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陪跑
花芙蓉深知自己的任務,并沒有好高骛遠的去奢想自己一舉成名,奪得金像獎。整個劇組,最看重的是最佳影片獎,所有人打扮一心,都表現的十分得體,為楊寬撐腰,不輸華人一點面子。
何菁菁大老遠帶過來的,還有洽談利益的一些首飾,花芙蓉最後都殘忍的拒絕。等到瑟琳娜的衣服送過來換上的時候,好不質疑,就連霍子清也倒戈答應了。
沒辦法,花芙蓉不想穿走路極為不方便的長裙,要保暖又要好看。要躲開各種詭異的搭配,最合适的自然是長衣長褲的裝備了。
黑色高領內搭,細高腰白色西褲讓身材更顯高挑強勢。白色外套穿上後,花芙蓉習慣性的挽起衣袖,自覺帥呆了潇灑甩發,“我要把頭發挽起來。”
劉雯聽了摩拳擦掌,終于到了她大展身手的時候了。何菁菁有些驚豔,認可點頭,“你之前有過學生西裝的打扮,還真忘了你這麽帥氣的樣子了。”
“那時候怎麽一樣?”高馬尾穿着學生校服味道改良的小西裝,說是帥氣更多的是爽朗和年輕的味道而已。
花芙蓉洋洋得意,看得霍子清一笑,“要不我來挽?”
“不行。”
“不要!”
花芙蓉看了何菁菁,又看着把化妝盒開到一半,一臉護犢子的劉雯,嘴角一抽,“算了,你給我準備的宮裝頭還沒梳好呢。”
“花哥頭發還要護理一下,不用麻煩霍哥了。”劉雯腳步蹭蹭的走到花芙蓉的身後,語氣小心,表情谄媚。
霍子清想着花芙蓉這幾天都要在他梳過頭發後,再去護理一遍略有些毛躁的發絲,有些可惜的點頭,“麻煩你了。”
劉雯松了口氣,喜笑顏開,“不麻煩不麻煩。”
霍子清退居二線,默默地在一邊幫着。最後到定妝出發,也只是笑着抱了一下。
弄得花芙蓉心神恍惚,萬分不舍的被人拉走。段建東雖然收到了何菁菁的早有言語,但真的看到自家女搭檔的形象還是驚訝了。立即豎起了大拇指,段建東在那裏巴拉巴拉各種說,花芙蓉看出是某人習慣性的想太多心裏太緊張,在一邊恩恩點頭應着,沒有多說。
楊寬拉着圈裏一位老熟人導演一起,走在花芙蓉的前面。
Advertisement
拖了這段時間國外的宣傳活動,還有<大衛三世>的粉絲,花芙蓉站在段建東面前也不算太過冷清。有那麽幾家國外的記者,時常走動各大電影節,對于花芙蓉也有些印象,按着別扭的的‘花’,鎂光燈始終沒有停下。
“可算是沾了你的光了。”段建東有些驚訝,“看來以後要抱你大腿了。”
“那可算了,再抱大腿媒體和段嫂可要罵我了。”
“呦呦呦,不是罵我嗎?”段建東搞怪道,引得花芙蓉點頭,恍然大悟,“對,該罵你這頭老牛了。”
段建東今年奔四了,和花芙蓉之間年齡差可以用倍數來算了。花芙蓉說的沒有錯,但段建東聽了卻一臉心痛,“女兒啊。”
“停,這麽變态的爹我受不了。”
“小花兒啊。”
“你想看到明天标題為金像紅毯父女反仇的頭條?”花芙蓉一邊盡職盡業擺着pose。
段建東眉宇裏含着笑,腦袋跟着湊了過去,挨着合照,“小的知錯了。”
前面主持人對于這兩位表現的十分‘和諧’共處的外國人對外介紹了一番,花芙蓉又這麽壓着走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段建東看花芙蓉心态特別的好,看着娛樂節目和主持,都特別的捧場大笑,絲毫沒有女明星的對外形象問題,側頭咳嗽一聲,“姑娘,你的牙真白。”
花芙蓉眉眼彎彎,“要給你推薦牙膏嗎?”
“咱們陪同而已,不至于這麽興奮吧?”
花芙蓉順勢白了一眼,“這幾乎是就是免費送上門的超級碗,你這麽拘束幹嘛?”
每一年流行大熱的歌曲和熱點,都由大腕和本人表演,這麽主動送上門的表演會,再看看頒獎下的明争暗鬥,花芙蓉光是這麽坐着,就是一場絕佳的享受。段建東聽了,也很有同感點頭,“呼,的确。”
所以,兩人根本就沒有必要緊張。段建東對着面前的鏡頭,順勢給了一個笑容,收起內心的雜念,認真的欣賞起來。楊寬聞言,嘴邊勾了勾。<言歡>只來了他們三人,算是一個代表。原來還怕花芙蓉年輕鎮不住腳,會被內心有着功名心的段建東帶走,起了浮躁的心思,這樣的話,雖然不說什麽,但他內心還是失望的。
畢竟,花芙蓉在電影方面,是在他的手上起航發光的。走到了今日,他這樣不帶利益,恰好扶持的人也只有花芙蓉一個。花芙蓉如今還和原來一樣,保持很好的心态和精神,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認可。
<言歡>提名了最佳導演,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女主角獎。衆觀自身的發展,還有這一年的影片而言,花芙蓉和段建東雖然明白是跑腿的,但是楊寬是絕對的主角。因此,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還是讓人十分緊張。
。
。
霍子清手裏拿了件女式外套,坐在車裏。
花芙蓉站在車門前,很是訝異,“你不是在酒店嗎?”
“我聽直播。”霍子清指了車裏還在後續頒獎和評論的電臺,探手拉花芙蓉上車,“累不累?”
霍子清手掌一番,包裹着花芙蓉的小手,捏着沁涼的手指頭。動作自然溫柔,手掌寬厚溫暖,花芙蓉一洗一晚上燈光璀璨的繁華,驀地心頭靜了下來。
這種感覺微妙,又享受。
“還好。早知道你過來,我就早點走了。”花芙蓉不舒服的摸着頭發,她近來懶散習慣,猛地讓她頭發挽着繃緊了頭皮,連續幾個小時,她早就受不了了。
霍子清把外套給花芙蓉披上,讓花芙蓉背對自己坐着,“呆多一會兒也不錯。”
花芙蓉不接這茬,車裏都是自己的人,也沒什麽好避諱的往車椅靠坐,任由霍子清給自己弄頭發,“可憐的楊哥。”
楊寬不出意料之外,雖然作品很得贊譽,但得獎卻是花落他家。霍子清聽得花芙蓉小姑娘老成熟的模樣,笑了,“我聽說,楊導這次出國是為了工作的?”
“你知道?”花芙蓉挑眉。
“楊導一向是工作狂,而且這之後,又不止入圍了金像獎而已。”有些事情,一舉成功固然是好,但沒有根基的黑馬只會讓人妒忌猜疑。何況,華國這麽多年來的作品擺在眼前,評審思量的多,幾乎沒什麽好思考的。
楊寬總不能白白的主動過去,就為了等他空手回國受媒體笑話吧?花芙蓉莞爾,“真聰明。”
霍子清用手指給花芙蓉抓順頭發,不語。花芙蓉回頭看了一眼,攏着外套笑着側過身改為靠着霍子清座下,“現在都這麽晚了,要不咱們去吃點宵夜吧?”
“好,你要吃什麽?”
“我想喝粥。”
霍子清認真的回憶一些,“可能有點遠。”
“怕什麽。”花芙蓉抓着外套衣領示意一下自己裝備齊全,又往前和司機說了一下地址,回頭來小興奮,“回來的時候,不走路也可以坐的士。”
“好,你說了算。”
“先說好,我沒帶錢的。”
女明星的服裝,實在不适合裝什麽東西。霍子清并不意外,只是習慣的摸了自己的腰包,估摸手頭可用的數量,笑容燦爛,“我帶了。”
花芙蓉高興的咬唇,“我發現了你現在有一個口頭語和一個很好的習慣。”
“有嗎?”霍子清還沒聽人這麽說過,神态略有些懶怠。
花芙蓉笑嘻嘻的,突地親了霍子清一下,兩手捧臉,“你喜歡說好,然後都依我。”
最重要的是,這陣子看到的霍子清,簡直比前幾年笑的還多。可以說是無時無刻的笑容,很讓花芙蓉感嘆——
‘女’朋友和女朋友果然不一樣,哪怕是紙窗沒戳破的也一樣,始終會克制。
霍子清失笑,“這麽高興?”
“那當然了!”花芙蓉忍不住瞪大眼,強烈表示自己的情緒。
本來對自家女朋友好,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霍子清還真沒發現,這好人卡是這麽容易就到手的。不過看着花芙蓉小心翼翼求讨好,偏偏又小顧及司機的樣子而逗樂了,輕撫着花芙蓉的頭發。放在腰邊的手戳了戳,“對你好,是應該的。”
“不怕我鬧?”
“不怕。”
霍子清始終帶着縱容的笑容,看的花芙蓉心裏作妖,“那我想吃牛肉面!”
“粥呢?”
“也要吃。”花芙蓉努力地表現出自己不講理的樣子。
霍子清有些頭疼,“吃多了小心經紀人說。”
“才剛剛說你對我好。”花芙蓉聲音有些委屈,低落着,哼哼唧唧的。霍子清無語,“我找不到面店。”
“可是我想吃。”
霍子清低頭,輕咬了花芙蓉的耳尖,聲色暗沉,“那,吃我吧。”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