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來啦,麽噠親們

☆、61.不向你現在的主子介紹一下你的前主子嗎?

不向你現在的主子介紹一下你的前主子嗎?

他的話成功的制止了藍青城的掙紮,再看夜曦鐵青臉上的怒火,藍青城本想說什麽,也只得吞了回去。

夜曦沉着臉把藍青城抱回床上。

整個過程,藍青城任由夜曦抱着她,溫馴的如貓兒。

在夜曦的淫威下,藍青城在北城別館裏吃了豐盛的早膳,又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後,夜曦才終于放了人。

離開北城別館時,藍青城看到白勝的臉黑成了鍋底灰。

因為昨晚藍青卓丢下自己先回了府,藍青城回到将軍府之後,把藍青卓罵了個狗血噴頭,藍青卓心裏那個無辜啊。

氣過之後,藍青城覺得自己實在不該生氣,尹元慶約她出門,她欣然答應。

一路上,尹元慶為讨她開心,不斷的說一些笑話,藍青城卻覺得一點兒也不好笑,但是,尹元慶自己卻樂在其中。

怕藍青城走的累了,尹元慶提議到茶樓裏休息一下再繼續玩兒,藍青城也沒有異議。

藍青城和夜曦二人的傳言在整個大京城內傳的是滿城風雨,尹元慶打算通過這次與藍青城的共同游街,打破那些流言蜚語。

兩人今天一路招搖,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尹元慶和藍青城進了茶樓,下午的茶樓人不是很多,二人在茶樓二樓的拐角處坐下,尹元慶囑咐小二準備茶點。

在這個當兒,藍青城無聊的打量四周,突然,她眼尖的發現,在茶樓二樓的另一處拐角,居然坐着夜曦。

他不是一個人。

夜曦背對她坐着,在他的對面還坐着一位盛裝打扮的少女,只一眼,藍青城就認出,那是李氏醫館的李纖柔。

他們兩個居然在一塊兒。

而且,夜曦不再像往常那般戴着面具,而李纖柔看着夜曦的眼睛裏盡是癡迷。

看到他們兩個坐在一塊,藍青城心裏莫名煩躁,不由看住了那兩人的方向。

羞答答的李纖柔從衣袖裏拿出一塊男用的手帕出來,貝齒咬緊下唇,緊張的遞向夜曦。

“夜公子,上次你送我回家,送的東西太貴重了,我無以為謝,特地做了這塊手帕,針腳粗陋,還請夜公子不要嫌棄。”

手帕?

在古代,女子送給男子手帕,向來是代表愛慕之意。

藍青城莫名的心裏一陣火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曦的方向,眼睜睜的看着夜曦收下了手帕。

夜曦并不知曉手帕的含義,只當李纖柔是為了感謝他。

“多謝李姑娘。”夜曦收下手帕的那一瞬間,感覺到身後有兩道利刃似的目光盯着他。

這一回頭,恰好與藍青城的目光對個正着。

而感覺到藍青城的視線定在某處時的尹元慶,也疑惑的轉身。

尚不知夜曦就是葉秦的尹元慶,嘴角勾起嘲諷,拉着藍青城一起向夜曦走去。

“本宮當是誰,這不是以前青城愛妃身邊的葉大侍衛嗎?”尹元慶邊說邊拉着藍青城坐下,看着夜曦的眸底滿是不屑和鄙夷。

尹元慶嘲諷的目光盯着夜曦手上的手帕:“葉大侍衛,不向你現在的主子介紹一下你的前主子嗎?”

☆、62.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藍青城不想看到夜曦,欲起身離開,尹元慶執意握住藍青城的手,不讓她離開,藍青城的心裏漸漸窩了火。

“這位姑娘,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尹元慶熱情的向李纖柔詢問。

李纖柔有些慌張:“太……太子殿下,民……民女姓李。”

“原來是李姑娘。”尹元慶握着藍青城的手在二人的面前晃了晃,得意的邀請:“本宮與青城還有六日就成親了,待成親那日,還請你跟葉大侍衛都來喝喜酒。”

李纖柔尴尬的扯了扯嘴。

尹元慶不依不饒的繼續說:“李姑娘不必客氣,告訴本宮貴府在哪裏,本宮立馬派人送上喜貼,葉大侍衛現在在李府,所以,喜貼我就不用多送一份了。”

尹元慶一臉的得意。

“今天在下約了太子殿下多次,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太子殿下。”夜曦垂眸輕道,話裏夾帶着濃濃的揶揄,長長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的情緒。

那雙眸看向藍青城和尹元慶緊握的手時,裏頭升騰起一絲怒意。

“你找本宮?”尹元慶譏諷一笑:“本宮可從來沒有接到過你的任何消息。”

“是嗎?”夜曦低沉的嗓音隐含着威懾和質疑:“我今天派人傳了三次消息,太子殿下你皆以身體不适拒絕。”

今天他确實收到過三次邀約,可是,邀他的人是華夜的夜曦,跟葉秦八竿子打不着。

“跟我約的人是華夜的夜曦,怎麽,你以為你是夜曦不成?”尹元慶翻了一個白眼。

不自量力的人見的多了,這葉秦也只是其中一個。

不過,見了夜曦那麽多次,他還從未見過夜曦那張面具下的臉長什麽樣。

夜曦微微一笑,突然向旁邊招手。

站在不遠處的小厮跑了過來,恭敬的向尹元慶行了一禮:“太子殿下,這位就是我們的少主夜曦。”

那小厮尹元慶見過,是常跟在夜曦身邊的朱貴。

但是……

葉秦……就是夜曦?

這怎麽可能?

尹元慶的嘴角顫抖了好幾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就是夜曦?”

夜曦笑着揚眉:“如假包換。”

尹元慶仍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再看身側的藍青城,她一點兒也沒有驚訝,顯然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青城愛妃,葉侍衛說的是真的嗎?”尹元慶激動的聲音有些發抖。

“他現在是華夜的夜曦。”藍青城平靜的吐出了一個事實。

葉秦就是夜曦,夜曦就是葉秦。

想到自己曾經對葉秦、對夜曦做過的那些事,尹元慶看着夜曦的笑,竟是那樣的毛骨悚然。

而身邊的藍青城明知道事實,卻看着他出醜。

尹元慶生氣的甩開了藍青城的手,轉身沖出了茶樓。

等尹元慶走了,藍青城也不想留在原地,起身準備離開,夜曦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夜公子,請放開我,李姑娘還在這裏,不要讓她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藍青城冷漠的提醒他。

夜曦笑的一臉邪肆,谪仙的俊顏愈加惑人:“昨天晚上我們還躺在一張床.上,青城你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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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周末愉快哪。

☆、63.保守秘密

保守秘密

夜曦的話一出,立即引來軒然大.波。

雖然茶樓裏的人不多,可個個都是閑來無事、好八卦的存在,他們紛紛伸長了耳朵,看起來是在品茶,心思早已飛到了夜曦和藍青城那裏。

混蛋夜曦!

藍青城深知人言可畏。

十八年前,深宮高牆之中,她憑借一個‘爛’字名揚天下,街頭小巷都深贊于她,甚至于今,小孩子也知曉十八年前之事。

在這十八年中,她曾多次為朝廷提出有利建議,更曾救駕于金銮殿,以文武雙全傲于四大家族的嫡女之首,自然深受世人矚目。

她的身份是未來太子妃,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經是太子妃無疑。

而大婚之前,她這個太子妃居然與別的男人夜晚共寝,即使他們兩個什麽都沒幹過,但這話傳了出去,她出.軌之名就将會被坐實。

“夜公子,麻煩你自重一點,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誤會而已,況且,我們兩個之間清清白白,請夜公子不要混淆視聽!”藍青城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警告他。

“既然青城你說是誤會,就當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誤會吧,不過,既然青城你覺得是誤會,又為什麽怕見到我,看到我就想逃呢?”

“誰逃了?我只不過有事要離開而已!”藍青城只覺得現在跟夜曦讨論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人聽了更加容易心生誤會。

“是嗎?我還以為青城你因為昨晚的事,還無法接受事實。”

接受什麽事實?他是唯恐天下不亂。

藍青城晃了晃被夜曦握住的手腕,夜曦的力道恰到好處,沒有弄疼她,卻也讓她無法掙開,她惱的牙齒咬的咯吱響,還得對他露出親和的笑容:“我倒要祝福夜公子和李姑娘,能早日終成眷屬!”

被點到名的李纖柔,之前被當作空氣般晾在一邊,那張描繪得精致的臉蛋,早已慘白一片,夜曦與藍青城之間的争執,讓她的心裏和眼裏都刺痛的緊。

她寧願夜曦也能這樣與自己争執,起碼代表……他在乎她。

忽地聽到藍青城的話,李纖柔驚喜的仰起清秀的臉龐。

下一秒,夜曦的話,重新将她打入冰窖:“我與李姑娘只是朋友而已,李姑娘是好人家的姑娘,青城你莫要辱了她的名聲。”

李纖柔眼中含淚,她寧願被辱了名聲,這樣她就可以和夜曦在一起。

然,這話聽在藍青城的耳朵裏,激怒了藍青城。

他這話不就是說,人家李纖柔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辱了名聲,她藍青城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活該被他辱了名聲嗎?

藍青城忽地想到什麽,美眸閃過精光,笑眯眯的迎視夜曦:“夜公子,我與太子殿下的婚約十八年前就已經定下,這輩子非太子不嫁,若是夜公子再執意糾纏與我,出言挑撥我與太子的關系,我就不會再替夜公子保守秘密了!”

☆、64.最好氣死他

最好氣死他

夜曦與藍青城之間的劇情一再反複,茶樓裏的聽衆們也聽的渾身是勁,這可給他們茶餘飯後提供了絕佳的消遣,藍青城口裏的那個秘密,更是成為衆人好奇的事。

“哦?保守秘密?”

“那種事情……”藍青城眼珠骨碌一轉,面露難色:“雖然我是無意中聽到,可是,夜公子你一再糾纏于我,逼人太甚。”

“我讓你保守了什麽秘密?”

“夜公子非要讓我說出來嗎?”藍青城燦然一笑的轉向李纖柔:“夜公子常年流連花街柳巷,難免會得那樣的病,李姑娘作為你的大夫,也應當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茶樓的聽衆們一個個反應了過來。

原來,華夜的夜曦居然得了花柳病。

聽得藍青城誣陷夜曦,李纖柔急的想為夜曦辯駁:“藍大小姐,夜公子不是你說的那樣,他……”

藍青城嘆了口氣,同情的拍了拍李纖柔的肩膀,狡黠的眨了眨眼打斷了她:“李姑娘,你不必為他解釋,不管怎樣,你身為大夫,有為病人保密的權利。”

說完,藍青城就感覺到手腕上夜曦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

“夜公子,如果你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就要告你了,現在茶樓裏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證。”藍青城挑釁的沖她揚起下巴,又晃了晃手示意。

那張俊美的臉上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那雙金眸深不見底,興味的盯着她,眸底看不出是什麽情緒。

藍青城猜想着,現在夜曦一定很生氣吧!

最好氣死他!

夜曦終于松開了她的手腕,她捏了捏有些酸疼的手腕,藍青城憤憤的在心裏将夜曦罵了好幾遍,才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身後傳來夜曦意味深長的一句:“我是不是得了你說的病,你很快就會知道。”

他的話令她不自覺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她才不想知道!

夜曦得了花柳病,藍青城深愛太子,誓死不從夜曦的消息,以光速傳遍了大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們對藍青城的崇拜此起彼伏,同時一致唾罵夜曦的小人行徑,以至于,華夜的所有産業收益直線下滑。

夜曦收到手下報告的收益現狀,心裏想着,藍青城一定在某個角落嘲笑他吧。

而将軍府裏的藍青城,正因為滿院堆的禮物而發愁。

茶樓的那一番話,一些百姓默默為她的忠貞送上賀禮,以至于将軍府庫滿為患。

華心岚在獄中買通獄卒傳消息給藍青城,藍青城收到華心岚有重要的消息要告知她,便趕來了天牢。

等她趕到之後,華心岚和席若柳二人卻在一刻鐘前猝死,兩人倒在了血泊中。

獄卒給的解釋是,席若柳怨恨華心岚連累了她,二人扭打間,席若柳小産大出血,華心岚被席若柳以發簪刺穿喉管,意外雙雙猝死。

華心岚就這麽香消玉殒了。

天牢死囚的下場,只能被扔在亂葬崗,任野獸殘食。

從天牢裏出來,華心岚的心情很是沉重,只是,最終她也不知華心岚要跟她說的是什麽。

剛拐了個彎,就與夜曦碰個正着。

陰魂不散,怎麽到哪裏都能碰到他?

附近沒什麽人,想到之前她在茶樓說的那些話,心虛的藍青城,掩面轉身開溜。

這才剛轉身,原本還在身後的人,竟然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得了花柳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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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最後一天了,要吃好玩好,再長上十斤稱。

☆、65.多的話,就一分都沒有

多的話,就一分都沒有!

“我得了花柳病,嗯?”

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該來的還是來了,現在不是她心虛的時候,如果現在退縮,只會被他嘲笑她是縮頭烏龜。

低頭努力擠出笑容,方仰起頭迎視他銳利的鷹目。

“原來是夜公子,夜公子還真愛計較,之前只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她無辜的睜大了雙眼。

“只是一個玩笑?”

“當然了,夜公子不會因為這個玩笑記恨我吧,相信夜公子一定不會是這麽小氣的人。”那雙清澈的眼睛純真的眨了眨。

“很不幸,我就是這麽小氣。”夜曦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睨視藍青城,性感的薄唇勾起:“我向來心眼小,有仇必報,我們在一起十八年,你應當很清楚才是。更何況,因為你的一句話,我華夜連續兩天收益下滑兩成,這又該怎麽算?”

他還有臉提那十八年。

簡單一句話:我要你賠償我的損失。

華夜這樣大的産業,如果說是兩成收益的話,那可是一大筆錢。

想訛她?沒門!

“夜公子名下的産業收益下降,那是夜公子手下的那些管事們遇事應變能力太差。”藍青城伶牙俐齒的反駁。

薄唇勾起愉悅的弧度,吐出低沉好聲的聲音:“說到底,青城你是想賴賬。”

他鼻中逸出的笑聲,像是在嘲笑她一般。

偏偏這點她不能忍。

她硬着頭皮咬牙切齒的放出豪言:“不就是賠償嗎?兩成的收益是不是?多少?兩萬兩銀子?”

夜曦的笑裏夾帶着嘲諷:“青城,以華夜如今的龐大産業,你覺得,兩日兩成的收益會只有兩萬兩銀子嗎?”

“二十萬兩?”藍青城皺眉。

“不對!”

“難不成是二百萬兩銀子?”藍青城哼了一聲。

然而,夜曦還是搖了搖頭,不鹹不淡的吐出一句:“二百萬兩……”

不等藍青城咋舌,夜曦又補充了兩個字:“黃金!”

藍青城的嘴角劇烈抽dong。

二百萬兩就已經很多了,他還黃金。

不如直接說搶錢好了,那樣會更直接。

“做生意盈虧都沒有定性,夜公子怎麽證明是因為流言少了兩成,其實是華夜生意本身的問題?”藍青城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

“你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不是有幾分,而是很有道理,關于賠償,我只會出十萬兩銀子!”藍青城心疼她的那些銀子,可為了能與夜曦斷絕關系,再心疼也得割舍。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十萬兩銀子?”

人比人氣死人。

十萬兩銀子起碼是她名下産業兩個月的全部盈利,而華夜只兩天兩成的收益就有兩百萬兩黃金。

藍青城豁出去了,賴皮的揚起下巴:“對,十萬兩銀子,夜公子你愛要不要,多的話,就一分都沒有!”

☆、66.嫉妒的發狂

嫉妒的發狂

看她心疼的樣子,夜曦心情格外愉悅。

他并不在乎那些錢,不過能看到她心疼不舍的可愛表情,也不枉他走這一趟。

再說下去,她怕是要惱了,他見好就收:“好吧,就十萬兩銀子,青城你打算什麽時候付賬?”

低頭思索了一下:“三天後,京華樓對面的茶樓,具體的時間,我會提前通知你。”

“好。”

三天後,藍青城與夜曦約好上午見面。

紅葉閣

藍青城讓千菱提前準備好銀子,早上來取。

她到的時候,千菱正為鳳衣頸項上的傷口上藥。

素來愛美的鳳衣,嘴裏還罵罵咧咧個不停:“李氏醫館那條該死的狗,我一定得宰了它炖來吃,嘶~~疼,千菱,你輕一點。”

“誰讓你不小心正好跳進了狗圈。”

“天那麽黑,我哪知道那裏是狗圈。”

剛進門,藍青城就聽到了二人的對話。

“鳳衣,你半夜去李氏醫館做什麽?”

千菱已經為鳳衣的頸項上好了藥,摸了摸頸邊的傷口,裏頭火辣辣的疼,疼的鳳衣龇牙咧嘴。

千菱着急的拉她的衣袖,已經來不及,鳳衣口無遮攔的說:“我這不是為了主子你嘛,李家的那個狐貍精這兩天總是殷勤的往北城別館裏跑,我要提醒她不要去找有主的男人。”

藍青城黑了臉:“我前兩天就跟你們說過了,夜曦不是葉秦,他愛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跟我沒關系,後天我就要跟太子成親了,我心裏只有太子一個人。”

“那太子幾天前跌下臺階,腿傷複發,東宮來人請了你多次,你怎麽也沒去看太子一次,你心裏明明就不喜歡太子!你說你跟葉秦,哦,不,是夜曦已經恩斷義絕,你每次見到他不還是很高興?你根本就還喜歡他。”鳳衣不怕死的反駁。

一針見血的話,直戳進藍青城的心底,她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千菱默默的拿出了幾張銀票遞到藍青城面前。

藍青城拿起銀票,黑着臉離開了紅葉閣。

“你看主子,她明明還很喜歡夜曦,她還不承認!”鳳衣望着藍青城的背影撇嘴嘟哝着。

千菱無耐的嘆了口氣:“可你越是逼她,她就越不會承認,順其自然吧!”

“可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嫁給太子了,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你這就叫公主不急宮女急。”

“宮女有我長的好看嗎?”

“起碼人家脖子上沒傷。”

“……”

今天晚上就把那條狗給炖了。

藍青城還沒進茶樓,遠遠的就看到夜曦與李纖柔二人站在一塊兒,此時的李纖柔同幾天前簡直判若兩人,以前的李纖柔衣着保守、行為木讷、舉止無趣,現在的她,緊致的衣裙修身貼伏,展露出凹凸曲線,姿态婀娜、眼神妩媚。

之前聽千菱說,劉氏花了銀子請人訓練李纖柔,幾日的功夫,李纖柔竟有如此大的變化。

看着李纖柔不時将她的身體貼近夜曦,藍青城的眼裏冒起了火來。

承認吧,藍青城,你嫉妒的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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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啦,大家加油,吼吼……

☆、67.像極了妻子質問丈夫一般

像極了妻子質問丈夫一般

她是來還夜曦那十萬兩銀子,如果她現在掉頭就走,夜曦一定又會嘲笑她賴賬。

于是,她只得硬着頭皮走到二人跟前。

李纖柔巧笑倩兮的柔柔一側身。

“奴家見過藍大小姐。”柔膩的嗓音,婉轉嬌媚,拿捏的恰到好處。

若是男人聽了,定會酥到骨子裏去,聽在藍青城的耳朵裏,藍青城只覺得渾身惡寒,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李姑娘怎會跟夜公子在一起?”藍青城冷嘲熱諷的看向夜曦。

她莫名火大,連聲音也比平時大了幾分。

“纖柔的醫術高明,我特聘她為華夜醫館大京的總管事,我們在讨論一些醫館的問題。”

還纖柔,他喊的還真親密。

李纖柔進了華夜?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藍青城鼻中逸出一聲冷哼,吐出的話非常尖銳。

夜曦妖冶的金眸發亮,連藍青城自己都未發覺,她的語調,像極了妻子質問丈夫一般。

夜曦愉悅的笑了:“纖柔,我與青城還有約,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改日再約談。”

李纖柔眸底升起失落,臉上笑容未變,乖巧的點頭:“那我就不打擾夜公子了。”

李纖柔走開了,藍青城的眼睛還死死的盯着李纖柔離開的方向。

忽地,一張臉在她眼前放大,驚的她清醒過來,反射性的出拳攻擊對方,夜曦不慌不忙的握住她的拳頭,他的手掌,恰好将她的小拳頭包裹在其中。

“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當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潑墨的眉挑起,笑看她臉上的怒色。

藍青城沒好氣的抽回自己的拳頭,被他握過的拳頭捏緊:“不要你管!”

“還在生氣?”

“我生什麽氣?夜公子與李姑娘郎才女貌,我祝福夜公子與李姑娘有**終成眷屬。”

還說不氣!

“那我是不是該多謝你?”精明、銳利的眸掃過她的臉,暗自掂量她的醋意有多少。

“不用謝!”藍青城不耐煩的把衣袖裏的銀票掏了出來遞給夜曦:“這是十萬兩的銀票。”

藍青城遞給他銀票的時候,心情煩躁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夜曦沒有接過銀票,只是凝注着她生氣的小臉:“如果你不生氣,這十萬兩我便不要了。”

藍青城絲毫不帶猶豫,十萬兩銀票迅速揣回衣袖裏,笑靥如花的看他:“夜公子人俊心善,那就多謝了。”

今天總算有件能讓人高興的事了,藍青城心裏這樣想着。

她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她這貪財的性子還是沒改。

“一起用午膳吧!”

“我還……”靈黠的美眸骨碌轉動,如果她拒絕的話,他是不是準備把銀票要回去?拒絕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你請!”

吃一頓飯能賺十萬兩銀子,很劃算。

“我請!”

“那好,就在旁邊這家酒樓吧。”這家酒樓是整個大京最貴的,進了酒樓,藍青城一進門就土豪的喊:“小二,把你們店裏最貴的菜都拿上來。”

她要吃窮他。

藍青城化怒氣為食欲,一頓飯下來,消費了數萬兩銀子,她吃撐的要命,夜曦一句話差點氣的她全吐出來。

“這點銀子,午膳的功夫已經賺回來了,要不要再繼續點?”

“……”

☆、68.因為你愛的人是我

因為你愛的人是我!

數萬兩銀子,夜曦付錢的時候,眼睛也沒眨一下。

藍青城不想與夜曦待在同一個地方,呼吸同一片空氣,現在飯也吃完了,她準備開溜。

但是,夜曦先她一步開口。

“青城~~”

他喚她的時候聲音輕柔,目光灼熱如火。

火熱的目光,教她無法直視,連心跳也跟着失了控,她臉頰微燙的別過頭去。

“夜公子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該走了。”

“後天你當真要嫁給太子?”

藍青城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脫口答:“對!”

“即使你不愛他?”

“夜公子這話好笑,你怎麽知道我不愛他?”

夜曦的目光更灼熱了幾分:“因為你愛的人是我!”

因為你愛的人是我!

這句話重重的撞進了藍青城的心裏,耳邊回想起鳳衣的話:你根本就還喜歡他!

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了解她一般,以為她藍青城就一定非他夜曦不可嗎?

她猛的起身。

“姓夜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藍青城近乎咆哮的一字一頓:“我告訴你,我不愛你,不愛你,永遠都不會愛你!”

她這些話,不僅是告訴夜曦,也是告訴她自己。

她藍青城不愛他夜曦!

藍青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酒樓的,她對夜曦吼完,就再沒看過他的臉,一身怒氣的她,在街上遇到了兩名歹徒持劍搶金店,嫌人家擋了自己的路,兩腳将那兩人踢昏了過去。

未來太子妃勇猛鬥歹徒的消息,一時間又在大京城內流傳,消息傳進了宮中,皇後氣的把頭頂的發冠給摔了,有幾家兒媳總當街打架的?她家兒媳不是抓賊,就是鬥毆,這還怎麽成為未來國母?皇帝還總是偏袒她。

聽聞到藍青城的豐功偉績,藍青卓屁颠屁颠的跑來慰問藍青城,又被藍青城罵的狗血噴頭。

無辜的藍青卓不知自己為何被罵。

一天的時間內,華丞相突然被指叛國,并被抄了家,華家徹底倒了,朝廷衆大臣全部推舉藍家人。

關于朝廷的事,藍青城一點兒也不想管,只是在聽到衆人推舉二叔為相時詫異了一下。

第二天就是大婚,一大早,将軍府內張燈結彩,看着滿眼的紅,藍青城覺得甚是刺眼。

耳邊不斷的傳來恭賀的聲音,她也沒心情聽。

整個将軍府讓她感覺到壓抑,幾乎透不過氣來,下午時分,心煩的她一個人出了将軍府。

五月的大京城,開滿了紫藤花,放眼望去,一片紫色的花海,如夢如幻。

紫藤花代表的是**的愛情。

在紫藤花樹下,有幾對情侶在細語呢喃,而她卻是一個人,突然感覺一個人有點孤單。

心裏莫名想到了夜曦。

怎麽又想到他了?

她煩躁的搖了搖頭,又走了兩步,有幾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她警覺的眯眸。

“你們是什麽人?”

“老夫人派我們來抓你。”

不是請,而是抓。

不遠處一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眼睜睜看着藍青城被那四人帶走,着急的直跺腳。

老夫人抓了藍青城,定不會有好事,他得趕緊去通知少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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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要放大招,嘿嘿,準備開葷了。

☆、69.知道真相

知道真相

藍青城被點了啞穴,只能乖乖的跟着那四人走。

那四人帶着她恰好路過将軍府不遠處,她下意識的往将軍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眼卻讓她渾身的血液沸騰。

她出門時,整個将軍府還在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而現在……将軍府外,竟多了一圈禁衛軍,把将軍府團團圍住。

那些禁衛軍個個腰配寶劍、威風凜凜。

這不是重點,他們都是捉拿朝廷重犯才會出現的存在,怎麽會出現在将軍府外,再看大門處,她的父親藍遷竟被帶了出來。

發生什麽事了?

路人議論的話傳進她耳中:“聽說,有人将藍大将軍通.敵叛.國的證據呈給了皇上,皇上知道後大怒。”

藍青城雙眼死死的盯着将軍府大門,沖動的往那邊沖去,身側的那四人似乎早預料到她的動作,四人緊緊的攫住她的手臂,将她強制帶走。

無耐藍青城被點了啞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

城外·夜家莊

大廳的主座上,夜老夫人夏春華端坐在那裏,門外十數名守衛看守。

到了大廳後,藍青城方被點開了啞穴,抓她的那四個人訓練有素的退到了夜老夫人身後。

“夜老夫人,我與您無冤無仇,請您立刻放了我!”藍青城還在想着将軍府門前的那一幕,心裏早已着起火,她急迫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無冤無仇?”夜老夫人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着她:“滅族的血海深仇,怎能說是無冤無仇?”

“如果您說的是十八年前的事情,當時我爹帶領手下擴張領土時,确實有的手下背着我爹做了傷天害理之事,但是,這些事情與我爹無關!”藍青城不慌不忙的解釋。

“與你爹無關?呵呵~~”夜老夫人眸底的譏諷更甚,她的手指捏緊了扶手,因用力,一根手指的指甲被掐斷,她目眦盡裂:“十八年前,就是你爹,親自帶領大軍攻打我黑色峽谷,你還敢說與你爹無關?”

“黑色峽谷?”藍青城在腦中搜索關于黑色峽谷的記憶,黑色峽谷的話,那不是黑暗一族所處的位置嗎?“你們不是邊關的普通百姓嗎?”

不是在戰亂中的受害者嗎?怎麽會是黑色峽谷?

如果是黑色峽谷,那不就是……

“是誰告訴你我們是邊關的百姓?”夜老夫人嘲諷的一字一頓提醒她:“當年,你爹是領頭将軍,帶兵攻打我黑暗一族,見人就殺,後來還縱火燒了我黑色峽谷,大火在黑色峽谷裏燒了七天七夜,我黑暗一族的族人在黑色峽谷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你還敢說你爹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黑暗一族的事,她當然也知曉這件事。

只因黑暗一族的勢力太強,所以,四大家族,乃至所有的國家都畏懼它,後來,四大家族合力滅黑暗一族。

她一直覺得這件事四大家族在黑色峽谷所縱的火太過分。

但是,她沒想到,夜家竟是黑暗一族的人。

如果夜老夫人是黑暗一族的人,那麽夜曦……

不等她想完,夜老夫人冷冷的給了她答案:“我的乖孫夜曦,就是黑暗一族的少主!”

☆、70.知道真相2

知道真相2

夜曦,竟然就是黑暗一族的少主?

仔細想想,十八年前,她遇到夜曦的時候,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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