答了,不如你跟我說說,你讓人把我給抓了去,難道是為了我身上的那塊牌子?”

白陸和梅樂同時訝異,白陸問:“你身上也有牌子?!”梅樂卻是不解:“你身上的什麽牌子?”

顧子寧在旁旁觀,當下明白花不花意思。白陸聽見梅樂反應,也不由轉頭去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不相信他當真不知英雄令的事情。

花不花無奈道:“小白別看了,就算你把他的臉給看穿,他估計也是這樣一幅表情。”梅樂皺眉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花不花三言兩語将英雄令的事情簡單概括,自然不該說的她是閉口不提。沒想到她這剛說完,梅樂竟然露出深思神色,頓了好半晌才開口道:“如果你們說的那個牌子是真有其事,那麽,我想我可能見過……”

花不花一聽來勁了,對顧子寧使一個顏色,四人直接在院內石桌旁坐下細談。

這情景恰是一富商繼承人一魔教高層外加兩個名門之後,黑白商三道聚齊,實在有點不倫不類,不過情況所迫,也是無可奈何。

梅樂說那塊牌子他的确見過,不過跟那塊牌子一塊送來的還不僅僅只有一封信,似乎還有小半本被人撕下來書。‘那個人’在看完信和捎來的東西後只是微微一笑便将牌子扔在一邊把信和書一把火燒了,說是寄信的人不自量力,只是這點東西也敢拿出來賄賂。

顧子寧明白過來道:“那東西莫非是武功秘籍?”

花不花卻是冷眼瞧着白陸陰陰道:“小白。”

白陸被一點名,後背莫名一個哆嗦:“怎麽了?”

“老實交代,英雄令到你手裏時你究竟還收到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有姑娘問此文V還是不V,于是我很歡樂的去看了看收藏……大概坑的概率遠遠大過V的概率吧,ORZ,姑娘不要太看得起我這根廢柴了><。

還有好奇我最近在幹啥地?最近某人在考試的水深火熱中歡快地看文。

霹靂弦驚 作者:如是問

這本确定了男主是誰,我整個人都心神蕩漾了><!我萌她家的每一個男主,都讓我心癢癢的好像有爪子在撓啊撓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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