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炮灰在江湖20

作者有話要說: ……發的時候沒注意複制了兩遍……

我錯了!!!!

明天這邊後半截我會替換掉地

大家注意看啊!!!!

王姝非常老實的回答說:“沒看到人, 只看到車了。”

蘇琇瑩表現出前所未有的鎮定,她又重新拿起話本看了起來,“你可以看看清明在不在,這種大場面,我爹必要帶上他的。”

王姝嗯了一聲,繼續觀察着。沒過一會兒,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兩個男人, 一個是蘇孝, 另一個就是清明。王姝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見蘇孝竟然是以偷窺的方式進行着。

蘇孝看着比較年輕, 起碼比實際年齡小上七八歲。五官硬朗, 氣質比年輕小夥兒要成熟的多, 舉止投足間透着股從容不迫。王姝忍不住又回頭看了蘇琇瑩一眼, 從這一點來看,他們父女倆的确是挺像的。

對方像是察覺到了窺探的目光, 立刻擡頭望了望, 王姝被對方鷹隼一般的銳利目光刺地心中一亂, 關上了窗戶, 趕緊坐回到蘇琇瑩身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驚。

這種做派要是放在別的人身上, 只會讓人感覺到作,但是放在蘇孝身上确實異常的合适, 只能說這人注定就是天之驕子,只是可惜做事太過乖張,可以談得上是恣意妄為了。

幸運的是, 白馬山莊的人并不跟他們住在同一層,而是住在另一棟樓裏,王姝也跟蕙娘和龐柳她們通了氣,只說自己門派與白馬山莊有過節,所以最好不要輕易接觸,另外蘇琇瑩也徹底過上了宅女的日子,每天的飯菜都是由夥計直接送進房間裏的。

至于王姝,因為時常有人上門求醫,所以時不時地還得出門。她倒是不擔心曝光的問題,只要面紗不掉,那絕對沒有人會相信杏林高手王姝以前竟然只是個丫鬟的。

第二天王姝就在客棧門口碰見了蘇孝,對方打量了自己幾眼,很快便轉開了視線,王姝自然也裝作一副路人姿态走開了。

很快,武林大會便正式地在嶺南城郊的長夏山莊舉辦。王姝跟着蒼南派,帶着蘇琇瑩、蕙娘、以及龐柳四個人一同出席。這麽多人聚在一起,她們四個一身白加上戴着面紗的打扮可以說是非常的顯眼,好在她們是跟着蒼南派來的,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一些不入流的門派就算是想來搭讪,看到蒼南派在這兒,自然也不敢造次。

活動還未正式開始,所以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相互地聊着天,交流着練武心得。

而蘇琇瑩她們也是湊在一起聊着天,這種場合也是她們第一次見,自然能遇到不少稀奇事。尋常人是不敢來搭讪的,但是蒼南派的弟子就不一樣了,因為這些天都在一起,所以大家相互之間已經比較熟悉了。幾個男弟子便湊到了她們跟前,自願充當義務解說員的身份,向她們介紹齊了一些門派的情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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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就跟馬士成打聽了一下常寧的最新情況,據他說,常寧已經把解藥放進了每個房間的茶水裏,現在正在盯崆峒派的哨,稍後就會過來。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的時間是在午時,大會是在露天的草坪上,正中央擺着一個擂臺,周圍一圈都是桌椅,供大家休息,在正東方的位置擺着一個高臺,上面房這幾張椅子。配置一看就比下面的要好的多的多。

據馬士成介紹,能坐在這上面的,基本就是江湖中的頂尖人士了,除了門派掌門,還會有幾位武功高超,名震江湖的大俠。按理來說,蒼南派的掌門也是有一個位置的,只是今年掌門沒有來,而在沒有确切立下繼承人的情況下,馬士成也不得貿然代坐,不然容易被有心人借題發揮,于是今年這個位置很自然地就要空下來了。

活動即将開始前,王姝注意到上面一共坐了四個人,還空了一張椅子,這幾位都跟王姝住在同一個客棧,整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看都看眼熟了。

等到記錄時間的沙漏流完最後一顆沙子,長夏山莊的夏莊主走上高臺,催動內力力保自己說的話每一個人都能聽見。

“今日,多謝各位賞臉參加武林大會,同時也代表長夏山莊十分感謝各位的到來,因為近日蒼南派的劉掌門正在閉關,無法出席,所以這上面便空出了一張椅子,為表尊敬,咱們也就不撤下這張椅子,就為劉掌門留着這張椅子好了。”

話音剛落,從人群中響起了一個反對的聲音:“等一下!”

一位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雖然劉掌門不能到場的确非常可惜,但是位置就空在這裏,豈不是太可惜了?”

馬士成低聲地對王姝說道:“這就是羅掌門。”

“崆峒派的掌門?”大概是有心理暗示的作用,知道真相後再去看這個人,王姝怎麽看都覺得對方是一臉小人相。

聽到羅掌門的話,夏莊主一愣,看清說話者後便問:“原來是羅掌門,那依羅掌門之見,該如何處理?”

羅掌門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意味深長地回答道:“那自然是能者多勞了。”

“羅掌門這意思是……”

一旁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猜謎語似的對話了,有位性格十分爽朗地漢子立刻跳出來說:“姓羅的,你說話就不能直白點嗎?每次都是這麽彎彎繞,你累不累啊,有話直說不行嗎!”

漢子身邊的人立刻拍了他一下,“嗨,老牛你就別拆臺了,羅掌門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

本來羅掌門的作風一直就很不讨喜,衆人見他今天又想在武林大會上搞事情,自然也不會給好臉色看了。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想坐就直接說嘛,我們又不是聽不懂,何必那麽欲蓋彌彰?”好漢不屑地撇了撇嘴,“老子最讨厭地就是你們這些唧唧歪歪的讀書人。”

羅掌門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許久不見,牛大俠的性格還是這麽的耿直,這倒也不是壞事,只是有時候說錯話,後果可就嚴重了。”

對方對此不以為然。“你少在這裏吓我,哪會有什麽大事?”

有了這麽個插曲,大家也都知道了羅掌門的意思了,大概就是想要趁着蒼南派掌門不在,占占便宜了。

本來這蒼南派最近幾挺倒黴的,聽說劉掌門非常看好的二弟子常寧最近得了一種怪病,一直沉睡不起。蒼南派找遍了大夫都沒人看的好,就連醫術過人的雪山派弟子王姑娘都說自己無能為力呢。

雖然大家都想在武林大會上争臉面,但羅掌門這樣明顯地趁火打劫,吃香未免也太難看了。

這擺明了就是欺負劉掌門沒出面,蒼南派裏沒個像樣的人出來零頭,有身份說這話的人,輩分不夠,輩分夠的人,沒地位接話罷了。

夏莊主遲疑地看着羅掌門,問:“羅掌門是想……”

羅掌門眼裏透着精明的光,故作大方地說:“有位置就別浪費嘛,老夫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人有異議的話,那我便沾沾劉掌門的光,先坐着休息會兒吧。”

“羅掌門現在不也是坐着嗎?”有人終于按捺不住了,出口說道。

這下面自然沒有上面的風景好了。”

說着,羅掌門就已經站了起來,他環視了四周,強行一副善解人意的摸樣,:“如果大家沒有意見的話,那麽我就先上去坐坐了。”

明明是自己想要謀利,卻偏偏擺出一副自己只是再替大家解決煩惱的姿态,這樣的做法自然不會受到大家的支持了。

從大家的表情上來看,王姝忽然明白為什麽崆峒派要冒這麽大的風險,要跟四皇子合作了。因為如果自己不主動出擊的話,估計再過幾年崆峒派就會被整個江湖diss了(輕視、踩)。

只是抗拒是一回事,行動又是一回事。雖然羅掌門表現的很令人厭煩,但是也沒有哪個敢真的出面反對,畢竟人在江湖上混,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絕,俗話說得好,萬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再加上羅掌門此人心眼極小,一旦讓他記恨上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捅自己一刀呢,所以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看到衆人的反應,羅掌門露出了滿意地微笑,他正想擡腳上臺時,馬士成卻突然大吼了一聲。

“等一下!”

衆人都是精神一震,難道蒼南派有新招了?

在萬衆期待細啊,馬士成對羅掌門說:“羅掌門想坐這個位置自然不是問題,那也得拿出相應的表現出來,只是羅掌門,您自己就不覺得虧心嗎?”

看着對方皺起的眉頭,馬士成心裏其實是有一點害怕,但是他想到之前二師弟對自己的囑咐,一時間他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他不知從哪裏湧上一股勇氣,遍布四骸讓他充滿了力量。

“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我二師弟得了重病,一直昏迷不醒的消息吧?”

衆人紛紛回答是。

馬士成又說道:“我也不怕出醜,老實跟大家說吧,我那二師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從小就得師父看中,長大後更是将他視為自己的繼承人,這一點也是我們門派上下公認的事實。現如今,師父閉關。他這一病,又病了足足有了半個多月,對我們派來說,無異于自斷一臂,這些天派裏都像群龍無首一樣……”

“我對你二師弟的遭遇感到遺憾,只是這跟我又有什麽關系?”

“關系非常明确。”馬士成猛擡起頭,毫不退縮地注釋着羅掌門,“因為我二師弟得的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見到了該自己出場的時候,王姝也站了起來,向衆人解釋了一下常寧的病情,“馬少俠說的不錯,常少俠的确是中了毒,而且是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毒,此毒的症狀便是讓人昏睡不醒,最後使人在睡夢中死亡。”

“這毒便是你的弟子郭先下的!”

羅掌門沒有絲毫的慌亂,非常鎮定地說:“這怎麽可能呢?大家都知道前些日子,我的嫡傳弟子郭先被人偷襲廢了武功,怎麽可能還能給你的師弟下毒呢?還是說你的師弟竟然連一個被廢了武功的人都打不過?”

“羅掌門別再隐瞞了,郭先根本就沒有被廢武功,不光如此,你對這件事情也是知情的。讓郭先假裝被廢武功,無非是想讓他能夠更加方便的替你做事才是。”

勁爆的消息一個又一個接踵而來,其他人也都被眼前的情況給搞蒙了,“這到底什麽情況?”

“是啊,我聽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羅掌門随機應變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嗎?那就打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為什麽郭先要給你師弟下毒?據我所知,這兩個似乎是沒有任何過節的吧?”

“過節自然是沒有,但要是我師弟剛好撞見了你們的秘密呢?”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越過人群,直接飛到了正中央的擂臺上,她手上還提着一個人,落地時她随手将人往臺上一丢,木質的地板立刻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

來者正是恢複了男裝的常寧,她随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臉遺憾地對羅掌門說:“羅掌門,看來郭先的功夫的确不怎麽樣,您可得好好的上上心呢。”

衆人一看,躺在木板上人不正是傳說中武功盡失的郭先嗎?

衆人一看,躺在木板上人不正是傳說中武功盡失的郭先嗎?

此時,也有人認出了常寧,紛紛議論起來:“诶,這不就是蒼南派的常寧嗎?”

“不是說他昏迷不醒嗎,我看他這不是好端端的,氣色比我還好呢!”

常寧聽到這些議論後,特地朝着王姝的方向行了一禮,以示感謝,“說到這兒,我還得好好感謝王姑娘,是她及時醫治了我,并且願意替我保守秘密,這才給了我查清事實的機會。”

衆人立刻恍然大悟,對于王姝的醫術,他們自然是沒有懷疑地。有人驚嘆道:“看來這雪山派的醫術還真是不錯啊。”

話一說完,身邊便有知情人士說:“廢話,你知不知道金大俠求醫問藥了這麽多年都沒能治好頑疾,結果在王姑娘那裏看了三天,吃了幾副湯藥立刻就好了,你當雪山派是尋常醫館嗎?”

“什麽?金大俠的頑疾也治好了?”此時這人再去看王姝,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了,“那還真是高手啊!”

“可不是嗎!”

本來武林大會的作用之一便是調節各門派的矛盾,于是臺上幾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出面來主持公道。

少林寺的慈心主持問常寧:“如果依常施主所言,是因為你發現了他們的秘密而被下毒的話,請問是什麽秘密呢?”

常寧也不拖沓,簡單明了地回答:“那天我無意間撞見了郭先,覺得十分蹊跷便跟了上去。結果就看見郭先更幾個行蹤詭異的人碰面,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內容,原來那幾個人是某位皇子的人,而郭先正是代表崆峒派與他們碰面。”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羅掌門暴怒地大喝一聲,聲音如驚雷一般炸開。“我堂堂崆峒派怎麽可能跟朝廷有勾結!”

江湖向來跟朝廷勢不兩立,絕不和朝廷有任何關聯,這也是江湖同僚們共同遵守的規則,一旦有誰做出越矩行為,那必然是要受到全體武林人士的共同抵制的。

所以一旦常寧說的話落實,別說是臺上的位置了,只怕以後羅掌門連武林大會的門都見不着了。

眼看着劇情涉及到了這麽敏感的話題,大家都坐不住了,情緒很快就被調動了起來。

“姓羅的,你竟然敢跟朝廷的人勾結,還算什麽江湖男兒!”

夏莊主出來打圓場說道:“好了大家聽我一句,不如先聽聽羅掌門怎麽說,也許這只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這種事情後果這麽嚴重,羅掌門怎麽會明知故犯呢?”

羅掌門目光死死地盯着常寧,滿臉的憤怒,就好像兩個人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誣陷我崆峒派?”

常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羅掌門別誤會,我只是實事求是說出了自己看到的事實而已。不過說起來我也得佩服一下羅掌門的演技,能把無辜者的姿态演得這麽惟妙惟肖,着實讓我佩服!”

“少在這裏血口噴人。”羅掌門不怒反笑,他冷靜下來向常寧讨要起證據來,“口說無憑,證據呢?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跟四皇子有勾結?”

常寧微微一笑,語氣輕松地說:“我可沒有說是四皇子,羅掌門怎麽就認為是四皇子了呢?”

羅掌櫃臉色一黑,果然還是大意了,竟然被這小混蛋套出話來了,不過也不要緊,反正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下的藥藥效也該出來了。

他仰天大笑起來,笑聲極為狂妄,大笑過後,他頗為欣賞地對常寧說:“你這個小子倒是有點能耐,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既然如此還是得趁你還未成氣候時鏟除,不然日後必成我派勁敵。”

夏莊主驚訝于羅掌門的變化,連忙問道:“羅兄你何出此言?難道他……”

“不錯,我的确與四皇子接觸了,你們也知道近些年來我們與朝廷摩擦不斷,關系也是越來越緊張,所以我便和四皇子在這方面達成了共識,只不過需要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羅掌門勾起了嘴角,一臉得意地說:“那便是由我擔任武林盟主,從今以後爾等必須以我崆峒派為尊!”

話剛說完,臺下的罵聲便是連綿不斷,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老子看你是癡心妄想,明明就是為了自己把我們都給賣了!”

“去你的吧!我們衡山派絕不成為朝廷的走狗!”

羅掌門置若罔聞,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的謾罵,“這可就由不得你們了。”他眼中閃過殺意,臉上十足地寫着野心兩個字。

臺下陸續開始有人覺得自己的身體有恙,就像是狂風中的麥子一樣,一顆又一顆的倒了下去,不到一會兒時間,在場人種大約有一半都倒了下去。

清醒的人驚慌失措的查看着其餘人的情況,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都倒下了?”

羅掌門得意一笑,語氣洋洋得意說:“你們都中了宮中秘傳的□□夢中醉,中了此毒的人,如果沒能及時吃下解藥的話,便會在睡夢中死去。所以我說,這可由不得你們!”

“我怕羅掌門要失望了吧。”常寧緩緩道,她剛一說完,只見原本倒下的蒼南派人員立刻又爬了起來,各個都生龍活虎的樣子。“你的打算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提前給各位吃了解藥。”

接着她看向了臺子上的幾個人說:“衆位不用擔心,解藥我也暗中給各位下了,所以大家不會有任何問題。”救人嘛,當然是先救有用的人,所以當初常寧選擇先給這些最有戰鬥力,地位也最重要的人解藥。

“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羅掌門想殺了常寧的心都有了,原本他還想自己幹淨利落地做好這件事情,可以讓四皇子高看自己一眼。沒想到卻被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截了胡。

他讓郭先下毒,最重要就是想讓那些武功高強的老家夥中招,現在倒好,中招的全是一些雜魚,光靠他門派裏的那些人怎麽夠用?

沒辦法,看來還是得借用四皇子的人馬了。

羅掌門的眼神越發的陰沉起來,他盯着常寧,從懷裏掏出了先前四皇子給的哨子立刻吹了一聲。

一眨眼的功夫,從四周湧入了數百位死士打扮得蒙面人,各個都是身負各種武器,手上還拿着長劍。

見到他們,羅掌門頓時心安了不少,他對衆人說道:“這些是西夏國最精銳的部隊,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可不像我一樣還會跟你們講人情?”

“羅谷城你竟然向朝廷投誠了!”夏莊主難以置信地看着羅掌門,随即露出了痛心疾首地表情:“虧你還是崆峒派掌門,你這麽做,簡直就是把崆峒派全派上下都帶上了絕路啊!”

“這怎麽能叫絕路?明明是生路!”羅掌門不以為然,“以後崆峒派便是江湖第一大派,他們在江湖上是人上人,不想混了,還能去做個一官半職,有什麽不好!”

見羅掌櫃還是一臉執迷不悟的樣子,夏莊主也不願意再勸他,索性住了嘴。

一時間局面陷入了僵持。

常寧卻是神情自然,就像是已經預料到這一切會發生似的,她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玉質令牌,令牌足有半個巴掌那麽大,通身潔白溫潤,一看就價值不菲,上面用隸書雕着一個令。

那幾百個死士一見令牌,毫無預兆地,齊刷刷都跪了下來,羅掌門見了一愣,催促他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還不趕緊将他們拿下?”

死士壓根不搭理他,依舊安靜地跪在地上,明明有幾百個人存在,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場面看着既詭異又吓人。

“因為他們不敢。”常寧替他們向羅掌門解答道:“因為他們必須聽令于這面令牌,所以他們不敢。”

“這……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難不成你也和朝廷聯系上了!”

“這您可別誤會。”常寧收起了令牌,就像是唠家常似的跟他聊了起來:“發現貴派和四皇子有關系後,二皇子派人找到了我,他說朝廷并不想幹涉江湖之事,此次的行為也是四皇子個人的名義。他知道四皇子一定會派皇家死士來處理,這是皇上給他們幾個皇子的秘密勢力,所以他将此事禀報了皇上,并且将這面令牌交給了我,這面令牌代表着當今聖上,你說他們是聽我的呢,還是聽四皇子的呢?”

“你……”

常寧微微一笑,對着幾百死士吩咐道:“這裏沒有衆位什麽事了,各位還是速速離去吧。”

話音剛落,幾百位死士就像是狂風中枯葉的影子一樣,從衆人視線中一閃而過,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常寧看着滿頭大汗的羅掌門,“羅掌門,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王姝覺得自己此行是真的不虧,不光救助了一幫需要救助的人,而且還看了一場劇情高潮疊起的大戲。

之後的故事非常的簡單,四皇子的做法被皇上發現了,皇上大怒之下給四皇子下了禁足令,再也沒有人偷偷在各個門派之間使絆子了。

羅掌門也因為勾結朝廷,被迫辭去了掌門之位,并且順利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崆峒派也因此在江湖中失去了地位,想要再爬回以前的高峰着實很難。

此次的武林大會最大的贏家是兩個,一個是常寧,一個王姝。

前者憑借一己之力,揭露了驚天陰謀,力挽狂瀾。俨然成為了新生代少俠的領軍人物。

後者則是因為為衆人解了毒,再次給雪山派印上了醫術高超的印章。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武林大會也是開不下去了,衆人不等身體恢複便與同伴一起往門派裏趕,原本熱鬧的嶺南城瞬間變得冷清下來。

等到王姝治後最後一個中毒者時,蘇琇瑩卻突然不見了。

蘇琇瑩失蹤地非常離奇,因為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整個客棧一共也沒剩多少人,平常王姝出去替人解讀,蕙娘她們便在嶺南城裏四處逛逛,誰能曾想到,明明大家前腳還在一起吃了晚飯,等到第二天早上蘇琇瑩的房間卻是空無一人。

最先發現蘇琇瑩不見的是龐柳,她早上來找蘇琇瑩吃飯,結果卻發現房間裏沒人。發覺不對勁後她立刻找來了王姝和蕙娘,幾人一起在蘇琇瑩的房間搜查起來。

“被子還是疊着的,應該是睡之前就被帶走的。”

“她的東西衣服都還在,肯定不是自己走的。”

“這是自然的。”王姝看到蘇琇瑩的梳妝盒裏還裝着那副東珠耳環,一時間回憶起了很多與蘇琇瑩相處的片段。到此時她才意識過來,那個什麽都不會的大小姐已經變成了一個十分堅強的人了。

“這到底是誰幹的?”

現在雪山派在江湖上的口碑不是一般的好,一般人絕對不會敢下手的。

王姝整理好思緒,冷靜鎮定地說:“我大概知道是誰。”

可能對象無非就那麽兩個人,問題就是到底是蘇孝,還是四皇子?

蘇孝早在兩天前就走了,這還是王姝親眼看見的,至于四皇子那根本不存在的,聽常寧說四皇子現在完全被皇上奪了聲,現在他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更何況是擄走一個女子呢?

這麽看來的話,唯一的對象也只有蘇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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