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可怕的真相
可是,真到了盛歆孤兒院門口,紫衣卻突然遲疑了,她不知道推開那扇門進去之後,等待她的是怎樣的世界,是相安無事還是可怕得讓她無法承受?她突然有一絲絲的恐懼,更萌生了退意。
“這位小姐,你是來找人的嗎?”盛歆微笑的看着立在門前很久了,卻始終未摁響門鈴的女孩子,她認得這個女孩子!
紫衣禮貌性的彎了下身子,“我,只是想來看看,看看這裏是否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我看,這位小姐是來問事情的吧?”盛歆似乎一眼看穿了紫衣。
紫衣雖然驚訝卻也沒打算掩飾,“嗯!”
“進來吧!”盛歆熱情的招待着紫衣,“院裏沒什麽好東西可招待的,還請這位小姐多多見諒!”
“不會,不會,是我冒昧來打擾了!”紫衣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照片中,幾乎每張照片裏都有羽溪的存在,那照片裏的羽溪笑得很開心,和之前見到的那麽淡然、臉上看不清情緒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盛歆順着紫衣的目光也落在了挂在牆壁的照片上,心裏大致能猜到一二,但仍是柔聲的開口,“這位小姐,不知道你今天來是想打聽什麽事?”
“哦,我之前和羽溪有過一段淵源,所以就想來這裏看看!”紫衣對羽溪真的充滿了好奇,她不知道院長是不是願意告訴她點什麽,但還是打算試探一下,“羽溪,她,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她是兒時被父母遺棄,被他們家的司機送來的!”盛歆語氣淡然,像是在陳訴一件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一般!
司機?紫衣按捺不住的追問,“他們家的司機叫什麽名字,院長知道嗎?”
“嗯~好像說叫木子!”
時間隔得有些遠了,盛歆也不太記得是不是這樣的名字,她只記得當時她執意不收那孩子的,但是那位先生卻說如果不将紫玉易名留在這裏,也許她的命就保不住了,請她無論如何幫忙收留這個孩子,生活費之類的他會全部補給。
她不知道最終是那位先生眼中的悲切之色打動了她,還是被紫玉那一抹化人心的笑給化了,最終她答應收留了那孩子,易名成了羽溪!如今一想起過往,就像是放電影一般鮮明的出現在眼前!她的羽溪如今長大成人了……
“那位先生是不是個子高高的,臉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
紫衣很希望院長的回複是否定的,但是卻見盛歆點點頭,“對對對,是這樣的沒錯!這位小姐認識他?”
Advertisement
聞言,紫衣卻是心裏震了一下,但随即掩飾了,搖搖頭,指了指牆壁上的照片,“我從來沒見過她笑得這麽開心,看來她在這裏過得很快樂!”
“她是個善良可愛的孩子,也很争氣,功課好跳了好幾級,畢業時才20歲不到,出了社會仍不忘這裏,幾乎把她所賺到的錢全部寄回來,說是要給弟弟妹妹置辦生活用品的!這裏的孩子都特別特別喜歡她!”一說起羽溪,盛歆的臉上挂滿了笑意,貼心的羽溪就跟她的親生女兒一樣,她特別特別的喜歡羽溪。
紫衣的鼻頭沒來由的一酸,“那她從來沒有提起過要找她的家人嗎?”
“沒有!”盛歆搖搖頭,“我也曾問過是不是要去找,但是她說,那只會造成他們的困擾而已,現在這樣就很好了,讓我別再過問這件事了!”
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情緒來表達現在的感覺,紫衣只覺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家裏上上下下的人都叫她大小姐,唯有李叔從來不曾稱呼她為大小姐,而是稱呼她小姐。她也曾經好奇的追問,李叔的眉間卻閃過一絲憂傷,撫摸着她的頭說,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多了會受傷的!
那時候并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如果将眼前的事情全部串聯起來的話,李叔酒後口中經常提及的大小姐,如今看來很有可能就是院中口中的那個被遺棄的孩子——羽溪,而遺棄羽溪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父母,真是這樣的話,羽溪和她就不是毫無瓜葛的人,而是血濃于水的至親!
這個想法驚得她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會是這樣的吧?不可能吧?爹地和媽咪兩個人待她和上上下下的人都那麽和善,怎麽可能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來?只是自己想太多了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想強迫自己相信父母,心裏卻始終存疑!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她該怎麽辦?
“你沒事吧?”盛歆看着面色蒼白的紫衣,不無擔心的關問着!
紫衣回過神來,機械式的搖搖頭,“我沒事!今天打擾了,我先走了!”
一起身卻是一陣跌跌撞撞,讓盛歆更為擔心。亦飛眯着眼睛看着坐在盛歆面前的女子,如果他沒記錯,那個人應該就是雲紫衣,那個害得羽溪受傷、遠走他鄉的罪魁禍首!她來這裏做什麽?
轉眸看見亦飛正以審視的目光看着紫衣,盛歆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亦飛,你送下這位小姐吧!”
“好!”
其實嚴格說來,紫衣也沒什麽錯,她不過是在感情面前強勢了一些罷了!錯在于那個殺千刀的擎川,亦飛還是知道的!要不是羽溪百般阻攔,他也許早按捺不住找上紫衣理論了!只是沒想到他沒找上門,紫衣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回眸看見身後的紫衣臉上的兩行清淚,亦飛頓時吓了一跳,“你沒事吧,雲小姐!”
“你知道我是誰?”紫衣詫異的看着亦飛,突然想到什麽似乎,一把抓住亦飛的雙手,“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你一直都知道的對不對?”
亦飛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面對現在有些歇斯底裏的紫衣,也許羽溪說得對,紫衣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壞,她是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深呼吸了一口,“嗯,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那,羽溪……羽溪,她是不是我的……”紫衣的臉色更是蒼白了。
扶着紫衣在路邊的石凳上落座,亦飛嘆息了一聲,“是的!”
“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紫衣緊握住拳頭,克制着自己的情緒。
“羽溪來孤兒院的具體日子我并不知道,事實上,我并不喜歡待在孤兒院裏,因為那裏的小朋友每次都會叫我大少爺,我不喜歡!我媽媽将她領回了家,說她是我的妹妹,以後就住我們家!說實話,剛開始,我并不太喜歡那個什麽心思都能猜透的羽溪,但是漸漸的,我越來越習慣羽溪在的日子!”
亦飛的臉上滿溢着幸福的笑,紫衣相信,亦飛肯定愛極了羽溪,否則臉上不會出現這樣的神情,但是她什麽都沒說,只是安靜的等着亦飛的下文。
“再後來,聽說院裏的小朋友都怕她,因為她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她能猜透別人的內心,甚至能聽到很多別人聽不到的聲音,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甚至到了某些特定的日子會變成另一個個性的人,對,就是別人口中的雙重人格。但是我卻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亦飛突然轉頭看向紫衣,“可是,你知道嗎?那些不懂事的小朋友不喜歡她我還能理解,而她的父母卻因為這個遺棄了她,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狠絕的父母,可是,善良的她卻一點也沒有責怪她父母的意思,甚至說她完全理解他們!”
聽得紫衣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就因為有異于常人,父母就遺棄了她,太可惡了!
“後來,知道燕擎川那家夥要訂婚了,訂婚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你的時候,她哭了!她說你是個很單純很善良,但是那個小家夥沒有面對現實的勇氣,所以她選擇了逃跑!她不許我去找你,不許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她想一個人把事情扛下來!”亦飛拍了拍紫衣的肩膀,“紫衣,你有一個好姐姐!”
紫衣已是淚流滿面,原來書房裏對話中的那個孩子就是羽溪,而羽溪竟然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親生姐姐,那原本慈愛有加的父母竟然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難怪她多次追問為什麽她沒有兄弟姐妹的時候,他們會閃爍其詞。難怪他們會不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原來都是因為他們那些不能提及的過往!
羽溪,她那可憐的姐姐,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再次傷害了姐姐!現在,她是不是連祈求原諒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想見姐姐,迫切的希望馬上見到姐姐,“羽溪……姐姐呢?她在哪兒?我想見她!”
“她走之前說想找個誰都不認識的小地方生活,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亦飛沒有說實話,只是尊重了羽溪的意願,沒有将她的行蹤告訴紫衣!他已經違背了一個約定,将事情告訴紫衣了,如果再透露行蹤給紫衣,怕是羽溪這輩子再也不會見他了,而那卻是他萬萬承受不了的痛!
“好,如果有消息的話,請你馬上告訴我好嗎?”見亦飛點點頭,紫衣擦幹了臉上的淚,在便簽紙上寫了個號碼遞給亦飛後,面色凝重的站起身來,“我先走了!再聯絡!”
遞了張名片給紫衣,亦飛也站起身來,“我送你吧!”
紫衣拒絕了,“不用了,我有個地方想去一下!”
“好,那你自己小心點!”目送紫衣離開,亦飛仰望着天上的浮雲,又是一聲嘆息,不知道羽溪過得怎麽樣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