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來啦,明天繼續哈

☆、35.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碰她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碰她!

我以為藍大小姐想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哪些痣!

聽了夜曦的這句話,藍青城只覺怒火一下竄上了頭頂,恨不能将他丢到黃浦江裏喂魚。

任何卑劣的詞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

“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卑鄙小人!”怒支使着她的意志,揚手欲朝他的臉甩去。

夜曦的手更快的握住她手腕,力道大的令她吃疼,她咬緊牙關,倔強的沒有痛呼出聲。

那雙幽黯的眸帶着邪肆的光芒,放肆的上下打量她,将她身上的怒火全看進了眼裏,即使是此時生氣發怒的她,仍是那般可愛動人,飽滿的紅唇如兩顆熟透的櫻桃,散發出誘人的光澤,等人采撷,他的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

視線稍稍下移,她寬敞的衣領在掙紮間露出更大片的春.光,胸口劇烈的起伏,令領口處的溝壑若隐若現。

這一切都該死的令他心猿意馬。

不知尹元慶那厮看去了多少,一想到這裏,他就火冒三丈,連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直到看到她咬的發白的唇瓣才清醒了過來,手下的力道也松了幾分。

“藍大小姐給了我這樣一個罪名,若是我不做些什麽坐實了這個罪名,豈不是對不起藍大小姐你了?”夜曦修長的雙腿邁前一步,危險的逼近了藍青城。

藍青城的心髒露跳了一拍,被迫後退一步,倔強不讓慌亂挂在臉上,手下暗暗的捏緊了銀針。

上次他在她頸間咬了一下的賬還沒找他算呢。

“我原不知夜公子竟有如此癖好,京華樓裏的幾位姑娘是我名下紅衣坊的常客,改天我請幾位姑娘好好的陪陪夜公子,相信一定會讓夜公子滿意!”藍青城沖他戲谑的眨了眨眼。

夜曦皺眉,面具下的眸底明顯的嫌惡。

“不需要!”斬釘截鐵的三個字,說罷,他松開了她的手。

藍青城暗松了口氣,再看自己的手腕,上面清晰的五個指印,可見他剛剛用的力氣有多大,她跟他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看夜曦在椅子上坐下,藍青城不耐煩的舊事重提。

“你讓我跟你談,現在我來了,現在我們……”

白勝适時的進來再一次打斷了藍青城。

“少主,老奴有急事禀報您。”說着,他還戒備的看了一眼藍青城。

藍青城努了努嘴,識趣的出了後堂。

等藍青城走了,白勝仍憤恨的瞪着藍青城的背影。

“什麽事?”夜曦陰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喚回了白勝的注意力。

“回少主,是華心岚!因為我們跟她之間有過約定,以藍青城的死為代價取得華家機密,她發現藍青城還活着,所以,拒絕與我們合作,少主,只要現在殺了藍青城,就……”

‘啪’的一聲,夜曦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扶手被他一掌拍碎,即使隔着一張面具,也能令人清晰的感覺到他臉上的盛怒。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碰她!”這句話,是不容違抗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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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捏……

☆、36.薄唇的人比較薄情

薄唇的人比較薄情

“可是,少主,如果藍青城不死,就得不到華家的秘密,對我們黑暗一族複仇不利,少主不能因為喜歡藍青城,就不顧黑暗一族!”

“我做什麽事,還不需要任何人來指手劃腳,即使是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白勝咬緊牙關,大膽的對上夜曦的眼。

“老奴今天打算冒死直谏,請少主不要被藍青城這個妖女迷惑,以大局為重!”

“勝叔的這句話,是說我根本就不配成為黑暗一族的少主,是嗎?”夜曦陰鸷的眯眼,眸底的寒芒四射,字字如鋒利的冰刃。

白勝驚駭的撲通跪了下去:“老奴不敢!”

夜曦冷笑着自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白勝身側,聲音裏透着噬骨寒意:“不敢?我看勝叔你沒有什麽不敢的!違抗我的命令給藍青城下毒的事你都敢幹,你還有什麽不敢的?”

白勝蒼白着臉,仍狡辯道:“老奴只是想為黑暗一族除害。”

“既然你這麽喜歡一意孤行,自作主張,不如你來做這個少主好了!我把少主的位置讓給你!”最後一句,夜曦陡然加得了幾分音量。

自知理虧,白勝只得壓抑住心底的委屈低頭認錯:“少主,是老奴錯了,請少主處罰!”

“你是老夫人派到我身邊的,我怎敢處罰你?”夜曦湊近了白勝的臉冷笑,笑聲陰森恐怖的讓人從心底裏發毛:“不過,若是你下次再敢違逆我的命令,我就送你一家去地下,不過,我會将你全家分屍丢在五湖四海,讓野獸啃、飛鳥啄,生不能聚,死後生生世世受分屍之苦!”

好毒!

白勝已面如死灰,身體因恐懼而顫抖不已。

他知道,夜曦的話向來說到做到。

“屬下明白!”連聲音也帶着驚慌的顫抖。

夜曦重新回到椅邊坐下,看也不看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少主,華心岚一直要找您,老奴怕……”

夜曦嗤之以鼻:“讓她鬧,反正她也鬧不了多久了,退下吧!”

“是!”

白勝起來時險些因為腿軟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起來,顫顫巍巍的離開。

藍青城看到白勝出來,她準備進去。

“白叔~~”路過白勝身邊時,藍青城禮貌的喚了一聲。

白勝臉色慘白,板着臉看也不看藍青城一眼,只‘哼’了一聲自藍青城身邊走過。

奇怪的瞥了一眼白勝,藍青城沒想太多,直接進了後堂的客廳。

才剛進去,夜曦已然朝門口的方向走來。

“現在已經是午膳時間,我們先去用午膳。”夜曦臉上的面具換了,多露出了嘴巴。

好看的薄唇微勾,唇瓣與葉秦一樣薄,只是,他的嘴角有着葉秦不會有的邪氣弧度。

早就聽說過,薄唇的人比較薄情。

“那……”

“如果你想談合作,就陪我去用膳。”

“……我去!”

剛要出門,夜曦突然定住腳步,那雙幽暗的眸掃過藍青城的領口,她領口處春.光乍現,令他眸底閃過一絲火光,低沉沙啞的嗓音夾帶着愠意:“在那之前,我們先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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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最後一天了,親們玩好撒,偶撤了。

☆、37.衣服的管束

衣服的管束

半個時辰後

藍青城換了一套男裝從金織坊裏走了出來,甚至,她一頭漂亮的烏黑秀發,也應夜曦的要求挽了一個髻在頭頂,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俊俏的白面小生。

因為藍青城的衣裳太過寬松,再配上她的傾城之貌,來錢莊的途中就不知被多少男人偷瞄她胸口的美好。

所以,夜曦就帶藍青城去買一身緊身的衣裳。

可她的身材太火辣,緊身的衣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看起來更加惹火,看着藍青城換了幾套衣裳之後,夜曦黑着臉拿了一套男裝讓她試。

寬松的男裝,掩住了她骨子裏的嬌媚,夜曦很滿意的買下了這套男裝。

藍青城也沒有異議,因為現代的衣裳跟古代的男裝很是相似,穿着更方便且省事,只因母親俞木蓮的一再糾正和要求,所以她才不得不穿那些累贅的衣裙。

但,兩人走在一起,卻引起了另一番風波。

只因藍青城的男裝太過俊俏,甚至是秀氣,她與夜曦說話時,偶爾流露出女子的柔态,她過馬路時較粗心,夜曦則親昵的拉着她的手過馬路。

夜曦在大京城內頗有名氣,有幾個看到這一幕的路人,認出了夜曦,再看夜曦與男子卿卿我我的走在一起,另外再加上夜曦從未有過女人,難免惹來非議。

有心人看到夜曦與男子一起用膳,席間一直為對方夾菜,這消息一傳出,立刻引起了喧然大波,夜曦斷袖的消息也不徑而走。

這消息傳進東宮,尹元慶一把摔碎了剛剛上貢的玉淨瓶。

他怒指顫抖跪在面前的暗衛:“再去探,夜曦敢對青城愛妃有什麽不軌行為,本宮允許你們先斬後奏。”

“是!”

華心岚最近的心情很差,而且差到極點。

自從華文輝宣布要迎娶席若柳之後,席若柳就公然搬進了驸馬府,佯然一副驸馬府少夫人的姿态。

席若柳攜腹中子以令諸侯,連父親華景新和她的公主母親尹芙蓉也下令,驸馬府上上下下皆以她為首,她剛開始對華心岚還有點畏懼,漸漸的,席若柳就開始不将她放在眼裏。

這不,席若柳以腹中孩子為由,要求華心岚陪她去買首飾,期間故意指桑罵槐,暗指自己才十六歲已經有了孩子,而華心岚二十一歲仍待字閨中。

華心岚心裏恨透了席若柳腹中的孩子。

如果不是那個孩子,席若柳就不會入主驸馬府。

如果不是那個孩子,她華心岚就不會成為驸馬府乃至大京城的笑柄。

如果不是那個孩子……

華心岚憤恨的瞪着席若柳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目光穿過席若柳扶腰的臂彎,眼尖的看到夜曦同一身男裝的藍青城一起自酒樓中走出。

冤家路窄!

正準備避開,突然,一個陰毒的計謀在腦中浮現,華心岚陰險的笑了,突然扶着席若柳向藍青城迎面走去。

☆、38.護短的夜曦

護短的夜曦

藍青城同夜曦出了酒樓,心想着,現在用過膳了,該開始談合作了。

這邊還沒開口,一道尖銳的女聲冷不叮的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喲,這不是青城嗎?還真是巧呀,居然在這裏能碰到你。”

她屢次開口屢次被打斷,藍青城心裏不高興已經不是一時半會了,瞥了一眼來人,居然是她的老冤家華心岚。

再看華心岚的身側,容光煥發的席若柳一手托腰一手捧腹,已比半個月前豐腴了不少,可見她這半個月過的不錯。

反觀華心岚卻明顯比半個月前清瘦了許多,看來,她這半個月并不怎麽好過。

“原來是華二小姐,真是好巧!”藍青城皮笑肉不笑的道。

“藍大小姐是未來的太子妃呢,聽說,當年選太子妃的時候,姐姐是跟藍大小姐一起去的。”席若柳笑吟吟的向華心岚譏道。

這席若柳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華心岚的臉因怒已經扭曲猙獰。

華心岚不是什麽好人,這席若柳也不是什麽好鳥。

“不過,席姑娘直接選了好夫婿,當真是席老爺和席夫人教導有方!”藍青城毫不客氣的辛辣反擊。

席若柳的臉白了。

這是在罵她不知廉恥,未婚爬上了男人的床,還有了身孕。

席若柳的眸光一轉,轉到了藍青城身側的夜曦身上,不好懷意的笑了笑:“藍大小姐還有半個月就跟太子殿下成親了,現在卻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藍大小姐還真是好大的興致。”

“這位公子,你是不是不知道跟你相好的藍大小姐有未婚夫了?”華心岚眯眼打量夜曦,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選擇與席若柳站在同一戰線。

十八年前的選妃宴,一直是她心底的痛,她原本自信滿滿可以成為太子妃,誰知藍青城憑一個‘爛’字,就憑五個月稚齡打敗她奪得太子妃之位。

藍青城皺眉,剛要反擊,她身側的夜曦已先一步開口,字字含譏帶諷:“在下是華夜的夜曦,華驸馬經常向在下提到華二小姐,如今一見,竟是見面不如聞名。”

華心岚吃驚的擡頭對上夜曦的眼,怒火瞬間暴發,指着夜曦的鼻子便罵。

“你是什麽東西,戴着張面具就以為別人不認識你是畜生了嗎?居然敢罵我,我……”

華心岚身後的一名丫鬟趕緊拉住了華心岚,焦急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麽,華心岚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再看了看夜曦,瞬間臉上的血色褪去,整張臉慘白一片。

“你……你真的是華夜的夜曦。”因為太過吃驚,說出的話有些結巴。

“本來在下還在考慮與華驸馬的合作,現在看來不必考慮了,華二小姐直接向華驸馬轉告在下的意思,在下就不走這一趟了!”夜曦冰冷的話中不帶任何溫度。

冷酷、寒絕的目光掃過華心岚,華心岚駭的身子一顫,腦中一片空白。

夜曦走了,藍青城沖華心岚無辜的聳了聳肩,這一次可不怪她,然後快步跟在夜曦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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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醫院,更的早了,有沒有很開森哪,沒有收藏滴要收藏哪。

☆、39.大方的邀請

大方的邀請

華心岚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身子一直顫個不停。

她的腦子裏不斷的想着一個問題,要是爹知道她攪了他跟華夜的合作,一定會打斷她的腿。

“公公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姐姐你恐怕承擔不起。”席若柳等藍青城和夜曦都走了之後,面露得意的啧啧說道。

席若柳的話,讓華心岚的怒火不打一處來。

都是她!

如果不是她,她今天就不會沖撞了夜曦。

“賤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華心岚怒上心頭,‘啪’的一聲脆響,華心岚在席若柳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席若柳左頰火辣辣的疼。

她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潑婦般的上前去抓華心岚的臉:“你打我,我要殺了你。”

華心岚不管不顧的用力推開席若柳,席若柳踉跄不穩的被推倒在地,倒地的她吃痛的捂着小腹痛呼不已。

“疼,我的肚子好疼。”

旁邊的丫鬟驚恐地指着席若柳身.下尖叫:“啊,不好了,席姑娘見紅了。”

重新回到錢莊,藍青城一進門就跟在夜曦身後追問。

“現在我人來了,飯也已經吃過了,夜公子是不是可以開始談我們之間的合作了?”藍青城只想快快跟他談完,趕緊離開這裏。

夜曦腳步未停,拐了個彎進了內室,藍青城未想其他,仍是跟在他的身後。

說了好些話,都未聽到夜曦的回答,藍青城的耐心幾乎被他耗盡。

“喂,夜公子,我剛剛說話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她突然緊跟了兩步大吼一聲。

夜曦突然停下腳步,藍青城沒剎住身子,鼻子重重的撞在他堅硬的後背,酸疼的她差點落下淚來。

她摸摸酸疼的鼻子,心裏很是火大。

這已經不知道是發生第幾次了,他總是這麽突然走着走着就停下來,她的鼻梁骨早晚被撞斷。

“你怎麽突然停下來了?”擡頭間發現夜曦那雙幽暗的眸子帶着戲谑的看着她,一瞬不眨的,令她心裏一陣發毛:“你……幹嗎這麽看着我?”

“我要方便了,藍大小姐還要繼續看嗎?”夜曦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笑聲如鼓般震着她的耳膜。

方便?

藍青城這才突然清醒過來,再看看四周的環境,一張臉瞬間漲紅。

這裏不是別的地方,竟然是男廁。

是男廁!!!!

怪不得她剛剛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臭味。

“你你你……”藍青城你了半天不知要說什麽。

夜曦稍稍撩開衣袍,大方的邀請:“如果藍大小姐要看的話,在下很樂意……”

夜曦還未說完,藍青城已經紅了耳根的飛快奔出了男廁。

這下她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出了男廁時,藍青城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一個想如廁的夥計,那夥計看到藍青城從男廁裏沖出來,緊張的揪緊了自己的衣領,誇張的貼着牆從她身邊走過。

該死的夜曦,剛剛也不提醒他,害她出醜,等他出來後,她跟他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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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是偶前天碼的,現在開始碼今天的第二章,因為昨天剛做完皮脂腺囊腫手術,後背疼的緊,狀态不太好,所以第二章上午更不了的話,就只能等下午了。

☆、40.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

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曦出來後就被管事請了去,藍青城就等着夜曦忙完之後再報複,可她還沒等夜曦忙完,她自己就先睡着了。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灑進屋內,陽光白的有些刺眼,即使如此,藍青城還是睡的很熟。

自從葉秦離開之後,她幾乎沒怎麽睡過好覺,在這錢莊的後堂裏,她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平靜和安定,竟睡的十分香甜。

當夜曦回到後堂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她的發帶不知何時掉在地上,她一頭如綢緞般的烏黑長發随意的披散在身側,傾城的容顏枕着柔軟的發,她肌膚勝雪,那黑與白的顏色沖擊如同一幅迤逦的水墨畫。

她沉睡時候的容顏,如同嬰兒般毫無防備,讓人看了便不忍傷害于他。

看到她沉睡的模樣,夜曦的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

跟在夜曦身後的管事,驚訝的看着夜曦,他從未見過夜曦對任何一個女人露出如此溫柔的笑容,甚至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特別和顏悅色過。

除了藍青城!

唔,這件事應該報給老夫人,老夫人一直為少主的終身大事操心,現在少主終于對一個女人有感覺了,老夫人一定會很開心。

想到這裏,那管事非常識趣的悄悄退出房外,還很體貼的為兩人把房門關上。

夜曦緩緩走近藍青城,腳步很輕,深怕會擾了她,微微擡頭,清晰可見面具下的金色瞳孔,散發出妖冶的光芒,此時,那雙瞳孔中滿溢着溫柔和寵溺。

窗外一陣風吹進,吹起她的一縷發絲,發絲落在她的頰邊,令她睡的很不安穩,睫毛輕顫着。

他情不自禁的擡手将她頰邊的發絲拂開,他指尖的薄繭劃過她嬌嫩的肌膚,讓睡夢中的她也感覺到一陣陣酥麻,引得脊椎一陣戰粟。

嫩如櫻桃般的紅唇微張微合:“阿秦~~”

她的聲音似呓語,清晰的傳進了夜曦的耳朵裏。

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幾分,聽了她的話,籠罩在他心頭大半天的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覺睡的很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金色的夕陽自窗外灑進,映的滿室金碧輝煌。

看着窗外的天色,她方驚覺,時間已經這麽遲了,她竟然睡了那麽久。

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張紙,低頭一看,瞥到了一行字:有事外出,傍晚歸!

傍晚歸,現在應當要回來了吧?

她懊惱的扶額,剛準備起身,一件外衣從她的肩上滑落,狐疑的撿了起來,那件衣服正是今天夜曦穿的那件。

是他給她披的嗎?那個黑心的家夥,他有那麽好心嗎?

剛轉身,門外進來兩個男人,只一眼,藍青城便發覺對方是武功高強之罪。

“你們是什麽人?”藍青城警戒的盯着對方,暗自捏緊了衣袖裏的銀針。

對方禮貌的低頭行了一禮。

“我們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你們老夫人是誰?”

“我們老夫人姓夜。”

“你們先在外面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夜曦重新回到錢莊後堂,天已經黑了下來,原本在房內的藍青城已經不見了,桌上放着他走時給她披上的外衣,在原本他留下的紙條上多了句話。

飛揚靈動的字跡,顯然是藍青城的:夜老夫人請我去一趟。

當看到紙條上的字時,金色的瞳孔驟然寒光四射。

☆、41.逼婚

逼婚

李氏醫館

經過李纖柔的治療,席若柳肚子裏的孩子總算保住了,但必須要在醫館裏休息一下午才能回驸馬府,而華心岚早就吓的不見人影。

在出事之後席若柳感覺一下從雲端跌落,聽到李纖柔說孩子保住了,席若柳又馬上感覺飛到了雲端。

在華文輝接席若柳離開醫館之前,席若柳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對李纖柔說。

“只要我的孩子在,不管外面的人怎麽說我爬上了文輝的床,我照樣可以母憑子貴,照樣是華家的少夫人,早晚一天她華心岚得跪在地上給我提鞋。”

等席若柳離開之後,劉氏就把主意打到了李纖柔身上,只要李纖柔跟夜曦在一起,可就不僅僅只有後院那幾箱珠寶了。

當劉氏表明了自己的決定後,李纖柔驚呼:“不行,這是不可能的。”

“像夜曦那樣的男人,他擁有耀世王朝的半臂江山,即使是不為妻,為妾也比人高一等!”

李纖柔怯弱的懾嚅道:“我……我配不上他。”

劉氏冷嘲熱諷的看着她:“你以為你失蹤了十天的消失傳了出去,你還嫁的出去嗎?如果你不能爬上夜公子的床,成為他的女人,我就把你嫁給朱員外做第九個小老婆!”

“不!”李纖柔驚恐望着劉氏,用力的搖頭,撲通跪了下去,眼淚撲籁籁的滾落:“母親,求求您,不要!”

朱員外已經七十多歲,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劉氏陰險的湊近她的臉:“如果你不想的話,就乖乖聽話。”

這是大京城外一個隐密樹林裏的大宅了,不懂五行八卦的人,在這林中鐵定迷路。

這座宅子附近到處有守衛把守,看起來比皇宮的守衛還要森嚴,氣氛相當沉悶,悶的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因為是夜晚,并看不出整棟宅子的輪廓,只是感覺這個宅子很大。

藍青城被兩個男人七拐八繞的帶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內,到了之後,兩個男人就退了下去。

夜幕降臨,屋內燈火通明,正對門的牆上,赫然一個圖案,與她之前在北城別館裏黑色大石上看到的圖案一模一樣,只是,牆上的那個更大,看起來更加氣派。

那是代表家族圖案嗎?

耀世王朝的家族圖譜中,她并沒有看到過這種圖案。

身側的牆壁上突然有了一陣動靜,她眼尖的發現有數道銀光向她射來。

當下,藍青城飛快的反應過來,矯捷的身形如輕雁一般靈活的閃躲,幾支銀箭射在了她之前所在的位置。

緊接着又聽到一陣拍手的聲音,藍青城往身後望去,門外進來了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看着她的眼睛裏盛滿了贊賞。

“果然是曦兒看中的女人,有兩下子。”老人笑眯眯的圍着藍青城轉了一圈,邊轉邊上下打量着她:“長的不錯,身段也不錯。”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深刻的印記,卻仍能看出她年輕時美麗的痕跡。

“您就是夜老夫人?”藍青城在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她也打量着對方,眼中毫無畏懼。

“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麽對我說話的人。”老人下巴高高擡起,繞過藍青城在椅子上坐下,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盯着藍青城的眼睛:“不過,想要嫁給曦兒,也必須要有過人的膽識,另外……”

嫁給夜曦?她什麽時候說要嫁給夜曦了?

藍青城忙打斷她:“夜老夫人,您恐怕弄錯了,我跟夜公子之間沒什麽的,再說,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老人眼角的皺痕更深,冷哼一聲:“我不管你姓誰名誰,也不管你有沒有未婚夫,也不管你未婚夫的官職有多高,曦兒看上了你,你就必須要嫁給他!”

☆、42.有我在,您休想動她分毫。

有我在,您休想動她分毫。

她原本還在想,夜曦那樣霸道、自大的性子到底是怎麽來的,現在看來,這一定是遺傳。

藍青城桀骜的揚眉:“夜老夫人,我想您真的弄錯了,我跟夜公子之間确實沒什麽,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怎麽?你是看不起我們夜家不成?”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應當知曉,嫁給我們夜家,是你乃至你的家族多大的榮耀。”老人一臉高傲的字字铿锵有力。

藍青城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不耐:“夜老夫人,我要嫁的男人,不是看他多有錢有勢,但求一個真心。”

“真心?”老人嘲諷的譏道:“你們年輕人說的真心,它根本不值幾兩重。”

這話說的就過分了。

“夜老夫人,我尊重您是長輩,別說夜公子對我無意,就算他對我有意,我也不會嫁給他,我已有婚約在身,假如夜老夫人強迫我,您得到的就只有一具屍體!”藍青城不卑不亢的一字一頓答。

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人一掌拍在扶手上,動容的指着藍青城的鼻子:“你以為你是誰?若不是曦兒看中了你,你早就……”

老人話未說完,門外傳來了一陣動靜,伴随着一股陰冷的疾風,一道黑色的人影轉瞬已至藍青城的身側。

不知是為什麽,看到夜曦就覺得心裏踏實很多,下意識的向他移動一步。

看到藍青城仍安然無恙,夜曦松了口氣,一雙淩厲的眸掃向一側的護衛:“你們好大的膽子,看來,你們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少主放在眼裏了。”

“不要責備他們,是我讓他們抓的人。”老人怒不可遏的指責:“你一個月沒來看祖母,這就是你見到祖母該說的話?”

夜曦向來不羁慣了,這才轉頭看向老人。

“祖母。”

老人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勾起,目中仍如之前般不可一世:“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聽說你對這個丫頭有意思,所以,我就讓人把她請了來,也順便商議你們之間的婚事。”

“夜公子,請您告訴夜老夫人,我藍青城跟你沒有任何瓜葛,你對我根本就沒有意思。”藍青城白了她一眼向夜曦要求。

夜曦眼尖的發現老人在聽到‘藍青城’三個字之後,神色驟變。

黑眸頓時染上了猩紅的顏色,裏頭波濤洶湧:“丫頭,你剛剛說你叫什麽名字?”

甚至因為激動,她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顫抖。

“藍青城。”

“藍青城,居然是藍家的人,我真是瞎了眼了,藍家的人就站在我眼前,我居然沒認出來。”老人呵呵的笑着,笑的時候露出了兩排牙齒,那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陰森恐怖的緊。

藍青城那邊還未明白怎麽回事,就聽到身側的夜曦開口,字字敲入耳中:“既然祖母知道我喜歡她,祖母就該知道,有我在,您休想動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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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六零俏媳婦

六零俏媳婦

前世遭人戀人算計,含冤入獄二十載,弄的家破人亡,一朝重生回遭遇變故的那一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第一次偶然相遇,她狼狽的趴在他的腳下
第二次偶然相遇,審訊室內,她與人對質
……
N次相遇後,“我娶你,寵你一輩子。”
呃……嫁與不嫁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