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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操心,反而去別的市私會舊情人,這個情況,讓她人怎麽忍得住不開口?

哼,果真是舊情難忘啊。

陳年老梗了還這麽念念不忘,真是越老越下賤了。

“瘋夠了沒有,瘋夠了就給老子滾。”陸東華氣的不輕,當下說話也重了幾分。

“啊…”緊接着哐啷,慕思涵氣的直接摔下桌上的杯子。

樓上的陸淮安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張弓跋扈的氣氛,當下面色一片不耐。

“如果你們兩個不想一起過了,那就分開吧,然後各找各的,皆大歡喜。你們這樣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鬧的,我也覺得煩。”

“什麽?”慕思涵瞪大眼睛的看着陸淮安,一時間不相信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呵斥:“胡說八道什麽呢,呸呸呸,誰說我們要離婚了?”

陸東華見此,惡狠狠的瞪着慕思涵,随後清了清嗓子,“現在怎麽樣了,好些了嗎?”

陸淮安看向陸東華,聲音很淡,“謝謝關心,還死不了。”

陸東華一噎,感覺兒子在疏離他。

在此擡眼的時候,陸淮安已經不見了。

“在想什麽呢?”

晚上,外面下起了小雨,燈色一片朦胧。

秦墨用筆記本處理公事之後,擡眼看到安苡寧一臉睜着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自己。

“我在想,等會洗澡的時候怎麽辦。這裏又不是家裏,沒有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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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墨嘴角一勾,眸中帶着笑意,“你現在不适合泡浴。”

安苡寧看着他,那眼神,真的假的?

“不急,現在還早,等會我們一起洗。”

“你說的對,我躺了一天,全身僵硬,兩條腿麻麻的,你幫我按一按好不好?”說着,安苡寧看向他,“你幫我翻身一下。”

躺了一天,除了上洗手間,她都是躺着的,現在渾身僵硬,麻木,怪難受的。

“不用那麽麻煩,現在的也可以。”

翻過去,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嘛?

秦墨伸手捏着她的手臂,動作不輕不重的剛剛好,只是,那手就是有點不老實,是不時的往前面戳,安苡寧紅着臉,瞪眼,“你能正經點行嗎,我現在都這樣子了,你還欺負我。”

哼,時刻不忘記吃她的嫩豆腐,無恥…不要臉…

他的手很熱,下手的時候讓她覺得就像渾身被電到了,有些酥麻。

“你喜歡正經的?”秦墨挑眉?

對自己的女人正經那還是男人嗎?

答案是:不是。

很顯然,面對安苡寧,秦墨從來就不想做君子。

“秦墨,你到底要不要好好幫我按了,不想就出去,我請會所的小妹過來也是一樣的,不勞煩你啦。”安苡寧紅着臉,神色有些激動。

這個人,越來越不要臉了,越說他還把手伸過來了,還捏了,太邪惡了

“嘶……”

這一激動,挪了一下腰,牽扯到了下面,傳來的不适讓她抽了一口氣。

“苡寧…”看着她皺着的眉頭,秦墨着急的叫了一聲。

見此,秦墨沒敢再動。

“叫什麽叫。”安苡寧瞪着他,沒好氣的開口。

秦墨:“….”

安苡寧拉着棉被,把頭買進裏面,哀怨的丢出一句,“哼,我就知道…”

秦墨蹙眉,黑眸幽幽,“知道什麽?”

他不小心又把某人惹毛了。

安苡寧掀開被子,“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

“苡寧,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你是三條腿還是四條腿?”安苡寧瞪眼?

秦墨:“…”

他兩條腿,第三條你不是剛剛用嗎。

“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沒搞到手的時候哄這個哄那個的,搞到手了就不稀罕了。你也是一樣,就知道欺負我。”安苡寧訴控。

秦墨:“…”

他好像什麽都沒做吧。

看着安苡寧埋怨的樣子,秦墨嘆了嘆,握着她的下手,“這是情趣,怎麽能說是‘欺負’呢,就算欺負,我也只‘欺負’你一個人,好了,別生氣了,我不鬧你了,好不好,乖,別激動,激動傷身。”

這脾氣,怎麽一夜之間就漸長了?

女人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安苡寧扭捏了一下,悶悶的開口,“我要去洗澡。”

秦墨看着安苡寧有些羞澀的小臉,腦中不自覺得閃過一些香豔的畫面,眸子也跟着火熱起來。

“還楞着幹什麽,下雨天,晚了可會很冷的。”安苡寧再次沒好氣的瞪着他。

這個人,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安苡寧在秦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臉上的溫度慢慢的灼燒起來,面上一片米分紅。

“好。”秦先生回神,但是心裏卻蕩漾着,好像喉嚨開始有點幹。

一個公主抱,安苡寧被抱進了浴室,摩擦的體溫讓她整個人熱了起來,當下咬着牙,低垂着眸子,從秦墨這個角度看來,卻說不出的嬌媚風情。

“出去…”

安苡寧推開秦墨,啪的一聲,關上浴室的大門。

“嘶….”

偶滴娘親啊,兩條腿酸溜溜的感覺,真是要命…

☆、175:磨人的小妖精

門外的秦墨,雙目灼灼的盯着半透明的玻璃面板,熱切的盯着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姿。

喔,這是活生生的折磨啊…

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盡管如此,秦先生還是被刺激的把那些火熱集中到了一個地方,看的他口幹舌燥的。

也許是他的視線太熾熱了,在裏面的安苡寧總覺得有一道視線灼灼的盯着自己,沒由來的,她心下緊張,手下的動作也随之快了。

“啊…”

忽然,浴室裏傳來一聲驚呼

“怎麽了?”秦墨聽言,立即沖了過去。

卡擦一聲,門開了,狹窄而霧氣缭繞的浴室中,安苡寧光留着身子,四腳朝天的躺在地面上。

“滑到了,快扶我起來。”安苡寧皺着一張小臉哀叫着。

呼,兩條腿酸溜溜的,最後忍不住,華麗麗的滑到了…

屁股好疼啊,而且地板很涼,涼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秦墨微微凝眉,彎下腰身,趕忙把她抱到窗上,然後拿着浴巾給她擦幹,在給她蓋上被子。

“你呀,就是不聽話,要是讓我幫忙,也不會摔着了。”

看着她還皺着的小臉,秦墨無奈的嘆了嘆,随後撥弄她額前的碎發。她的臉因為蒸汽的作用,現在肌膚一片紅潤。

所觸之下,滑膩,溫軟,手感好極了。

“都怪你…”安苡寧忽然張開眼睛,瞪着他,好似她這樣子是真的是因為秦墨的緣故。

“恩,怪我。”秦墨笑了笑。

他知道,她是害羞所以才堅持的,可是他聽她的話了她又出事了,真是一刻不讓他不擔心的。

“現在還疼不疼,我幫你揉揉,恩?”說着,秦墨把手伸了過去。

“不用了。”安苡寧縮進被窩裏,臉色熱辣辣的。

想起自己剛才的姿勢,真是醜死了。

“真的?”秦墨挑眉?

“真的。”安苡寧有些羞惱了,瞪着他,“還不快去洗澡?”

“好。”秦墨爽快的轉身。

啪的,浴室關上的那一刻,安苡寧才大口的呼氣。

呼,剛才的小心髒真是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厲害。

雖然兩個人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但是赤luo相對,這是頭一回啊,怎麽能不羞啊。

現在屁股有些麻,她有些擔心這一摔,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得躺上幾天。要真是這樣,她真想抽死自己。

矯情的後果傷不起啊。

一想到什麽都不做,很清閑,她就覺得頭疼。

貌似,秦墨陪着她兩天了,寸步不離,公司的事情怎麽辦?

今早霍少來,可能也是想讓她早點回去上班的,只是他只顧着和秦墨說話,後面卻把這事兒給忘了。

所以,什麽害羞不害羞的下次可能要咬咬牙挺進了,不然耽誤正事兒還得把自己栽進去,還真不劃算?

忽然,腳下一重,安苡寧掀開被子看過去,正好看見秦墨披着浴巾,露出結實的肌肉。

“你是暴露狂嗎?”她紅着臉,目光微閃。

秦先生轉頭,邪笑的看着她,忽然一把浴巾扯開,“我的都是你的,随便看。”

“呀…”安苡寧羞得把棉被拉起來,“你無恥…”

無恥?

他還想更無恥呢,可惜時機不對。

看着羞得縮進被窩裏的人兒,秦先生笑笑的走到桌邊,拉開抽屜,拿出一支藥膏,随後坐到窗邊。

“別捂着了,我給你上藥。”扯開被子的一角。

安苡寧紅了着臉,撩了撩額前的碎發,“我自己來。”

“确定?”秦墨雙眸幽幽的看着她。

“确定以及肯定。”

讓他幫忙還得了?

搶過他手中的藥膏,安苡寧把藥擠在手上,想要把手伸進被窩的時候,卻看見秦墨一雙眸子灼灼的看着自己。

“轉過臉去啊。”

秦墨嘆了嘆,把頭扭過去。

心下無奈,這又害羞又別扭的性子真是讓他牙癢癢的。

“好了。”把藥遞給他。

秦墨把藥放回抽屜,卻做到了凳子上,沒有要動的意思?

安苡寧看着他,皺着眉頭,“你打算今晚就趴在那裏了?”

“有這個打算。”秦先生說的有模有樣的。

想冷死?

安苡寧咬唇,随後伸出兩條胳膊,“我現在好冷,想要抱抱,你過來給我暖窗。”

秦先生嘴角勾起,眉眼都散發着笑意。

恩,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了。

一秒,兩秒,見他不動,安苡寧晃了晃手臂,“真的,你看,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說着,安苡寧瞪着他,好似不滿他的慢動作。

秦墨心神蕩漾的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鑽進了裏面,立刻把她抱在懷中,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肌膚相貼,灼熱的溫度相互傳遞,暖烘烘的。

“好暖。”安苡寧眉開眼笑的蹭了蹭,擡着頭眉眼彎彎的看着秦墨。

“別動。”秦墨身子一僵。

“為什麽呀。”她伸手圈住他,故意在他耳邊吹氣,“這樣才暖和。”

秦墨呼吸有些紊亂,心下有些磨牙,這小妖精就是故意折磨他的,知道現在不能拿她怎麽樣,越來越放肆了。

當下用力的扣着她的腰肢,擡頭就堵住她那張因為得意而揚起的嘴。不能吃,但是能讨點福利,不是?

一個熱吻下來,彼此灼熱的呼吸交錯着,溫度好似上升了不少。

“現在呢,還冷嗎?”秦墨雙目熾熱的看着她,聲音微啞。

“不冷了。”她搖了搖頭,臉上一片熱辣。

呼,她現在很熱。

肌膚相貼,那種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熨帖到她的心裏去,暖烘烘的。

這種感覺,真好。

“恩,不冷了那就睡吧。”

深吸了一口氣,秦墨擡手撫了撫她的臉頰,随後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個吻,“晚安。”

氣氛這麽好,睡覺了多可惜啊。

安苡寧瞪着他,心下有些不滿,真是不解風情。

“秦墨,我是不冷了,但是我還不想睡。”她摟着他,繼續蹭了蹭。

摩擦的肌膚忽然變得灼燙起來。

秦墨睜開眼,薄唇抿着,“若你喜歡在窗上呆着,我不介意你再多動一些。”

對上秦墨那雙帶着火熱的眸子,安苡寧勾唇一笑,“氣氛這麽好,聊一聊嘛?”安苡寧還是不死心,撒嬌的再次蹭了蹭。

秦墨一下呼吸紊亂了起來,胸口起伏,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張勾人的臉。

“秦墨…”安苡寧搖着他。

秦墨無奈,睜開雙眼,看着她,“聊什麽。”聲音帶着隐忍。

這個笨蛋,一男一女,luo着呆在同一被窩裏,想純棉被聊天,是不是有點太天真l?若不是她還傷着,他立即把她‘就地正法’。

他又不是聖人,坐懷不亂。

安苡寧嘟嘟嘴,跨着一張臉。

秦墨見此,親了親她的額頭,“乖,早點睡,熬夜對皮膚不好,恩?”

看着秦墨閉上眼睛,安苡寧不滿的蹭了蹭,“不要…”

“乖。”秦墨閉着眼睛,發出一個單音。

“我不要…”

“乖,睡了…”

“不要,我就是要…”聊天!

發嗲的聲音還有對話,讓人想入菲菲,安苡寧不斷的蹭着他,秦墨是在是忍無可忍了,當下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下面。

“你在不乖,我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窗。”秦墨黑眸帶着火焰,聲音有些磨牙。

這小妖精就是故意的。

忽如其來的動作,安苡寧呆怔着雙眼,随後眨巴眼睛,勾出笑容,“哎呀,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解風情啊。”

“不解風情,恩?”秦墨尾音上揚。

他體諒她,讓她多睡,自己拼命隐忍,換來一句不解風情,秦先生磨牙了。

“那這樣呢?”忽然,秦先生笑的邪魅,魔掌伸了過去。

安苡寧一怔,随後趕忙伸手去阻止,卻在半路的時候被某人敏捷的止住了。

“哎呀,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解風情啊。”秦先生用她的話回他,但黯啞的聲音以及熾熱的雙眸,卻讓安苡寧有後悔了。

“呀…”

忽然,她又叫了起來,“你手放哪裏呢。”

某人想調戲卻反被調戲,最後只能乖乖的任其‘欺負’。

不過,她躺了一天,吃了睡,睡了吃,這睡眠不深,半夜的時候醒了,确切的說是被餓醒了。

暈黃的燈光下,安苡寧看着熟睡的秦墨臉,不忍心将他叫醒,但是咕嚕叫着的肚子讓她狠了狠心。

“秦墨,你醒醒。”

被咬醒的秦墨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去摸她的額頭,“頭痛還是哪裏不舒服,恩?”剛醒來的嗓音帶着微啞的性感。

安苡寧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我餓了。”一雙眼睛可憐楚楚的看着他。

話一落因,肚子也配合的叫了起來。

秦墨眉頭微蹙,随後摸着床頭的手機塞到她手上,“你拿着,如果害怕就給我打電話,等我出門了你下來反鎖。”秦墨一邊穿衣服一邊交待,“還是我鎖吧,你先躺着,我會盡快回來。”

看着關上的門,安苡寧的心裏軟軟的,就像是被熨到了一般,無聲的感動在這深夜中悄然而至。

她躺在被窩裏,傻傻的笑了。

半夜,A城最大的監獄裏卻發生了混亂,當監獄長趕到的時候,昏暗的室內躺着一灘鮮血。

“怎麽回事?”監獄長聲音很剛硬,聽起來絲毫沒有感情。

室內的人縮了縮,目露怯色。

傳說中的監獄長,真的長得很可怕。

“監獄長,此女名為方菲,被判無期,來我們監獄正好有十五天。”一名獄警開口。

“方菲?信用卡詐騙那個?”

“是。”

監獄長沉着臉,伸腳踢了踢,躺着的方菲翻了過來,只見她的腦袋有一個血窟,頭發被血沾染的淋淋的。

“監獄長,就是那,她自己撞上去的。”一個女犯戰戰兢兢的指着一張鐵床上的踏板,而三腳踏板下面的支架已經斷了,只露出一節尖銳的鐵韌。

監獄長只是看了看,随後麻木的開口:“擡走。”

秦墨饒了好久才買到一份粥和一份餃子,火急火燎的趕回的路上,他的電話響了,趕忙掏出手機,看到的不是安苡寧的電話,卻是榮峥打來的。

“什麽事兒?”秦墨眯了眯眸子。

“九叔,監獄那邊出事了。”榮峥接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睡意,但是聽到消息之後,他就沒有睡意了。

大半夜的,很冷滴。

“說清楚。”

“就在剛才,方菲自殺身亡了,據說是生無可戀。”沒人疼沒人愛,不是生無可戀是什麽?

啊哈,真是不夠意思,才呆了半個月,就尋死尋活的,這戰鬥力跟她當時找鴨子的時候可遜色多了。

“恩。”

聽着話筒中懶懶的回應,榮峥挑眉,就這樣?

方菲好歹也是你緋聞未婚妻,你就這樣,是不是太薄情了啊?

怎麽也說兩句,好走不送嘛。

呀,有一句怎麽說來的,深情的男人必定薄情,這句話是真理啊。

“對了,屍首是連夜擡回方家的,明天方家可能會來鬧。”畢竟,死了唯一的女兒啊。

“哼。“秦墨冷冷哼了一聲,聲音冰沉,“他們若鬧,不必手下留情。”

“好。”

方菲,遇到九叔,你真可憐,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啦。

挂了電話,秦墨摸了摸盒子,随即加油門快馬往回趕。

當他火速回到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了過去。

拿着夜宵的他就那麽怔在門口,磨牙和無奈的情緒同時交錯着,但是看到她安靜的睡顏時,什麽脾氣都沒有。最後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176:小妖精在跟他玩花招?(三更送上)

“秦總,安小姐剛才來電,說她去上班了。”

總裁辦,莫尋接到安苡寧的電話之後便匆匆來找秦墨了。只是,莫尋奇怪的是,為什麽這事兒安小姐讓他轉達。

去上班?

秦墨蹙着眉頭,心下有些磨牙,這小妖精真是不讓人省心。他前腳一走,她後腳就鬧騰了,看他回去怎麽收拾她。

莫尋看着老板變幻的臉,心下有些發慌。

“還愣着?”見莫尋不走,秦墨涼涼開口。

莫尋一頓,随後開口,“秦總,珠寶集團霍少昨日下午約您今早十點半談事情的,他現在在接待室候着。”

“與南氏集團的談判安排在幾點?”

“秦總,是十點。”

秦墨看了看表,“還不去準備?”

莫尋:“….“

這是讓霍少等的節奏?

秦墨眯了眯眼睛,卻安苡寧去上班的事兒算在了霍少的頭上,當下立即動身去了會議室。

接待室,霍少和他的助理一起來的,在接待室裏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有人來。

“秦墨不在?”霍少扯了扯嘴角。

怎麽他有種感覺秦墨是在故意的?

昨日安設計師來上班了,但是卻不是準時來的,不僅晚到還早退,今日總算準時了。既然小兩口正常了,那秦墨這個悶騷的老男人又在搞什麽?

現在已經十點十五分了。

“你上去看看他到底在忙什麽?”霍少對着助理說。

可是,助理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句話,“霍少,秦總正在與南氏集團談判,莫特助說讓我們等一等。”

這一等,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霍少等的窩火。

老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明約好是十點半的,卻還要先應付南家的人,霍少心情頓時不美麗了。

總裁辦公室,秦墨正在喝咖啡,他的對面坐着霍少。

“秦總,這是按照您的意思請國際頂尖設計師joiy設計的,您看還有什麽需要修改的嗎?”助理對着筆記本把幾款珠寶項鏈介紹給秦墨。

超級私人訂制,他們家霍少為了表達雙方的友誼,特意請joiy設計的珠寶項鏈,不用想,他知道秦總是要送給某人的。

秦墨放下咖啡,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霍少:“修改就不需要了,我們兩家合作進行到第二項,以後可能會有第三項第四項,在這裏,我跟霍少提個小小的要求,希望霍少答應。”

霍少看向秦墨,那眼神:真的只是個小小的要求?

“對你來說,只是一句話那麽簡單。”

霍少有些猶豫,最後咬牙答應,“好,你說。”

秦墨勾唇笑了笑,“你們的鎮店之寶—卡門露西亞”

“什麽?”霍少激動了,雙眼瞪大的看着秦墨,“你開什麽玩笑?”

鎮店之寶卡門露西亞價值連城,抛開價錢且不說,關鍵是這個老男人想要他送,而且是白送。

媽蛋…他怎麽不去死…

“我是認真的,而你,已經答應了。”

“秦墨,你無恥。”霍少忍不住跳了起來,噴了。

“喔?”秦墨挑眉,那模樣好似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南三小姐正在隔壁的會議室,霍少确定要繼續跟我讨論這個問題嗎?”

霍少趁着臉,咬牙切齒的看着秦墨,最後憤憤的出了秦氏大樓。

秦墨,你這個王八蛋。

助理跟在火冒三丈的霍少身後,整個人好似被燒到了一樣,與此同時,他不由得想,霍少,您是不是惹到秦總了,不然他怎麽這麽坑你?

“老吳,去看看外面到底在鬧騰什麽,叽叽喳喳的。”

中午的時候,秦老正在午休,卻被外面一陣哭喊震天的聲音給弄的心情煩躁,當下下了樓,坐大客廳中,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有午休的習慣,現下被擾到了,心情不太好。

“秦老,是方家的人。”吳叔彙報。

方家人?

秦老趁着臉,語氣不善,“他們鬧什麽,讓保安把他們轟走。”

一提到方家人,秦老就覺得氣氛。

盡管之前對他們不滿,但還是留些面子的。自從場次那麽一鬧之後,秦老就決定不理會他們了。

如今方家已經沒落,是生是死,全靠他們自己經營。

商場上的事情不是他們秦家掏錢就能支撐他們方家的,對于他們的無恥、不要臉、還有貪得無厭的行為,秦老是恨的牙癢癢的。

如今,老九已經名花有主,方家這麽一鬧,不是給老九添堵嗎?

所以,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待見他們的。

“秦老,保安已經在極力阻攔了,您放心吧,他們進不來。”

秦宅外面,榮峥米分紅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大門口,看到曾靜娴和方正科發了瘋的想要沖進宅子裏面,他摘下墨鏡,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你們別這麽斯文,給我扔出去,若是他們在鬧,今晚我立即派人把她女兒的墳墓給挖了。”

“你敢…”曾靜娴聽到有人要挖她女兒的墳墓,當下赤紅着雙眼,咆哮的怒吼着榮峥。

“在a城,小爺沒有什麽不敢,別說你是女兒的,就算是你家祖宗,惹火了小爺,小爺照挖不誤。別再這裏跟瘋狗似的,我們秦家不欠你們方家什麽,你女兒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要怪只怪她命不好。滾,統統給我滾。”

榮峥知道,死了親人的那種感覺是沒有理智的,但是那又怎麽樣,方菲的死又不是他們秦榮兩家給的,是她自己生無可戀自殺的,怨誰?

搞不清楚狀況就像瘋狗咬人,就算你死了親爹還是親媽照轟不誤。

“咦,好像是阿峥的聲音。”庁中的秦老側頭朝着門外看去。

榮峥正好走了過來,随即笑哈哈的,“老爺子…”

“阿峥,到底怎麽回事?”榮峥在外面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秦老還是聽出了一二。

榮峥扔下外套,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似的躺在沙發裏,不鹹不淡的開口,“能有什麽,不就是女兒挂了,沒錢買棺材,想跟咱們讨呗?”

他可是打聽到了,方菲被擡回去當晚,第二日方家就把她給火化了,最後花了十萬塊錢買了一處位置不好的地兒草草的葬了,現在過來鬧騰想讨錢是最關鍵。

十萬塊錢是最差的地兒,以方家現在的處境,是貴了,而且還很貴。

“沒了?”秦老一驚,随後又恢複了平靜,最後嘆了嘆,“作孽啊。”

“老爺子,雖說是死者為大,但是你千萬可別因此心軟,否則九叔可是會生氣的。”

看着榮峥難得嚴肅的臉,老爺子吹胡子瞪眼,“老子是老了,但沒有老糊塗。”

“露露,你進去換一下衣服,咱們下午出院了。”

醫院內,何歆憐給淩露收拾衣服,旁邊站着一臉陰沉的淩文熙。

淩露住院這幾日,整日呆在病房內,見此,淩文熙想罵也沒有借口,而何建東那王八羔子也沒有真正的把視頻曝光,這幾日,他算是舒了一口氣。

短短半個月,淩氏旗下關了好多門店,許多合作方相續解約,業務大大縮水,公司裁員的裁員,現下一片凋零。

雖說暫時倒閉不了,但是遠不如前啊。

這種痛,就像被人生生的刮了心一樣,但也只能咬着牙往的肚子裏吞。而那罪魁禍首還是自己的女兒,真的恨不得打死她,但是打她之後還要付醫藥費,這種情況讓他真的生不如死。

“好了。”淩露換衣服出來,對着何歆憐開口,随後朝着淩文熙看去。

這個時候,幾名警察進來了,“請問哪位是淩露?”說着,警察拿出警牌,面無表情的開口。

警察指明點姓,讓淩文熙和何歆憐齊齊面色一變,沒等他們開口,淩露已經被警察扣住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淩露掙紮。

“淩小姐,有人告你涉嫌詐騙案從犯,請配合我們調查。”

淩露被強行帶走,留下兩老在房內幹着急,“怎麽辦,怎麽辦?”

何歆憐着急的不知所措,許久之後撥了淩文學的電話,卻被告知:淩文學已被革職查辦。

這消息猶如一道驚雷,劈的她措手不及。

秦氏總裁辦

“秦總,這是您這個月的賬單,您過目。”

接過莫尋的賬單,秦墨快速的看着,在看到最後的時候,他眉頭微微一蹙。他家的小妖精居然沒動他的卡半分,知道這一點,秦墨心情相當的不悅。

掏出手機,撥了安苡寧的電話。

“苡寧…”

“下班了就趕緊回來,今晚做了好多菜。”

秦墨:“….”

不是說上班嗎,怎麽在家?

小妖精在跟他玩花招?

☆、177:智商欠費

淺水灣別墅,安苡寧坐在飯桌前,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忍不住拍了幾張,然後發朋友圈。

看了看表,差不多五點半了,想想,秦墨也差不多下班了,但是開車到這裏還要二十分鐘,于是,她決定先看電視等待。

剛要站起來,秦墨就出現在了門口。

“苡寧…”

安苡寧擡眼,随即眉開眼笑的,“你回來了。”

她想走過去,卻被秦墨阻止了,“別動。”

秦墨一把抱住她,印上她的唇,極盡纏綿之後,才放開她。

安苡寧羞紅着臉,“林嫂還在呢。”被看見了多不好。

秦墨勾唇一笑,“她早就回去了。”說着,抱着她坐到了凳子上。

安苡寧瞪着他,“先吃飯吧。”

“好。”

“怎麽吃那麽少?”

秦墨吃了一半,擡頭看想她,卻發現她只吃了不到一半的米飯,桌上的菜看起來好似幾乎沒動似的,意識到這一點,秦先生微微蹙眉。

“沒胃口。”安苡寧擱下筷子。

菜看起來很好吃,可她就是吃不下了。

今天正好是發薪水的日子,她簽工資條的時候,好憂桑。

請假是請一天口兩天的薪資,上個月她請了好多天,全勤沒有,獎金沒有,現在到手的薪資只有平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菜不和味口?”秦墨問。

目光落在飯桌上的菜,這些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的。

安苡寧搖搖頭,“不是。”說着,起身做到了沙發上。

秦墨:“….”

安苡寧拿着遙控,翻轉着頻道,就是覺得心情煩躁,看見秦墨過來,當下摟着他的手臂,就靠了上去。

“明天我們去外面吃,恩?”也許換一下環境,她的胃口會變得好一點。

安苡寧癟癟嘴,然後掏出工資條,“你自己看。”

秦墨看了看一眼之後,才知道她為什麽心情不好。

唔,請了那麽多的假,扣薪是合理的。

但是,她…

“秦墨,我沒錢用了。”安苡寧表情憂桑,仰頭看着他。

秦墨挑眉:“給你的卡呢?”

安苡寧:“….”真是不解風情。

我只是想聽你說一句:沒事,我養你。

忽然,秦墨站了起來,朝着卧室走去。

安苡寧看着秦墨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抑郁。

他什麽意思啊?

怪她花錢多?

她一分都沒動好嗎?

“這是副卡,你拿着,刷不曝的。”秦墨拿着卡,塞到她的手上。

安苡寧把卡又還給了他,“我不要。”

“給你你就花。”秦墨再次把卡塞到她手上。

“我不要花你的。”安苡寧看着他。

“恩?”秦先生挑眉,“不花我的,你想花誰的,恩?”黑眸悠悠的看着她,薄唇抿着。

看着秦黑眸幽深的眼睛,安苡寧目光閃了閃,“花我自己的。”

她又不是沒工作,花他的前算什麽?

“苡寧,你是在給我省錢嗎,恩?”秦先生嘴角勾起,眸中帶着笑意。

“你想太多了。”

“苡寧,我們之間要分的這麽清楚嗎?”

安苡寧:“….”

他怎麽這麽奇怪啊,她不花他前,他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麽好想有點不高興的節奏?

“花我的錢表示對我的一種肯定,而你不花,我理解為你對我不滿意,是這樣嗎?”

安苡寧搖搖頭,“沒有,我沒有對你不滿。”

這是什麽病,不花他錢還有錯了?

“你對我沒有不滿意,那為什麽不肯花我的錢?”

安苡寧:“…”

我花自己的不行?

這是這麽毛病?

強迫症?

秦墨看着她,随後伸手拿着她放在沙發一腳的包包上,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揚了揚,“我記得你的工資卡是這張吧?”

安苡寧看着他,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緊接着,秦墨開口了,“我先幫你收着,以後你就用我給你的那張卡。”

安苡寧看着他,有些無語:“秦墨,你這病,得治,知道嗎?”

看着安苡寧,秦墨忽然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你智商欠費你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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